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204章 我是不會讓她進門的。
次日清晨。
時錦還在被窩中,就被外麵傳來的陣陣議論聲給吵醒了:
“知道嗎?聽說城東小巷十八戶人,一共一百三十條命,全在一夜間被人屠殺了。”
“知道,這事我聽說了。可嚇人了。”
“什麼時候我們大曆京城的治安那麼亂了?這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怎麼生活?”
“………”
時錦想無視那些聲音,無奈那些人越講越來勁,音量也是越來越來。
最後,她不得不起了床。
拉開房門時,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丫鬟上前來說,“時小姐,時老夫人請你過去一趟。”
時錦去後才知道,是汪雯覺得腿完全好了,想下地走了。
時錦上前,為汪雯做了全身檢查後問,“時老夫人,你讓白靈看了沒?”
汪雯回道,“白靈教導苗苗學醫很忙,是他讓我找你的,還說你已經得到了他醫術的精髓。”
時錦挑眉,“你相信了?”
汪雯全身心的信任道,“當然相信。”
時錦好奇,“為什麼?”
汪雯回,“當然是你醫術好了。”
時錦,“……”汪雯什麼時候那麼信任她的醫術了?
時錦哪裡知道,時苗落水那晚,汪雯趁機把請來的大夫問了一遍,得知全都不能看出毒時,就對時錦的醫術信賴至極了。
這不,汪雯見時錦收手,忙問,“怎麼樣?我的腿能走了嗎?”
時錦還沒回答,一個人就衝了進來,“祖母,聽說你讓人一早去等時錦起床,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豁然是時府的讀書人時文。
他晨讀出來後,就聽到下人議論時錦睡覺像豬之類的話。
一細聽才知道是汪雯早早讓丫鬟們等時錦起床,丫鬟們等太久後,產生的埋怨。
“祖母沒事,祖母很好。”
汪雯笑得一臉慈祥地問,“你怎麼來了?還有一個星期開考了,不是不讓你管家中事嗎?”
時文一臉自信地說,“該背的我都背了,該瞭解的我也都瞭解了。我覺得我現在可以上考場的了。”
意思就是,他準備充分了。
汪雯語重心長地說,“文哥兒,祖母知道你孝順,文化做得也好,你從小到大都沒讓祖母失望過,祖母相信你能行的。”166
時文點頭說,“我覺得我也能行的。”
時錦在旁用心聲附和:你確實能行的。因為我沒安排人跟你爭文狀元。
“時錦啊!”
汪雯對時文一番鼓勵後,喊著時錦問,“你倒說說我能不能下地走了呀?”
“可以的了。”
時錦點頭,對一旁的時文說,“你過來,和我一起扶時老夫人下床。”
在她和時文一人一邊夾住了汪雯的胳膊後,她才對汪雯說,“時老夫人,你腳上先不要用力,先試著下地。”
汪雯聞言,聽話地點頭,然後在兩人的攙扶下,踩到了地上。
時錦在旁指導,“時老夫人,你現在把身體的重量,慢慢傾向於你的腳。”
汪雯照做。
很快,汪雯站直了身體。
腳上預期的疼痛沒有。
有的是充沛的力量。
這下,不用時錦說,她就抽出了被時文和時錦扶住的手臂,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出。
從最開始的生澀,到後麵的行動自如。
看得一旁的時文驚奇不已,直言不諱地說,“祖母,那門麵花得值啊!你竟然真的就好了。”
汪雯本心疼著門麵,可如今看到自己健康的模樣,也接受了現實。
“確實值。”
錢用來做什麼?
不就是在生命垂危時,用來救命的嗎?
正說著,時武和時富,連帶著時海也到了汪雯的院子。
看到汪雯能夠下地,還能行走自如後,時海高興道,“母親,我們到酒樓擺宴席,慶祝你的身體恢複健康吧!”
汪雯拒絕,“不用,擺個家宴就行。”
時海則是不讚同地說,“家宴怎麼行?我想告訴我所有的親朋好友,我母親身體恢複健康了。”
“你是想借親朋友好的口,為那女的正名吧!”
汪雯直接拆穿時海說,“時海,彆想著先斬後奏。我今天就告訴你,彆說所有親朋好友,就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女人是你的。我也不會同意她進門的。”
時海被戳穿心思也不惱,他隻是無奈地說,“母親,蘭蘭是個好女人,她……”
汪雯態度堅決,“不行。我是不會讓她進門的。”
時海最後隻能妥協道,“算了。隨便你吧!”
言罷,時海出了院子。
“祖母,你這樣拒絕父親會適得其反,隻會讓父親的心越來越偏向那女人的。”
時文看著時海離去的背影說,“逆反心理,不僅孩子會有,成人也會有。”
汪雯沉思片刻後問,“文哥兒,那你說該怎麼辦?”
時文則是說,“祖母,現在的大戶人家,三妻四妾很正常。為了一個女人而讓父親與我們這個家離心,不劃算。”
“以我的意思,父親喜歡那女人就把那女人接回來就是。隻要不讓那女人改變我們現在的生活就行。”
汪雯若有所思,“說詳細點。”
時文道,“隻要不讓那女人生孩子就行。與其把不定因素放外麵,不如放在我們眼皮底下。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做出最好的控製方案。”
時錦在旁,聽得一陣拍掌。
不愧是日後太子的第一謀臣,這思想確實老辣。
不僅挽回時海分離的心,還能控製外麵那個女人。
這可是最佳的辦法。
汪雯做出決定,“那行,你去把你父親叫過來,我和他談談。”
“那我就去叫父親了!”
時文一走,汪雯就說,“為什麼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條腿呢?”
“那是因為女人太弱。”
時錦如實道,“倘若是我,遇到這種事,那就一個人瀟灑去。”
可是,北傾澤……
一想到她當初為北傾澤和時苗牽線搭橋的事,時錦就感到一頓捶胸頓足。
滿滿的無力感。
汪雯看了時錦好一會兒才說,“如果有不得不留的原因呢?”
“那就把外麵那女人殺了。”
時錦說得乾脆,眼都不眨一下,“眼不見心不煩。”
雖然是聊天,但汪雯在與時錦相處這段時間,也瞭解時錦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主。
即,時錦那樣說,定會那樣做。
不得不說,時錦雖然是煞時出生的不祥物,但思維卻和她一模一樣。
當初,她就是那樣對李月那個女人的。
倘若時錦不是煞時出生……
算了,性格太剛。
過剛易折,還是苗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