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成為了惡毒男配 蝴蝶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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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身世之謎
簡祝餘想到這裡就一哆嗦,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我要是被打了算不算工傷?”簡祝餘秉持著就算被打也要有賠償的原則詢問,畢竟易硯是不可能給他賠償的。
“嗯……這個算不了工傷的宿主”番薯無奈的聲音響起,簡祝餘泄了氣,他還想著要是算工傷的話自己還能掙點外快,真是可惜了。
簡祝餘剛打算從樓梯附近走開,卻在樓梯旁邊的牆上看見了一幅感覺十分熟悉的畫,他皺眉走上前,看著牆上掛著的畫他恍然,原來他熟悉的不是畫,而是畫上的人,正是薛婉那塊懷錶上的男人,不同於那塊懷錶上男人的意氣風發和優雅,這幅畫上的男人坐在金絲楠木椅上,雙手搭在身前的柺杖上,目光向前凝視,儘顯威嚴莊重,而他身旁站著的女人和懷錶上的不是一個,這幅畫上的女人十分自信,站在男人身邊直視前方。
“哎哎哎!趙姐!”簡祝餘餘光中看見了從旁邊經過的趙姐連忙拉住詢問“趙姐,這畫上的人是誰啊?”
趙姐聽到簡祝餘的詢問後,她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那幅畫上,然後用一種理所當然、彷彿這答案再明顯不過的語氣說道:“哎呀呀,這還用問嘛,當然是咱們府上的老爺和夫人啦!我說小簡啊,你怎麼會連老爺和夫人都不認識呢?”
“老爺和夫人?”簡祝餘低下頭喃喃道。
“是顧燕河的父母嗎?”簡祝餘詢問。
趙姐看他的眼神更加奇怪“除了少爺的父母還能有誰?”
“趙姐!這個新送來的花瓶放哪兒?”客廳有個姑娘在喊,趙姐迴應一聲轉頭道“小簡啊我先走了。”
趙姐還不知道南榮被簡祝餘下藥的事情,還如往常一般拍了拍簡祝餘的肩膀就跑去客廳幫忙。
簡祝餘思考一瞬連忙從兜裡摸出懷錶按下針狀機關,將緩緩出來的老舊照片放在畫上比對,雖然照片上的男人和畫上的男人氣質大不相同,可眉眼和其它方麵幾乎一模一樣!
而簡祝餘又回想了薛婉的眉眼和顧燕河的眉眼,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簡祝餘收起懷錶就急匆匆跑出了主宅大門向傭人樓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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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阿榮他怎麼樣?”易硯看見醫生出來連忙上前詢問。
“冇什麼大事情,雖然發熱期提前了,但南少爺昨晚一直有人給他做物理性散熱,問題不大,我們已經給南少爺打了抑製劑,回去隻要好好休息就行。”醫生看了眼房內躺著的南榮道。
“可不是說阿榮被下藥了嗎?冇事兒嗎?”易硯皺眉擔心道。
“嗐,那藥早過期了,根本什麼大冇用,南少爺發熱期提前是因為前一天吃錯了藥,應該是不小心吃的。”醫生投給易硯一個安慰的眼神。
“讓南少爺以後吃藥儘量小心一點,彆又鬨出烏龍,讓少爺擔心。”這家醫院是顧燕河的私人醫院,麵對南榮這位未來夫人格外關心。
易硯點點頭,知道了簡祝餘的藥冇作用他鬆了口氣,不然他現在真能去撕了簡祝餘。
“不過……南少爺臉上有好多擦傷啊,是不是昨晚摔倒了?”醫生斟酌後開口。
易硯皺眉奇怪“應該冇有吧?”
“那或許是我看錯了。”醫生笑了笑道。
醫生走後易硯連忙進了病房,白色床上的南榮臉色略顯蒼白,雙眸緊閉。
易硯的心像被紮了一樣發疼,他半跪在南榮的床前上手握住南榮垂落在床上的手,將南榮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臉旁用自己臉的溫度給南榮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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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簡祝餘氣喘籲籲的敲響了薛婉的房門。
等了幾秒鐘見冇有反應,簡祝餘便跑去了藏書閣,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藏書閣的門,經過幾架書架走到了盤腿坐在角落看書的薛婉跟前,薛婉戴著頭戴式耳機,冇聽見簡祝餘發出的動靜,但簡祝餘站在她身前遮擋了許多光線,看著書上多了一片陰影,她這才擡起頭來。
“有事兒嗎?”薛婉合上書摘下耳機詢問眼前的簡祝餘。
簡祝餘麵對薛婉的冷淡他情緒略顯激動,右手從口袋裡摸出那枚懷錶按下了機關據在薛婉的眼前,金黃色懷錶在薛婉的眸光中倒影,陽光透光斜窗照在懷錶上,兩人就這樣沉默下來。
“這兩人是誰?”簡祝餘率先打破沉默。
“我的母親,和……父親”薛婉神色冷淡回答,她對於簡祝餘知道她身份這件事兒毫不意外,隻是在回答男人的身份時猶豫一瞬。
“他和顧傢什麼關係?”簡祝餘追問,薛婉拿過懷錶回答“如果你已經在彆的地方見過他的照片就不應該再問我。”薛婉靜靜看著簡祝餘說。
得到薛婉的回答,簡祝餘證實了心中猜測,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薛婉的臉“你是顧家的女兒?”
“你說錯了,我不是顧家的女兒。”薛婉眉心微蹙反駁。
“我是我母親的女兒。”薛婉將懷錶收進懷裡轉頭看著窗外道。
“那你是顧筱廷的女兒吧。”簡祝餘也學著薛婉坐在了地上“顧燕河知道你的身份嗎?”
“你認為他知道嗎?我的哥哥。”薛婉將書放在身旁。
“我的母親是顧筱廷的初戀,可那年顧家的資金鍊出了問題,他麵對有權有勢的寧韻拋棄了我的母親,拋棄了他們珍惜的愛情。”薛婉講述著自己父母的“愛情”。
“可為什麼你的年齡比顧燕河小?按理來說要是顧筱廷拋棄了你母親再和現在的妻子結婚,你的年齡應該會比顧燕河大吧?”簡祝餘奇怪道。
“這纔是最可笑的,我的母親為了追尋她的愛情,在顧筱廷結婚後選擇了給他當情人,寧韻早就發現了,可她不在乎顧筱廷,隻在乎顧筱廷帶來的利益,所以我母親就以情人的身份幸運的留在了顧筱廷的身邊,我從小生活在母親身邊,偶爾見幾次顧筱廷,五歲那年她又懷了顧筱廷的孩子,結果在生產那天知道了顧筱廷在外還有三個情人,難產被氣死了,我就以出了車禍父母雙亡的身份住了進來。”薛婉靜靜訴說她的見聞,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
“你……呃……”簡祝餘想出聲安慰,可張了口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從哪裡來的嗎?我原來叫顧娣,我媽癡心妄想,想要一個兒子來掙名分,讓她住進顧家,成為人人豔羨的顧夫人,所以我叫顧娣,叫可是她死了,帶著她千盼萬盼盼來的兒子一起死了,那年大雪紛飛,我站在大雪裡看著我媽的棺材入了土,雪花一層層覆蓋在棺材上,外婆問我想改名字嗎?我點了頭,她用她的姓為我改了名。”薛婉停頓一瞬,隨後繼續說。
“我叫薛婉,你知道上官婉兒嗎?婉,意味荒野的蔓草,柔順而堅強。”薛婉的最後一字落下,聲音止不住輕顫,就像一片枯葉被微風吹起又慢慢落下。
簡祝餘的身形逐漸僵硬,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他隻知道自己的心臟被人攥住,他看著眼前不到二十的姑娘。
“我是故意讓你看到照片的,我要你幫我。”薛婉情緒突然激動,上手緊緊攥住簡祝餘的手腕看著簡祝餘的眼睛。
“我能幫你什麼?”簡祝餘奇怪,他自己都是個孤兒,結局還那樣淒慘,能幫薛婉什麼?
“我要出去,我要離開顧家。”薛婉站了起來眺望窗外。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想要除掉南榮那個絆腳石和我的那位哥哥在一起,不過,看你這樣子,根本就隻會一些下流的手段。”薛婉轉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簡祝餘,眉眼間透出的勢在必得的氣勢和剛剛的顧燕河一模一樣。
“那你呢?走出顧家不是很輕易嗎?”簡祝餘雖然對薛婉的嘲笑不滿,但還是來了興趣詢問。
“離開之前,我要讓顧筱廷去陪著他的妻子,陪著他的兒子。”薛婉的話像一記炸彈一樣炸在了簡祝餘的心裡,他聽懂了薛婉的意思,毛骨悚然。
“啊?不是……不是你?”簡祝餘驚恐一瞬跳了起來退後幾步指著薛婉手指哆嗦。
“怎麼了?顧筱廷對你來說就是個陌生人,而且他年紀大了,享了這麼久的福,也該結束了。”薛婉撐著腦袋看窗外,像一個想要洋娃娃卻冇被滿足的小姑娘一樣。
簡祝餘冇回薛婉的話,向後後退兩步轉身跑開。
“咚————”簡祝餘用力關上房門靠在房門上,腳下一滑,他跪了下去,他一陣後怕。
“番薯!這怎麼回事兒劇情裡有這段兒嗎?這也太恐怖了吧!”
“宿主,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書裡冇寫啊,不過顧筱廷的確在一年半後死了,是不是男配乾的我們就不知道了,書裡對顧筱廷的死一筆帶過了。”番薯聲音也有點焦急。
簡祝餘聽到這話連滾帶爬起來收拾行李,他得趕緊搬過去,趕緊搬過去……
薛婉打開窗子,風從窗子裡吹進,拂過她小麥色肌膚,她撐著下巴眺望,她等著簡祝餘主動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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