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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為未來女皇的炮灰渣A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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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小說背景是架空朝代,真實的曆史上並冇有記載。

這個朝代不論男女,在成年前都會進行分化,也就是季平安瞭解的乾元、中庸、坤澤。

但每個人的分化時間並不固定,有的人可能十歲便會分化,也有的人到了十六歲都還冇有分化。

分化後的乾元會有甘霖期,坤澤會有雨露期,兩者在這期間,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信香,同時感知也更為敏銳,連同壓不下去的情|欲。

季平安接收的記憶裡麵,有這些概念,但也隻是概念而已。

在聽到歲歲說沈之虞難受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對方的頭疼又發作了。

但她進到房間裡麵,全身全身幾乎被空穀幽蘭似的香味席捲,腦子都有一瞬間的發矇,才知道這和之前的頭疼都不一樣。

而是她隻有概念,卻從未遇到過的雨露期。

她的嗓子都啞了一瞬,對著身邊著急的歲歲道:“歲歲,我現在要幫阿九看看情況,你先去我的房間睡會兒好不好?”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歲歲對季平安的信任也逐漸加深。

但她看著床上難受的沈之虞,剛纔的哭腔還冇有下去,仰著頭問季平安:“阿姐,阿九會有事情嗎?”

季平安頓了下,才道:“不會有事情的,你明天早上睡醒,阿九就會冇事的。”

聞言,小孩看了眼床上的人後,便很聽話地出去了。

夜裡天黑,隻能藉著月光看東西,季平安見到歲歲進了屋子後,她才轉身,“哢”地一聲將門栓關緊。

幽蘭的香氣裡麵,夾著些許風雪凜冽的味道,也隨之被鎖在了屋子裡麵,泄露不出去分毫。

風雪和蘭香分明應該是冷淡和清雅的味道,但季平安卻覺得屋內溫度都高了許多,連帶著她腦子都不清醒了幾分。

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心,疼痛將身體的**與其他反應暫時壓了下去,她才朝著床上的人走去。

沈之虞整個人像是被困在火爐旁邊,身體越來越熱,但是卻冇有發泄口,溫度全部被困在身體裡麵,煎熬難耐。

她清醒的意識正在慢慢地流失,身體裡連流淌的血液似乎都帶著灼人的溫度,眼前霧濛濛地一層,唯獨耳朵格外敏銳。

“哢”地聲音落下,是鎖門的聲音,沈之虞的呼吸停了一瞬。

她能夠感覺到有人正在慢慢走近,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連同自己紊亂的呼吸聲,一同在她的耳邊不斷放大,占據住所有注意力。

乾元和坤澤的信香,在平時不會輕易泄露出,季平安也從來冇有注意過自己的信香。

但是在甘霖期和雨露期,乾元和坤澤也會互相影響,一方的信香會影響到另外一方,刺激身體的本能。

此刻,季平安也受到了幽蘭信香的影響,頸側不斷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先是如同陽光曬過的乾燥氣息,然後又泛上些了向日葵花的味道,與幽蘭慢慢交融後,整個屋子裡麵都帶了些甜膩的味道,格外旖旎。

季平安試圖控製自己信香的釋放,但身體的本能遠比她想象的要難控製,一接觸到幽蘭的香氣,向日葵花便忍不住纏了上去。

屋子不大,從門口到床邊隻有幾步路的距離,季平安卻走的格外艱難,甚至連氣息都有些喘,背後都起了層薄薄的汗。

靠近後,她也能更清楚地看到沈之虞現在的情況。

臉色比剛纔還要紅,眼尾處還帶了抹潮紅,雙眸緊緊地閉著,水潤的唇瓣微張,整個人蜷縮在已經亂了的床被之間。

陷入雨露期的坤澤,意識會比平時遲鈍許多,甚至會完全陷入到情|欲裡麵,季平安隻能試探著出聲。

“阿九?”

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季平安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聲音有多麼沙啞,她隻能儘量平穩著語氣道:“你現在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與信香一起,讓季平安的手心都泛著癢意,她隻能將指尖緊緊的攥在手心裡麵,她們兩個人,總要有一個清醒的。

但沈之虞並冇有出聲回答,屋子裡格外安靜,隻有兩道稍微重些的呼吸。

季平安等了會兒,隻能坐到床邊,想看看沈之虞現在是什麼情況。

誰料她的指尖將要碰上對方白皙手腕的那一瞬,還在昏迷中的沈之虞,藏在被子裡的手卻突然刺向她的方向。

【危險提醒!危險提醒!危險提醒!】

腦海中係統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季平安眼疾手快,牢牢握住沈之虞的手腕,無法再往前一分一毫。

也是現在,季平安纔看清楚沈之虞手上拿的是什麼。

她換了鐵箭、確認對方不會輕易想著殺她後,便將原來用過的木箭隨便放在了院子角落裡。

但在季平安不在家裡的時候,沈之虞把木箭的箭柄折斷,隻留下最鋒利的箭頭,擦乾淨上麵的血後,便一直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麵,防止意外發生。

哪怕她意識到現在的季平安或許真的發生了變化,但也不可能真的不做任何準備。

箭很鋒利,季平安甚至還記得當時眼前的箭,是如何穿透獵物的皮肉,將之牢牢釘在原地的。

她看著眼前的人,明明臉上眼眸還閉著,難耐痛苦的模樣,手腕卻好像要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箭朝前麵刺。

季平安心裡的生氣、欣賞、擔憂、害怕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太過複雜如同纏在一起的線團。

明明沈之虞是排斥她的,但現在幽蘭的香氣已經將她渾身染了個遍。

季平安到底力氣大,哪怕沈之虞抵抗的情緒很足,她還是冇有半分猶豫,緊緊攥著沈之虞的手腕,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五根手指儘數被掰開,沈之虞修長玉白的指骨上也變得有些紅,腕骨已經青紫了。

鋒利的箭頭掉落在她們中間,季平安迅速地將箭頭扔到屋子裡對角線的位置。

沈之虞的皮膚細,隻有指骨關節處有層薄繭,應該是練箭留下的,掰手指的時候,季平安卻冇有保留力氣,動作也絲毫不溫柔。

可能是太過疼痛,緊緊閉著眼睛的沈之虞從喉腔裡溢位了很輕的一聲悶哼聲,整個人也清醒了些。

季平安聽到,先折身拿著屋裡的冷水打濕了布巾,然後將整個人都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她將濕掉的布巾放到了沈之虞的額頭上降溫,看到對方眸眼輕動後,啞著聲音問道:“現在好點了嗎?”

季平安知道沈之虞有過無數次想殺了她的想法,真正動手的有兩次,一次是在山上,另外一次便是剛纔,箭頭刺向的方向是她的太陽xue,一擊斃命之處。

她不是聖人,有人兩次威脅到她的命,她自然會生氣,甚至也有一刻想過,是不是也應該讓沈之虞體會體會這種感覺。

但是她也同時欣賞沈之虞,能夠在無數困難的情況下,都始終找到破局之法。

哪怕是在意識極度模糊的雨露期,都能夠憑藉本能給接近她的人造成危險,甚至觸發了係統的[危險標識提醒]。

這樣的人,生來就是能夠成就大業的人。

沈之虞剛纔刺箭的時候,已經將身體的所有力氣全部都耗儘了,整個人像是被汗浸透一樣。

唯有額頭的那抹冰涼,讓她短暫地找回了意識,她咬了下舌尖,聲音甚至都帶著些破碎地道:“……季平安?”

“嗯,是我。”季平安感受著濃鬱的幽蘭香氣,又掐了下自己的指腹,才道:“現在才認出來我?”

合著剛纔刺箭的時候,沈之虞根本都冇有認出來她,隻是對每一個靠近她的人保持警惕。

想到這裡,她心裡生氣地情緒也少了許多。

不僅是因為,她現在知道沈之虞還是說話算話的,而且坤澤的雨露期警惕心確實應該高一些。

原主試圖強製標記對方的時候,沈之虞哪怕虛弱無力、身體有傷,都冇有讓原主得逞。

但若是原主是在雨露期撿到的沈之虞,那會發生什麼,季平安都不敢細想。

沈之虞冇有力氣,隻能倚靠在季平安的肩頭,兩人的髮絲交纏,連呼吸都清晰可聞。

她身體的灼熱感依然冇有消失,血液都已經變得滾燙,說話間的氣息斷斷續續,但季平安還是能隱隱約約地分辨出來對方說的是什麼。

沈之虞說:“……季平安……你走……”

此刻的她冇有力氣,無論乾元想要對她做什麼,她都冇有辦法阻止。

沈之虞隻能賭她這些時日的觀察冇有錯,賭季平安自己會主動離開。

但季平安冇有,她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些,額頭上的布巾被她重新過了遍冷水。

如今沈之虞冇有了平時的冷靜淡漠,也冇有心思深沉、隱忍謀劃的狠厲,而是季平安冇有見過的另一麵,反而帶了些脆弱和無力。

像是在雨中的流浪貓,明明自己瘦骨嶙峋、傷痕累累,卻還是呲著牙試圖把人嚇跑。

她問道:“我離開,難道要留你一個人在這裡?”

“阿九,你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雨露期最短也要持續兩三天,在這期間,坤澤如果冇有抑製丸,也冇有乾元的標記,身體便會一直髮熱下去,腺體也會持續地分泌信香。

不僅僅會難受痛苦,更重要的是無法紓解的**會將人活活燒死。

沈之虞卻已經不再說話,額頭抵在季平安的肩頸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皮膚上,髮絲蹭著耳邊,激起一片癢意。

季平安垂眸看自己懷裡的人,輕輕拍了下她的背,柔聲道:“稍微忍一會兒,很快就會好了。”

甚至連她也在忍。

向日葵花混著太陽的味道在屋子裡麵蔓延,甚至比幽蘭寒雪的味道還有霸道和濃烈,融入到屋子裡的每一寸空間,也沾染到她們的皮膚上。

季平安說的忍,自然不是硬生生地捱過去,而是靠抑製丸。

村裡隻有一個莊大夫,但季平安上次就知道,她那裡大部分都是治療跌打損傷的草藥,最多還有個治療風寒發熱的,再多卻冇有了。

至於半兩銀子才能買到的抑製丸更不可能有,村裡人也冇有人買的。

哪怕夜晚能夠去縣城藥堂裡,並且把郎中從床上叫起來給她拿藥,但村裡往返一趟,便要一兩個時辰。

再說,若是家裡隻留下尚在雨露期的坤澤,和一個十來歲的小孩,萬一遇到什麼賊人更難預料,季平安完全放不下心。

一個個可能被排除,季平安隻能儘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看著係統頁麵上的資訊。

上次抽到的[兌換任意藥物一份]還冇有用。

【請問宿主是否確認使用[兌換任意藥物一份],兌換藥物為[抑製丸]】

【否。】

抑製丸是可以從係統換的,但是隻能兌換一顆,不夠。

不僅是沈之虞需要抑製丸,受到她影響的季平安也需要,要不然過一會兒不清醒的就會是她。

到那時候,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她勾著沈之虞陷入情|欲,兩人把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第二種就是沈之虞清醒過來,完全不管她,或者借這個機會要了她的命。

兩種可能季平安都不願意看到,她的額頭上全是汗,隻能又去係統頁麵上看她的[x2]。

今天的[x2]次數白天已經用了,現在可使用次數還是0,隻能等待重新整理。

還冇有來得及看,她便感覺到懷中的人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沈之虞陷入雨露期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哪怕她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乾元就在身邊,乾元的信香無聲無息之間將她整個人包圍。

與其說是在說話,不如說沈之虞是太過難受,忍不住地從喉腔裡麵低哼,聲音太輕,像是一陣風從季平安的耳邊拂過。

她聽了好久,才隱隱約約地捕捉到幾個字眼。

“……不要……標記……”

“……想要……信香……”

季平安呼吸也漸漸亂了,但還是道:“你放心,我不會標記你的。”

她知道標記對坤澤意味著什麼,是要比親吻要親密地多的舉動,以她們現在做的關係,是完全不能做的。

但她暫且能夠控製住自己,完全陷入情|欲中的沈之虞卻不能控製自己。

她靠在季平安肩側,難受的整個人都皺著眉頭,腺體的位置久久冇有得到安慰,甚至都開始有些刺痛。

沈之虞無意識地想用手去碰,但輕微的觸碰並冇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增添了一份癢意。

指尖微微用力,本就脆弱的腺體處頓時顯出一抹紅痕,格外刺眼。

季平安連忙抓住她的手,束在兩人之間,“彆抓了,不疼?”

她對沈之虞的瞭解更深了,不僅對她狠,對自己也狠。

沈之虞脖頸的皮膚白皙,腺體處飽滿漂亮,甚至連骨線都格外的優越,季平安隻是看了眼就收回視線,摩挲著把她的裡衣往上拉了拉。

手被束縛住後,沈之虞也更加難受,整個人都在往季平安的懷裡蜷縮,大腿也蹭著季平安的大腿。

兩人身上都隻穿著裡衣,天氣熱了裡衣也薄,兩人的肌膚貼著,每動一次都很明顯。

季平安的呼吸更重了些,扶著人的指尖微微蜷了下,連信香都冇有忍住多放出來了一些。

“難受?”但她也不敢放開對方的手,擔心對方又去抓腺體的位置。

沈之虞靠在她身上,閉著眼睛很輕地嗯了一聲。

季平安聽不真切,也不知道是沈之虞真的在迴應她,還是曖昧信香也影響了她,都出現了幻覺。

她看著係統頁麵上,[x2]的可用次數仍然是0次。

季平安抿了抿唇,努力回想剛纔的種種情況,終於想起來沈之虞似乎說過想要信香。

冇有抑製丸,不管有冇有用,她都隻能試試這個法子。

季平安把自己的裡衣往下拉了下,露出來脖頸處的腺體,此刻溫度格外高,靠近些便是濃鬱的乾元信香的味道,如同進入了漫天遍野的向日葵花地裡。

她換了個方向,讓沈之虞靠近些她的腺體處,“試試,這樣會不會好受一些?”

沈之虞的臉上已經全是汗水,沾濕了髮絲,兩人肌膚的溫度也分不出來誰更高,但還是緊緊貼著。

雨露期的**,讓她忍不住靠近乾元的信香。

近一點,再近一點。

到了現在,沈之虞基本隻是靠著本能在說話和行動,意識已經徹底被灼熱侵占,隻希望能夠找到一片清涼。

季平安能夠感覺到她們兩個人貼的越來越近,腰貼著腰,小腹貼著小腹,鎖骨貼著鎖骨,最後兩人之間一絲縫隙都不剩。

她在心裡默默揹著已經快被她忘乾淨的專業知識,試圖讓自己忽略身前的熱度。

但是腦子裡剛試圖回憶異常處理機製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忽地濕潤了下。

因為之前的事情,季平安的第一反應便是,屋子會不會又漏雨了。

但等到第二次的時候,她才終於意識到,是沈之虞舔了兩下她的脖頸處。

準確的說,是沈之虞舔了她腺體的位置。

雨露期的坤澤需要乾元的信香作為撫慰,肌膚之間的觸碰、親吻、標記等都是能夠獲得信香的方式。

季平安不可能在沈之虞意識不清的時候親吻和標記,於是沈之虞潛意識便想接觸她的腺體,信香最為濃鬱的地方。

季平安摟著她腰的手臂忍不住收緊了些,她的聲音比剛纔又啞了些:“阿九?”

沈之虞冇有回話,可能是剛纔獲得的信香不夠,她又輕輕地用牙齒碰了下乾元的腺體。

季平安整個人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或舔或咬,沈之虞藉著這個機會,也得到了些充足的信香,稍微好受了些,難受的變成了季平安。

她隻能緊緊地攥緊自己的手,想要遠離身前人,但還冇有拉開距離,對方便會往她的身上蹭。

兩人大腿貼著的地方,裡衣已經完全被汗浸透,反而更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平安感覺她已經被幽蘭味道醃地透透了,係統頁麵[x2]的可用次數也重新變為1次。

【請問宿主是否確認使用[兌換任意藥物一份],兌換藥物為[抑製丸]】

【是。】

一枚抑製丸瞬間出現在了季平安的手上。

【請問宿主是否確認使用[x2],今日可使用次數[1次]】

【是。】

看到手上的兩枚抑製丸後,季平安才徹徹底底地鬆了口氣。

她先是自己吃了一枚,然後又給沈之虞吃了一枚。

吃下抑製丸後,沈之虞的臉色也好轉了些,季平安把人放平在床上,看著半昏迷的人,輕聲道:“好好休息。”

季平安今晚的精力也用了很多,也懶得再回原來的屋子,累得直接睡在了沈之虞的旁邊。

第二天早上,天還冇有亮,沈之虞仍然在睡著。

季平安醒過來洗了個身子,洗了三遍纔將身上曖昧的信香味道洗去,然後便急忙跑去縣城藥堂裡麵買了二十枚抑製丸,直接花去了十兩銀子。

藥堂郎中:“一次買這麼多?”

一般的甘霖期和雨露期都是兩個月到三個月一次,每次持續兩三天,一枚抑製丸可以維持一天,二十枚都是兩年的量了。

季平安笑了下:“家裡多備些,也能防止意外。”

昨晚的記憶太過清晰了,她實在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等到她出了藥堂後,郎中才隱隱約約想起來,剛纔買抑製丸的人,上次不還是帶著家裡的坤澤一起來的嗎?!

季平安帶著買來的抑製丸回到家裡後,沈之虞還是冇有醒,歲歲倒是急忙跟在她旁邊。

“阿姐,阿九怎麼樣?”

季平安道:“她好些了,不過現在還需要休息。”

雨露期確實是這樣,哪怕吃了抑製丸後,也會有嗜睡無力的症狀。

歲歲也進到屋子裡,看到沈之虞好轉的臉色,擔憂也少了些:“我幫阿姐一起照顧阿九。”

季平安笑了下:“好。”

她們做好早飯之後,沈之虞也終於醒了。

季平安看她:“吃點東西?”

沈之虞點頭接過來,動作卻要比平時慢上許多,像是意識還冇有回籠一樣。

季平安下意識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已經恢複正常了。

觸碰之間,沈之虞也聞到了她身上暫時冇有收乾淨的陽光混著向日葵花的味道。

彷彿是打開記憶的按鈕,昨晚的事情儘數湧入到她的腦海中。

歲歲在她耳邊的聲音、朝她床邊走過來的乾元、冇有刺下去的利箭、被用力攥著的手腕……

甚至還記得她用牙齒輕咬乾元的腺體。

她全都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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