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41章 我的世界不能沒有她。
與此同時。
巫族密室中。
“澤兒,你若敢離開,朕你死在你麵前。”
北良將一把匕首橫在自己脖子處,滿是痛心道,“他們都說你心中隻有那個女人,朕不相信,朕今天就要你留下來陪朕。”
北傾澤無奈道,“父皇,今天不行,改天,改天任何時候都行,都……”可以。
“轟隆隆!”
北傾澤的聲音,被加大的雷聲蓋了過去。
然後北傾澤轉身就走,“父皇,今天真不行。”
北良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難道她比朕的性命都重要嗎?念著她是你心愛的女人,朕都已經退步,不用她獻祭了,你還不滿意嗎?朕現在隻是想讓你陪陪朕,這點小事你都不能為朕做了嗎?”
北傾澤淡淡道,“父皇,她是兒臣的全部,兒臣的世界,不能沒有她。。”
北傾澤一走,北良就放下了手中匕首,眼中儘是憤怒。
“該死的!枉朕十幾年如一日護著他,沒曾想,朕在他心中,真不如一個女人。”
北良咬牙切齒地表達著不滿。
少許,穿著白衣的餘鴻從門外走了進來,恭敬道,“太上皇,李先生已經回來了。”
北良麵上一喜道,“謹兒回來了。”
這大半夜的,他之所以叫來北傾澤,並叫北傾澤陪他,完全是為了將北傾澤叫離時錦身邊。
這是他和司徒謹之間的約定。
他負責將北傾澤叫走,司徒謹負責去把時錦帶來獻祭。
餘暉在司徒謹的搶命下,竟是奇跡般地活了回來。
也正是因為這樣,餘暉想再次進行移魂。
因為今天打雷,天氣正好。
他們三人就分頭行動了。
“太上皇!”
餘鴻想了想說,“李先生受了重傷,現在正在房中為自己處理傷口。”
北良連忙問著他所關心的,“那時錦呢?他把時錦帶回來了沒?”
餘鴻搖了搖頭說,“應該沒有,李先生是一個人回來的。”
北良仰靠在了身後的靠枕上,失望地喃喃道,“又不能移魂了嗎?”
餘鴻掩下眼中的失望說,“應該是。”
李先生說得對,他們的付出,真的是毫無意義。
北良眼中,根本沒有他們。
北良眼中,隻有北良自己。
或許,他們真的應該止損了。
……
話說北傾澤。
北傾澤出了密室後,他就加速往山下掠去。
打雷了。
要是時錦還怕打雷,這會兒得多痛啊!
一到客棧,北傾澤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剛到門口,他就看到邱羽軟軟地倒在他房間的門前。
沒有多想,他直接衝進了房間。
按照慣例,時錦一打雷就會往他床上爬。
果然,剛進房間,他就聞到了獨屬於時錦身上的清香。
也看到了他大床上的淩亂。
該死!
北傾澤出門,直接一腳踹到了邱羽身上。
“怎麼了?”
邱羽條件反射地跳站了起來。
北傾澤冷冷道,“發生了什麼事?”
經過這一插話,邱羽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過來,立馬往屋裡看去,“主子,王妃她……”
等看到屋裡沒人時,邱羽立馬將北傾澤走後的事,告訴給了北傾澤。
“主子,第一個雷打響後,王妃就悄悄進了你的房間。”
“卑職有您的吩咐,沒有阻止。”
“可讓卑職沒想到的是,雷沒打多久,一個人就從背後偷襲了卑職。”
“暈倒前,卑職隻看到了一個黑影,進了主子的房間。”
“之後,卑職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北傾澤麵沉如水道,“意思就是,你連偷襲你的是誰都沒看到,就被乾翻了。”
邱羽很不想承認,可那是事實,“是卑職無能。”
北傾澤抬頭問,“你們都沒看到嗎?”
院中的暗衛和侍衛齊齊站到了院中,慚愧地低下了頭。
是的。
他們都不知道。
不僅如此,在北傾澤回來前,他們還在暗處取笑邱羽。
說邱羽趁著主子出門了,就在那裡偷懶呼呼睡大覺。
至於邱羽發生的事,他們更是一無所知。
可是現在……
他們是真的太無用了。
邱羽沉吟片刻說,“王爺,他們應該是中了迷藥。卑職暈倒前,聞到了淡淡的藥味。”
本以為是錯覺,現在看來不是。
北傾澤鷹眸淩厲地掃過院中眾人道,“你們作為本王旗下的精英,卻讓敵人進退自如,你們就站在這大雨中,好好反省。”
言罷,對邱羽說,“你跟本王來。”
才犯了錯的邱羽,不敢多言地跟上了北傾澤。
當兩人到了巫族祭祀廣場後,邱羽愣住了。
不過很快,他也有了方向。166
王爺剛被太上皇叫來巫族,王妃就被人帶走了。
若說王妃的失蹤,與太上皇沒有一絲關係,他也不相信。
這不,北傾澤直接闖進了北良的密室,質問,“她在哪裡?”
再一次失去移魂希望的北良,心中本就窩著一肚子怨氣,此時被北傾澤一質問,火氣蹭蹭蹭就冒了上來。
為了讓氣勢好點,他撐起了被司徒謹治好的上半身,坐在床上,厲聲道,“北傾澤,你什麼態度?你就是這樣對朕說話的嗎?”
北傾澤雙眼通紅,重複問,“告訴我,她在哪裡?時錦在哪裡?”
外麵大雨傾盆,雷聲陣陣。
這讓他很是擔心時錦。
雖然他的精英暗衛,包括邱羽都被算計了,但是,時錦體質特殊,武力又強,倘若不是打雷引起了心疼,那是絕對不會被算計的。
而在這節骨眼算計時錦的,除了巫族這群以北良為中心的人,他想不到彆人。
北良被北傾澤的樣子嚇到,直說,“朕不知道。”
見北傾澤不說話,北良繼續說,“朕確實是有讓司徒謹去帶時錦來巫族,但司徒謹失敗了,他……”
“父皇,這是最後一次。”
北傾澤打斷北良的話,一字一頓道,“倘若你再敢打時錦的主意,彆怪兒臣不念及父子情分。”
言罷,轉身就往外走。
離開了那嚇人的視線,北良氣勢回了些道,“難道你要殺了朕嗎?”
北傾澤說,“兒臣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況且,以前你對她做的事,換著彆人,早就死在兒臣手中了。”
倘若不是念及北良從小對他的照顧,以著北良對時錦做的事,北良早就成他劍下亡魂了。
北良一臉淒涼道,“澤兒,這就是事隔十五年,你對父皇的回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