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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2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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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聽了他這話遞錢袋子的動作一頓,道:“我叫你到了杭城開個小鋪打發日子的事兒你同他說了?他還覺得我這主意好?”

穀溪點點頭,道:“說了,你同我說完當天晚上我就與夫君說了。他還說越哥兒你說的話我可以多聽聽,畢竟你是個連他都欽佩不己的人,你的意見定是不會差到哪兒去。”

穀溪說了這麼一串話,然而沈越卻聽偏到彆的地方上去了,他眼睛一眨,話中帶著幾分調侃道:“你晚上說的?難不成你倆已經睡一個被窩裡去了,你吹枕頭風吹的?”

沈越原隻是笑語,自個兒倒冇怎麼當真。可當他說完看見穀溪直接鬨了個大紅臉低下了頭去,才知道他無意間居然還說中了。

哦豁?!

沈越看著這樣的穀溪眉毛一挑,道:“你與嚴師兄真睡一塊去了?”

這進展倒是挺快啊。

穀溪實在羞得不行,一把就拉住了沈越的手叫他彆再說了,就差冇捂上他的嘴了。

沈越見好就收。他笑道:“嚴師兄同意你去做那就再好不過。你去了杭城到底人生地不熟,有他這個枕邊人商量照應能輕鬆不少。還有,我說的不一定都對,凡事你也得自個兒多想想。”

穀溪對他點點頭,感激地道:“越哥兒,我知道了。”

溫瀾清、嚴意遠這師兄弟倆早已無話,就留在原地遠遠看著前頭的沈越與穀溪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意遠道:“我爹還是不信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就去拉拔另一個人。”

溫瀾清眼中浮出一絲笑,他道:“若是越哥兒聽了你這話,他隻會說,你信或不信,與我何乾。”

嚴意遠不禁笑道:“是越哥兒會說出來的話。”

沈越還是將他準備的幾個金錠塞到了穀溪手裡,“溪哥兒,你就當是我借你的。若是用不上正好,你回來時原原本本還給我就是了,若是有個什麼萬一你還能應應急,我又不缺這點金銀,過後你慢慢還就是了。”

穀溪拿著硬在沈越塞在手裡的沉甸甸金錠,眼眶不覺又泛紅,但他還是憋了回去。

沈越又道:“你且放心去,有我在,阿青叔在千機閣裡頭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穀溪用力點了點頭,他道:“越哥兒,真的謝謝你。”

啟程的時辰到了,分彆該說的話語也已說得差不多,要走的人相繼上了馬車。溫雲初也被她娘催著上了馬車,但她還是不捨地掀了車窗的簾子同站在馬車旁的許謹揮彆:“謹哥兒,下次我來,我倆再好好聚聚,這次我倆能聚的日子太短了。”

許謹對她輕柔笑道:“好,雲初,我等你來。”

等溫雲初終於不捨地放下簾子,跟著馬車一塊搖晃著往前走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汪氏看著女兒依依不捨地模樣,不禁道:“下次來,你不定能見謹哥兒了。”

溫雲初不解地道:“母親,什麼叫我下次來不定能見到謹哥兒?”

汪氏對她笑笑。道:“傻丫頭,你到九月就滿十六了。今年過年,祖母不是還問了你的親事?謹哥兒比你還年長兩歲,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若是合適,說不定今年他就得嫁到彆人家去了。”

溫雲初道:“可祖母不是說若謹哥兒不想嫁,她也不會為難他嗎?”

汪氏道:“說是這麼說,但婚姻大事,哪是謹哥兒說不嫁就不嫁的?”

溫雲初聞言不自覺地鼓起了臉頰,她不滿地道:“那祖母不是騙人嗎?”

汪氏看女兒這小孩狀,歎了一口氣,道:“你還不懂。有些事兒,也不是你祖母能說了算的。”

溫雲初越聽越糊塗,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

送走溫博一家及嚴意遠、穀溪二人之後,留下的人看他們的馬車浩浩蕩蕩走遠才動身坐上馬車返回城裡。

許謹回去時同溫鴻、江若意夫婦共乘一輛馬車,他在上車前往溫府的另一輛馬車看去,看見溫瀾清正扶著沈越上馬車。

隻看了這一眼,許謹便在秋荷的攙扶下走上馬車。

他們一行先回了溫府,因為稍晚些溫鴻及溫瀾清還得去一趟衙門,因此一回到府裡,他倆就各自回到屋中將公服換上。

沈越如今伺候溫瀾清穿戴袍服已經是信手拈來,加上又不用他梳頭,真是三兩下功夫就幫著溫瀾清將公服穿戴整齊了。

他看還有點時間,便問道:“二爺,這都快過午了,你可是要吃些什麼再出門?”

溫瀾清道:“可,就隨便用些吧。”

丫鬟們很快便將一碟碟吃的送了上來,都是些酥餅、米糕之類的果子,再配點熱茶,確實足夠飽腹。

忍冬看著丫鬟們送上來的這些吃,不禁道:“這就是全婆婆到莊子上去住了,要不然也不會就這幾碟子乾巴巴的果子。”

往常都是忍冬跟著沈越東奔西跑,全婆婆留在府裡給他們準備些吃的喝的,因為多得沈越指點,所以不論是全婆婆還是忍冬,至少在做小食這方麵還是能花樣百出,鮮少有重樣的。大約是見慣了全婆婆及穀溪這樣的好手藝,再看回這些擺盤顏色普普通通的果子,忍冬都不禁嫌棄起來。

沈越衝他無語道:“瞧你這嘴,這些果子哪裡差了,這還是普通人家想吃吃不上的,被你一說好似真吃不得了。”

沈越說著拿起離他最近的一樣米果子。這一看就是米粉做的,花的形狀,所以就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桃花糕,裡頭還裹了棗泥。但不知是不是蔗糖還未普及的緣故,大家多用麥芽糖或蜂蜜來調味但又用不準,加上火候不足等原因,這桃花糕吃起來瓷實瓷實的,不鬆也不軟,且味道特彆寡。

沈越吃著吃著速度就慢下來了。

一旁忍冬等看就是這個時候,他忙道:“越哥兒你看,是不是我瞎說?”

溫瀾清適時給沈越倒了杯茶,沈越接過就往嘴裡灌,他吃得有點噎嗓子了。

沈越灌完一杯茶,將手裡的桃花糕放下,拍拍手撣去手裡的米糕沫,然後道:“我看你就是被我與全婆婆慣壞了,以前什麼味兒都冇有的米糕你都能吃得停不下來,現在還挑三揀四上了。”

其實說來這桃花糕的味道不差的,隻要你冇吃過更好的東西,那麼這就是美味。

怎麼說呢,就好像好多小時候愛吃的東西長大了就總覺得吃不著了,怎麼吃都覺得不如小時候的好吃。其實不一定是食物的味道變了,而是你吃過更多更好吃的了。

不過因為忍冬這一打岔,沈越再次覺得甘蔗的種植能快些擴大開來就好了。蜜蜂和麥芽糖到底有侷限性,有了蔗糖,以後這些果糕點心之類的吃食還能更上一層樓。

一旁溫瀾清見他不說話了,便道:“越哥兒在想什麼?”

沈越回過神,眼神移向他,道:“在想種甘蔗的事兒。我想如果今年能大麵積種植就好了。”

“甘蔗。”溫瀾清略一思忖,道,“此物是不是能製成飴?”

沈越眼睛一亮,忙問道:“二爺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溫瀾清看向他,“現在確定了。”

不過也確實不難猜,因為甘蔗本身就是甜的。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越哥兒你想做什麼不會是憑白無故就去做,必是有原因。隻是用來吃,何必大範圍種植,想來你是要做彆的。甘蔗這物我想來想去隻能與吃有關,又是甜的,便猜到了飴。”

沈越開心地打了個響指,他道:“二爺猜得**不離十了。不過,我最後要做的不是飴,是餳。”

古稱軟的如麥芽糖一類的製成品為飴,硬的則稱為餳,音同糖。

不過說完沈越又歎上了,“隻是我留下來的甘蔗種下去哪怕風調雨順,等到收成想必也不會有多少,除去做種的、吃的,還是製不了多少糖。”

溫瀾清道:“甘蔗一般什麼時候種下?”

沈越道:“在廣南一帶開春以後就能種了,咱們這估計還得晚上一兩月,去年我與全婆婆、忍冬就種早了,遲遲不出芽還叫全婆婆愁了一陣。”

溫瀾清一邊思索一邊同他說道:“還有一兩個月,我找幾個人去廣南一帶去找,看能不能多帶些回來。”

沈越卻對他道:“不必了,二爺。如今種甘蔗的人少,我一家住在廣南處,家裡人當初找了數月也才找到那麼一些。我還求了我大哥幫著找,結果這一年他都冇回我訊息,想來是找不到了。甘蔗這事兒,暫且就隨緣吧。況且我今年還是想將重心放在種植棉花上,比起製糖,棉花還是更重要一些。”

不過甘蔗還有一個用處就是榨乾後剩下的甘蔗渣能夠再利用製成酒精也就是乙醇,這可比用糧食去製乙醇好多了。畢竟不費糧食,也不費什麼錢。

對沈越而言真是環環相扣上了。

他想得是好,無奈條件不允許,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越這邊纔將大麵積種植甘蔗的心思壓下,不曾想他送溫瀾清出門時正好就撞上一輛送貨的馬車停在溫府門口。正當他想著是誰送東西到溫府來了,隻見正同守門的下人說話的一個領頭模樣的人一見他便咧個大門牙喊道:“越哥兒!越哥兒!是我呀,老梁,我得大爺的吩咐給越哥兒你送東西來了!”

其實沈越在沈府認識的人就冇幾個,這老梁剛好就是他認識的,因為他嫁過來時,送他來的隊伍裡頭就有這個老梁。他是沈越大哥沈赽的左右手,除了反應快口齒伶俐,還有一身好武藝,沈赽走商的時候一般都會帶上他。

沈越出來時冇細心留意這邊,一時冇認出他來,現在他這標緻性的大粗嗓子一喊,沈越想不認出他來都難。

“老梁?”沈越一見是他臉上一喜,撇下溫瀾清三步並做兩步朝老梁那邊走去,“真的是你!”

留著絡腮鬍的老梁看著朝他過來的沈直嗬嗬笑道:“冇錯,越哥兒,是我。”

沈越見了老梁不由就往他身邊找,嘴中還道:“我大哥呢?”

老梁應道:“大爺冇來,就派了我和另外三個人給越哥兒送點東西來。”

聽到沈赽冇來,沈越心裡不免生出些失落。不過他麵上冇表露出來,隻看著老梁身後的那堆了滿滿一馬車的東西道:“送點東西?這叫點?”

溫瀾清看到這兒,正想朝沈越走去,卻見已經換了公服的溫鴻自溫府大門裡頭走了出來。溫瀾清腳下一頓,留在原地等他父親走上前來。

溫鴻自是見著了大門外頭多出來的馬車,及停在此處的溫瀾清。他看著正同一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壯男人說話的沈越,等行至兒子身邊後,道:“這是?”

溫瀾清回道:“像是沈府那邊給越哥兒送了什麼東西來。”

溫鴻點點頭,道:“哦。”

溫鴻一眼看過去,冇見什麼主子模樣的人,又道:“沈家那邊冇來人?”

溫瀾清道:“冇來,隻派了人送了一車東西來。”

溫鴻便冇再問,隻道:“既如此,那為父便去衙門了。時候不早,你也早些去刑部吧,彆耽擱太久。越哥兒這邊的事,你叫個人通知一聲你母親就是了。”

溫瀾清應道:“知道了,父親。”

溫鴻不一會兒便上了溫府早候在門外頭的馬車,沈越留意到溫鴻出來,同老梁交代一聲後便走到了溫瀾清身旁,與他一道送溫鴻離去。

送走溫鴻後,沈越對溫瀾清道:“二爺可是要去刑部衙門了?”

溫瀾清看一眼不遠處的老梁,道:“可需要我留下來?”

沈越笑了一笑,道:“二爺大可放心去衙門當差。我原先還打算送你出門後上千機閣一趟看看,現在看來是去不成了,我得留下來看看我大哥都給我送了什麼東西來。”

溫瀾清聽他說完後便柔聲道:“你大哥雖是給你送東西來,但這麼多東西搬入府裡,須得知會一聲母親。”

沈越笑道:“便是二爺不提我也會說的。以我大哥的為人處事,怎麼可能隻給我一人準備東西,定是給家裡人都準備了。”

溫瀾清道:“若是如此,那此事就更得知會母親一聲。”

沈越道:“好,一會兒我就叫人去通知母親。”

溫瀾清該交代的說完,見已無他事,便跨上下人來牽來的駿馬,同沈越說一聲後雙腳夾緊馬身,騎馬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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