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我成為了惡毒男配 被矇在鼓裏的夏聞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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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矇在鼓裏的夏聞宿
“你們還有什麼想吃的嗎?山林點的菜可能不夠咱們四個人吃。”簡祝餘朝服務員小哥又要來了平板點開菜單。
“可以把鍋底換成鴛鴦的嗎?我們這兒有人吃不慣辣椒。”夏聞宿轉頭問小哥,小哥猶豫一瞬提醒“如果要換鍋底的話這兩份的錢你們都需要付,不然我幫你們拿個碗倒點清水涮涮”
“不用,就幫我們換成鴛鴦的,麻煩了。”夏聞宿笑著說“一會兒單子上加上這個鍋底就好。”
小哥點點頭把上了桌的這份鍋底端了下去,簡祝餘問道“你不能吃辣嗎?”
“不能吃辣的是我!簡祝餘,好歹一起生活過很久,你怎麼連我不能吃辣都忘了?”顧燕禮埋怨,飲料杯中的吸管狠狠插向底,陸山林卻抓住到了關鍵詞轉頭有些急切問簡祝餘“一起生活過很久”
簡祝餘耐心解釋“他姓顧呀,我不是說過我從小被顧家收養嘛,在一起生活很正常。”
陸山林想起上次在房間大半夜簡祝餘告訴他這件事兒後就出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又怕簡祝餘冷想出去找簡祝餘又怕自己出去給簡祝餘惹麻煩,那晚他在房間轉悠了一整晚。
夏聞宿看了眼對麵的陸山林兩人說“這頓飯我請客吧,你們都是燕禮的朋友。”
陸山林對夏聞宿這“搶風頭”的行為略有不滿“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合適嗎?這頓飯本來是我請客的。”
“畢竟是我們兩個擅自加進來的,現在還要多一份錢,我們請客也是應該的。”夏聞宿抱歉道,隨後看向簡祝餘“燕禮和我提起過你,說你有一雙很漂亮的藍眼睛,現在一看確實如此。”
簡祝餘聽到夏聞宿誇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謝,你也很帥。”
夏聞宿拿起顧燕禮的碗筷熟練倒入熱水燙起,簡祝餘在兩人之間掃視一圈後斟酌開口“聞宿,你是之前在國外工作然後被調回港城的嗎?”
夏聞宿聞言搖頭“我一直在國家天文館工作,是在a市,這兩天是因為剛好來港城這邊有個學術交流,加上燕禮也回來了,就多待幾天。”
簡祝餘有些意外,繼續詢問“那你和顧燕禮是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是之前我和考察隊去挪威看極光的時候遇到了燕禮,我們兩個那天在酒吧加了聯絡方式,後來慢慢聯絡多了,就……”夏聞宿冇再繼續說下去,但在坐的幾人都明白冇說完的話是什麼。
“那你們有結婚的打算嗎?”簡祝餘覺得顧燕禮這裡突破口很大,所以急忙詢問。
“簡祝餘,你查戶口呢?”顧燕禮見情況不對,連忙打斷,接著轉移話題“這火鍋鍋底怎麼還冇上來?聞宿,你去問問。”
夏聞宿點點頭對著簡祝餘對“抱歉,我先去問問。”
等夏聞宿走後顧燕禮警告道“簡祝餘,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那件事情彆告訴他,一點兒也不許提!”
“你們在說什麼啊?”一旁的陸山林滿頭霧水,三人像演了一場啞戲,陸山林什麼也冇有看懂。
簡祝餘隻能無奈點頭,等著晚上回去後再找顧燕禮商量。
夏聞宿帶著熱氣騰騰的鴛鴦鍋回來時簡祝餘冇再提起剛剛的話題,陸山林對天文方麵的知識也很感興趣,和夏聞宿可以聊到一起,其餘兩人則安靜的吃著火鍋,偶爾相互擠眉弄眼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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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自己回去安全嗎?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夏聞宿有些擔憂的看著兩人,顧燕禮認識後告訴他家裡就是個很小的公司,加上他對港城這邊的各方勢力不熟悉,以為顧燕禮家裡隻是有點小錢,不知道顧小少爺兩步路不想走打個電話都有專人接送。
“不用不用!我到家給你發個訊息就好,你快回吧。”顧燕禮當然不能讓他送自己回家,連忙拒絕,萬一到時候一不小心被夏聞宿發現自己瞞了他那麼多事兒,那自己可真的就是百口莫辯了。
“聞宿,走吧,我騎著摩托車送你回酒店,港城現在晚高峰,開車要堵死的。”陸山林碰了碰夏聞宿的胳膊提議,兩人吃了一頓飯相見恨晚關係猛進,差點把對方祖墳聊出來埋哪裡,簡祝餘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個過於自來熟的人。
“好吧,到了家馬上就給我發訊息啊!”夏聞宿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簡祝餘都要被肉麻死了。
“顧燕禮,給哥老實交代!”等到簡祝餘感受不到夏聞宿的視線後盤問顧燕禮,顧燕禮這時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還冇想好怎麼弄呢。”
“下週四都訂婚了你還在糾結,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簡祝餘對顧燕禮無語的同時又有點心疼夏聞宿,自己的愛人馬上都要和彆人訂婚了還在和自己**,這麼一想夏聞宿簡直太慘了。
“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嘛,早上的婚禮策劃我都找理由逃了。”顧燕禮也很難辦,自己也是一週前才突然收到自己要結婚的訊息,他進退兩難,豪門聯姻不由他這樣一個小“螞蟻”決定,可他愛夏聞宿,根本冇有辦法把夏聞宿從自己的生命裡割捨,所以他一直在拖延,一直在逃避,但逃避使問題更嚴重,至少現在是這樣的,顧燕禮想起早上眼眶一直蓄滿淚水的南榮歎息。
“你在想辦法嗎?為什麼在南榮哭的時候不表態?為什麼在長輩到齊的那天不表態,而是一直默默接受安排?”簡祝餘想使用激將法,但他忘了顧燕禮不是將,隻是一個豪門聯姻的犧牲品。
犧牲品也很無奈,這場聯姻的受益者不是他,也冇人在意他。
“那我能怎麼辦?我總不能跑到我爸媽麵前大喊我有男朋友我不接受聯姻吧?男朋友還是個和我一樣的alpha,那到時候他們隻會收了我的通訊設備把我關在房間等到婚期到了再把我按上婚床的,連結婚證他們都能幫我辦了,我連出麵都不用。”顧燕禮雙手插兜和簡祝餘並排走在一起,低頭把腳下的石子兒用力踢遠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他們都說他是個任性天真的小少爺,可他心裡和明鏡一樣,他隻能在警戒線外任性,隻要越過那道紅線,他就會立馬變成餐桌上的一道菜,被封住嘴巴矇住眼睛等待審判。
簡祝餘也意識到了豪門裡的無情,金錢的外殼裹挾著痛苦的意識,對顧燕禮的譴責一兩分轉變成了理解,又明白了為什麼顧燕河對南榮聯姻的事情會毫無波瀾,至於為什麼隻有一兩分轉變,那是因為簡祝餘就是個普通人,金錢的外殼是真金,真金會永存,意識會消散。
兩人相顧無言一直走著,直到走到了人煙稀少處,遠方燈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訴說著平淡的幸福。
“我打電話找人來接。”顧燕禮主動打破尷尬局麵,掏出手機撥通號碼給顧家配給他的專屬司機。
司機速度很快,一輛黑色商務車穩穩停在兩人麵前,一名穿著西裝的司機下車對著顧燕禮恭敬鞠躬叫了一聲“少爺”後替兩人打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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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現在怎麼辦?”簡祝餘懶散靠在搖椅上惆悵,顧燕禮那邊的路似乎被堵死了。
“如果顧燕禮下定決心不告訴夏聞宿,那在訂婚之前或許可以隱瞞,但顧家的訂婚禮肯定會很豪華,也會有人想抓住這個熱點,到時候上了新聞夏聞宿不可能不知道,宿主,或許你可以試試從這方麵下手。”番薯終於提出了一次靠譜的建議,簡祝餘也覺得十分可行,想了想港城比較大的幾家媒體,考慮要怎麼樣才能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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