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72章 剛才那恨不得殺人的氣勢呢?
“時錦,你給我出來。”
中氣十足的聲音,時錦一聽,豁然是北良。
下意識就看向了北傾澤。
看到北傾澤皺眉時,她知道北傾澤也聽出來了。
所以,她說,“你父皇來了。他想你得緊,你快去見他吧!”
她還期待北良告她狀呢?
這王妃的頭銜,經過昨夜……
誰要誰拿去。
太折騰人了。
整整一夜,她幾乎沒合過眼。
一想到……
罷罷罷!
不想了。
一句話,若北良成功讓北傾澤休了自己,她還真要謝謝北良。
北傾澤不動聲色地聽完了時錦的埋怨,然後他隻能說,“委屈你了。”
旋即起身,穿起衣服,出了房間。
北良看到北傾澤時,眼神一亮,大喊,“澤兒,你回來啦!”
然後劃動輪椅,到了北傾澤身邊說,“澤兒,聽父皇說,休了時錦。她一個商賈之女,根本配不上你。日後,為父給你找最好的,我們不要那個毒婦。”166
“毒婦?”
北傾澤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氣色紅潤,胖了些許的父皇,直言,“父皇,正是你口中的毒婦,將你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若沒有她,你已經去了。”
北良秉著一慣的理念,理所當然道,“能給朕醫病,是她的榮幸!”
看著與自己記憶中判若兩人的北良,北傾澤忽視掉北良的思維問,“父皇,你今天來找時錦做什麼?”
北良被提醒,瞬間感受到雙腿傳來的陣疼,直言,“朕的雙腿痛了一夜,朕是來找時錦醫治的。”
“你都讓兒臣休她了,你覺得她為什麼要醫治你?還是為了你那所謂的榮幸嗎?”
北傾澤長長地歎出口氣說,“父皇,兒臣敬重你,叫你一聲父皇。可你想過你現在的處境沒。你口口聲聲自稱‘朕’,你真的還是那坐擁江山,揮斥方遒的帝王,人人都要以你為尊嗎?”
北良氣得全身發抖,指著北傾澤半天沒說出話來。
“你…你…你個逆子,你想氣死朕,是不是?”
斷斷續續的控訴,落在北傾澤眼中,顯得滑稽至極。
他說,“對,兒臣是逆子,所以你應該找你與惠妃的兒子北傾謹,讓他為你實現你的願望。”
“你……”
北良瞳孔緊縮,不安地看著北傾澤,想從北傾澤眼中看出端倪。
然而,北傾澤那練習了二十八年的冷麵功,豈是他一個照麵就能看清的。
北傾澤也不慣著他說,“兒臣對大曆的皇位沒有興趣。”
“所以,你也不要再用皇位來誘導兒臣,利用兒臣,算計兒臣。”
“兒臣最是討厭那些,若你不是父親,兒臣定然容不下你。”
心思被看穿,心事被揭露,北良承受不住,直接哇地吐出一口心頭血。
暈了過去。
在暈倒前,他聽到北傾澤說,“邱羽,把白靈叫過來。”
北傾澤這個逆子,連讓時錦給他醫病也捨不得了,竟然叫外人了。
白靈是誰?
他不知道。
但接受過時錦的醫治,他不得不承認時錦的醫術好。
也不想彆人醫他。
這也是他今天來找時錦醫治的原因。
可是現在……
想到北傾澤的決定,北良繃不住心態,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當真氣得不輕。
時錦站在屋中,透過大開的窗子,看向了院中。
在聽到北傾澤叫白靈時,她眉峰緊了起來。
倒不是北良的病白靈醫不了,而是她覺得她想通過北良對北傾澤施壓,成為棄婦的可能性沒了。
唉!
時錦歎了口氣,推門走了出去。
黃梅看到她,連忙來勸,“小姐,他是你丈夫的父親,你若能救他,你……”
她真沒想到,時錦居然是夜王妃。
更沒想到,那在外人眼中,早已去世的太上皇,居然活蹦蹦地在這裡。
在知道兩人身份後,李山拉著她不讓她出來,說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搞不好要被滅口。
可是,時錦是她的恩人,她不想時錦走錯路
所以,她要勸。
必須勸。
北傾澤冷冷打斷了說,“不用我夫人出手。”
他的女人,他得護著。
他已經給過父皇機會,時錦也屈尊醫過父皇,是父皇自己不珍惜而已。
看著北傾澤彎腰抱北良的背影,黃梅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立馬小聲提醒,“小姐,姑爺他生氣了,你還是去看看……”
話未說完,就看到北傾澤回頭,滿臉溫柔地對時錦說,“夫人,我先送他回去,你昨夜沒休息好,去睡會兒,我等下給你帶早餐回來。”
黃梅,“?”
剛才的冷臉呢?
剛才那恨不得殺人的氣勢呢?
咋通通不見了?
難道真是她誤解了?
時錦拒絕道,“不用。我有人做早餐。”
北傾澤挑眉間,黃梅立馬上前,小心翼翼地說,“我們母子負責時小姐的餐食。”
一個月一千兩白銀。
他們必須做最好的。
也正是這樣,她才和李山商量,兩人一起給時錦做吃的。
北傾澤直接說,“準備兩份。”
時錦不吃他的人準備的,那他就吃時錦的人準備的。
結果都是他和時錦一起吃。
黃梅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連忙回,“是。”
北傾澤走了。
時錦坐到了大廳,吃起了李山給她準備的早餐。
南瓜餅,白粥。
這是她昨天就說好的。
突然就想吃了。
隻是,一口咬下後,時錦便失望了。
再喝了口粥,總感覺口感不太好。
看了眼桌上的量,時錦說,“這些給我夫君留著,叫李山不用再做了。”
黃梅忐忑地問,“時小姐,是不是不好吃呀?”
時錦如實道,“是沒我家小丫頭做的好吃。”
林小翠做的餅,做的粥,是真的很好吃。
黃梅小聲道,“山兒不會做南瓜餅,這南瓜餅是我早上做的。”
時錦無所謂道,“沒關係。我家有糕點師,你們日後不用做糕點。”
瞭解時錦身份的黃梅,立馬恭敬回,“是。”
時錦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拘謹,直言,“梅姨,以前咋樣,以後也就那樣。不要因為一些虛有的東西,而給自己壓力。”
黃梅詫異地看了眼時錦,然後回,“我知道了。”
回是那樣回,但要真不拘謹,怕是不容易做到的。
畢竟,時錦是大曆最有權勢的男人的王妃。
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是受人敬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