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殘王會讀心 第85章 這個得找白靈。
滿身珠光寶氣,一臉盛氣淩人的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了酒樓。
不等人招呼,直接上到二樓,坐到了時錦對麵。
不請自來的女人,讓時錦蹙眉。
好在她和時晴也吃得差不多了。
於是,她抬手招呼,“小二,結賬。”
小二快步過來,看了眼婦人說,“兩位小姐,一共是兩千兩百二十兩白銀。”
“給。”
時錦將兩千三百兩的銀票遞給小二說,“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你的小費。”
“謝小姐。”
小二高興地道謝。
這王妃雖然身份高貴,卻是個好人啦!
既不囂張跋扈,也不以權壓人,到最後還給他小費。
他決定了,下次,王妃來後,他還要跑快點。
付完錢,時錦起身就走,婦人喊住了她,“時小姐!”
時錦回頭,挑眉,“我們認識?”
眼前婦人,四十來歲,身形微胖。
時錦肯定,她不曾見過這一號人。
“我叫沈苕,夫家姓薛,你可以叫我一聲薛夫人。”
沈苕不徐不急地自我介紹,打著官腔,把姿態擺得很高。
時錦最看不得這種人,是以,她說,“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
管你是誰,不高興就不理。
這可是她為人的第一準則。
沈苕自從坐上薛夫人的位置後,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於是,她以為時錦不知道‘薛夫人’代表的含義,補充道,“兵部尚書薛玉山是我丈夫。”
“那又如何?”
時錦冷懟,“那是你丈夫,又不是我丈夫,關我何事?”166
原來是薛玉山家的。
也難怪神經不正常了。
“你……”
沈苕被懟得差點拍桌而起。
好在旁邊的丫鬟,及時提醒說,“夫人,我們是來找白神醫回去救少爺的。”
如此一來,沈苕也不繞彎了,她說,“時小姐,白神醫在哪裡?我們想找他。”
時錦沒好氣地回,“白神醫有腿,他去哪兒,我怎麼知道?”
彆說,從昨天回王府後,她都還沒見到白靈。
難怪早上覺得有點怪怪的。
原來是少了白靈那包熱騰騰的糖炒板栗。
想到糖炒板栗,時錦下意識嚥了口口水,拉起一旁的時晴就往樓梯口走去。
她要去買糖炒板栗吃。
隻是……
“時小姐,我們家夫人在問你話,請留步。”
兩個帶刀的護衛攔住了她和時晴的去路。
沈苕在這時說,“時小姐,告訴我白神醫在哪裡?我就放你離開。”
“仗勢欺人?”
時錦冷笑,“薛夫人,你這樣濫用權利來欺壓百姓,你家尚書大人知道嗎?我可是聽說尚書薛大人心係百姓,一心為民,清正廉明的。”
沈苕不理會時錦的話,直奔目的道,“時小姐,你也彆和我扯東扯西的。實話告訴你吧!倘若你今天不告訴我白靈的下落,我也就不會放你離開。”
薛圓圓說,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主兒。
至於嫁給了夜王……夜王至今沒與其圓房,就可以看出夜王放養的態度了。
可以說,就算今天她把女人弄死在這裡,也沒人出來替女人申冤的。
“哎呀!我有點好奇你們拿什麼來攔我了?”
時錦抬手,躍躍欲試道,“隻是這在酒樓,要是打起來,怕是會損壞酒樓中的財物,還會阻礙人家掌櫃的做生意,感覺地點不對。”
言罷,她提議道,“要不我們去下方巷子打,你看那條巷子沒人,正適合打架呢!”
沈苕起身,“好!”
一行人轉到了巷子中。
而那所謂的沒什麼人的巷子,也因為他們的到來,擁擠了。
有的是酒樓用餐跟過來的,有的是看到一群人移動湊上來的……
一句話,儘是些看熱鬨的吃瓜群眾。
吃瓜群眾很自覺地把中間的位置留了出來。
星月樓的掌櫃,在看到這情況後,立馬火急火燎地趕去了夜王府。
他讓小二對時錦好,倒不是因為時錦身份高貴,而是因為時錦是他老闆娘。
掌櫃的動作很迅速,很快見到了北傾澤。
當他把情況說給北傾澤聽後,北傾澤怒不可遏地一拍書案道,“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尚書夫人,居然欺負到本王王妃頭上了。”
言罷,目中閃過一抹狡黠,“來人,備車,本王要進宮。”
這些駐蟲,整一隻少一隻。
對一旁的掌櫃說,“你回去盯著,若是王妃有事,你就帶人把那群人往死裡揍。若是無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一個尚書夫人,仗著權勢,大庭廣眾欺壓百姓,雖罪不當誅,但已是犯了大忌。”
掌櫃的目光閃爍一下,然後往回返。
不由疑惑道:難道夜王不喜歡這個王妃嗎?為什麼就不派人前去支援救場呢?他隻是個掌櫃,能有什麼人,能幫什麼忙?
很快,掌櫃便知道他誤解了。
看著倒了一地的尚書府護衛。
他直眨眼:他錯過了什麼?這情景有點一麵倒啊!
與此同時,時錦在‘屍體’正中,拍著巴掌說,“尚書夫人,尚書大人將軍出身,就沒點像樣的護衛嗎?這些人也太弱了。”
沈苕嘴角直抽,“……”這是她的人弱嗎?這明顯是你時錦太強悍了。
不過,她知道今天是難不到時錦了,所以,她一揮手說,“撤!”
然而……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聲,“大家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走了。簡直太欺負人了,當官不為我們百姓做主就算了,居然帶頭欺壓我們,真真是仗勢欺人得緊。”
幾人上前後,所有人一窩蜂將巷子兩頭攔住了。
這邊的情景,隨著時間的推移,掌櫃有意的宣傳,愈發發酵,到最後直接演變成了尚書大人薛玉山,縱容家屬,在大街上欺壓百姓,引起了眾怒。
與此同時,皇宮中。
“皇上,那薛玉山仗著自己是兵部尚書,居然把臣弟的王妃當街攔住打,你可要為臣弟做主啊!”
北傾澤滿臉悲憤地說,“雖說臣弟是殘疾,時錦也來自鄉下,可也不是他薛玉山能欺負的。薛玉山簡直是罔顧我大曆朝的法律,不把我大曆朝皇族放在眼中。”
“皇上,這事你一定要嚴懲不貸,否則各路官員效仿,臣弟和王妃聲譽被毀是小事,要是皇室的聲譽被毀,那就可是天大的事了。”
“皇上,你一定要為臣弟做主啊!”
北傾墨聽得眉心直抽抽。
關於薛玉山……他也看不慣很久了。
但是,他不能動啊!
誰讓薛玉山曾幫他……
算了,既然薛玉山有錯,那就小懲一下,讓其收斂一點也好。
“皇弟注意身體,不要太生氣了。”
北傾墨安慰北傾澤道,“朕馬上下旨追究責任。”
“皇上,那樣的官員,當把他扔進大牢才解氣。”
北傾澤惡狠狠道,“就算不扔進大牢,也要將他就地免職。”
北傾墨揮手道,“你先回吧!朕自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