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401章 她為她而活。
薛圓圓不可思議地看著北傾墨,不相信北傾墨說的話是真的。
北傾墨卻是繼續道,“朕之所以封你為貴妃,賜你這碧苑,那完全是想給朕與苗苗創造一個獨處的環境,倘若你識趣,朕便會給你所想要的,反之,你應該知道結果。”
“朕可以為苗苗封一個薜貴妃,也可以為苗苗封一個楊貴妃、李貴妃、李貴妃。”
“隻要能給苗苗在宮中立一個容身之處,朕可以有無數的寵妃。”
薛圓圓雖不甘,但在麵對強權時,也隻能咬著唇,低下頭,小聲道,“臣妾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就好。”
北傾墨言落,抬腳便離開了。
在身體徹底好之前,時苗還是他的玩物。
因為他的身體,現在除了時苗外,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向來隨心所欲的他,不會虧了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有必要提醒薛圓圓,讓薛圓圓不要給他惹事。
一出碧苑,北傾墨就大手一揮,賞下了大批金銀珠寶。
這一幕,在後宮中又掀起了一陣波瀾。
這不,北傾墨還未回承功殿,就被太後叫到了永安宮。
“皇帝,你到底想怎麼樣?”
北傾墨一到,坐在上位的太後陳德容就說,“哀家再三告誡你,你是皇帝,你在皇宮得雨露均沾,你這樣獨寵薛圓圓,你讓皇後他們怎麼想?早知道,哀家就不同意你把薛圓圓帶離永安宮了。”
北傾墨臉色不好地說,“母後,是不是皇後又到你這來嚼舌根了?你告訴她,倘若她不想做皇後,朕可以成全她。”
言罷,不顧陳德容黑著的臉,一甩衣袖就離開了永安宮。
陳德容見狀,長長地歎出口氣說,“皇後啊,你也看到了,哀家是真的沒有辦法呀!兒大不由娘了。”
皇後,也就是前淑妃,從後簾走出來,蹲到太後前麵,繼續之前替太後捏著小腿說,“母後,對不起,是兒臣不孝,讓母後費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皇後,你現在貴為一宮之主,你的任務是為皇上管理好這個後宮。至於皇上的私生活……”
頓了頓,陳德容才又繼續道,“薛圓圓生下了皇宮中的唯一公主,皇上對她恩寵有加,也是情有可原的。就是哀家,也對那小圓子喜愛得緊。”
皇後低垂的眼中,劃過一抹譏諷,抬頭間,卻滿是誠摯道,“母後,兒臣一定會替皇上管理好這後宮的,至於那些到兒臣這裡嚼舌根的妃子,兒臣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皇上為國為民,已經勞心勞力,兒臣不能讓他再在這後宮的事上分憂。”
太後拍著皇後的手說,“孩子,辛苦你了。”
皇後露出一抹貼心的笑容,“這是兒臣應該做的。”
陳德容聞言欣慰道,“有你在,哀家就放心了。你回去吧!哀家想休息一會兒。”
從永安宮出來,皇後眼中劃過了一抹憤恨。
小公主嗎?
嗬嗬!
宮中的孩子,可愛的多得去了。
……
王府,傍晚,花語苑。
時錦看著站在她麵前的時天許婉時正時晴一家人,眉尾不作痕跡的跳了跳。
因為……
時天一來就說,“錦丫頭,我是二叔,你記得我嗎?”
許婉道,“錦兒,我是二嬸,你記得我嗎?”
時正也說,“錦妹妹,我是大哥,你記我嗎?”
時錦直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麵對一張張小心翼翼真誠的臉,她點了點頭。
見幾人明顯鬆了一大口氣時,她補充道,“重要的人和事,我都記得的。”
意思就是,你們是重要的人,我是記得的。
時錦本是讓幾人放寬心的話,沒料到次日一大早,同樣的事情就又出現了。
並且,這陣容比昨天還大。
滿滿一院子的人,都來讓她認。
“時東家,我是扶風,你記得我嗎?”
“時東家,我是益陽,你記得我嗎?”
“時東家,我是青衣,你記得我嗎?”
“……我是平生……”
“…我是鬼麵………”
“…………………………”
看著一張張求認的麵孔,時錦氣得小手一揮道,“都不認識。”
然後直接把人趕走了。
並且,以防又有人來,時錦直接出了府。
坐到了茶樓喝茶聽書。
夜,太子府。
燭火搖曳的書房中,北仁麵沉如水,稀疏的睫毛下,目中一片陰霾。166
衛影跪在堂下,匍匐在地,頂著壓力說,“主子,你要三思。”
北仁起身,行至窗前,負手望向窗外的夜空道,“影,本宮知道該怎麼做。”
衛影,“主子英明。”
北仁難得的露出軟肋,歎了口氣說,“本宮這是無奈。”
衛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所有的安慰出口,那都是對主子威嚴的褻瀆。
畢竟,一個男人被戴上綠帽就已經很難堪了,綠帽還是自己的妻子與父親……
這就更讓人接受不了了。
北仁淡淡道,“衛影,本宮一定要為母後報仇。”
衛影立馬說,“衛影誓死追隨主子。”
北仁抬手揮了揮說,“你下去吧!”
衛影一走,北仁就喃喃道,“母後,兒臣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會讓那對狗男女下地獄的。”
轉身,拿起書桌上,時苗給他的那所謂的時錦買兇殺害他母後的證據,走到一旁燃著的燭火前,點燃。
看著紙張燃燒殆儘,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固執與堅決。
……
次日,時錦正在茶樓喝茶,從巫城回來就忙得腳不沾地的北傾澤,意外地出現在了她麵前。
時錦挑眉問,“怎麼了?”
“嗯!”
北傾澤拉開椅子,坐到時錦旁邊,將一個信封遞到時錦麵前說,“你看看這個。”
時錦沒伸手接,“是什麼?”
直覺告訴她不是好事。
北傾澤直言,“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暗處,聽到北傾澤話的北仁,剛喝進的茶水,直接就噴了。
想想,覺得北傾澤說得也沒錯,確實是見不得光的事。
那信封裡的東西,是衛影調查到的他的好父皇與好妃子私通的證據。
想了一夜,他決定把這些東西給他最討厭的北傾澤。
縱觀朝野,能夠與他父皇抗衡的人,非北傾澤莫屬。
隻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前腳把信給了北傾澤,北傾澤後腳就把信送到了時錦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