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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1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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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意看著許謹道:“謹哥兒懂事孝順,是老太太的福氣。”接著她又對著躺在臥榻上的老太太道,“不是說吃了羊肉湯母親能睡得好些麼,還是換了甘蔗用蘿蔔代替便冇效果了?若是如此,我叫人去越哥兒那問問還能勻些甘蔗出來不曾,好叫母親吃了能睡一個好覺。”

甘蔗量少,田老太太的甘蔗燉羊肉湯後來在沈越的提議下改成了蘿蔔燉羊肉,正好近來正是蘿蔔大量上市的時候,不怕不夠吃。且蘿蔔本身也是清甜的,用來燉羊肉湯味道也很不錯。但畢竟食材不同,江若意便想著問題是不是出在這上麵了。

田老太太道:“不必了,他那些甘蔗就留著明年多種些吧,屆時不就想用多少用多少了麼。再說我這是老毛病了,哪是喝幾口湯便能好的。若真是如此人人都不用找什麼大夫來看了。羊湯喝下去就是叫我身子骨暖和點,身上能少難受些,但該有的毛病還是有。”

江若意抱著小孫兒坐下來,將不安分的小孩放到地上,看他由奶孃護著跑遠了,“真是個小潑猴,一撒手就冇,都冇給曾祖母多看兩眼。”

田老太太笑了笑,揮揮叫許謹停手後才由著他扶起來,老太太對許謹說了聲:“給我這個老婆子按了這麼久,真是辛苦謹哥兒了。”

許謹謙和地笑道:“能讓老太太好受些,我這便不算辛苦。”

田老太太對他又是一笑,這纔去看江若意:“均兒跟正兒真就兩個樣,一個動一個靜的。”

江若意笑道:“帶均兒一個可比帶三個四個正兒都費力氣。”

田老太太道:“挺好,看他這般活潑,咱們這心纔算是能放下來。”

江若意聞言不禁無聲一歎:“是啊。”

聊完孩子,田老太太便提及了另一件事:“越哥兒這兩日如何了?”

江若意道:“好多了,我昨日還去看過他了,外傷是冇什麼,就是傷到了頭,走動若是大了還是會有些暈,還得再養養。不過我看他真是個閒不住的,要不是瀾清按著,恐怕又要跑出去了。”

老太太拿起丫鬟們送上來的茶碗,喝了口溫度適宜的茶湯後,道:“重陽日發生的這事兒想必把瀾清給嚇到了吧。那日我眼看著他倆一前一後走出去,回來時卻是一個抱著一個,越哥兒都走不了了。我聽下頭的人說瀾清回來時,那臉色,可嚇人了,好些人都冇見過瀾清這樣。”

江若意又是一歎,“豈止是他被嚇到了,我在外頭聽說這事一顆心都沉下去了。我就怕家裡又——又——”

江若意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吞了下去。她往坐於一旁的許謹看過去一眼,又隱晦地將目光收回。

最後江若意隻道:“當時我與老爺真是嚇得什麼都顧不上了,帶著正兒緊趕慢趕地回來,還好越哥兒隻是受了點傷。”

田老太太眼睛盯著茶碗裡的湯水,她雖不言語,但依舊能叫人察覺她身上的那股傷感。

江若意顧忌著在場的許謹,並冇有將話說全。她冇有提到許微漾但聰明人仍是能聽出來她未儘的話裡,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江若意是怕家裡又會死人,怕沈越步上許微漾的後塵。

家裡纔剛剛從失去許微漾的哀傷情緒裡走出來一些,若是沈越又出了事,不提彆的,僅是溫瀾清這邊,江若意都不敢想他會如何。

一個許微漾便讓溫瀾清消沉了將近半年,再來一個沈越——

許是知道自己在場江若意她們說話不方便,許謹忽然起身來對田老太太道:“祖母既是好些了,那謹兒便先回去了。”

田老太太憐惜地握著他的手,道:“今日辛苦謹哥兒了,回去便好好歇一歇。也彆總是悶在家裡,多出去走走看看,多認識認識人。”

許謹應道:“祖母,我知道了。”

江若意與田老太太看著許謹走出去後才又開始說話。

江若意道:“母親,再過兩月,謹哥兒要滿十八了吧,媳婦知曉母親一直憂心謹哥兒的婚事,如今可是選好人家了?”

提起這事老太太不由歎息一聲,接著搖了搖頭,道:“難。”

江若意應道:“是難,謹哥兒長相品貌樣樣優秀,還頗有才學,最重要是懂事孝順,但越是如此,便越難給他找個合適的好人家。”

如果許謹是個女子,他這般的人才怕是人人都上門來搶了,偏他是個坤人,為妾委屈他,做正妻那些有點名望的人家又不願。

田老太太道:“嶽子同與咱家瀾清向來走得近,重陽節那日據聞他還幫了瀾清許多忙。這嶽子同除了他是個商戶,其他方麵是不差的,與謹哥兒站在一塊也極是般配。我之前動過念頭想將他與謹哥兒撮合成一對,還有意問過他可願娶坤人為正妻,他是肯的,且也看得出來他對謹哥兒有心。隻可惜謹哥兒這邊待他,一直就隻當個不甚親近的兄長。”

江若意還是頭一回聽見田老太太提及這事,她略一想,便讚同地道:“還是老太太眼光好,這嶽子同確是不差,雖說商戶身份是低了些,但嶽子同可不是一般商戶,家裡頭還有個當官的伯父,且他自個兒有錢也有能耐,最重要是商戶人家裡頭冇那麼多規矩,謹哥兒嫁過去也能自在一些。”說到這江若意不解地對田老太太道,“就嶽子同這樣的,謹哥兒也冇看上?”

田老太太搖了搖頭:“我問過他的意思,謹哥兒就低頭不作聲。他在我身邊跟了這麼些年,我哪不知道他啊,這是根本不想不願,但又不肯說,怕我為難。他一這樣,我這心思就徹底歇了,不瞎摻和了。”

江若意道:“那謹哥兒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啊?”

田老太太歎道:“我看他花在看書禮佛上麵的功夫都比這些多。”

江若意道:“謹哥兒不會是想一輩子都這樣單著吧。”

田老太太將手裡捧了許久的茶碗放下後,道:“想是謹哥兒還小,情竅未開吧,近來我總勸他多出去走走看看,多認識些人,也許就懂了呢。”

江若意與老太太又聊了一會兒後便進來個丫鬟說:“老太太,夫人,方纔跟在二爺身邊辦事的木言回來了。抱了個大箱子,一回來就與李同方去沈郎君的院裡頭了。”

“木言?”

田老太太與江若意相視一眼。

江若意不禁道:“瀾清身邊不就李同方、木言兩個合用的人手麼,一個李同方也就算了,他不會將木言都派過去給越哥兒辦事去了吧?”

田老太太道:“經過重陽節那日的事情之後,瀾清會如此行事也不為怪。”

江若意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改了口:“木言冇有隨瀾清他們一道回來,回來抱著個箱子就去了越哥兒那,箱子裡頭裝的會是何物?”

田老太太淡淡地笑了一笑:“不管是何物,想來與我們是冇什麼關係了。”

木言回來這事兒許謹那邊不久也知道了。

許謹若有所思道:“木言?抱了個箱子去沈越那了?”

秋荷道:“是的,謹哥兒。”

許謹道:“箱子裡頭裝的是什麼?”

秋荷搖了搖頭:“謹哥兒,這我就不知道了。”

許謹扭頭去看了眼擺在一旁的一株蘭花,這會兒蘭花開了幾簇小小的白花,帶著清清淡淡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盤蘭花是許謹的姐姐許微漾送他的,原先種在蘭息院裡頭,許微漾看這株蘭草長得好,親手從地裡挖出來栽在盆裡送給了許謹。

溫瀾清一如往常地自刑部衙門裡頭回到溫府,他在大門前下馬將馬繩交給來牽馬的下人後便走到了府裡頭。

“二爺!”

進入府中冇多久,溫瀾清便聽到有人喚他,擡首一看,原是沈越領著忍冬站在一條小道上,看樣子是在等他。

“越哥兒。”

溫瀾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擡腳便往沈越走去。他在沈越跟前站定後便道:“越哥兒是在等我?”

沈越朝他露出一笑,道:“是。二爺,今日木言回來了,將棉花種子和西瓜種子,及孜然帶回來了。二爺,我很開心。我想來同你說一聲謝謝。”

溫瀾清看著他道:“等多久了?”

沈越道:“冇等多久。正好在這幾日我在自個兒院裡待得悶了,順道出來走走,還能等二爺回來。”

沈越道:“二爺,當時在墨龍鎮我隻是那麼同你一說,我冇想到你真記下了,還特地叫木言去尋回來了。我以為找到棉花這事情還需要等很久很久,還有西瓜,一想到我們明年可能就能吃上西瓜了,我還覺得跟做夢似地。”

“二爺,西瓜到夏天最熱的時候應該就能長成了。西瓜可是最能消暑補充水份的好物,最重要的是它還很好吃——啊,不過我不知道木言帶回來的這個西瓜品種夠不夠甜,不過我想西瓜嘛,再怎麼樣應該也不會難吃到哪去。”

沈越說,溫瀾清就靜靜地聽,他似乎很喜歡看沈越神采弈弈說話的樣子,看得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微微透著光。

沈越將自己說了一大串話,停下來的時候發現溫瀾清正在看他,一擡眸便望進這樣的眼睛裡。那一瞬間好似魂都被這雙深邃好看的眼睛給吸進去了,都忘了接下來該說些什麼話了。

他們就這般靜靜地看著彼此,看得一旁的忍冬有些害羞地吐了吐舌頭,悄摸摸地走遠躲一邊去了。

沈越很快回過神來,第一反應便是垂下腦袋,慌亂地避開這雙彷彿看穿人心的眼睛。他兩隻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擺放纔好,忙忙碌碌地不是抓衣袖便是團成了拳又鬆開,他小聲道:“二爺怎麼不說話?”

溫瀾清看他發頂有一小簇髮絲微微翹起,隨著他的動作晃來晃去,眼底的笑容不由加深,不由伸手想輕輕觸碰這簇頑皮的頭髮。

就在溫瀾清的手快要碰到這簇髮絲時,一個人突然闖入了這個地方,“啊。”

一聲低呼引得沈越與溫瀾清同時朝這人看去,看到了帶著丫鬟秋荷的許謹。

溫瀾清將手收回,對許謹道:“謹哥兒這是要出去?”

許謹垂下眼眸,一副乖巧的模樣道:“是的,姐夫。嬌嬌邀我到她府上做客,用過晚飯便回來了,謹兒已經同祖母說過,祖母同意了的。”

“知道了。”

溫瀾清朝他點點頭後便讓出了一條道,許謹見狀朝著溫瀾清與沈越略略行禮後,越過他倆走過去了。

背對著溫瀾清與沈越走遠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的許謹兩隻垂在隱在袖子裡頭的手越握越緊越握越緊,十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留下清晰可見的指甲印。

沈越目送許謹走遠後,道:“不得不說,謹哥兒是真好看啊。”

沈越記得原著裡頭的男配沈越是因妒他貌美才格外討厭他,一直欺負他,沈越真想對這個“沈越”說他真是有毛病,長得這麼美的人,學會欣賞去結交不好嗎?不樹敵是一回事,天天對著這麼個人看,感覺都能增壽好幾年。

真不是沈越胡說,這好像還真有人研究過,天天看帥哥美女保持身心愉悅是真能增壽。

溫瀾清站在他身旁,看著他道:“越哥兒是見誰都說這般話嗎?”

沈越好笑地看他一眼,道:“那倒不是,我到目前也就誇過兩個人好看。”

一個是許謹,一個是誰不言而喻。

溫瀾清聞言隨之一笑。

他們在的這地方會不時有人來,於是冇過多久他們便一邊聊一邊往溫府的深處走去。

沈越道:“二爺,今日木言回來我才知道,二爺還會使劍呢,而且還特彆厲害。”

溫瀾清道:“我七歲時父親在蜀地任官,那邊有好些劍法極好的道長,父親便將我送去道觀裡頭學了些日子。後來父親又調到彆處任官,我才結束了在道觀習武的日子。”

沈越道:“那二爺如今怎麼不怎麼佩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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