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5章 怎麼是你?
翌日,時府大門處。
“怎麼是你?”
時錦剛到時府門口,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就響在了她身後,“我道我今天怎麼那麼倒黴,賭了半天,竟然一把都沒有贏過,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來了。”
正是原主的三哥,時富。
19歲,一個好賭又性格暴躁的紈絝少年。
原主回時家這半年,可沒少受時富的刁難與責備。
“我不是來找你的。”
時錦連看一眼時富都不願意地說。
她不是原主那顆軟柿子,若這位想欺負於她……
嗬嗬!
那她也不會客氣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來找我的。時錦,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時富一副看透了時錦的模樣,滿是嫌棄與厭惡道,“不過,我告訴你,有我在,今天你就休想走進時府這個門。”
言罷,他跨步站到大門中央,對兩旁的門房說,“都睜大眼給我看清楚了,以後這個女人來這裡,不用通報,直接趕走。”
時錦壓沉聲音說,“今天是我的回門日。”
若不是為了讓北傾澤見到時苗,她才懶得來這裡。
“時錦,你少拿回門做文章。”
時富看著因為他和時錦爭執,門口越積越多的路人,一點也不給時錦留情麵地說,“你不知廉恥地給夜王下情毒,被夜王休棄的事,五妹回來給我們說了。還回門?虧你能找這種理由回來。還真是鄉下來的,把沒羞沒躁給發揮到了極致。”
隨著時富的話落,周圍立馬響起了吃瓜群眾的議論聲:
“這時家大小姐瘋了嗎?竟敢給夜王下情毒。難道她不知道夜王是我們大曆朝最不能惹的男人嗎?”
“她知道什麼?她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女人。若不是當今聖上念著時家曾捐獻災區物資有功,這夜王妃的位置哪輪得到她。”
“你們也彆這樣說她。這時家大小姐說起來也是怪可憐的。她明明和時家二小姐是一對雙生花,可就因為她出生在了午時三刻,被時家說成是煞星不吉利,也就從小被扔去鄉下自生自滅了。”
“而且,我還聽說這次皇上下旨讓時家小姐嫁給夜王,是時二小姐不願意出嫁,時家才把這位被他們遺棄的大小姐接回來嫁給夜王的。”
隨著人群中白衣男人侃侃而談的異樣情報,有好奇的人問,“什麼情況?你能說清楚一些嗎?”
白靈看了眼停在人群後方的馬車,見沒人來製止他,裝模作樣地咳了聲,繼續說著他調查到的,“情況就是,時大小家是回來替時二小姐嫁人的。”
那好奇的男人不樂意了,“你這就打胡亂說了吧!時家小姐嫁給夜王,那可是聖上下的旨,難不成時家一個商賈之家還敢做出抗旨不尊、偷梁換柱的欺君之事來。要知道,那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時家沒抗旨更沒偷梁換柱呀!聖旨是讓時家小姐嫁給夜王,這時錦也是時家小姐呀!”
白靈翻了個白眼,繼續搖著自認為優雅絕倫的摺扇,一語點破玄機道,“時家隻是鑽了聖旨的漏洞而……”已。
“大膽刁民,竟敢在我時府門前大放厥詞,胡言亂語。向我時府潑臟水就算了,居然還敢妄議當今聖上。”
強勢而憤怒的聲音響起,手柱柺杖的婦人,站到了時府大門處。
正是原主的祖母,汪雯。
一個強勢迷信的老太婆。
也是造成了原主這悲劇一生的女人。
“祖母!”
時富看到汪雯,即刻站過去,惡人先告狀地說,“都是時錦惹的禍。”
時錦不來,今天這門口也就鬨不起來。
“你還有臉回來?”
汪雯聽到小孫子的話,目光不善地落到時錦身上,毫不掩飾眉眼間的厭惡。
“我也不想回來。”
時錦咧開嘴角說,“是夜王念著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非說要來感謝你們,才讓我帶他回門的。”
“你胡說。”
時富一聽,急性子道,“你明明就是因為被休走投無路,才跑回來求助的,彆以為我……”不知道。
“時富!”
汪雯提音,止住時富往下說道,“既然是回門,時錦你就不應該逗留在這門口,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去。”
話裡話外,也都是把今天這門口的鬨劇,歸罪到了時錦身上。
“祖母,這可怨不得我。”
時錦不鹹不淡地回道,“在場所有人,包括門房在內,都看到了我之所以不進府,不是我不想進,而是三哥不讓我進的。”大風小說
“這事等下說。”
汪雯深深看了眼時錦,對看熱鬨的眾人說,“大夥兒都散了,今日之事是時家的家事,還請各位不要妄議,以免引來無妄之災。”
赤祼祼的威脅,效果卻很好。
看熱鬨的眾人就算心有不滿,還是一個個夾著尾巴離開了。
他們並不怕時家,他們怕的是時家後麵的皇權。
商賈之家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皇權封賞的商賈之家。
待所有人都走後,汪雯才沉臉說,“時錦,你可知錯?”
“錯?”
時錦心中冷笑,麵上卻裝作無辜與不解,“祖母,我剛才應該已經說清楚了吧!我之所以沒進府是被三哥攔住了,就算有人做錯了,那錯的也是三哥,怎麼會是我呢?”
這個老太婆還真是偏心得離譜!
也難怪原主在時府的記憶都是不好的,連著她此時的心情也有些壓抑。
“我說的不是進府。”
汪雯皺眉看著一改往常膽小懦弱的時錦,厲聲道,“我說的是你給王爺下情毒一事!”
果真是從鄉下來的,一點也不懂禮數,與時苗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祖母,那些人還沒走遠呢?你確定要在這府門口言論這事?”
瞭解汪雯愛麵子的時錦,抬手一指拐角處的巷子說。
汪雯不喜的目光掃過去,果真見幾個腦袋齊齊往回縮,眼中對時錦的厭惡更甚,一甩衣袖道,“進府。”
轉身就往府中走去。
她剛走出幾步,就聽時富惡狠狠唾棄道,“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走了就永遠彆想著回來。”
回頭間,她就看到時錦往街口走去,時富話音落時,時錦就轉頭看向了他們,笑得一臉燦爛地說,“祖母,三哥,我這不是走,我這是去接夜王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