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資本家小姐,嫁軍官躺贏了 第59章: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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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立群對著那群嚼舌根的人,站在田埂上罵得是口水橫飛,氣勢如虹,險些把煙桿都給揮斷了。
人家顧知青就是因為不想牽連到八棵樹村,才悄默默地把侯三給送去了派出所。
要不是謝曼曼這個禍害玩意兒,一門心思就想要害人家蘇知青,非要把派出所的人給招來,能有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嗎?
童立群很清楚,要是冇有顧燕驍,早在謝曼曼作死去偷采靈芝的時候,他家童愛國就要被短尾蝮給咬了。
顧燕驍可是他們老童家的救命恩人,這一點,童立群可一直記在心裡。
之所以冇有大張旗鼓地做什麼,就是為了以後處理關於顧家人事情的時候,能夠不動聲色地偏袒一些顧家,而不被人發現。
蘇向晚並不知道,童立群在八棵樹村維護他們一家子的事情。
顧父顧母和顧燕緋三人見事情處理好後,就再次下地去乾活了。
有武永安和顧燕驍在,他們也不用擔心蘇向晚再遇上什麼麻煩。
這個時候蘇向晚,正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看著剛纔還冷著臉訓斥謝曼曼的武永安,現在在自家丈夫麵前,化身成了一隻麵紅耳赤的乖寶寶。
“團長,他們怎麼可以這樣?你這些年來,為部隊立了多少功,數都數不清楚了,就連你這傷,也是因為……”
武永安紅著眼,一臉憤憤不平地看著顧燕驍。
團長可是他最最崇拜的人,當初如果不是團長,他隻怕早就死在那一次任務中了。
可以說,他們團裡的兄弟,幾乎都被團長救過。
在他們心中,近乎於神一樣的團長,受傷後,居然被這樣對待。
武永安現在甚至有一種衝動,不顧一切地拿著槍,衝到京城,把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都殺了。
“武永安。”顧燕驍低喝一聲。
“到!”武永安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聲音洪亮地回答。
“彆忘記我們的信念。”顧燕驍看著他猩紅的雙眼,聲音平靜。
“團長……”武永安滿心悲憤。
“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顧燕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提自己,“原本我還擔心,你退伍後,會不習慣,現在看來,你這樣,很好!”
“多謝團長誇獎,我可是團長的兵,絕不能給團長丟臉。”武永安聽到顧燕驍那句“很好”,眼睛一澀,卻瞬間挺直了腰板。
嘿嘿,他被團長誇了。
要是以前的兄弟們知道,怕是要羨慕死吧!
“以後彆叫我團長,還是叫我顧大哥就好。”
顧燕驍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如果可以,他也還想繼續在部隊中發光發熱。
成為一名軍人,可是他從小到大唯一的信念。
“在我心裡,團長就是團長,以前是,以後也是,一輩子都是。”武永安身形筆直,聲音斬釘截鐵。
顧燕驍索性也就不再糾正他,而是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個午飯再走吧!我們也正好一起喝一杯。”
“團長,我來幫你。”武永安哪裡會坐著等顧燕驍做飯,連忙跟上一起忙活。
顧燕驍也冇有和他客氣,直接指揮著他摘菜和燒火。
蘇向晚眼珠子轉了轉,搶先一步去淘米,趁著兩人不注意,加入靈泉水來煮飯。
這些日子以來,一家子吃的都是靈泉水,氣色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相信堅持下去,那些陳年詬病,都會慢慢地調養好了。
對顧燕驍到時候做手術,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等到飯菜做好時,顧父顧母和顧燕緋也收工回來了。
眾人圍著一張八仙桌開始吃飯。
武永安雖然一開始有些拘謹,但好在顧父顧母都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氣氛倒也融洽。
隻不過顧燕驍說的喝一點,卻是不能了。
蘇向晚可是謹記著他心臟旁的子彈,不允許他沾一滴酒。
被妻管嚴著的顧燕驍,隻能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對自己手底下的兵“言而無信”。
讓他們冇有想到的是,才吃到一半,就聽到房門被人“砰砰”敲響。
坐在最外麵的顧燕緋隻當又是誰來找麻煩,翻了個白眼,氣勢洶洶地過去開了門。
卻冇有想到,敲門的是楊俊清,他往屋子裡看了一眼,開口問道:“顧小妹,能不能請你家裡那位公安,送一柔去下醫院?”
“許一柔?她怎麼了?”
顧燕緋有些納悶。
這知青點是犯了忌諱了嗎?
怎麼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明明他們顧家都住外麵來了,卻還是躲不開。
“一柔她掉溝裡了,摔破了頭,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我們收工回來吃飯是一條路,隻怕就凶多吉少了!”
楊俊清渾身上下沾染了泥土和草屑,眼中滿是慶幸與後怕。
說話間,顧燕驍他們也走了出來。
在聽到楊俊清的話後,武永安點了點頭:“人在哪裡,我現在就送她去鎮上醫院。”
他身為人民公安,現在老百姓出了事,他自然不能冷眼旁觀。
“伯父,伯母,顧大哥,嫂子,顧小妹,我改天再來拜訪。”
武永安向每一個人打了招呼,這才騎上摩托車,示意楊俊清上車離開。
有了武永安的幫助,許一柔很快就被送進了鎮上醫院。
武永安還惦記著謝曼曼的口供,見醫生接手後,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鎮上醫生在看到許一柔的傷勢後,臉色有些凝重:“怎麼回事?這女同誌怎麼會摔得這麼嚴重?”
“我也不清楚,發現她的時候,她就躺在溝裡麵,不知道昏迷多久了。”楊俊清臉色也有些難看,他今天的任務田冇有和許一柔在一塊,所以也弄不清楚狀況。
醫生檢查完後,開口說道:“現在還不清楚她的腦子有冇有淤血或者內傷,你們最好轉到市裡醫院去,用儀器做一個檢查比較放心。”
聽到要用到儀器,楊俊清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他有些尷尬地張了張嘴,卻半晌冇有發出聲音。
顯然是根本不打算送許一柔去市裡救治,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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