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39章 青山的威脅。
也好在時錦有預料,張曼曼半夜時,果真發起了高燒。
時錦一通忙碌後,天已破曉。
再睡也睡不著了。
四人也就起程,回巫城。
張曼曼有傷在身,與時錦坐在馬車中,馬燦趕車。
北傾澤則是一個人騎馬,跟在時錦車窗邊。
從那不時望向車窗的幽怨眼神可以看出,北傾澤心中很不滿。
時錦無視的同時,直覺得北傾澤太小氣。
居然和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搶馬車,真是沒眼看。
馬車隻有一輛,出門時,馬燦和張曼曼興許是礙於北傾澤的身份,直接讓她與北傾澤坐馬車。
北傾澤那男人也是,也不看一下張曼曼傷勢的嚴重性,竟是二話不說鑽進了馬車。
還是她上車把他攆下去騎馬的。
一個大男人,也就騎個馬,這一路上,都滿是幽怨地看著她。
真是看都看夠了。
馬背上。
北傾澤差點栽倒到了地上。
這女人……
第一次,他發現能夠聽到這女人心聲也不是好事了。
明明是誤會可以解釋的,他卻是有苦難言。
他這是坐不了馬車幽怨的嗎?
他這明明就是為失去了與她單獨相處的時間而幽怨的。
再說了,彆人的女人,死活與他何乾?
乾嘛非得把他攆下馬車?
這女人……當真是一點不懂他。
算了,算了。
不看了,再看得把自己氣死。
所以,他一甩馬鞭,整個人往前方掠了出去。
看北傾澤這架式,馬燦立馬問,“王妃,王爺好像生氣了?”
時錦無所謂地說,“沒事,你慢點趕車,張曼曼的傷口經不住顛簸。”
像北傾澤這樣的男人,就該多氣氣。
氣多後,也就自然了。
前方未超出心聲範圍的北傾澤,硬是一個沒坐穩,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好在他反應即時,隻一個輕點,便又回到了馬背上。
汗顏至極地抬手擦汗:幸好,這裡沒有人,否則臉丟大了。
正慶幸著,熟悉的聲音就響在了身後,“王爺,你怎麼了?有沒有摔到哪裡?”
豁然是被他磨刀霍霍,罵了一晚上的邱羽。
“你……”
北傾澤正要發怒,就聽身後趕馬車的馬燦與邱羽打招呼,“邱大哥,你是來接王爺的嗎?”
邱羽憨憨撓頭回,“我是來辦事的。”
旋即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向北傾澤稟報,“王爺,青山想見王妃!”
憋了一肚子氣的北傾澤,陰沉的臉上,如結冰般寒道,“本王的王妃,豈是他一介江湖草莽想見就見的,告訴他,不行。”
邱羽為難地說,“王爺,青山說,他說的事王妃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北傾澤看向時錦的馬車簾,見時錦沒出來阻止他後,心中鬱氣散了些道,“本王跟你回去,本王倒要看看他青山要說什麼。”
言罷,打馬到時錦車窗邊,一臉溫柔地說,“愛妃,青山交給本王處理,你看如何?”
時錦無所謂道,“你看著辦。”
青山約她,她大抵知道什麼事。
不就是她買兇殺賀敏嗎?
她行得正坐得端,隻是以牙還牙罷了。
不過,倘若北傾墨要給賀敏報仇殺她,那她不介意送北傾墨一程。
反正她的世界就是那麼簡單。
對她好的人,她護。
要殺她的人,她殺。
哪怕捅破了天,她也不怕。
北傾澤附和地在心中點頭:是不用怕的。本王也不是吃素的。本王前世沒能護住你,這一世,哪怕與全天下為敵,本王也定護你周全。
北傾澤笑著說,“愛妃放心,本王有分寸。”
調轉馬頭,一甩馬鞭,與邱羽往城裡去了。
時錦回頭間,就與躺在床榻上的張曼曼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張曼曼先是一愣,旋即滿是羨慕地說,“王妃,王爺對你可真好?”
“好嗎?”
時錦一怔,旋即道,“好像確實不錯。”
自她穿越而來,這個冰山似的王爺,許是因為有宿命的影響,就對她特殊照顧著。
張曼曼滿是愛戀地看向馬車口,被車簾遮住,隱約可見的人影,感歎道,“要是他也能那樣對我,我也值了。”
時錦笑著說,“會的。”
馬燦對張曼曼的感情,她可是感受清晰的。
換句話說,她出手救張曼曼,也是受了馬燦的影響。
張曼曼把時錦的話,當成了安慰,笑了笑,沒再出聲。
馬燦自她醒來後,確實對她很好。
但她知道,馬燦是因為她擋劍,才對她好的。
馬燦早就對她說過,隻把她當妹妹看的。
哪怕這麼多年,馬燦知道她的心意,也從未對她有過特殊的感情。
……
仙緣客棧。
“青山,聽說你想見本王的王妃?”
北傾澤看著被五花大板綁在椅子上的青山,直奔主題,“說吧!你見本王的王妃要做什麼?”
事關時錦,他得謹慎行事。
他要竭儘全力斷掉時錦周邊的一切危險。
青山見來人是北傾澤,直接說,“把時錦叫來,這事我隻跟時錦談。”
事關他的未來,他得與時錦親自談。
最主要是,時錦不僅錢多,實力更是首屈一指。
否則,時錦早就折在那些人手中了。
北傾澤也不惱,直接說,“本王王妃忙得很,沒時間見你。”
“你不就是想讓我指認李家嗎?”
青山硬氣道,“我告訴你,時錦不來,我什麼都不會做也不會說。”
北傾澤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指認李家……
嗬嗬!
這青山小看他了。
之所以留著李家,也就是為了引幕後黑手上門。
青山來了。
之所以留著青山,隻是為了瞭解時錦在武林買兇殺賀敏的事。
除此之外,青山也就沒了活下去的必要。
邱羽懂臉色地上前,將劍架上了青山的脖子。
北傾澤的話還在繼續,“再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青山之所以找時錦,那就是為了活命。
此時被北傾澤一陣威脅,也不敢再跟北傾澤對著乾。
外界對北傾澤的傳言,他多少知道些。
他怕北傾澤一個不高興,真將他給斃了。
所以,他說,“算了,你是時錦的男人,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一聲男人,直接把北傾澤臉上的冰山叫融化了。
北傾澤滿意地勾唇道,“說吧!隻要能讓本王滿意,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彆人的事,與他何乾。
他隻需要保護好他的女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