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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177章 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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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四姐是那樣的性格,你彆與她計較。”

時苗回頭,拉著北仁的手說,“四姐從小被養在鄉下,雖然性格養得有些狂妄,有些不懂禮數,但她沒有惡意的。”

北仁聞言,那被時苗拉著的手,隻感覺一片滾燙。

身為太子的他,自小見慣了各種虛偽的麵孔。

是以,在遇到至純至善的時苗時,他隻一眼便愛上,並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可是現在……

這一切真的就是假像,是時苗給他營造的假像嗎?

如果以著他以前的心態,時苗那番話,他一定會覺得時苗太過善良,才會為時錦找各種理由去脫罪。

可是現在……

仔細聽那番話,就會發現,那話裡話外都揭著時錦的短。

從鄉下來的!

性格狂妄!

不懂禮數!166

無論哪一條,都是大曆對女子最重的詆毀。

時苗見北仁臉色不好,心中高興至極,繼續為時錦說話,“仁,你真的不要生四姐的氣,她真的是沒有惡意的。”

她是善良的。

恨時錦這種事,就交給她身邊的人。

她一直都知道,她越是為時錦說好話,他們就會越討厭時錦。

看北仁臉色就知道,此時此刻,北仁心中一定恨透了時錦。

看著口是心非的時苗,北仁不做痕跡地抽回了手,揉著眉心道,“苗苗,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

時苗配合地問,“怎麼了?”

聖旨已下,她已經是命定的太子妃。

如此一來,其餘的事,都不算事了。

北仁想了想說,“我們之前在薛府花園後,我的玉佩掉了,你還記得不?”

時苗心中一咯噔,不忘點頭問,“那玉佩還沒找到嗎?”

北仁歎了口氣,狀似悲傷地說,“是啊!也不知是誰撿了去?我一直在找卻沒有絲毫線索。”

時苗安慰道,“仁,一塊玉佩而已,不見了就算了。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讓人重新買一枚送給你。”

“不一樣的。”

北仁搖頭,說出了重點,“那枚玉佩中間是龍,象征著太子;外麵是圓形,象征著能包容太子的太子妃。”

“那枚玉佩是身份的象征。是我被封為太子時,父皇親手給我的。”

“父皇讓我在成親時,當著天下人的麵,將玉佩一分為二,將象征太子妃的圓環給太子妃戴上。以向全天下告知,太子和太子妃是一體的。”

“可是現在,那玉佩不見了,我還沒找到。”

時苗聽得認真,也就順著問,“那若是沒有找到玉佩會怎麼樣?”

北仁麵不改色道,“若是沒有玉佩,我們的婚禮就無法舉行。”

時苗,“……”

如果知道能有今天這聖旨,她肯定就不會偷藏玉佩的。

可是現在……

看來,她應該儘快把玉佩給北仁還回去了。

見時苗沉默,北仁說,“苗苗也彆太擔心,在我們婚禮舉行前,我一定能夠找到那玉佩的。”

時苗一副全身心的信任,“仁,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心中想的是:我一定會把那玉佩送到你手中的。

北仁不想再和時苗相處下去,他起身說,“苗苗,我還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時苗體貼道,“仁,我送你。”

北仁拒絕,“不用了,我自己識路。”

時苗心中裝了事,也不推托,“那你小心些。”

北仁點頭。

北仁一離開,時苗就回了她的房間。

房間中。

她熟門熟路地從櫃中拿出匣子,開啟了匣子。

隻是……

怎麼回事?

玉佩呢?

為什麼不見了?

她明明放在匣子裡的,昨晚睡覺前,她還看了的。

時苗馬上叫道,“綠蘿!”

作為貼身丫鬟,守在門口的綠蘿,聽到時苗喚她,連忙進屋,“小姐!”

時苗急問,“我放這匣子裡的玉佩呢?”

綠蘿不解,“小姐,奴婢沒動過你那匣子。”

時苗臉色咻地沉了下來,“我又沒說你動過,你怎麼就知道我要問你什麼?”

綠蘿咚地跪到了地上,“小姐,奴婢是真的沒動過你那匣子,更不會動你的玉佩的,還請小姐明查。”

時苗猛地將手中匣子砸向綠蘿,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我的房間,隻有你能進,倘若不是你,又會是誰?”

綠蘿嚇得不敢動,隻能任由匣子砸向自己的頭。

匣子接觸頭的瞬間,她的額頭立即開了個洞,鮮血順著洞口流了下來。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不忘為自己開罪,“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奴婢真的沒有動你的匣子,更沒有動裡麵的玉佩。”

“那玉佩是太子殿下的,就算給奴婢一萬個膽子,奴婢也是不敢的。”

……

看到這裡,北仁轉身往大門走去。

是他眼瞎了,居然沒看清這個虛偽的女人。

之前還一直覺得有可能冤枉了時苗,但現在看來……

嗬嗬!

他好像得感謝那刺客了。

真是諷刺!

就是不知道那刺客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在他守備森嚴的太子府,如入無人之境。

甚至於,他的人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倘若不是對方故意在書房弄出動靜引他過去,他的人甚至不知道有人闖過太子府。

暗處。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時錦滿臉黑線地看著北傾澤。

之前,她與白貓一番溝通,正準備回房休息後,就被北傾澤拉了過來。

在北傾澤的要求下,他也是把時苗和北仁之間的彆扭給看了個透徹。

隻是,她是真的不明白北傾澤為什麼會帶她走這一趟。

無聊至極。

以對北仁的瞭解,北傾澤說,“北仁不會娶時苗了!”

時錦毫不關心,“那又如何?”

關她什麼事?

北傾澤又說,“你不用不開心了。”

時錦,“……”

這又關她什麼事?

她什麼時候不開心了?

聽著時錦不負責任的心聲,北傾澤有想揍人的衝動。

‘關她什麼事?’

瞧時錦這心聲,當真是欠收拾。

要知道,他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她時錦嗎?

他可是親口聽時錦說不高興北仁和時苗成親的。

這個不負責的家夥。

時錦見北傾澤一臉幽怨,後知後覺地問,“你拉我來這裡,是想告訴我北仁不會和時苗成親,讓我高興?”

時傾澤心中有氣,“可不是嗎?”

時錦鄙夷地看了眼北傾澤。

一個大男人居然鬨起了脾氣。

不就是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嗎?

況且,她不高興的又不是北仁和時苗的結合,她不高興的是時家人的偏心好不好。

而且,心結開啟的她,連這點不高興也沒了。

現在的她,可算是完全立在了時家之外。

隻要時家不損壞她的利益,她和時家就能和平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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