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381章 他站著不走了。
墨客的動作很快,時錦要的東西,不一會兒就準備齊了。
然後,擔心親弟的他,站著就不走了。
時錦懶得理他,徑直給墨玉清洗傷口,上藥。
墨客看著時錦用小刀背挑開墨玉肩膀上的傷口,往森森白骨上倒粉末,他擔心弟弟地問,“時小姐,傷藥對骨頭癒合也有用嗎?”
難道是他孤陋寡聞,沒見識?
“這不是普通的傷藥。”
時錦解釋說,“這是促進骨骼生長的藥,也算是墨玉運氣好,我還有點沒用完,否則,就他這入了骨的刀傷,至少就得養半年以上。”
墨客眼睛一亮,“這藥哪裡買的?”
有那麼好的藥,他怎麼也得備點。
時錦一眼看穿他心思道,“這藥是我自己做的,外麵暫時沒得賣。”
墨客遺憾間,時錦話鋒一轉,又說,“不過,我準備以後批量生產這藥。”
冷兵器的戰爭時代,各種傷口層出不窮。
這種藥,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經營得好,就這藥,她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墨玉微愣,“批量生產?”
是他理解的意思嗎?
以後這藥也會成為大眾藥?
“是。以後這藥人人都能買。”
時錦點頭,頓了頓道,“當然,價格肯定是不菲的。”
不然,她怎麼給大曆軍士提供免費藥。
她要實行‘以戰養戰’的目的。
墨客實話實說,“這麼好的藥,多是有價無市,自該千金難求。”
時錦喜歡聽這話,“確實。不過你放心,凡是我們自己人,我一律五折。”
墨客聞言一拱手說,“多謝王妃。”
一句‘王妃’告訴時錦,他是自己人。
由於墨玉的傷是利刀砍的,傷口比較平整,這也讓時錦處理起來快了很多。
大半個時辰,她就給處理好了。
墨客恭敬地問,“王妃,我親弟什麼時候能醒?”
時錦處理傷口時的從容自信,讓他覺得他的親弟一定會好。
“從現在起,你在這裡盯著他,要是他醒了,就阻止他彆動肩膀,然後再來找我。”
時錦一邊收拾藥物,一邊算是解釋地說,“這藥雖然好,也需要時間。我得觀察情況。”
墨客連忙回,“多謝王妃。”
聽著‘時小姐’變成‘王妃’,時錦有點不習慣道,“日後還是叫我時小姐,我喜歡那稱呼。”
墨客,“?”
他咋感覺他們家王爺在掉寵?
墨玉半夜就醒了。
時錦看了一下他的狀態,然後又給了他餵了點藥說,“睡覺是最好的休養。”
墨客早已被時錦折服,自是半點懷疑也沒。
時錦其實是怕墨玉亂動,影響傷口,以防意外,給點藥好些。
當然,她的這點心思,是沒人懂的。
接下來的幾天,墨玉的傷勢恢複得奇快。
到第五天,墨玉就能自由活動肩膀,且沒有一點後遺症了。
這看得墨客嘖嘖稱奇。
天天和親弟叨嘮,說王妃是神醫。
墨玉自是附和。
要知道,當刀砍下時,他是絕望的。
骨頭受傷,那是不能恢複的。
實際上,他這些天已經暗下決定,等醒後,鍛煉左手刀了。
沒曾想王妃居然真的治好了他的右手。
王妃這不是神醫是什麼?
時錦心中很高興。
倒不是因為墨玉和墨客對她的認可,而是她的藥廠已經選定地方,並按照她的圖紙裝修一大半了。
從廠房回來,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
但這不影響時錦的心情。
在她看來,下點雨無所謂,隻要不打雷就成。
隻是,剛想完……
一道閃電劈下,天雷接踵而至。
“轟隆隆!”
時錦習慣性地蹲到了地上。
她一把捂住胸口,幽怨地看著老天。
還未想好罵詞,一個人就出現在了她麵前。
“嗬嗬!”
滿是幸災樂禍的嗤笑,響在了頭頂,豁然是一直等待機會下死手的黃忠。
黃忠看著蹲在地上,手捂胸口,滿是驚恐之色,鄙視道,“女人就是女人,居然害怕打累,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頓了頓說,“時錦,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打斷了你雙腿帶走?”
時錦狹長的目子微瞇,身上散發著拒人於千裡的寒氣,平靜而淡漠地問,“有區彆?”
“當然有區彆。”
黃忠左手一甩拂塵,右手撫著長白鬍須,滿是自以為是,“自己跟我走,你還能再感受一下你雙腿的作用。因為我要到了張家,才會斷你的腿。”
時錦正想動手,腦中就響起了一道傲嬌的聲音:[時錦,本王咬死這個老匹夫。]
黑蛇的聲音響起,讓時錦記起她好像不是一個人在戰半。
不過,時錦阻止了說,[今天不用。這老匹夫我要親手撕。]
黑蛇也爽快,[行,等你不敵後,本王再上。]
黑蛇說完,就等著時錦誇它講義氣,豈料時錦說,[你應該對我多點信心。]
聽著天上的雷聲陣陣,黑蛇也不廢話,毫不掩飾鄙視道,[一個連雷都害怕的人,居然讓本王給信心?]
真是愚蠢!
“……”
聽著天上‘轟隆隆’似放鞭炮的響雷,時錦直接沉默了。
她是怕雷嗎?
她這是完全被雷劈出心理陰影了。
這天雷也該……給這鄙視天雷的黑蛇來一波心絞痛!
察覺到對麵二樓茶樓的殷切目光,又見時錦久不出聲,黃忠舉起拂塵就朝時錦的雙腿攻去,“既然你做不出決定,那就由老夫給你做決定了。”
一拂塵鞭下,黃忠本以為會看到時錦雙腿折斷的慘狀,豈料一支長劍,以著刁鑽的角度殺出。
徑直斬向了他的拂塵。
眼看拂塵不保,他忙收手保拂塵。
拂塵是他的師門信物。
師父說拂塵要永遠傳下去,就像他們的劍法一樣,一代一代傳下去。
在他眼中,拂塵作為他的精神支柱,早已是物在人在,物亡人亡的存在了。
所以,拂塵不能毀。
然而,即便他避開了時錦的長劍,他的拂塵還是……
“啪!”
隨著一聲脆晌,他手中的佛塵杆,斷裂開來。
手上傳來刺痛,捏著佛塵的手臂,那麵板也是以著肉眼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