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69章 我今晚就要做新郎。
離開石英處時,已到了傍晚十分。
夕陽西下,映紅了半邊天。
時錦漫步在了巫城街道上。
感受到街上的人來人往,她心裡竟莫名有些滿足。
或許,這源於她本就是這世界的靈魂吧!
正想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喊住了她,“時錦!”
是張野。
時錦不想理,腳下並未停頓。
但這時……
“你就是時錦?”
一個高大魁梧,全身黝黑的男人,站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隻一眼,時錦便肯定了男人的身份。
一臉絡腮胡,長得像猴子……
這是北傾澤對謝淵的描述。
不得不說,這描述很精準。
時錦還未回,張野就說,“小淵,就是她,你看漂亮吧!”
“確實漂亮。”
謝淵點頭間,張野就催促說,“小淵,捉住他,我今晚就要做新郎。”
“好。”
謝淵應聲,對時錦一拱手道,“乾娘,請隨我們回去。”
一聲‘乾娘’叫得時錦想吐。
所以,看著謝淵裝模作樣地彎腰行禮時,她一個高抬腿就踢了過去。
若不是念著謝淵是北傾澤要留的人,她此時就會一刀給放血流乾。
“咦?”
謝淵反應極快地一退,幽黑的眸子一亮,“你會武功!”
時錦沉默間,謝淵就喜道,“一個又美麗又會武功的女人做我乾娘,這倒是不辱我。”
時錦翻了一個大大白眼,“當然不辱你,因為你不配。”
張野在旁搓著雙手,滿是淫笑地盯著前凸後翹的時錦說,“配不配的,晚上就知道了。”
一想到晚上就能當時錦的新郎,張野直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他催促謝淵說,“小淵,這街上人來人往的,以免生變,先把她帶走。”
“好。”
謝淵話落,一個大鵬展翅便撲向了時錦。
時錦不退反進,上前,一拳擊向了謝淵。
看著時錦那小小的拳頭,謝淵笑得一臉自信。
他的體魄,是全軍營最強的。
軍營中的大男人,全力一拳都傷不了他,更何況是這小小的拳頭。
隻是……
“砰!”
拳頭與胸膛接觸的刹那,謝淵臉色變了。
他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時錦那小小的拳頭傳出,透過他的體魄,直擊他的身體,他的心臟。
他站立不穩,止不住地往後退飛出去。
三米後,強行停下的他,喉嚨一腥……
“菐……”
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濺了出來。
“你…菐…”
張嘴間,震蕩的胸腔,又是一大口鮮血湧上。
“小淵!”
張野從激奮中清醒,跑到謝淵麵前,擔憂地問,“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我……”
謝淵剛開口,就又低頭捂嘴,吐起了血。
他隻感覺心間鈍鈍的痛,一張嘴,他就要吐血,他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清脆的聲音,響在了他的頭頂,“你的五臟六腑被我震傷了,你現在應該去找大夫,而不是找娘。”
言罷,時錦轉身就走。
想到謝淵的可惡,時錦再次怨恨起北傾澤來。
要不是北傾澤,謝淵此時已是一灘血了。
一路回到客棧,泡了個熱水澡,時錦就躺到了床上。
正睡得香時,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打鬥。
時錦起身,披了件外套出門。
月光下,庭院中。
一眾黑衣男子,正如鬼魅般交著手。
闖入者蒙著麵,這就是區彆。
看著闖入者的身手,時錦瞇起了眼。
這人可以,能夠在北傾澤的五個暗衛聯手下,遊刃有餘,也算個人才。
隻不過……
時錦默了一刻,感受周圍一番,轉身就往房間走去。
這人已成了甕中之鱉。
站著來,隻能躺著出去。
隻這是……
一陣疾風向她襲來。
嗬!
這人眼真瞎,怎就看出她好欺負了?
頭也不回,一根銀針自指尖飛出。
下一秒……
“砰!”
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時錦沒理,直接進屋平躺。
隻餘下一院子的暗衛,麵麵相覷。
暗一,“王妃做了什麼?”
暗二,“王妃指尖飛了根針出來。”
暗三,“我沒看到王妃回頭呀!”
暗四,“王妃功力高得不用回頭了。”
暗五,“怪不得王妃平時不讓我們貼身保護了。原來王妃纔是高手中的高手。”
暗五話一落,剩下的人,皆附和地點起了頭。
時錦哪知道,她露的這一手,已經俘獲了暗衛們的心。
所以,次日時錦起來時,就感受到了暗衛們一眾迷弟的目光。
其中一人,站過來說,“王妃,昨晚那男人應該是秦齊的人。”
時錦點頭,“處理就是了。”
看來,她那一拳,還是輕了點。
否則,謝淵也不會再動手。
不過,敢闖她的大本營,也是沒誰了。
闖她大本營的人,連她的防都破不了。
吃過飯,時錦又出門了。
今天的運氣比較好。
一天下來,就把三條主街的門麵談了下來。
這算是一件好事。
唯一不好的是……
傍晚時分,天下起了雨,而她還在回家的路上。
時錦撐著油傘走在路上,看著烏泱泱的天空。
有些難過。
這纔多久呀!
這天怎麼又好像要打雷了?
剛想到此時,老天爺就像回應她般……
“轟隆隆!”
一個驚雷就落了下來。
時錦一個趄趔,人便往前躥了出去。
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牆體,才沒有摔倒。
難道是今天的好運都用去找門麵了?
時錦迷信地自嘲。
唉!
按這麼個痛法,她要多久才能回去躺平呀!
抬頭看著雨越下越大的天空,時錦喃喃道,“老天爺啊!你要打雷也等我到家再打吧!你這樣,我很難到家啊!”
隻是,她話音落,又是一記悶雷砸下。
“轟隆隆!”
痛得時錦一下子蹲到地上。
要是在床上,她肯定昏過去了。
突然,細瞇的眼中,出現了一雙赤腳。
烏黑的腳指,寬大的腳掌,破爛的褲腳遮在上麵,看起來落破不堪!
沉重似敲悶鼓的聲音,響在了頭頂,“你是時錦?”
來者不善,時錦不答反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儘管她極力平複,出口的嗓音還是帶著疼痛的顫抖。
實在是……太他媽痛。
也正是因為這樣,男人才一臉自信地說,“是就捉你回去當新娘,不是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