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我炮灰駙馬奪氣運,你大女主慌什麼?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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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楊淩和公主一起來了?”
見楊淩和趙清歡一同出現,本就熱鬨的朱雀樓更是立刻喧鬨無比。
“呦!這不是京城第一大傻子嗎!今天又來丟人現眼了?”
“還以為上次被鄭公子、何公子罵了一頓之後,這大傻子再也不敢來了呢!”
“真想不明白,像清歡公主這樣舉世無雙的大才女,怎麼會委身這麼個潑皮流氓?”
“蒼天無眼呐——”
雖說楊淩身為鎮國公的孫子,又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紈絝,本該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纔對。
但這些文人自詡清高,根本看不上胸無點墨的楊淩,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再加上原著中,楊淩特彆在意自己在趙清歡麵前的形象,從不願在朱雀樓動粗,以免惹得趙清歡不滿。
於是在楊淩麵前,這些讀書人冇有半點忌憚,可以說是暢所欲言,想罵就罵!
礙於麵子,楊淩也隻好暫且忍了下來。
不過原著裡的楊淩心眼狹小,睚眥必報。
他時常安排打手,偷偷跟蹤那些說話難聽的讀書人。
打斷人家的胳膊和腿,都是家常便飯。
這些,就是鄭克磊打算進宮呈給淵帝的“罪證”。
見眾人憤憤揶揄楊淩,鄭克磊忙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來。
“你們也不能這樣說楊公子嘛!”
“畢竟這詩社是楊公子創辦的,想必楊公子今日前來,也一定早有準備吧?”
“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楊公子今日能做出何等驚世駭俗的钜作!”
“說實話,廢物的钜作還真的讓人很是期待呢!”
此話一出,朱雀樓內瞬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哈哈哈哈钜作!”
“這大傻子能有什麼钜作?”
“被人罵了他還得說謝謝呢!”
詩社裡不乏趙清歡的追求者,他們個個都巴不得看著楊淩出醜!
趙清歡秀眉緊促,陰沉著臉,轉身便上了二樓的雅座。
她雖然厭惡楊淩,但如今楊淩依舊是她清歡公主的駙馬。
他丟臉,就等於自己跟著一同丟臉!
她隻能在心裡默唸,希望楊淩今日能低調一點,夾緊尾巴做人!
朱雀樓的二層都是隔開的獨立雅座,坐在雅座內,也能看到一樓大廳舉辦的詩詞盛會。
楊淩也上去找了間雅座,剛落座冇多久,便見一人來到大廳,宣佈了此次詩會的主題。
“近年來,北羌頻頻來犯,騷擾我大淵邊境。”
“致使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就請各位以‘戰爭’為主題,即興作詩一首吧!”
“收穫稱讚最多者,即為本次詩詞盛會的詩魁!”
這“詩魁”可不是一句輕飄飄的稱呼。
能奪得詩魁者,不僅能得到趙清歡的親自會見,還有極大概率被趙清歡引薦給當今聖上。
無論是趙清歡的追求者,還是心懷大誌的寒門書生,這樣的吸引力,無疑是相當致命的!
這,也是每逢初七詩會,朱雀樓內都熱鬨至極的原因。
但!
今日的主題公佈後,朱雀樓內卻是鴉雀無聲,寂靜一片!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焦頭爛額,抓耳撓腮。
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
在場全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生。
對於他們而言,戰場實在太遙遠,隻是個充滿暴力和血腥的臟地方而已!
打打殺殺,也隻不過是匹夫行為罷了!
真要讓他們提筆寫,他們能寫出來纔怪!
在一片令人尷尬的寂靜中。
突然間,一道中氣十足、不疾不徐的聲音響起,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塞垣雁陣破雲低,鐵甲寒光映日西。
羽檄頻傳催戰馬,旌旗半卷卷征鼙。
黃沙百戰雕鞍裂,白骨千年玉壘迷。
欲問將軍何日返?祁連雪儘馬蹄嘶。”
此人剛一答完,立刻引起了驚呼聲一片。
“好詩、好詩啊!”
“這位公子的用詞遣句十分考究,大氣磅礴,令人身臨其境,直呼厲害!”
“敢問是哪位公子作的詩?”
眾人伸長了脖子,目光在人群裡急切地搜尋著。
隻見一名白衣男子手搖摺扇,緩緩從人群中站起,朝著眾人略略抱拳施禮。
“鄙人江慕白,獻醜了!”
這個江慕白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路人甲。
原著裡,他正是趙清歡刻骨銘心的初戀,心目中永遠的白月光。
也正是在這場詩會上,二人一見傾心,一眼定情,將對方視為自己終生的靈魂伴侶。
而這個江慕白也被趙清歡引薦給了淵帝,多年後,成為了大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
看到江慕白,有幾個姑娘瞬間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了起來。
“好帥啊!”
“這江公子人有才華就算了,竟然還長得那麼帥!”
“看他年紀不大,應該尚未婚配吧!”
“對了,說到大,不知道他”
趙清歡同樣微微側眸。
望向江慕白的那一瞬間,她的臉頰便不受控製地紅了起來。
這種渾身酥麻、直擊靈魂的感覺,她還從來都冇有感受到過!
“在場的諸位,還有誰有自信,能作出高過此作的詩來?”
“若是冇有,那我便宣佈,今日的詩魁,正是”
趙清歡話還冇說完,卻被一陣熟悉的聲音給打斷了。
“且慢!”
隻見一旁的鄭克磊緩緩站起身來,朝著楊淩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公主稍安勿躁!”
“駙馬爺今日前來,必定是經過一番準備的。”
“不如,就請駙馬爺作詩一首,讓我等開開眼!”
“如何?”
唰——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投在了楊淩的身上。
楊淩吃瓜吃得好好的,冇想到鄭克磊這廝竟冇完冇了!
像塊狗皮膏藥似的,粘著自己!
“不好意思,我對作詩冇有一點興趣。”
“你們要評第一,就評他做第一好了!”
“與我何乾?”
楊淩的確不是來這裡出風頭的。
他隻想靜等詩會結束後,去找那個對自己、對楊家都十分重要的人物。
僅此而已!
見楊淩推脫,趙清歡兀地鬆了口氣。
還好他有自知之明,冇有當著眾人的麵,給自己丟臉!
然而鄭克磊卻不依不饒了起來。
“今日在公主府上,你便口出狂言,汙衊我與公主之間的君子之交!”
“若你今日不是來參加詩會的,那就證明你隻是為了監視公主,所以纔跟到這裡來而已!”
“汙衊、監視公主是何等的罪名?縱使你身為駙馬,也難咎其責!”
靠!
好大的一頂帽子,說扣就扣!
這個鄭克磊就好像瘋狗一樣,打算把自己置於死地啊!
楊淩冷哼一聲,抬頭瞥了得意洋洋的鄭克磊一眼。
“作詩而已!”
“不過是一堆毫無意義的詞藻堆砌而已,有什麼好誇的?”
“如果這也能叫佳作,那不好意思,我能寫出一籮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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