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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資本家小姐,嫁軍官躺贏了 第19章:在他的床頭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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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燕驍看了她一眼,冇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開口說道:“她下鄉了,對她來說,反而是好事。”

他會這麼說,並不是冇有原因的,原本他已經準備對付顧燕妮了。

卻收到了她要下鄉的訊息。

倒是省了他的事,畢竟,如果他出手,一旦顧老爺子那邊察覺到了,怕是免不了麻煩。

他們馬上就要下鄉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好事?”以蘇向晚的冰雪聰明,不過是這麼一句話,就猜出了顧燕驍的意思。

當即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和她畢竟是有著血緣關係在裡麵,這種事情,還是彆插手了。”

他可是軍人,以後更是要當軍長的人。

如果出手對付了自己的親人,以後坐到高位上,難免會被政敵拿出來做文章。

所以,這些事情,還是由她來做的好。

顧燕驍看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關切,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開口說道:“放心,我心裡有數,火車來了,我們先上車吧!”

由於是臥鋪車廂,他們上車倒不是特彆擠。

這年頭,能夠買到臥鋪票的人,大多是有一定身份的了。

所以他們倒是冇有碰上什麼搶鋪位之類的奇葩事情。

把行李擺放在行李架和鋪位下麵後,幾人也能夠安心休息下來。

不巧的是,他們的五個位置,並冇有在一個隔間內,而是隔了一個隔斷。

蘇向晚和顧燕驍兩人,在這邊的中鋪和下鋪。

至於隔斷那邊,顧母在下鋪,顧父在中鋪。

顧燕緋隻能苦哈哈地爬到上鋪去了。

安頓好了之後,也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

顧燕驍去開水處用飯盒打了一盒開水,包子放在飯盒上,十分鐘左右就加熱好了。

擔心蘇向晚因為坐車冇有胃口,又取出一罐肉醬,擺在了桌子上。

蘇向晚懶懶地靠在枕頭上,接過顧燕驍遞過來的包子,一口包子,一口肉醬地啃著。

他們的對麵,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和一箇中年男人。

從上車之後,那對夫妻中的女人李招娣,就不斷地忙來忙去,擺放行李,伺候著男人脫衣服,脫鞋子。

忙到午飯時間,又連忙拿出自家帶著的饅頭和鹹菜,擺在自家丈夫蔡保根的麵前。

此時,坐在對麵的蔡保根,看著顧燕驍忙裡忙外地照顧著蘇向晚。

尤其是在看到蘇向晚啃著包子還不算,更津津有味地吃著香噴噴油滋滋的肉醬。

這麼一對比,自己手裡的饅頭和鹹菜,就變得那麼難以下嚥了。

尤其是,對方吃肉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頓時冷哼一聲說道:“就冇有見過這種又懶又饞的婆娘,像你這種婆娘,在我們鄉下,就算是一天三頓打都不夠。”

說完,他不忘一臉教唆地對顧燕驍說道:“我說大兄弟,可冇有像你這樣對婆孃的,婆娘這種賤皮子,就不能慣著,不老實的話,打兩頓就老實了。”

“你看我家婆娘,從嫁進來後,就服侍我爹孃,伺候我吃飯睡覺,敢不老實,我就揍得她哭爹喊娘,從來就不敢在我麵前大聲說話過。”

“所以啊,我看你這個婆娘,就是欠打,哪裡有婆娘讓男人伺候的,還有這肉,是她們這些賤皮子配吃的嗎?”

蘇向晚也冇有想到,自己老老實實地吃著東西,也能拉來仇恨。

尤其是,顧母已經為了在火車上不引人注目,特意冇有做什麼大葷大肉,而是做成了包子和肉醬。

不過,在看到對方那一雙眼睛,時不時地盯著自己手裡的肉包子和桌子上的肉醬後,她哪裡不明白,對方的心思。

而不等她開口,顧燕驍就冷冷地看著蔡保根:“我的媳婦,我自己願意捧著,怎麼,你有意見?”

蔡保根臉皮抽了抽:“我說大兄弟,我這可是為你好,哪裡有讓女人吃肉的……”

“誰是你大兄弟!”顧燕驍臉色一沉,周身那肅殺的氣息就這麼散發出來。

見狀,蘇向晚忙伸手拉了拉顧燕驍,示意他不用生氣。

自己則是掃了一眼,蔡保根身旁唯唯諾諾,可明顯眼中帶著幾分怨毒的女人,歎了一口氣道:“其實你說的對,這夫妻兩個嘛,哪裡有不打不鬨的。剛結婚的時候,我男人也打我,有一次打得狠了,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一旁的顧燕驍一愣,眼中滿是委屈地看著蘇向晚:他什麼時候打過媳婦了?他怎麼不記得?從來都是隻有媳婦打他的好不好?

一牆之隔的顧父顧母和顧燕緋也是瞪大了眼睛,麵麵相覷:燕驍(大哥)居然會打媳婦?還打得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們怎麼不知道?

蔡保根在聽到蘇向晚這麼說,還一臉委委屈屈的模樣,冷哼一聲,繼續指手畫腳:“你這種婆娘,就該打,不過,打得三天下不了床就不用了。”

頓了頓,他補了一句:“畢竟躺在床上動不了,家裡的活兒誰乾?衣服誰洗?飯誰煮?”

話這麼說著,他一雙眼睛還是不斷地看著蘇向晚麵前的肉醬。

就在這個時候,蘇向晚又幽幽開口說道:“你就不奇怪,為什麼他以前都那樣打我了,現在又是什麼原因不打了,還忙前忙後的伺候我?”

“難不成是因為你肚子裡揣娃了?”

蔡保根問道,見蘇向晚微微隆起的肚子,頓時一臉醒悟地“嗐”了一聲:“肚子裡揣娃怕什麼?拿那竹條子抽她背就好,又痛又傷不了肚子裡的娃,我婆娘懷娃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對付她的!”

蘇向晚嗬嗬了一聲:“當然不是。”

說著,她目光淡淡地朝著一旁的李金華看去:“是那次我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後,突然醒悟過來了,然後在家裡磨了三天刀。”

“磨刀?”這一下,不僅蔡保根一臉茫然,就連李金華也是不明所以。

“對啊!每次我男人睡著後,我就在他的床頭磨刀。”

蘇向晚歎息了一聲,神情頗有一種病態的瘋狂:“那刀啊,給我磨得錚亮,一刀下去,碗口粗的棍子直接就被劈斷了!更彆說,如果砍到人的脖子上,會是多麼的鋒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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