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289章 這人……越來越不聰明瞭。
“這不是你要磨煉劍術,用一個嶄新的自己回去麵對時晴麼?”
北傾澤淡定地拍了拍摘了樹葉的手說,“實戰最能提高劍術。”
邱羽委屈吸鼻子的動作一頓。
是哦!
他要向王爺靠近的,他怎麼能怕苦怕累呢?
意識到這一點,邱羽立馬正起腰說,“謝謝王爺的教導,卑職明白了。”
北傾澤看白癡地看著邱羽,沒說話。
這人的智商倒退了的樣子。
越來越不聰明瞭。
怎麼回事呢?
正想著,就見不聰明的邱羽,笑得一臉討好地湊上來說,“王爺,你那樹葉殺人的功夫,可不可以教教卑職啊,簡直太帥了。”
飛葉取命。
光想想都讓他血液沸騰。
好想學。
看著一臉期待的邱羽,北傾澤腦中情不自禁就想到時錦心聲,說邱羽忠心耿耿,為他而死的一幕。
也就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說,“把人體結構圖背熟悉了。”
飛葉取人性命這一招,他也是最近才研究出來的。
靈感來源於時錦的人體骨骼圖。
“想要飛葉取人性命,必須對人體瞭解透徹,知曉人體的弱點在哪裡。”
邱羽接過信封,喜滋滋地說,“卑職知道了。”
接下來,不時會跳出一坡小醜。
自北傾澤‘善意’的解釋後,每次小醜出現,邱羽便主動出擊。
遇到難纏的人後,北傾澤就會在旁指點邱羽,教邱羽如何應對。
如此一來,僅僅三天,邱羽的劍術,便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這日,兩人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座山林。
邱羽正想說天黑前能進城,就見北傾澤停下道,“閣下跟了我們一路,再不出手,我們就要進城了。”
隨著北傾澤話音落,一襲藏青長袍,臉戴鬼怪麵具的男人,笑得一臉邪氣地從樹上躍了下來。
邱羽唰地抽出長劍,擋在了北傾澤身前。
護主之意,明顯。
“邱羽,你不是他的對手。”
北傾澤直接說,“退下。”
邱羽沒有反駁,從他一直沒發現被人跟蹤這一點,他就知道他不如對方。
也是這個時候,他終於知曉,王爺一路來說著隱諱話的原因了。
想想,直覺得他太蠢了。
“讓本王來會會你。”
北傾澤話音剛落,人便如大鵬展翅般,飛撲向了男人。
麵具男邪氣地勾唇,笑得一臉得意,“不愧是她,居然讓你這個殘廢徹底好了。”
那與時錦很熟悉般的語氣,使得北傾澤很不爽,“那是必須的。”
他並不想知道男人是誰,他隻知道,但凡對時錦有興趣的男性,都是他的敵人。
他必須在各方麵碾壓。
這也讓邱羽見識到了北傾澤的實力。
同時也明白他確實太弱了。
彆說北傾澤的實力,就是麵具男,他也差得太遠了。
看著旗鼓相當的兩人,邱羽正想著要不要上前幫忙時,隻聽北傾澤說,“司徒謹,時錦是本王的王妃,不管你對她是什麼心思,還請你離她遠點。”
司徒謹?
邱羽驚愕地看向了麵具男。
那個人是司徒謹嗎?
是王爺讓人查的,王妃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嗎?
王妃的青梅竹馬也是這麼強的嗎?
怪不得王爺要親自動手了。
原來是遇到了情敵。
如果是他,他也不會假他人之手的。
所以,他還是安靜地看戲,學學吧!
麵具男笑著說,“我和她是青梅竹馬,生生世世的存在,你憑什麼橫在我們之間,影響我們的感情。”
“青梅竹馬?生生世世?”
北傾澤冷諷道,“時錦今年十五歲,在她八歲離開的你,算青梅竹馬嗎?還生生世世,你這臉皮也真是厚得沒誰了。”
司徒謹卻說,“你一個拋棄過她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你……”
北傾澤腦中不由得浮上了時錦要與他劃清生生世世的夢,強裝鎮定問,“本王從未拋棄過她,不知你的話從何而來?”
“還不知道嗎?”
司徒謹麵具下的雙眸微瞇,看透一切地說,“不應該呀!”
北傾澤忍著心中的不適,“你說,本王何時拋棄過她?又為什麼拋棄她了?”
夢中的情境太過於真實,以至於他總覺得那是曾發生過的存在。
即便他清晰地記得,他的人生中從不曾有過那樣的事。
可司徒謹的話,讓他不得不懷疑起了他的記憶。
“很快,你會什麼都想起來的。”
司徒謹笑著說,“因為,我會幫你想起來。”
北傾澤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說,“彆在那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有那閒心,你還不如好好計劃下,看如何擺脫今日這困局。”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彆怪本王下狠手了。”
言落,北傾澤一把抽出腰間的軟劍。
劍走遊龍,攜裹著摧枯拉朽之力,朝著司徒謹逼去。
此時的北傾澤,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做掉這個男人。
然而……
“夜王,來前,我寫信告訴時錦,說我已經和你彙合了。你說,要是時錦知道你殺了我,她會怎麼做呢?”
司徒謹話音落,北傾澤咻地收回長劍,鷹眸中儘是冷意,“滾!”
不管司徒謹說的是真是假,司徒謹曾是時錦記憶中的一部分,那是無改變的。
即便此時錦非彼時錦,他也不會造成一絲不必要的誤會。
“嗬嗬!”
司徒謹冷冷嘲諷,“北傾澤,不曾想,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慫。”
不等北傾澤回,司徒謹便縱身離開了原地。
來到一處人煙後,他一把捂住發脹的頭說,“滾回去。你再不看時候地出來蹦躂,我就殺了你老爹。”
該死的東西,若不是出現得不是時候,他又豈會撒謊地逃離北傾澤的劍。
北傾澤是厲害,但全盛時期的他,也不弱。
怪就怪腦中這死不透的東西。
真是可惡。
虛緲的聲音,響在了司徒謹的腦海,“殺吧!反正我也一直想殺他為母妃報仇。”
“司徒謹,你可真殘忍。你父皇可是一心想讓你繼承他的皇位的。”
“嗬嗬!皇位?他一個已死的皇帝,眾人眼中的先皇,連太上皇都算不上,哪來的皇位?他隻不過是想我為他奪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