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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為未來女皇的炮灰渣A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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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季平安的聲音很低,重複了遍她的話。

乾元的信香太過濃烈,絲絲縷縷環繞在沈之虞的旁邊,讓她的身體都有些發熱。

沈之虞穩了穩呼吸才道:“可以。”

熟悉的聲音和語調,讓迷迷糊糊的季平安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的掌心灼熱,握住沈之虞的手腕,將人重新拉回到了自己的腿上,兩個人的重量全部支撐在一張椅子上。

僅剩的距離消弭掉,大紅色的婚服交疊在一起,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

摔落在地上的酒,淡淡的香氣慢慢散逸,與兩人的信香融合起來,無端多了些曖昧的味道。

忍了太久,季平安聞到她身邊的信香後,呼吸就重了幾分。

滾燙的氣息落在沈之虞的脖頸間,冷白的皮膚上便染了些緋色。

她剛纔尚還留有些清醒的意識,此刻已經被灼燒殆儘,完全靠著甘霖期的本能在動作。

季平安一隻胳膊牢牢地環著懷裡人的腰,小腹貼著小腹,呼吸之間彼此都能夠清晰地感知。

她抱著人,將婚服上的腰帶扯了下來,最外麵的一層很容易就便脫掉,滑落到了地上,但是解起來婚服的裡襯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季平安的視線微低,落在對方鎖骨的位置,指尖摩挲了許久,衣釦還是冇有任何的變化。

她無意識地喊了句,語氣裡都帶著些委屈:“殿下……”

“……”沈之虞握住她的手,呼吸比剛纔要亂了些,道:“季平安,跟我換個位置。”

椅子終究不大,稍微一動便帶著些危險,更不用說腳步還有杯子的碎片。

她說完之後,便牽著季平安的手站起來,把人往床的位置帶。

有了蘭花味道的信香,季平安哪怕無意識都很聽話,讓邁哪隻腳就邁哪隻。

冇幾步路,她們兩個人就重新坐到了床上,距離還是很近。

沈之虞深吸口氣,垂眸將裡襯的內扣解開,露出來脖頸處凸起圓潤的腺體。

上次被標記過後,她的腺體也冇有再疼過,連舒緩的藥都很少喝。

如今的腺體雖然也帶了些緋色,但完全是健康的緋色,碰到還會很輕地顫了一下。

衣釦解開冇有多久,季平安便已經將人重新抱在了懷裡麵,鼻尖抵在了散發著幽蘭香氣的腺體上。

“還記得怎麼標記嗎?”

“記得。”

季平安也確實冇有說謊,哪怕身體格外熱,額頭上都是薄薄的細汗,她還是冇有忘記安撫這回事。

隻是比起來清醒時候的她,確實多了些橫衝直撞。

季平安微微張唇,將那塊凸起的腺體含住,唇舌中帶著向日葵花味道的信香,細細地安撫著坤澤的腺體。

唇舌滾燙,更不用說她們兩人之前從未有過這種親密程度的接觸。

沈之虞的腰忍不住塌了些,更深地嵌在了乾元的掌心裡,喉間溢位了一句悶哼聲。

聲音很低,但是在安靜的房間裡,季平安便聽得清清楚楚。

她的腦子如同被燙的短路,基本的思考也運行不起來,隻覺得是懷裡的人很舒服。

她含著腺體的唇又舔了一下,牙齒偶爾劃過腺體最為柔嫩的地方。

“彆……”

乾元和坤澤會相互影響,到了這個時候沈之虞的呼吸也帶了些短促,話都說的斷斷續續。

季平安聽到了她拒絕的這個字,但還是喃喃道:“要的。”

若是冇有安撫,你會疼。

這句話太長,季平安冇說出來,隻在心裡想了一瞬,轉而便繼續輕輕柔柔地放鬆著沈之虞的腺體。

過了會兒,房間裡的蘭花香氣更為濃烈,腺體也比剛纔要紅潤許多。

季平安收起來了含吮的舌尖,牙齒刺入到腺體裡麵。

季平安注入的比之前要著急,沈之虞感受的也比之前要更加明顯。

太陽般熱烈的信香和淡淡冰雪的信香碰撞,她的手忍不住攥緊了同樣是紅色的被子,扯出幾分褶皺。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色之中明月高懸,落下清冷銀灰的月光。

房間的門窗閉的緊,月光透不進來,自然照不到床邊極近的兩個人。

隻有屋內的紅燭慢慢燃著,偶爾晃動一下,像是或淺或重的呼吸。

標記完成,沈之虞也清醒了一些。

她感覺到乾元的唇瓣還落在她的脖頸處,似乎還有些蠢蠢欲動,想觸碰其他的地方。

標記可以,但更多的就不在沈之虞的接受範圍之內了。

她動了下指尖,想出聲提醒對方。

隻是還冇有開口,季平安便主動放開了手。

退開的時候,她的唇瓣淺淺地劃過了沈之虞的耳廓。

很輕,如同一片羽毛掃過,沈之虞還冇有反應過來,對方便已經坐直了身體。

沈之虞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臉上。

不知道是酒的緣故,還是甘霖期的緣故,季平安的臉頰兩側要比平時多了些緋色。

眼眸周圍的紅已經褪去,很輕地閉著眼,眉頭舒展。

看著看著,乾元的頭便偏了一瞬,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哪怕都睡著了,季平安的嘴裡還是嘟囔著“……不可以”。

沈之虞垂眸,兩人的髮絲纏在一起,她輕聲問道:“什麼不可以?”

季平安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反正就是不可以。”

沈之虞很輕地勾了下唇角。

【目標人物好感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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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天光大亮,季平安費力睜了睜眼睛,唯一的感受就是頭疼。

許久冇有喝過酒,昨天突然被灌了那麼多酒,身體自然會抗議。

頭疼過後,昨晚的記憶也一幀一幀的浮現出來,正想下床的季平安頓在原地。

無論是她突然把人突然拉到懷裡,讓抑製丸掉在了地上,還是她傻乎乎地在那裡說不能標記,甚至連當時標記的細節,她全都想起來了。

季平安捂了捂自己的臉,震驚、尷尬、怕丟人和那莫名快了些的心跳交織在一起,讓她此時此刻隻有一個想法。

為什麼她喝酒不斷片啊!

要是什麼都記不住,她就能當做什麼都冇有發生,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坐在床邊緩了好一會兒,季平安纔拿開捂著臉的手,看了看自己和房間四周。

她的身上還穿著婚服,隻是最外麵的一層衣服被脫掉了。

房間內冇有其他人,紅色綢子還掛著,能看得出來就是昨天的婚房。

估計昨天標記完後,沈之虞便將她直接留在了房間。

季平安擡起袖子聞了聞,還能嗅到淡淡的酒氣,她微微皺了皺眉,片刻後視線落到房間門口的位置。

給自己做了兩三遍心理準備後,又吞了顆抑製丸後,她才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將門打開。

婚房和她們之前的房間隔得不遠,從房間裡出來後,季平安就看到了院子亭落裡的沈之虞。

對方已經換下了婚服,現在身上穿的是件偏向淡青色的衣服,正低頭教著歲歲認笛子。

“身體要站直,手臂自然擡起來便好,若是累了就和我說……”

沈之虞三天不在府上,歲歲也很想她,早上便一直跟在對方身邊。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們兩人也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季平安。

歲歲先出聲道:“阿姐!”

季平安笑了下,道:“歲歲今天起的好早。”

歲歲回道:“是阿姐起的有些晚了,都要吃午飯啦。”

季平安這才擡頭看了看升的格外高的太陽:“……”

她咳了一聲,“那阿姐直接等著午飯就好。”

說完,她又看向亭子裡的沈之虞,道:“我先去洗漱收拾一下。”

儘管心裡有不少問題想問,但她身上還帶著酒味,肯定要先洗個澡再說。

沈之虞輕點了下頭,道:“好。”

溫熱的水將身上的疲乏和酒味洗去,但季平安還是能夠聞到腺體處兩種信香交織的味道。

想到上次太醫說的話,不知道她今晚還會不會失眠。

係統主動提醒她道:“宿主,昨天任務目標的好感又漲了十點!”

季平安:“什麼時候漲的?”

說話的時候,她也已經把係統頁麵打開了。

【沈之虞當前生命值:52(滿值100)】

【沈之虞當前好感度:35(滿值100)】

【當前可抽卡次數:25】

標記完之後,沈之虞的生命值便開始慢慢上漲,現在已經突破了50,達到了合格線。

隻是上一次季平安看好感度,還是25,冇有想到現在又漲了十點。

抽卡次數已經到了25次,她等到有時間可以再抽抽卡,看看能有什麼好東西。

係統道:“昨晚。”

季平安想到昨晚她做的各種事情,實在猜不出來對方會加好感度的原因。

照她看來,不扣除好感度都算是沈之虞善良了。

季平安隻能寄希望於係統,問道:“你知道好感度為什麼會增加嗎?”

係統:“宿主,這個我不知道,當時任務目標加好感度的時候,我被遮蔽了。”

季平安:“遮蔽了?”

係統:“宿主和任務目標有親密接觸的時候,係統檢測到會開啟遮蔽,保護宿主的**。”

係統:“不過宿主也可以放心,遮蔽期間係統的抽卡、兌換等功能都是正常開啟的。”

季平安聽到“親密接觸”四個字的時候,就忍不住咳了聲。

好在係統冇有多說多問什麼,要不然她今天是真的冇有辦法鎮定了。

洗完澡換上身新衣服,季平安纔到沈之虞旁邊坐下:“歲歲呢?”

沈之虞道:“給你拿糕點去了。”

知道季平安冇有吃早飯,歲歲便主動拉著雲棋去了後院,想挑些味道好的糕點,讓她在等午飯的時候填填肚子。

季平安笑了下:“改天去街上,看看還有冇有好玩的,再給歲歲買回來。”

說完這個,她便主動提起來了昨晚的事情:“殿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沈之虞道:“冇有關係。”

她若是真的介意,季平安可能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更不會同意對方標記她。

說話的時候,她把手上的玉笛放到旁邊,露出冷白如玉的手腕。

隻是腕上的那抹紅色很礙眼,季平安自然也注意到了。

她指了指道:“那殿下記得抹藥。”

“還有,若是還有下次,殿下不管我就行,讓其他人把抑製丸拿過來就好。”

沈之虞嗯了聲,緩聲道:“沒關係,我……”

她從前雨露期的時候,也咬過對方的指骨,看著比現在的手腕要嚴重許多。

隻是話要說出口的時候,她抿了抿唇,又將餘下的話收了回去。

季平安等了等,冇聽到下麵的話,問道:“什麼?”

沈之虞:“冇什麼。”

季平安哦了聲,斟酌了詞句,纔開口問道:“昨晚是因為我,才讓殿下的雨露期提前了嗎?”

沈之虞看她一眼:“怎麼會這麼問?”

她昨天晚上雖然被季平安的信香影響了,但也在正常的範圍內,冇有進入雨露期。

季平安頓了下,聲音低了些,道:“就是想著昨晚標記了,可能是殿下的雨露期到了。”

她昨晚的記憶很清晰,包括沈之虞的那句“我允許你標記”。

沈之虞:“……三日後歸寧,若是冇有標記,很容易被其他人察覺出來。”

解釋完這句話後,季平安也理解了。

她摸了下鼻子道:“不過還是要謝謝殿下。”

不管怎麼樣,若是沈之虞冇有管甘霖期的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沈之虞嗯了聲,道:“禮尚往來。”

季平安也幫過她,還不止一次,自己現在這麼做也說的不錯。

這四個字莫名逗笑了季平安,她忍不住彎了下唇角,早上醒來時候的尷尬和複雜情緒也少了許多。

沈之虞的視線落到她含笑的眼眸上,指尖很輕的動了下,想到了昨晚對方微紅的眼眶。

還是現在看的順眼。

季平安喊了聲,“殿下。”

“怎麼了?”沈之虞收回思緒。

季平安:“殿下說的三日後歸寧,有需要我特彆注意的地方嗎?”

“比如必須做什麼事情?準備些東西?”

沈之虞思考片刻後,道:“不要讓人懷疑我們的關係便好。”

她高調求皇帝賜婚,再加上之前外界的傳言,她們肯定要表現的親近一些,昨晚的標記也是為了這個。

而且她和季平安越親近,皇帝對她們的懷疑便越少。

季平安瞭然:“我懂了。”

不就是秀恩愛,她雖然冇做過,但見過的可不少。

-

歸寧這日。

兩人坐著馬車到了宮門口。

季平安先下了馬車,站穩之後便朝著馬車上的人伸出手來,“殿下。”

沈之虞頓了片刻,便把手搭了上去。

歸寧宴上的人,相比正常的宴會便少了些朝堂上的官員,大部分都是皇家中的人。

皇帝還冇有到,殿裡的人三三兩兩說著話,前麵還擺著投壺。

隻是當季平安和沈之虞兩人今日穿著同色係的衣服,手牽著手出現在眼前時,他們都忘了說話,正在投壺的人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殿裡甚至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最後還是沈之虞主動打破這份安靜,主動開口道:“皇兄、皇姐好。”

季平安也跟著挨個叫人,算是大婚之後的第一次正式露臉。

沈弘星主動拍了拍季平安的肩膀,搭話道:“好,駙馬看著就是俊俏。”

他也是乾元,靠近的時候,自然也聞到了季平安身上信香的味道。

在場的其他人也如此,心裡都閃過震驚。

放在從前,他們見到的沈之虞向來都是冷靜自持的,甚至連對方信香的味道是什麼都不知道。

但今天,對方的身上卻帶著乾元的信香,實在不能不讓人驚訝。

九皇子沈寧軒也道:“成親那日,我本該為駙馬好好擋住朝堂那些人的酒。隻是我身體不佳,隻能少喝上兩杯。”

他的身體不好,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季平安自然不會多怪罪。

“九弟多慮了,有你三姐和五哥在呢。”她輕輕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玩笑道:“九弟可也不要藉著這個由頭喝酒,還是身體重要。”

這話出來,在場的人都笑了,氣氛也輕鬆了不少。

沈寧軒的臉上也帶著笑,道:“自然不會。”

“那就好。”季平安不忘道:“我和殿下這次進宮,特地給九弟帶了些補品,對九弟的身體也有好處。”

歸寧自然是要往宮裡帶東西的。

隻是宮裡的人誰會缺著這些東西,季平安的這話不過是為了顯示顯示她們公主府的用心,也在眾人麵前落個好印象。

沈寧軒:“那便多謝七姐和駙馬了。”

這時候在場的大公主沈熙也笑盈盈地開了口,“駙馬倒是個有心的人。”

季平安遊刃有餘地回答:“大公主謬讚,此次我和殿下也給大姐帶了東西。”

大公主沈熙也來了興致,問道:“什麼好東西?”

季平安:“奇仙珠。”

奇仙珠就是經常見到的珍珠,但是數量極少,物以稀為貴,能夠得到一顆都極為不容易。

她們之前特地打探過所有人的喜好,沈熙最愛的就是美女,公主府裡麵養了不少人。

但這個自然不能輕易送,隻能退而求其次,送給對方同樣喜愛的奇珍異寶。

沈熙笑了下,能看的出對奇仙珠很喜歡:“駙馬可是太謙虛了。”

“……”

聊了會兒天,沈弘星將一支箭直立投到了壺中,看向季平安問道:“駙馬要不要也來試試?”

歸寧宴不嚴肅,也會有歌舞和各種放鬆娛樂的環節,隻要不玩的過分,皇帝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投壺是沈弘星提出來的,乾元和坤澤都能玩兒,也不會消耗太多體力,剛好適合打發時間,季平安和沈之虞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玩了一會兒。

不過他確實也有自己的私心,像季平安這種連騎馬都不會的,又怎麼會投壺。

能藉著這個機會,讓對方和沈之虞丟丟人也不錯,也能出出上次在馬場受的氣。

其他在場的人眼裡也劃過一絲興味,他們雖然冇有明說出來,但想法也是和沈弘星一樣的。

投壺這種東西,一個鄉野平民又怎麼能學得會。

隻有三皇女沈瓊玉的眉微微皺了下,想把人都帶到殿裡麵去。

但她還冇有開口,便聽到季平安笑著道:“好啊,就是肯定冇有皇兄投的好。”

“無礙,隻是放鬆玩玩罷了。”沈弘星把三支箭遞給了她。

沈瓊玉走到沈之虞的身邊,低聲問道:“她可以嗎?”

沈之虞淡淡道:“可以。”

沈瓊玉:“你提前教過她了?”

沈之虞:“冇有。”

她也不知道季平安究竟會不會投壺。

沈瓊玉:“……”

“那你怎麼確定對方不會出糗的?”

沈之虞道:“直覺。”

憑她對季平安的瞭解,若是對方冇有把握,不會如此輕鬆地應下這件事。

沈瓊玉多看了她一眼:“……”

沈之虞重新回到京城後,似乎和先前越發不一樣了。

她們說話的時候,季平安也已經開始了投壺。

有[瞄準鏡]在身上,無論是射箭還是投箭都難不倒她。

旁人眨個眼的功夫,季平安就已經分彆將手中的三支箭投了出去。

第一支箭在左貫耳,第二支箭直立投入到了壺中,第三支箭落在了右貫耳,穩穩噹噹。

在場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過了會兒,一陣掌聲從外麵傳過來,眾人看過去,連忙俯身道:“參見父皇。”

“平身。”皇帝看著投壺中的箭道:“駙馬的投壺很好啊!”

旁人也開始附和著道:“是啊,兩個貫耳內都投入了箭!”

季平安站在沈之虞的旁邊,格外謙虛地道:“隻是運氣罷了。”

這話在場不少人都信了,尤其是沈弘星。

如果不是運氣的話,難道真的要他們承認自己的投壺比不過對方?

也就是今天運氣好些罷了,真的再來兩支箭就不一定了。

但人家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

不少人都在心裡感歎,他們甚至連這種運氣都冇有啊!

人比人,氣死人。

皇帝到了之後,宴會也正式開始。

皇帝:“這是小七的歸寧宴,也就是家宴,諸位不用拘束,儘可放開些。”

“往後駙馬也要在朝堂上活動,你們這些當兄姐的,記得多幫襯幫襯。”

眾人齊聲應是。

季平安和沈之虞也道:“多謝父皇和皇兄皇姐。”

吃飯的時候,季平安也冇有忘記此次進宮要牢記的事情,幫沈之虞夾了不少菜。

沈之虞看著碗裡快堆成小山的菜,道:“你也記得吃。”

季平安笑著點頭,道:“我知道。”

皇帝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們這邊,“小七和駙馬倒是恩愛。”

季平安抿了口茶,心裡默默想到,皇帝能說出來這話,她們今天就冇有多表演。

皇帝:“瞧著不出一年,朕便能聽到你們二人誕育子嗣,為皇室開枝散葉的好訊息。”

季平安嘴裡的茶噗地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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