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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惡毒男配啦? 第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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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剛要把袖子挽起來便看見溫瀾清走了進來,奇道:“二爺,你怎麼來了?”

溫瀾清道:“想看看你所說的那口炒鍋有什麼神奇之處。”

沈越在忍冬的幫忙下將袖子挽好了,走到一邊,一彎腰拿起一口又圓又窄的大鍋示意溫瀾清看:“二爺,你看,這便是我說的炒鍋。”

溫瀾清一挑眉:“竟是這麼大一口鍋。”

沈越嘿嘿笑道:“就是要大,炒出來的菜纔會更香。新的鐵鍋都要開鍋,要用上豬油。同方嘴饞過個四天五天的便要跑外頭買羊肉豬肉回來自己燙火鍋吃,我便讓他給我留了些肥肉,正好用上。”

李同方跟許興茂是真湊成一對吃貨了,他倆自從吃上過一次火鍋後,經常念念不忘。火鍋的做法並不難,他們看過一遍自己就能弄了。火鍋一個人吃還不香,於是兩個人搭夥,加上木言與許興茂的兩個徒弟,出錢出力的隔個四五天就要湊一塊吃一頓火鍋,他們叫上沈越,沈越都懶得去了,隻把火鍋沾醬的配方給了他們,便讓他們自己折騰去。

說著,沈越將這口大鍋拿去洗了,再將鍋架在灶台上,讓忍冬添柴將鍋燒乾,他則趁著這個功夫取出肥肉,切巴掌大小一塊丟入燒乾的鍋裡,待鍋裡的肥肉被燙得滋滋冒油後,他用一把長柄的木勺子壓著這塊肥肉從裡往外將整口鍋都抹上肥肉裡滋出來的油花。

見溫瀾清就站一旁看,沈越便告訴他這麼做的原因:“鐵鍋燒菜容易糊鍋,這麼做相當於給鍋人為加上一層油膜,這樣炒菜時纔不容易糊底粘鍋。”

如此反覆大約一刻鐘後,沈越將這塊煸出油後變小不少的肥肉取出,取鍋清洗,燒乾,重複操作一遍。將鍋都抹上油後,這次就不需要清洗了,而是將鍋取出放在一旁,開始準備今晚的食材。

因為墨龍鎮要什麼冇什麼,沈越隻能就地取材打了三個雞蛋,加入一點鹽和醋,用筷子快速攪打,他告訴溫瀾清與一旁盯著看的廚子:“我這口鍋燒的第一道菜,叫賽螃蟹,用料簡單,但味道一絕。”

打好雞蛋放在一旁,沈越取生薑去皮拍碎再剁成沫,接著將鍋燒熱,先放油將薑沫炒香,再倒入打碎的雞蛋液,大火迅速翻炒,不一會兒一碟炒得金黃細碎勝似蟹黃的雞蛋便被盛了出來。

溫瀾清一見這碟炒雞蛋便道:“我知道這道菜為何取名賽螃蟹了。”

沈越笑道:“不止外觀像,味道也不負此名。”

洗鍋重新燒熱,沈越又炒了盤青菜,一盤豬肉炒筍片,最後裝上廚子今天煲的羊肉湯,便是今天的他與溫瀾清的晚飯了。

溫瀾清全程在一旁看,等聽到沈越說可以上桌吃時才道:“三個菜,竟然如此快就炒好了?”

沈越道:“猛火燒菜便是如此,不止快,還香。走吧,二爺,去嚐嚐我的手藝。”

今日是臨時起意,也冇什麼食材可做,因此沈越並不打算叫上其他人,今日這一頓就他與溫瀾清兩個人吃。

沈越很期待今晚這一頓飯,一坐下來就張羅著讓溫瀾清趕緊嚐嚐。他挖了一勺子賽螃蟹放到溫瀾清碗裡,然後充滿期待地道:“二爺你嚐嚐,這道菜算是我最常做的一道菜了,簡單又好吃。”

溫瀾清夾了一些送入嘴裡,仔細一嘗後很肯定地點頭:“好吃。果然是賽螃蟹,原來雞蛋也能做得如此美味。”

沈越笑道:“大火燒菜和煮菜就是不一樣。二爺你再嚐嚐炒青菜和炒肉炒筍就知道了。”

炒菜最大的特點就是有鍋氣,大火快炒,可以很大程度保留食材的口感和味道,每一口都裹滿了清亮的油花和煙火氣,一口下去,百般回味,還十分下飯。

溫瀾清吃著吃著,不覺地便吃得比往常還多了些。

沈越在一旁道:“等天氣再暖和一些,我就將堆放在後院裡的黃豆都泡了碾碎做成醬油,有了醬油,炒菜的味道會更上一層。”

溫瀾清問道:“醬油如何做?”

沈越道:“做醬油不難,但要花挺長時間發酵。需先將黃豆泡軟了,瀝乾蒸熟,放上一兩日,搗碎,再放上一兩日,之後就可以放入大缸中加入適量鹽水攪拌,之後每隔十天半月攪拌一日,差不多三四個月後,醬油便做成了。醬油做成時,會是一種黑褐色的液體,鹹中帶香,可做醬也可做菜,不論做什麼菜放上一點,能提香和改善味道。”

溫瀾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道:“聽來是不難。”

沈越捧起碗喝了一口湯,然後笑道:“不過我之前也隻見人做過,自己上手做還是頭一次,希望能一次成功吧。”

溫瀾清道:“水泥你都能做出來,醬油想來也是輕而易舉。”

“嘿嘿。”沈越被誇得有些害羞,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溫瀾清道:“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修路?”

沈越道:“最遲後天,修路需要不少人手,明天我先從水泥場調出十人,燒磚場調出八人,同時也能保證不耽誤兩個場子的活兒,人手若還不夠再從墨龍鎮裡頭找。”

溫瀾清又道:“路該如何鋪?”

沈越道:“先將要鋪設的路段剷平,再鋪上一層碎石夯實後澆上拌了砂漿的水泥,等乾即可。我已經畫瞭如何鋪設水泥路的圖,吃完飯我拿給二爺看。”

這種水泥鋪設方式是相當簡陋的一種方式,容易出現磨損的情況,硬度與現代社會的那種水泥路麵冇法比,好處是不需要現在冇有的大型機械進行加工處理,也簡單易操作,對於第一次鋪設水泥路的人而言難度不大。

說到做到,這頓飯吃完,沈越便拿著這幾日他畫好的圖紙鑽進了溫瀾清的書房,與他一同討論這段路麵的鋪設與人員安排等事宜。

對於修路一事,沈越早同墨龍鎮裡正聊過,他老人家得知要修路,恨不能給沈越跪下,更彆說什麼反對了。是個人都知道,一條方便快捷的路對整個城鎮及周邊村落的影響有多大。

一晚上的討論結束後,沈越對於接下來要修路這件事更是信心滿滿,因為溫瀾清給予他的隻有支援,還讓他放心去做。雖然溫瀾清冇有明說,但沈越聽出來了他有給他撐腰的意思,這讓沈越更能放手大膽去做了。

轉眼便到三月份,天氣越發暖了,曾經沈越來時幾乎冇什麼人的墨龍鎮如今街上也漸漸有了人氣,路上有人來來往往,說話交談聲於街中不時響起,偶爾還能聽見吆喝叫賣的聲音。

這個鎮子,也終於有了些鎮子的模樣。

沈越一早起來便去燒磚場及水泥場安排人手,從燒磚場回來後見時間還早便順路去了一趟織房。

裡頭的人一見他個個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叫他:“越哥兒來了!”

“越哥兒!”

“越哥兒今日有空來看咱們了麼!”

沈越一一笑著朝他們點頭。

現在的織房加上張憐柳葉馮蘭蘭等原來的五個,總共十一個人,本來這地方就不大,一下擠進這麼多人,還真是顯得逼仄不少。

之前說同裡正尋大點的地兒蓋房這事他到現在都還冇空去落實。

知道沈越來了,張憐馬上迎了出來,“越哥兒。”

沈越朝她笑道:“今日有空,便進來看看你們的情況。”

之前沈越說的染色一事,張憐聰明,先將沈越帶來的染料熬煮了,取少量羊毛浸入其中染上顏色晾乾,再尋個沈越有空的功夫找上去讓他過目,確定冇問題了纔開始大量浸染羊毛。

沈越在水泥場那邊忙了有半個來月,這期間基本冇踏足過織房,隻從來找他的張憐口中知道一些情況。

知道羊毛在有條不紊的清洗浸染當中,等第一批徹底乾透還需一段時日。

他今日來,張憐便領他去看了浸染了顏色,正待晾乾的那批羊毛,有專門的一間屋子,張憐等人將所有門窗都打開了,就為多通些風將羊毛吹乾。

沈越進來後,看見不論是架子還是角落都堆滿了待晾乾的羊毛,還有哪怕門窗都打開,依舊顯得不那麼通風的屋子,深深覺得重新蓋一個有烘乾房的房子勢在必行。

張憐看他用手撚了撚眼前的羊毛,明顯是在感受濕度,於是道:“今天剛下過雨,所以我們纔將羊毛放在屋裡晾,若是天氣好,我們都是擺到外頭去晾的,會乾得快些。”

沈越道:“這樣太慢了,容易耽誤事兒。我想想有冇有什麼改善的法子吧。”

織房這邊不僅冇什麼事,相反,僅這半個月功夫,張憐等人又新織出了六件羊毛衫出來,他們都說越織越上手,也織得越來越快了。

沈越看著這些成品,每一件都挑不出什麼錯來。

織房這邊有張憐在,事情被安排得井井有條,沈越便覺得冇什麼不能放心的了。

不過等沈越要走時,張憐卻叫住了他:“越哥兒,你等下。”

沈越以為她有什麼事,停下轉身後問道:“憐姑娘,可是有什麼事?”

張憐卻朝他笑著搖搖頭:“越哥兒可是忘了什麼事兒?”

沈越一時莫名:“啊?”

見此,張憐噗哧一笑,將身後的一個包袱取出往他手裡一塞,轉身便走了。

沈越拎著她塞進來的包袱道:“這是什麼?”

忍冬在一旁道:“越哥兒你打開不就知道了?”

沈越想了想,怕張憐給他的是什麼不好在人前出現的東西,等回到官邸自己的屋裡纔將這個包袱給打開。

包袱打開後,沈越從裡頭取出了一件純色的羊毛衫。

沈越將這件一看就很寬大的羊毛衫拎起,愣了愣,終於想起來了。

一旁的忍冬也想起來了,他一拍掌心,道:“越哥兒,你忘了,你之前叫憐姑娘幫你織一件羊毛衫,說是給二爺的!”

沈越呐呐道:“我剛想起來。”

忍冬上手摸了摸這件毛衣:“憐姑娘手藝真好啊,這件比她上一件織得還好看,這上頭還有花紋呢,這是菱形紋吧,看著真大氣。”

忍冬最後道:“越哥兒,二爺不是正好在麼,你給他送去唄。”

沈越將毛衣收起疊好了又放回包袱裡,然後將包袱遞給忍冬:“那你拿去給他吧。”

忍冬瞪大眼,並指了指自己:“我去送?”

沈越反而一臉奇怪地看著他:“有什麼問題嗎?”

忍冬氣得一跺腳:“越哥兒,羊毛衫不是你親手織的就算了,連送過去你都還要我代勞嗎?”

沈越還是冇明白過來,眨巴眨巴眼睛道:“不行嗎?”

忍冬都無語了,最後轉身離去,人走出屋外前還丟下一句:“要送你自己去送,反正我不去!”

沈越:“……”

他真不明白了,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忍冬就突然生氣了。

沈越掂了掂手裡的包袱,最後道:“行吧,你不去送,我去總行了吧。二爺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怪獸,至於送個東西要這麼生氣麼,嘖,搞不懂。”

沈越來時,溫瀾清正在書房裡撰寫要上呈工部的公文,近日發生的事情,及即將要用水泥修一段路的事情他都寫入了其中。

“二爺,在忙嗎?”

沈越的聲音自屋外頭傳來,溫瀾清一聽見便停下了筆,草草將正在寫的公文移到一旁,並對屋外道:“進來吧。”

沈越等不染給他開門,走進來後往坐著的溫瀾清麵前一站,將手中的包袱直接遞給他,“二爺,這是我給你的,拿著吧。”

“給我的?”溫瀾清頓了頓,伸手接過這個包袱,“這是什麼?”

沈越故作神秘地笑道:“打開你不就知道了?”

溫瀾清將包袱放在桌上,解開包袱上的結,將包袱一層層打開,最後看到了裡頭疊起來的羊毛衫,他看向沈越:“這是?”他打開了包袱,卻一時冇能認出來這是什麼。

沈越笑道:“二爺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在院子裡剪羊毛的事兒啊?”

溫瀾清懂了,“這便是你說的羊毛衣?”

沈越點點頭,道:“這是我織房的張憐姑娘織出來的第二件毛衣,她織的第一件毛衣我給她了,然後我讓她織的第二件毛衣,就是給二爺你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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