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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51章 這纔是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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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蛇,好多蛇!”

衛影指著地上密密麻麻的蛇,聲音都擅抖了起來,“我們快些離開。”

沒人知道,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最怕的就是蛇。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太子府中,他最不願意就是進入烏齊的院子。

那裡有著各式各樣的蛇,看著就讓他頭皮發麻。

而烏齊還以養蛇為樂。

西域的人,果然是變態。

“走。”

北仁盯了衛影那蒼白的麵色一眼,瞭解道,“回去後,多去烏齊院子轉轉,作為一個最強影衛,傳出怕蛇會是致命的。”

衛影苦色回,“是!”

…………

看著離開的兩人,時錦撇了撇嘴,抱著時晴去了圓石上,放時晴下來後,就見衣兜的小白探出了腦袋,好奇地望著時晴。

“這是我妹妹,是你要保護的人。”

時錦放下時晴,並沒有馬上把時晴弄醒,而是看著小白說,“要是你敢傷她,我定把你的肉一塊塊切下來生食。”

小白看了眼時晴,然後對著時錦使勁點頭,表示蛇聽明白了。

見時錦不再吩咐,小小的蛇頭再次貼緊時錦的衣服,努力嗅著時錦身上的味道:好香,好香,這纔是主人的味道。

時錦見蛇一臉陶醉地在她衣服上蹭,眼角不自禁地狠抽,然後說,“小白,我等下叫醒我妹妹,你去草叢中蹲好,好好同她打招呼,要是她不喜歡你,以後你就不能出現在她麵前。”

小白歡快地點了點蛇頭。

蛇那麼可愛,主子的妹妹一定會喜歡蛇的。

小白爬出時錦衣兜,在一旁草叢中蹲著,靜等時晴醒來。

“錦姐姐。”

醒來的時晴,哭著撲進了時錦懷中,嗚咽道,“嗚嗚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我以為我把你弄丟了;嗚嗚嗚,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嗚嗚嗚嗚嗚……”

聽得時錦一陣心軟,拍著時晴的背安慰說,“傻丫頭,彆哭了,我一直都在。”

時錦的安慰起了作用,慢慢地,時晴哭聲小了。

最後隻剩下了傷心的抽噎。

待平靜下心中的悲傷後,她睜大眼看著四周,驚歎,“哇,錦姐姐,這裡的花好漂亮,好大朵,顏色也好鮮豔。”

“確實不錯。”

時錦點頭。

她正是看中了這裡的花,才把時錦帶來這裡的。

沒曾想,竟撞到了兩個掃興的人。

然後她便發揮起她的特長,召來了周圍的蛇,嚇兩人。

本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把兩人弄走,豈料,其中一個害怕蛇。

這倒少了她許多的麻煩。

正想著,時晴突然驚呼了起來,“啊……”

時晴顫抖著手,指著前方鋪滿花瓣的地上,結結巴巴地說,“蛇…蛇…蛇…錦姐姐,有蛇!”

小白一臉無辜地望著時錦:蛇什麼都沒做,蛇冤枉!

“一條小蛇,不怕。”

時錦說著就要伸手把小白抓起給時晴看,哪料時晴伸手阻止說,“錦姐姐,蛇會咬人的,你不要伸手。”

蛇,“……”它特麼的不想背這口鍋。

時錦看出了時晴的害怕,拍著時晴的手說,“好,不伸手。”

然後對小白說,“去一邊玩。”

小白看了眼被它嚇得瑟瑟發抖的時晴,那蛇眼一翻一翻的,很是幽怨。166

看得時錦心中一陣腹誹:這蛇莫不是成精了?不僅能聽懂人話,還能表達出人類纔有的表情。

真是奇了,怪了。

小白趁著時晴不注意,繞到時錦身後,爬進了時錦的衣袋。

聞著時錦身上的味道,蛇眼滿足地閉上了。

算了算了,看在主子的份上,它不與那愚蠢的人類計較。

蛇王都被嫌棄,剩下的那些在暗中的蛇兵蛇將,自是一溜煙全跑了。

當真是有多遠跑多遠了。

經過蛇的小插曲,時晴對賞花的興致大打了折扣。

時錦見她沒了興趣,也就拉著她往賞花會走去。

時錦到半山腰時,迎接她的是李若菊的貼身丫鬟冬梅。

其餘人都已上了山。

賞花會分為兩場,上午一場,下午一場。

上午時,眾人在半山腰集合,純粹的賞花,此時男女賓客是分開的。

到中午時,眾人就會到山頂集合用餐。

用完餐後,會有才藝比拚大賽助興。

昌伯侯夫人為前三名設有獎勵,鼓勵大家參加。

聽冬梅一陣介紹後,時錦拒絕了上山的邀請,直接帶著時晴往山下去了。

花也賞了,是該回了。

長安在出口處等著,兩人出來,他立馬湊上來,興趣盎然地問,“怎麼樣?好看嗎?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一樣,美得似人間仙境?”

一連串的三個問題,直把時錦給問懵了。

咋滴了,這是?

蛇有靈性,她懂。

可這男人愛花,她就有點……

“這位小哥想看的話,我讓人帶你上去。”

悅耳動聽的聲音,微帶急促地響起。

豁然是追著時錦下來的席無憂。

“你是……席世子?”

長安眨巴眼看著席無憂,有些不可思議,“你該不會是冒牌的吧?”

“小哥認識我?”

席無憂不怪長安的話,畢竟,這段時間,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以往的他,光站著就覺得渾身疲憊不堪,講話更是十分費力。

像今天這樣站著談吐自如,那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為了追上時錦,他幾乎是跑著下山的。

“席世子,你真好了?”

長安驚奇地問。

京城四大才子之首的席無憂,他當然認識。

不僅認識,他還曾一度為其感到婉惜,覺得天妒英才,才讓得席無憂自小體弱多病。

席無憂笑著說,“這都是表嫂的功勞。”

一聲表嫂,喊得時錦渾身不自在,她糾正說,“席世子,我叫時錦,喊我名字即可!”

她才十五歲,這席無憂少說也有二十歲了,被席無憂叫表嫂,她直感覺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

一句話,不老都被叫老了。

“那時錦以後也彆叫我席世子,叫我名字就好。”

席無憂也不適應‘表嫂’稱呼地說。

“好。”

時錦爽快答應,旋即問,“席無憂,你找我有事嗎?”

“時錦,是這樣的,上次我欠你的診費,一直沒機會給你,我就想把診費給你。”

席無憂說著,就從腰間解下錢袋,連同袋子一同遞給了時錦說,“裡麵是十萬兩的銀票。倘若覺得銀兩不夠,我再……”

“夠了。”

時錦直接連同錢袋一起放進了自己的衣袋。

錢嘛!

自是越多越好。

況且,這是她雙手掙來的。

看在席無憂出手這麼大方的份上,時錦主動說,“席無憂,我給你把把脈,讓我看看你的恢複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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