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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78章 本王什麼時候能見到本王的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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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錦,本王什麼時候能見到本王的愛妃?”

黑蛇直接敲開時錦的神識問。

它也想與它的愛妃打情罵俏,你儂我儂了。

“啊?”

整理藥草歸位的時錦,腦中猝不及防地蹦出這樣一句話,成功被雷到了。

本王?

愛妃?

蛇王?166

蛇妃?

一想到這個,時錦起了一身的雞皮,她看向北傾澤說,“王爺,以後好好說話,彆‘本王’‘愛妃’的叫,聽著怪彆扭。”

北傾澤,“……”

回到客棧,天已黑近。

時錦洗漱一番,正要睡覺,卻發現北傾澤坐在她房中不走了。

瞬間蹙起了眉。

這男人……該不會還想運動?

北傾澤正心神嚮往時,又聽時錦說:她到現在還不舒服呢?她是不會同意的。

北傾澤隻得收斂心神,頂著時錦的目光,起身說,“邊境有異,我得馬上回去,想跟你告個彆。”

時錦為她的小黃思想默哀一秒道,“現在就要走嗎?”

北傾澤點頭間,時錦遞上一瓶藥說,“這是上好的傷藥,你直接撒你傷口上。”

北傾澤被離彆帶來的陰霾,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舔著臉說,“時錦,你可不可以幫我上一次?我沒上藥經驗,怕上不好。”

時錦,“好。”

上藥而已。

人家為國而戰,她再計較也不應該。

要知道,她可是向來敬重軍人的。

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軍中的王。

“我給你洗清一下傷口,應該好得快些!”

昨天晚上,她看到北傾澤胸前的傷口時,就有想給北傾澤醫治了。

奈何她醒來時,北良來了,也就讓她忘記了。

北傾澤美滋滋地聽著時錦崇拜的心聲,“好的。”

時錦讓人送來酒精,拆開北傾澤胸前的帶子後,裡麵的情況,讓時錦蹙起了眉。

昨晚,她是聞到北傾澤身上有血腥味,從而判斷北傾澤胸前的傷崩壞了。

然而現在……

揭開那纏著的紗布後,血腥味就充刺了整個房間,其間還夾雜著腐爛味。

箭傷周圍的麵板呈黑色,已化膿腐爛,箭傷正中有暗紅的血水流出,使箭傷癒合不了。

“軍醫不能解毒嗎?為什麼不解毒?”

時錦疑惑道,“你這毒不除,你的傷就好不了。不僅如此,這些毒還會向你的好麵板侵蝕,讓你的整個軀體中毒。”

北傾澤很實在地說,“軍醫不是不解毒,而是解不了毒。”

時錦直言,“白靈不是去軍營了嗎?以著他的手段,不會解不了的吧!”

北傾澤眼神微閃,含糊其辭,“時間沒合適。”

白靈是要給他醫治的。

但被他拒絕了。

他這傷的位置特殊,要留給他的女人醫治。

“你躺到床上去。”

時錦心臟大地沒注意到北傾澤的異樣,還說,“你這人心怎麼那麼大?人這一輩子,生命健康第一。其餘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得了好處的北傾澤,乖乖受訓,“我知道了。”

時錦為了不讓北傾澤痛,就用銀針封住了北傾澤箭傷周圍的感官。

然後用手術刀,以著極為嫻熟的手法,將箭傷周圍的腐肉剔去,露出裡麵的鮮肉。

因為傷口邊緣不齊,時錦處理起來的難度就增大了不少。

用的時間也更多了。

北傾澤低頭,看著近乎趴在他身上的時錦,唇角情不自禁就勾了起來。

有個神醫王妃,真的很好。

一個時辰後,時錦收起手術刀,從衣兜裡取出一瓶藥粉,給北傾澤傷口撒了上去。

在看到傷口中心的血止住後,她才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好了。你坐起來,我給你把傷口包紮回去。”

北傾澤很是配合地展開雙臂,時錦一邊包紮傷口,一邊說,“幸好你的毒沒入心臟,否則傷口我還得剔深。”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她發現那些毒在麵板深點的地方,都被阻止了。

很奇怪,但卻是真的。

北傾澤說,“應該是軍醫的功勞。”

心中卻如明鏡般,知道那是他曾喝了時錦血的原因。

他的身體有抗毒性。

時錦覺得應該也如北傾澤說的那般,是軍醫的功勞。

“這是解毒粉,你換藥時就換這個,三天一次,換三次就能痊癒。”

時錦將手中沒用完的大半瓶藥遞給北傾澤說,“我會在巫城建藥廠,等我有能力了,我就給軍隊配免費藥,免得戰士們因為一些不緊要的傷而丟掉性命。”

北傾澤滿是震驚地看著時錦,顯然沒想到時錦一個小女子,居然會有那麼大的誌向。

但他還是致敬道,“時錦,作為軍中大帥,我先代表軍中將士謝謝你。我軍中每年因為無藥死去的士兵將領,起碼上千人。”

時錦被北傾澤說得不好意思地撓頭說,“其實,我曾經也想從軍的。”

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抔熱土一抔魂。

她也有一個軍人夢。

北傾澤笑道,“女子何以從軍?”

他可是從未看到過女將軍的。

即便時錦能力出眾,那也隻是一種夢想了。

時錦不服氣道,“誰說女子不如男,不能從軍了?”

在華夏,女將軍多得數不勝數。

古有婦好、梁玉等,後有聶力、李貞等……

哪一位不是遠超大多男兒的?

算了。

給一個老古董講那些,沒用。

時傾澤卻是聽進了說,“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

時錦一邊收拾藥物一邊說,“你不是要回邊境嗎?可以走了。”

她困了。

好想睡了。

北傾澤識趣起身道,“我走了,你要注意身體。如果我父皇還來鬨,你也彆給他客氣。他思想不純,你要多留點心眼。”

“知道啦!”

時錦揮手說,“整得像個小老頭似的,快走吧!”

小老頭?

北傾澤腳下一個趄趔,差點就摔了出去。

他二八年華,咋就成老頭了?

不過,看著倒床就睡的時錦,他還是體貼地出了門。

武館中。

張野看著躺在床上,全身血肉模糊,斷手斷腳,一身臟兮兮的蔣五。

有些不解地拉著謝淵到旁說,“小淵,乾嘛要把那個廢物帶回家?”

謝淵卻說,“乾爹,你要想娶乾娘,還得靠那廢物啊!”

張野聽得眉頭一皺,很是不屑,“靠那廢物?難道他還有手腳給時錦再斷一次?”

蔣五敗得一踏糊塗的戰級,他可是銘記於心了的。

謝淵搖頭說,“蔣五有位師父,叫黃忠。是個劍仙級彆的人。隻要他出手,時錦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野皺眉,“黃忠?他在哪裡?什麼時候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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