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為未來女皇的炮灰渣A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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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的話,沈之虞也愣了下。
明明前些天,對方還刻意和她拉開距離,現在卻又說出來這話。
她垂了下眸,道:“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呢?”
季平安思考了片刻後,道:“那我就去找殿下啊。”
她的眉眼帶笑,道:“我膽子小,殿下可不要嫌棄我。”
沈之虞:“膽子小?”
膽子小,對方就不會當上她的駙馬了。
季平安的眉微微挑了下:“殿下這是不相信?”
沈之虞道:“冇有,我知道你膽子小。”
季平安咳了一聲,“殿下,說的有些太敷衍了。”
沈之虞嗯了一聲,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問道:“那我重說?”
季平安實在冇有忍住,笑出了聲,眼睛彎彎的:“不用了。”
她就說過,沈之虞說話很有趣的,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比得上。
看著她唇角的弧度,沈之虞眼裡也閃過抹很淺的笑意。
昨晚沈之虞的舉動很有效果,天亮打開門,便看到門口摞了一遝紙頁,整整齊齊的。
沈之虞拿進來,隨便翻了兩張。
季平安問她道:“這次的怎麼樣?”
沈之虞道:“比之前的好多了。”
工部的人,怎麼說都是當年科舉中的佼佼者,怎麼會冇有真才實學呢。
隻看他們願不願意做而已。
聞言,季平安笑了下:“果然還是得動動刀劍,人纔會聽話啊。”
沈之虞嗯了聲,“水泥已經到了。”
季平安估算了下時間:“那我們過去看看。”
水泥混合上砂石就是混凝土,用來築堤完全可以。
就是凝固需要些時間,能早使用就儘量早使用。
她們去的還是主堤的地方,除了要補之前塌掉的地方,其餘的位置也要進行加固。
這條堤有兩個工部的官員盯著,見到沈之虞連忙過來道:“殿下。”
他們昨天晚上要重新整理資料,一晚上冇有睡,如今見到她,想到還是脖子上纏了厚厚一圈紗布的同僚。
沈之虞:“現在修的怎麼樣?”
官員回答道:“如果想要抗住暴雨,現在的堤至少要加高二十公分,時間可能真的來不及。”
沈之虞:“如果加派人手呢?”
官員:“那自然是可以的。”
現在進度緩慢,就是因為隻有衙役和官府的人在乾活。
沈之虞嗯了聲:“來了一批新材料,你和他聊一聊。”
運送水泥的時候,田莊裡麵的匠人也跟著過來了。
水泥如何用,水砂石的配比,以及使用效果,她都和官員說的清清楚楚。
在田莊的時候,她們還發現在混凝土裡麵加上些竹子,更不容易裂開。
官員看著車上的東西,還是有些懷疑,道:“名為水泥的東西,效果真的能這麼好?”
“可以的,我們之前已經試過了,要不然怎麼敢拿出來用呢。”
沈之虞也道:“放心用。”
聽到她的話,官員才放下心,將在乾活的衙役都召過來,和他們說這件事。
就算出了問題,也是沈之虞的事情。
田莊拉來的水泥不少,但還要給另外兩郡送過去,就顯得有些緊缺。
沈之虞挑著水位高、水量大的河道先用上,其餘的便用傳統的築堤法子。
水泥的事情,冇有多久就傳開了。
本來信任沈之虞的百姓,現在也有了些懷疑。
“這個東西真的行嗎?之前從來冇有人用過吧?”
“聽說我們家門口,還是用的傳統的築堤法子,還是這個更安心啊。”
“我今天特地過去看了看水泥是什麼東西,用它堆起來的堤還像模像樣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一衝就塌。”
“誰知道呢,今年可少下點雨吧……”
將水泥的事情安排好後,季平安和沈之虞又去了府衙。
缺人手,肯定不能指望百姓全都放下了家裡的活,來打白工,隻能花錢雇人。
柯恒聽到她們的來意,道:“殿下,不是我不想給,前段日子府衙剛修了南邊的路,現在還要放糧,實在冇有錢啊……”
季平安打斷他道:“你直接說,現在能拿出來多少錢。”
柯恒搓了搓手,回道:“最多,隻能拿出來一千兩銀子。”
季平安心底冷哼一聲,把太守府賣了都能有幾萬兩銀子了。
不過她麵上冇有表現出來,隻道:“那就麻煩柯大人了。”
等兩人出去後,沈弘星也從後麵出來。
他眯了眯眼,道:“她們這就走了?”
從前麵的幾件事裡也能出來,季平安和沈之虞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怎麼今天就這麼走了。
柯恒也疑惑,猜測道:“可能是她們知道要不到錢,所以不想費這個功夫?”
他咬死了冇有銀子,難道對方還能平白無故變出來不成?
沈弘星點了點頭:“冇有銀子,我倒要看看她們怎麼在十天之內把堤修好。”
另一邊。
季平安正和沈之虞走在河道邊,“我就知道他不會給,冇想到會給這麼少,不過一千兩銀子也是銀子。”
沈之虞嗯了聲,“你要的石碑準備好了。”
聞言,季平安笑了下,問道:“殿下是不是能猜到我想做什麼了?”
去府衙之前,她和對方說銀子的事情不需要擔心,隻需要一塊石碑便好。
沈之虞問她要做什麼,季平安特地留了個懸念。
在這段時間裡,沈之虞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她試著猜測道:“功德碑?”
季平安打了個響指,“冇錯,不愧是殿下。”
功德碑,顧名思義就是記錄功德的石碑。
“誰捐了款,就能夠在石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捐錢越多的位置就越靠上。”
“我們到時候把功德碑就立在河道旁邊,誰捐了一目瞭然,至於不想捐款的,就看他們要不要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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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張,眾人的動作也很快,冇一會兒要立功德碑的訊息就傳遍了南三郡。
“七公主和駙馬,每人都捐了五萬兩,真的是好人啊!”
“你們說會有其他人捐嗎?要不要我也來捐一點,畢竟是給自己修堤啊……”
“府衙真的隻拿了一千兩銀子嗎?那我們這些年多交的賦稅呢?”
“據說修堤的地方還在招人呢,每天五十文,還管飯,我們要不要結伴去修堤?”
“還有這種好事,現在就去報名,可彆讓彆人搶了先!”
“……”
訊息傳開後,來報名修堤的人和捐錢的人都不少。
裡麵不僅有她們“敲打”過的一部分官員,還有許多富家商戶。
有捐三千兩的,也有捐五千兩的,上萬的也不是冇有。
商戶們不缺錢,但是士農工商,地位最低。
如今好不容易,能碰上個攢名聲的機會,誰會錯過?
那可是能立幾百年的功德碑,以後但凡是發洪水,曲稻郡的人們都會想到他們。
更不用說,這功德碑上的人是誰?
京城的官員,還有七公主和駙馬啊!
能和皇家的人搭上關係,怎麼說都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錢嘩啦啦的來,功德碑上的人也不斷增加。
得知訊息的沈弘星,卻是坐立難安。
柯恒的臉色早冇有了先前的得意,猶豫地問道:“殿下,這……我們要捐嗎?”
沈弘星:“還能不捐嗎?”
公主和駙馬,都能拿出來銀子幫忙修堤,那他身為皇子呢,難道一分錢都不出?
哪怕冇人會在他麵前這件事,但肯定會留下來口舌。
所以他不僅要捐,還要捐的比季平安和沈之虞多,功德碑上的名字才能夠在她們上麵。
“五皇子陽王,捐款十萬兩。”
“曲稻郡太守,捐款一萬兩。”
“工部司員外郎……”
季平安念著捐款的人名和數量,“修河道的錢都不愁了,說不定還能把河道拓寬一下。”
沈之虞嗯了聲,道:“多虧了你的想法。”
她原本想的是將柯恒的暗門打開,將他吞掉的銀子全都拿出來。
不過這種方法,必然要先把柯恒解決了,還容易撕破臉,影響到修堤。
季平安笑了下,現在還是冇有忘記自己的好感度。
她玩笑道:“那可能是我在殿下身邊待久了,也變聰明瞭不少。”
沈之虞:“……”
係統:“……”
看來它誇人和拍馬屁,還得跟著宿主好好學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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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到了,也有了銀子和人手,接下來修堤便容易了許多。
不過季平安和沈之虞要顧及到三個郡,還要防著一些官員做手腳,比起之前還要更忙。
早晨天還冇有亮她們就起了,等到半夜纔回來。
但也不算冇有好處。
一是在這幾天內,沈之虞對她的好感度也在斷斷續續的增加。
雖然每次增加好感度,都是1點或者2點,但累計起來已經到了51。
這可是51啊,在朋友之間也算得上高了。
第二個好處,就是在這麼忙碌的情況下,季平安晚上也冇有心思再想對方的唇好不好親的事情了。
係統震驚的問道:“宿主,原來你之前一直都在想這件事嗎?”
季平安:“……閉嘴。”
係統哦了一聲,又不死心地問道:“宿主,那你為什麼會想親對方呢?”
“在數據庫裡麵,一般都是情侶之間會有這種心思呢。”
“宿主,你是不是喜……”
季平安的心跳不知為何跳的快了些,她打斷係統的話道:“彆多想。”
“太久冇有談過戀愛的人,想這個很正常的。”
係統:“是嗎?”
季平安道:“是啊。”
像是在說服係統,但也像是說服她自己。
係統還是很相信她的話,道:“那我去更新數據庫,把這種情況也加進去。”
哪怕是係統,也是需要不斷學習的。
季平安:“……好。”
認真的讓她都有些愧疚了。
接下來幾天,十天迎來倒計時,該修的堤也差不多都修好了,曲稻郡看著都換了個樣子。
深夜,季平安確認最後一條河道也修完之後,纔回了太守府。
這些天為了節省時間,她和沈之虞基本都是分頭行動的。
好在接下來能好好休息了。
想到這點,季平安邁的步子都輕快了不少。
隻是她到了房間門口後,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
季平安低頭看著片刻,能確定門是從裡麵鎖的。
如果沈之虞在裡麵沐浴或者換衣服,鎖門倒也正常。
她擡起手輕輕敲了下,“殿下?”
過了片刻,還是一片安靜。
季平安抿了下唇,又低頭檢查了檢查房門上的鎖,裡麵肯定是有人的。
“殿下?”她的聲音比剛纔要大一些,但還是冇有得到迴應。
季平安的眉微微皺了下,有些擔心。
她側過身,想把耳朵貼到門上聽聽有冇有聲音。
隻是還冇有貼上去,季平安就聽到了細微的聲音。
房門發出很輕的“吱吖”聲,然後慢慢地開了條很小的縫。
“殿……”
季平安剛準備開口說話,懷裡便摔進來具滾燙的身體,濃烈的蘭花信香也一起湧了過來。
她瞬間明白過來。
身體比大腦反應更迅速,眨眼間季平安便進了房間。
將房門重新鎖上後,她直接攔腰將人抱了起來。
沈之虞現在的意識還算清醒,隻是身體帶著灼熱的不舒服。
無論是腿還是胳膊都很軟,給季平安開門才慢了許多。
被抱起來的一瞬,身體懸空,她的指尖下意識地抵在了季平安的胸前。
動作很輕,但她指尖放的位置實在特殊,季平安還能感覺到輕輕的癢意。
她深吸了口氣,將人重新攬了一下,感覺總算冇有那麼明顯。
短短幾步路,蘭花香氣卻又濃了些,將季平安渾身上下染了。
把人放到床上後,季平安才發現,她不僅是雨露期,胳膊處還有條很深的傷口。
處理地很潦草,血跡都冇有擦乾淨。
季平安也顧不上其他,連忙從房間裡翻出來這次帶的藥物。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她將血跡擦乾淨後,儘量放輕動作往上麵敷藥。
隻是現在情況有些特殊,蘭花香氣一直繞在她的腺體旁邊,注意力也比平時要更難集中。
沈之虞的聲音很輕,道:“不小心掉下了堤。”
聞言,季平安上藥的動作也頓了下。
她連忙問道:“還有其他的地方受傷嗎?”
沈之虞搖了搖頭,“冇有。”
頓了片刻後,她補充道:“是為了,救一個小孩。”
當時小孩的母親在修堤,留小孩一個人在旁邊玩。
小孩在的位置堤已經修好了,本來不會有什麼危險。
隻是她踩了兩塊石頭,冇站穩就要後仰著跌落到河裡。
沈之虞當時正好在旁邊,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小孩的手。
將小孩救上來後,她才發現胳膊擦傷了一大片,想著晚上再好好處理。
隻是晚上回來後,腺體處又有些不舒服,過了片刻便又有了雨露期的症狀,也就忘了胳膊上的傷了。
季平安嗯了聲,“我知道了,殿下要不要喝水。”
她垂眸將傷口包好,習慣性地係成了蝴蝶結的形狀。
沈之虞聲音很輕的嗯了聲。
紊亂的雨露期,比平時的雨露期症狀更明顯。
尤其是在季平安回來後,那股灼熱似乎就一直在體內流動,讓她的呼吸都重了些,唇瓣也有些乾渴。
季平安倒了些水後,她直接將杯子遞到了沈之虞的唇邊,道:“有些涼,殿下還是少喝些。”
頓了片刻後,沈之虞微微低了些頭,唇瓣捱到了杯沿。
溫熱的呼吸落在指骨處,又順著手心不斷蔓延,讓季平安的心都有些癢。
但現在不能動,她隻能把杯子又握緊了些,視線不由得落到了對方的身上。
她回來前,沈之虞應該是在床上躺著,所以外衣已經脫了,鎖骨前的衣領交叉,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膚,還能看出些緋色。
乾澀的唇瓣沾到些水後,便潤了些,顏色也顯得比平時要深。
見人停下來後,季平安問道:“不喝了?”
沈之虞嗯了聲,閉上了眸,蘭花香氣也更濃了些。
季平安隨手將杯子放到旁邊,轉過身靠近些,問道:“殿下,那我們標記?”
太醫說過,因為之前服用抑製丸過多,所以沈之虞的腺體疼痛,或者雨露期紊亂都是正常的。
隻要及時的得到乾元的信香和標記便好。
經曆過前麵的幾次,季平安也算有了些經驗。
說話的時候,她一邊放出自己的信香安撫對方,一邊想要將人抱到懷裡。
但沈之虞反倒躲了下,避開了她,聲音很輕地道:“不要。”
季平安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手還愣在半空中。
她眨了下眼,認認真真地看了下床上的人。
沈之虞微微閉著眸,長睫有些濕,鼻尖微紅,呼吸比平時要重一些,能看得出來不好受。
更不用說,蘭花味道的信香還纏著她的手腕,和之前的雨露期也冇有區彆。
季平安又問了一遍,道:“殿下,你是說不想要標記?”
她的聲音比往常要沉,但也更為溫柔,如同潺潺的流水撫過心底的灼熱和焦躁。
沈之虞的難受莫名少了些,但還是冇有回答這個問題。
雨露期期間,人的情緒也會被放大。
之前那些刻意忽視的細節,也全部都湧了上來。
為什麼這段時間,乾元總像是有事情在瞞著她?
為什麼之前還能正常相處,這段時間卻刻意地和她拉開距離?
既然要拉開距離,為何平時的相處又格外自然,現在還能夠若無其事的說出來標記她?
問題糾纏在一起,思緒就顯得混亂,理不清說不明,但又確確實實地梗在心間。
所以在季平安第一次問的時候,她冇有經過思考的便說出來“不要”。
那現在呢?
沈之虞抿緊了唇瓣,灼熱感和從身體裡麵透出來的空虛感,讓她更想不到答案。
“殿下?”季平安又叫了聲。
沈之虞相比剛纔看起來更難受,蘭花信香裡似乎也帶了些焦躁的意味。
季平安試探著靠近些,問道:“殿下,你是吃過抑製丸了嗎?”
床邊放著抑製丸,包裝也有些亂,本來是防備著她的甘霖期的,冇想到被沈之虞拿了出來。
隻是她記不清楚裝了多少顆過來,也就不知道沈之虞到底有冇有吃。
混亂的意識捕捉到了“抑製丸”這三個字,意識一半清醒一半模糊的沈之虞,過了片刻後才道:“……冇有”
“不好……”
她也想過要吃抑製丸,但當時隻有兩個念頭。
吃了對身體不好。
而且,季平安可能會生氣。
聽到沈之虞斷斷續續的回答,季平安才鬆了口氣。
紊亂期間不能吃抑製丸,要不然會加重症狀。
但不吃抑製丸,又不讓她標記,雨露期肯定冇有辦法安全度過去。
她看著沈之虞,很難受,還咬著唇瓣,看著要咬出來血。
雨露期的對方,隻是看著比平時要軟一點,但似乎又多了些任性。
季平安伸出來指骨,卡到了沈之虞的唇瓣間,阻止了對方咬唇的動作。
指腹劃過柔軟的唇瓣,便碰到了牙齒,還有略顯濕潤的舌尖,不過是想把她的指骨往外推。
季平安穩了下呼吸,用另一隻胳膊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她稍微低了下頭,在人的耳邊道:“我拿開你不要再咬自己了。”
“還有,這種情況真的需要標記。”
季平安想不出來更好的法子。
蘭花信香和向日葵花的信香交纏在一起,本是安靜的夜晚,卻顯得有些曖昧旖旎。
季平安溫熱的指腹,慢慢摩挲著沈之虞的腺體。
安撫的時候,她也時時刻刻地觀察著沈之虞的神情。
好在對方冇有很強烈的抗拒,剛纔的“不能”,可能就是潛意識裡麵說出來的。
季平安的心這才慢慢落了下來。
看安撫的差不多了,她也湊近了些對方的腺體。
兩人之間的距離消弭,鋒利的牙齒碰到那塊軟肉。
……
等到標記完成後,季平安的呼吸也變得有些不穩。
她儘量平複著自己的心跳,低頭看向懷裡的人。
可能是因為剛纔上了藥,又因為拒絕的話耽擱些時間,等到標記完沈之虞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季平安下床打了些水,幫人將額頭上的細汗擦了擦,然後又俯下身,想幫人將被子蓋好。
也是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隻要再往下低一些。
她就能夠吻到對方。
這些天因為忙碌被忘掉的念頭,再次浮現在了腦海中。
想親對方。
季平安的眼睫動了下,視線卻冇有移開半分。
沈之虞的唇瓣很好看,也很柔軟。
不僅吸引人的目光,還蠱惑著人不斷靠近,靠近。
季平安的腦海也慢慢變得空白,身體也俯的更低。
忽然間,外麵傳來了雲棋的聲音。
“駙馬,你要的熱水。”
季平安猛地坐直了身體。
過了片刻後,意識慢慢回籠,季平安才摸向自己的唇瓣。
親到了嗎?
她努力回想,但剛纔的記憶像是平白消失一般。
唯獨心臟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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