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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8章 彆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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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彆怕,有我在。”

時錦似承諾道,“我會保護你。”

她這人向來恩怨分明。

既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與身體,那時天一家對原主的養育寵愛之恩,她就會加倍奉還。

至於時海這一大家子……

嗬嗬!

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之。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時富冷笑,轉頭招呼不遠處的家丁,“你們都過來,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他倒要看看,時錦拿什麼來保護時晴。

隨著時富話音落,家丁們二話不說,一窩蜂地衝向了時錦與時晴。

“錦姐姐,我……”

時苗不想連累時錦,正想說自己出去跟大漢們去怡紅樓,就看到時錦抬步迎向了家丁。

拳腳相加,一拳一個,一腳一個。

時錦仿若狼入羊群般,攻擊得毫無壓力。

不到一分鐘,十六個家丁,全都趴在了地上。

一個個‘哎喲哎呦’地呼痛。

場麵十分壯觀。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一道怒吼響在了人群外。

汪雯拄著柺杖,滿臉怒氣的走來,“要打架去外麵,這裡是時府,不是菜市。”

“祖母!”

時富見到汪雯,與之前在大門前一樣,快步站到汪雯身邊,告狀,“是時錦在這裡鬨事,她阻止怡紅樓的人辦事。”

怡紅樓的大漢也上前,將手中的賣身契展開,遞到汪雯麵前說,“老夫人,這是時晴的賣身契。”

“祖母,二叔把時晴賣給了怡紅樓,但時晴偷偷跑了出來。”

時富指向拿出賣身契,站在一起的兩個大漢,解釋,“他們是來我們府上捉時晴回去的,可時錦不分青紅皂白地把他們打了。我讓家丁們上前幫忙捉時晴時,時錦還把家丁們也打了。”

“時天那個廢物,真是窩囊極了。窮就算了,居然窮得連女兒都賣了。”

汪雯滿是唾棄道,“時錦,這事與你無關,你休要胡鬨生事。時晴,既然你父親把你賣了,那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怡紅樓的人。”

簡單一句話,直接坐正了時晴被時天賣的事,也表明瞭她不管的態度。

“祖母,我爹爹不會賣我的,一定是誤會,你不要相信……”

“住口。”

汪雯厲聲打斷時晴的辯解,“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沒眼瞎。”

言罷,對一旁的兩大漢說,“你們把她帶回去吧!我們時家是商賈之家,最是講究誠信。”

“祖母,這樣不好吧!”

時錦皮笑肉不笑地攔在兩個大漢前,看著汪雯,“時家也算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戶。時晴雖是庶出,卻也是你孫女。若外人知道怡紅樓當著你的麵把時晴捉了去,你卻沒有阻止,你覺得外人會怎麼想你這個祖母呢?”

時慕膝下有兩個兒子,時海和時天。

時海是時慕的原配汪雯所出,時天則是時慕的一個妾氏所出。

時慕在時,汪雯雖然不待見時天,卻也不敢太過苛刻時天。

時慕去後,汪雯不再掩飾惡毒之心,不僅將時慕劃給時天的財產霸占,還將時天一家人趕出了京城,與時天斷絕了往來。

這次,倘若不是要把原主帶回來替時苗嫁給北傾澤,汪雯怕是打算一輩子與時天一家人和原主不相往來的。

汪雯這個女人,利益麵前,當真心冷似鐵。

“胡說八道。”

汪雯氣得身子發抖,手中柺杖杵得地上青磚‘咚咚’響,憤怒至極,“這裡是時府,不是鄉下,休得胡言亂語。”

混蛋,誰準這個賤人這樣同她講話的?166

這個鄉下來的賤人,就應該和時天那家人一樣,永遠被拋棄在鄉下。

永遠不該出現在她麵前玷汙她的眼睛。

“我胡言亂語了麼?”

時錦瞇眼,看似平淡無奇的話,卻是淬過寒冰一樣冷,“也是。在祖母眼中,除了時海這個兒子外,根本沒有時天,又哪會有時天的女兒呢?”

一番譏諷後,時錦腰桿一挺,拉著時晴就往人群外走。

“如今,我好歹也是夜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妃今天倒要看看誰敢攔我的去路,誰敢無視我們大曆朝的夜王!”

時錦把北傾澤抬出來後,眾人倒真沒一個人出來攔。

北傾澤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眾人再大膽也不敢與皇權作對的。

“時錦,你走了就不要回來。”

眼前不見了時錦和時晴,反應過來的時富,大聲嚷嚷著轉身,“我們時家沒有你這種忤逆不孝的人,當初我們就不該把你接回京城代替五妹嫁給夜王的,就不應該……”

聲音戛然而止。

身後,邱羽推著北傾澤出了桃花林,時錦和時晴站去了北傾澤身邊。

很明顯,時錦剛才的仗勢欺人,是看到了北傾澤出現後的反應。

該死!

時富低頭,袖下的拳頭捏緊,不甘卻又不敢再出聲。

他再紈絝也知道這世上最不能挑戰的便是皇室威嚴。

“怎麼不說了?”

北傾澤盯著時富,眸底寒光湧動,懾人心魄,“時家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跟本王玩‘貍貓換太子’的把戲,你們這是當本王是傻子麼?”

說到最後,北傾澤音量猛地一提,威嚴十足。

無形的威壓,使得對麵一行人,包括汪雯在內,齊撲撲地跪到了地上。

瑟瑟發抖。

汪雯雖然也被北傾澤的話與氣勢嚇到,但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對策。

“王爺息怒。聖上下旨,時家決不可能做出有違聖意的事,還請王爺不要聽信讒言。”

汪雯磕下一頭,高聲道。

“饞言?

北傾澤冷道,“你親孫子說出來的話也是饞言?”

“王爺息怒。”

時富在汪雯的示意下,立馬為自己洗白道,“我說那話是用來氣時錦的,我也是之前在大門處聽彆人說的。王爺英明,請王爺明鑒!”

“時錦?”

北傾澤眸色一沉,周身的氣息愈發淩厲,直指時富,“時富,你一個庶民,三番五次直呼本王愛妃名諱,可有把本王放在眼裡?”

“況且,不管時錦是如何成為的本王王妃。隻要本王在一日,時錦便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女人,是本王的愛妃,是不容任何人侮辱、詆毀的存在。”

這話一出,不僅地上跪著的時富,就連站在一旁的時錦也懵了。

什麼情況?

北傾澤在維護她!

可是,北傾澤什麼時候對她那樣好了,她怎麼不知道?

不遠處的桃林中,時苗緊摳著手中白貓的毛皮,死盯著這邊發生的一切。

不甘、憤怒、狠厲的情緒,一一在那雙幽怨的目子中劃過。

她和北傾澤一直在桃花林中,假山後發生的事,從時晴出現開始,他們都一一儘收到了眼底。

期間,她無數次想出去阻止時富,以表現她的善良美麗,都被北傾澤阻止了。

後來,想到昨天去夜王府時,聽王府中眾人說時錦對夜王下毒的事,她覺得北傾澤不去幫時錦也在情理之中了。

可現在……

正想著,一道驚呼響在了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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