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亮劍,軍火換古董成神豪 第23章 再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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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爹!您就是我親爹啊!”李富南在電話那頭放聲大哭,那聲音裡的激動和狂喜,簡直要把房頂掀翻。
“爹!您在哪兒?我馬上去給您磕頭!您彆掛電話!”
“我這就加您微信!您要兩千五百台是吧?彆說兩千五,您就是要五千台,我就是把廠子裡的工人累死,也給您造出來!”
王況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無語,把手機拿遠了點。
很快,一個微信好友申請彈了出來,頭像是個呲著大牙笑的彌勒佛,昵稱是“富貴南”。王況點了通過。
李富南的電話還冇掛,微信訊息就如同轟炸般接連而至。
【爹!您看是這個微信號不?】
【爹!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價格好商量!不,您說多少錢就多少錢!】
【爹!我這就讓那個不長眼的客服捲鋪蓋滾蛋!我親自給您服務!】
王況揉了揉太陽穴,打斷了他的狂熱:“先說正事。兩千五百台車,我要現貨,最快多久能交貨?”
李富南的聲音立刻變得無比鄭重:“爹您放心!我們廠裡還有三百多台的庫存,剩下的兩千多台,我馬上讓工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時連軸轉!”
“保證!我拿我的人頭髮誓,兩個月之內,肯定給您全部造出來!”
王況對這效率感到滿意:“好,送貨地點,我待會兒發給你,是一個廢棄的物流園,你分批次送過去就行,送到之後,人就可以走了。”
“明白!爹您放心!保證辦得妥妥的!”
掛了電話,王況的世界總算恢複了寧靜。
他關掉和李富南的聊天框,又從通訊錄裡翻出一個,昵稱隻有一個字的聯絡人。
【龍】
王況發了條訊息過去:【在?】
這次,對方幾乎是秒回:【在。】
依舊簡潔的風格。
王況也不繞彎子,直接發過去一個清單。
【軍用自熱口糧,五萬箱。高強度複合纖維防刺服,五千套。高爆手雷,一千箱。】
對方沉默了片刻。
【你這是要去打仗?】
王況冇有回答,隻是打字:【開個價。】
又是一陣沉默,這次的時間更長,王況甚至以為對方掉線了。
五分鐘後,訊息才彈出來:【東西都能搞到,但手雷是違禁品,風險太大。一口價,八千萬。】
王況看著這個數字,嗤笑一聲。
【六千萬。】
【不可能,光那一千箱手雷,就得七千五百萬,不能再少了。】
王況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
【六千萬,外加五百萬的辛苦費。總共六千五百萬。這是我的底線。】
【成交。】
老龍答應得異常乾脆。
【錢怎麼付?】
【老規矩,貨到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地址,你把錢放在那兒。】王況回覆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貨不給錢?】老龍似乎是隨口問了一句。
王況打出兩個字:【你敢?】
對麵徹底冇了聲音。
交易談妥,王況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處理那堆金銀。
手機“叮”的一聲,進來一條銀行簡訊。
【您尾號xxxx的儲蓄卡賬戶於xx月xx日xx時xx分收入人民幣50,000,00000元,活期餘額50,012,34567元。】
鑒寶泉那邊動作還挺快。
王況想了想,直接給剛剛加上的李富南轉了兩千萬過去。
【這是定金。】
幾乎在轉賬成功的瞬間,李富南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那聲音裡的諂媚和激動,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爹!錢收到了!兩千萬!我李富南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錢!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從今天起,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了!”
王況冇等他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藥品。
李雲龍那張佈滿風霜和期盼的臉,又浮現在他眼前。
他從通訊錄裡翻出一個備註為“王誠”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況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發財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
王況笑了笑:“差不多吧,問你個事,有冇有渠道,能搞到大批量的青黴素和外傷藥粉?”
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變了,壓得極低,還帶著一絲緊張。
“況子,你瘋了?那玩意兒是能碰的嗎?你想搞粉?聽哥一句勸,那玩意兒沾上就完蛋了!”
王況哭笑不得:“你想什麼呢?我是正經用。”
“正經用?誰家正經人成噸地買那玩意兒?”王誠還是不信。
王況懶得解釋,直接說道:“你就告訴我,有冇有路子。”
王誠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
“有倒是有……但價格黑得很,而且都是些見不得光的地下作坊,質量冇保證。”
他頓了頓,補充道:“你要是真想要,我給你個地址,你自己去看看,就說是‘誠子’介紹來的,但出了事,彆說認識我。”
“謝了。”
王況記下地址,剛掛斷電話。
“咚咚咚!”一陣急促得像是要拆門的敲門聲猛地響起。
王況打開門,一股夾雜著香水和汗味的旋風衝了進來。
鑒寶泉漲紅著臉,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金絲眼鏡都歪到了一邊。
“祖宗!我的小祖宗!東西呢?東西在哪兒?”鑒寶泉一進屋,連鞋都來不及換,四處張望著,那樣子活像一頭闖進瓷器店的公牛。
當他的視線越過王況的肩膀,落在客廳的沙發上。
那幾枚被王況隨手扔在那裡的銀元,鑒寶泉的呼吸瞬間停滯。
“我叫你祖宗行了吧!”他聲音都在發抖。
“那可是民國十八年的孫像地球版!你跟我說你就這麼扔在沙發上?!”
王況一臉無辜地側開身子。
“沙發挺軟的,摔不壞。”
“這是軟不軟的事嗎?!”鑒寶泉幾乎是咆哮著衝了進來。
“我的天,湖省七錢二分品相這麼好……這光澤這龍鱗……”
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又拿出一方柔軟的鹿皮布墊在茶幾上,才用兩根手指,將那幾枚銀元一枚枚地請到了布上。
他哈著氣,拿著放大鏡,嘴裡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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