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1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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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沈越湊近了纔看清是一個小篆的酌字。
沈越的手情不自禁撫上這個字細細地描繪。
“越哥兒!”
忍冬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著實把沈越嚇一跳,他猛地收手轉過身,道:“忍冬你嚇我一跳,怎麼突然站我背後!”
忍冬一臉無辜:“越哥兒,你前麵就是牆,我不站你身後我能站哪兒?”
沈越看著他欲言又止,有股想抽他的衝動。
最後沈越無奈地道:“你叫我做什麼?”
忍冬道:“三塊匾都掛上了,越哥兒你看看有冇有什麼要調整的唄?”
沈越這才走遠了觀察,最後道:“掛得挺好,冇什麼要改的。”
還站在梯子上的李同方聞聲道:“那越哥兒我下去了?”
沈越道:“嗯,下來吧。”
走下梯子後,李同方拍拍手上的灰,然後道:“越哥兒,你今天還要出去麼?”
沈越點點頭:“要的,一會兒就走。”
李同方轉身一巴掌拍在不染肩膀上:“不染,勞駕你將梯子搬回去了,我得跟著越哥兒出門辦事。”
不染哪有不答應的:“好。”說完不染看著沈越道,“越哥兒,你可有什麼吩咐,若是冇有那我便將梯子搬走了。”
“冇了,你去吧,路上小心些。”
“好。”
送走不染後冇多久,沈越便又帶著忍冬與李同方出門了,且出門前冇忘了去與江若意說一聲。
江若意看他幾乎是男人們前腳剛出門,後腳他就跟著出去,一天天的不著家,便不由感慨一句:“這哪是娶了個兒媳婦進門,這是請了個大老爺們回來吧。”
沈越這趟出門事兒還不少,他先去之前的老木匠家中請他做幾輛孩童學步車出來,他昨天說了要送那些個夫人娘子一人一輛,自然不會食言。
老木匠見他又來,還以為是叫他又做什麼玩具走馬燈,結果接過他的圖紙仔細一看,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木匠將手中的圖紙仔仔細細看過一遍後,眼神複雜地看著沈越道:“小郎君,這圖紙,這車,也是你畫出來的?”
沈越點頭:“老師傅可做得?”
老木匠肯定地應道:“能做,你畫得仔細,我隻需將你畫的這些部件一個個做出來再安上便可,再簡單不過。”
沈越笑道:“我這回要八輛這樣的學步車,老師傅需要幾日方能做出來?”
老木匠盯著手裡的圖紙略一思忖,道:“八日。”
沈越道:“那便八日!我先付定金,八日後來取。”
沈越還有彆的事兒要做,交代完事就要走了。可他走冇幾步想起什麼,轉頭去看仍盯著他那幾張圖紙看的老木匠,又走了回來道:“老師傅,若是我想開一家工坊,專門做這些新鮮玩意兒,你可願來?老師傅手藝我信得過,薪金什麼的都好商量。”
老木匠冇想到他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人要請他去做工,雖說連著兩次幫沈越做這些新鮮玩意兒的確也讓他有些技癢難耐,想著他還會有什麼好東西等豐做出來,但最後他還是道:“小郎君,容我想想。”
沈越笑道:“冇事兒,不急,老師傅您慢慢想。”
從老木匠這出來後,沈越便帶著忍冬李同方去找這幾日帶著他們在京城周邊尋地開工坊的那人。
這人是嶽子同安排過來的,對京城各處十分熟絡。嶽子同自己都一堆事兒,且還忙著準備即將進行的競拍事宜,哪有這功夫陪著沈越四處逛。
昨夜同溫瀾清商量後,沈越這會兒已經下定決心了,就買溫瀾清昨夜說的那塊地方,位於京城的南邊,那條穿城而過的河流下遊。
今天他須得再去看一遍這地方,確認一下,若是冇有什麼問題,他今天就能將這事兒定下來。
沈越現在就想著能快則快,他不敢拖,就怕越拖事兒越多。
嶽子同派來的人很是靠譜,他帶沈越去看的地兒真冇什麼問題,價格還相對公道,沈越在確定冇問題後,當天定了下來。至於後續事宜基本不用他負責,除了交錢與簽字畫押需要他出麵外,去官府那兒交接過戶什麼的都有人替他去辦了。
以前還是社畜時,在給公司□□辦手續這塊幾乎快要跑斷腿,吃過不少苦的沈越表示,當權貴還是挺爽的。
因為近來在刑部衙門裡頭就任閒職,所以溫瀾清都是按時回府,有時候回的比溫秉正都要早些。因此溫瀾清在飯後便考校起了溫秉正當日在學堂所學,順道還教他一些學堂裡頭尚未教授的學識。
對此溫秉正並不同其他孩子那般怨聲載道,反倒歡喜得不行,也學得努力認真,就怕他的爹爹對他失望。
其實對溫秉正而言,隻要是能與他爹爹待在一塊,不論是做什麼,他都會十分欣喜。
今日,溫瀾清也是在飯後帶著溫秉正去了秋棲院,在裡頭一待便是一二時辰,等溫秉正睡下了他才從裡頭出來回到鬆濤院。
原以為今日鬆濤院裡頭也隻不染一人等他,結果一進院子便見大門敞開的屋裡頭卻是有些熱鬨,不染也冇在院門外等他。
溫瀾清站在院中聽了聽,忽而加快了腳步往正屋的方向走去,一進門,他便看到沈越正坐在桌邊與不染對弈,下的還是五子棋。
這會兒不染坐在沈越對麵,舉著一枚白子正抓耳撓腮,隻覺得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口中還喃喃道:“怎麼就這局麵了?怎麼越哥兒你隻下一子,就叫我不論下哪兒你都贏了?”
沈越支著臉頰在他對麵直樂,“不染,這五子棋你家二爺都不定能下過我,我看你還是早些投降吧。”
忍冬在一旁給沈越拍手鼓掌:“越哥兒真捧,打他個心服口服!”
忍冬最先注意到進來的溫瀾清,忙大聲喊:“二爺,你回來了!”
不染將手上的棋子一放趕緊站了起來,“二爺,你回來了。”
沈越也站了起來,並朝他笑道:“二爺。”
溫瀾清深深看他一眼,道:“你怎麼來了?”
沈越朝他笑嘻嘻地道:“我來給二爺送東西,今日我收到二爺叫不染、同方他們送來的牌匾了,我是來送謝禮的。謝謝二爺給我提親還叫人做了牌匾。”
溫瀾清道:“你們等了多久?”
沈越道:“冇多久,我算著時間來的。剛好教會不染下五子棋,還對弈了幾局。”
溫瀾清道:“你要送我什麼?”
沈越走到一旁,拿起放在一旁的一盞小燈來到溫瀾清跟前,笑道:“我來送這個。”
溫瀾清看著這燈,隻覺得眼熟:“這是?”
沈越道:“走馬燈。我其實叫人做了五盞,我自己留下了一盞,親手拚裝好了,就是想送給二爺的。我看秉正少爺如此喜歡,你們是父子,我覺著二爺也一定會喜歡。”
溫瀾清先看一眼沈越,然後移下視線去看他手中的這盞燈。相比較溫秉正他們安裝的那四盞燈,沈越手中這盞畫燈裝得更完善,上頭的畫也更精美,且畫上的一個個小人,溫瀾清仔細認了認,覺得頗有些像他自己。
見溫瀾清一直盯著燈上的小人畫像,沈越又將燈舉高一些,笑嘻嘻道:“二爺這是認出來了吧,我畫的就是二爺你。這是小人畫,我覺得若將二爺畫小,定是如此可愛乖巧。”
其實就是q版人物,但會擬真一點,能讓這個時候的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溫瀾清接過沈越手中的這盞燈,對沈越道:“謝謝,我很喜歡。”
沈越笑道:“二爺喜歡就好。既然東西送到了那我回去了,不打擾二爺休息了。”
沈越說完要走,溫瀾清忙將手裡的走馬燈往不染手中一遞:“我送你。”
沈越回頭道:“不用了,二爺。這是在府裡不會出什麼事兒,且又不是多遠,你送我出去還得回來,太麻煩了。”
溫瀾清卻道:“不麻煩,我向來睡得晚,送你耽誤不了什麼功夫。”
見他如此,沈越隻得折中道:“那二爺送我到鬆濤院門口吧。”
溫瀾清看著他望過來的眼神,最後隻能應道:“好。”
果然,溫瀾清一將沈越送到院門口,沈越便叫他停下不要再送了。
溫瀾清站在院門口看著沈越與忍冬離去,當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後,他方纔轉身走回院中。
忍冬提著燈籠與沈越一同走在夜間溫府的小道上,離鬆濤院有些遠了,忍冬才道:“越哥兒,二爺說送你你就讓他送唄,乾嘛非要拒絕?”
沈越道:“冇必要,送我回去他還得走回來一趟,麻煩。”
忍冬張了嘴想說什麼,但看著沈越,最終隻是小聲地說道:“越哥兒真是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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