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960四合院釣魚又打獵 第310章 兄妹比賽
在林薇繼續教導周美麗的兩個小時裡，周美麗的進步堪稱神速。
當她踩著溜冰鞋，靈活地施展“葫蘆步”，在冰麵上劃出一個個優美的弧線，又穩穩完成“單腳滑行”時，她的自信心也達到了。
周美麗滑到冰場中間找到正在玩“小火車”的哥哥們，大聲喊著，“三哥，三哥，我要和你比賽。”
周有田一聽妹妹挑戰，立刻來了精神，“比就比！繞樁還是速滑？輸了可不許哭鼻子！”
“比繞樁，速滑太簡單了，沒有什麼難度。”周美麗狡黠一笑，她剛剛學會繞樁，看見哥哥們玩“小火車”時滑得很快，比速滑她沒什麼把握。
“繞樁就繞樁，輸了的怎麼辦？”周有田說道。
周美麗轉了轉眼珠，伸手比劃出一串糖葫蘆的形狀：“輸的人要給贏的人買糖葫蘆。”
周圍的孩子們聞言鬨笑起來，周有田撓了撓頭，心想自己滑冰技術已經練得不錯了，哪能輸給剛學不久的妹妹，便一拍胸脯：“行！我還有三顆奶糖，你要是贏了就給你，你要是輸了也得給我三顆，怎麼樣？”
“好，就這麼說定了。”周美麗信心滿滿地說道。
“我在給你們添點彩頭，誰贏了獎勵五顆奶糖。”周旺財笑著說道。
林薇從口袋掏出口哨，笑著說道，“我來給你們當裁判吧。”
她找來冰場的彩色小旗子在冰麵擺開，樁陣比之前複雜了許多，還特意加了幾個急彎。
她在冰麵上畫了一條直線當起跑線，在終點處畫了一條直線當終點線。
林薇講著規則，“注意彆碰倒旗子啊，碰倒一個加三秒鐘時間，計時以觸到終點線為止。”
隨著林薇一聲哨響，周有田和周美麗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周有田憑借著身高體長的優勢，率先搶占了先機。
周美麗卻不慌不忙，謹記林薇教的要領，壓低重心，身體隨著滑行節奏微微擺動。
第一個急彎處，周有田為了拉開距離，猛地加速轉彎，冰刀擦著小旗邊緣而過，帶得旗子劇烈晃動。
圍觀的孩子們發出一陣驚呼，“穩住啊！”
周美麗則提前調整重心，一個漂亮的葫蘆步，輕盈地繞過彎道，反而拉近了與哥哥的距離。
賽程過半，兩人幾乎並駕齊驅。
此時，複雜的樁陣成了最大的考驗。
周有田速度不減，在密集的旗子間穿梭，卻在一個s形彎道處，因判斷失誤，冰刀輕輕碰倒了一顆藍色小旗。
“哎呀！”人群中傳來惋惜聲。
周有田懊惱地咂舌，卻不敢停留，繼續往前衝。
周美麗深吸一口氣，目光專注地盯著前方，每一個動作都穩紮穩打。
她巧妙地利用單腳滑行調整方向，冰刀精準地從旗子間的縫隙穿過。
就在即將衝過終點時，意外發生了——冰場角落突然竄出幾個追逐打鬨的孩子，直直地衝向周美麗的滑行路線。
千鈞一發之際，周美麗緊急刹車，身體卻因慣性向前傾倒。
她迅速回憶起林薇教的摔跤技巧，雙手撐冰，側著身子緩緩坐下，冰刀在冰麵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穩穩停在終點線上，避免了與孩子們相撞。
周有田已經衝過終點，可當他回頭看到妹妹的舉動，原本興奮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美麗太棒了！”林薇率先鼓起掌來，其他孩子也紛紛叫好。
周有田滑回來，伸手拉起妹妹，“小妹，你沒事吧？”
“我沒事，一點都不疼。”周美麗站起來用皮手套拍了拍身上的冰屑，轉頭看向林薇，“林教練，我們誰贏了？”
“你哥哥比你領先兩秒鐘觸到終點線。”林薇笑著說道。
周美麗聽完有點沮喪。
林薇接著說道，“不過他碰倒一麵旗子得加三秒鐘，所以你贏了他一秒鐘。”
周美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林薇，隨後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她蹦跳著揮舞雙臂，歡呼:“我贏啦！我贏啦！”
周圍的孩子們也跟著鼓起了掌。
“小妹，你這反應，哥服了！今天這糖葫蘆和奶糖，我心服口服！”周有田他掏出口袋裡的奶糖，放到周美麗手心，“我去買糖葫蘆。”
說著他滑到冰場邊上，花了五分錢買了一串山楂的糖葫蘆過來交給周美麗。
周旺財也走上前，將五顆奶糖也遞給周美麗，眼中滿是驕傲：“小妹，你不僅贏了比賽，還懂得保護彆人，這獎勵你受之無愧！”
周美麗得到大家的誇獎，樂得合不攏嘴，“大哥、二哥、三哥，這糖葫蘆我們一起吃。”
她拿去糖葫蘆給三個哥哥分享，周旺財三兄弟也沒客氣，一人咬一顆山楂。
周美麗又舉著冰糖葫蘆滑到林薇麵前，“林教練，你也吃，謝謝你教我滑冰。”
林薇笑著擺擺手，卻拗不過周美麗的堅持，輕輕咬了一顆山楂。
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開，她笑著豎起大拇指：“美麗這天賦，以後說不定能當專業滑冰運動員呢！”
他轉頭對周旺財說道，“月底市裡有青少年滑冰友誼賽，我覺得美麗可以報名試試。”
周美麗眼睛一亮，滿臉期待地看著周旺財。
周旺財笑著說：“既然林教練這麼推薦，那咱們就試試。林教練，我妹妹以後每天放學後，請你教她一個小時行嗎？”
林薇爽快地應下：“當然行！隻要美麗願意學，我保證把壓箱底的本事都教給她！”
周旺財看看手錶，時間已經來到下午三點半了，大爺他們應該差不多來家裡了。
他朝弟弟妹妹們說道，“有福、有田、小妹，咱們該回家了。”
周美麗意猶未儘地望著冰場，周有福、周有田也有些不捨，但還是聽話地開始脫冰鞋。
林薇一邊幫周美麗收拾東西，一邊叮囑：“美麗，明天放學後，我在這裡等你，這幾天咱們重點練一下彎道加速和刹車的連貫性。”
告彆林薇後，周旺財騎著三輪車載著弟弟妹妹回到95號院東跨院，老遠就聽見院子裡傳來熱鬨的談笑聲。
周旺財推開門，隻見周興邦、劉向南、楊寧濤、劉浩、周傳林在玩著撲克牌，周鐵牛和周興國在下棋，張玉琴、劉翠花、劉萍三人在聊天。
傻柱正挽著袖子在廚房忙活著，鍋裡飄出陣陣誘人的香氣。
“喲，旺財回來了！”傻柱探出腦袋，臉上沾著麵粉，“熊掌還得再燉會兒，味道才會出來。”
周旺財掃描了一下鍋裡，熊掌已經去除了骨頭，切成薄片，中間夾著香菇片，鮑魚片，用紗布包著放在高湯裡燉煮著。
他笑著說道，“沒事，時間還早著呢。”
周美麗蹦蹦跳跳地跑過去，拉著劉翠花的衣角說：“娘，我今天滑冰贏了三哥，還學會了好多新花樣！”
“是嗎？那可太厲害了！等會兒給你加個雞腿！”劉翠花樂嗬嗬地笑著，伸手在周美麗頭上揉了揉。
周有福湊過來，“娘，林教練說小妹天賦好，以後可能當專業滑冰運動員！月底還有市裡的青少年滑冰友誼賽，大哥說讓小妹去試試！”
這話瞬間吸引了客廳裡所有人的注意。正在下棋的周興國“啪”地放下棋子，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啥？我家閨女要去比賽了？”
劉翠花也拉著周美麗轉了個圈，笑得合不攏嘴：“快跟娘說說，都學了啥厲害本事？”
周美麗得意洋洋地踮起腳尖，模仿著滑冰的姿勢：“我會葫蘆步、單腳滑行，還能繞樁不碰倒旗子！今天和三哥比賽繞樁，我就靠這個贏了！”
她邊說邊從兜裡掏出奶糖，“看，這都是我贏來的！”
“好！咱們家要出個運動員了！”周鐵牛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擠成了一團，伸手就往兜裡摸了摸私房錢，“爺爺沒彆的，等你比賽那天，給你買根最大的糖葫蘆！”
一旁的張玉琴笑著說道：“等等！比賽這麼大的事兒，光吃糖葫蘆哪行？旺財你明天去市場買隻老母雞回來，給美麗補補！”
“爺爺奶奶，哪有那麼誇張，小妹隻是參加個業餘的小比賽，離專業運動員還遠著呢。再說咱們家的生活條件，運動員恐怕還比不上呢。”周旺財笑著解釋道，“放心吧，我給她請了教練，隻要她有興趣我就捨得花錢培養。”
正說著，院子外突然傳來一陣自行車鈴聲，緊接著是敲門聲響起，“旺財在家嗎？我是紡織廠劉勝利。”
周旺財一愣，劉勝利這時候來找他乾嘛？是想采購獵物嗎？
“來了來了。”周旺財快步走到院門口，拉開門閂，隻見劉勝利站在院門口，一旁的三輪車車鬥裡，歪歪扭扭地放著幾個麻袋。“劉叔，快進屋坐！你這是……？”
“哎，我就不進去了，我來找你借點錢周轉一下，我們廠裡現在發工資有點困難，我們兩口子的工資都大半個月沒發了。”劉勝利皺眉說道。
“怎麼會這樣？你們那麼大個紡織廠，現在市場上缺布料，不是生產多少就能賣多少嗎？”周旺財問道。
“能賣出去是不錯，但是你不知道，今年棉花產量下降的厲害，廠裡沒有原材料，現在開工率不足10%，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劉勝利說道。
“那你們現在怎麼辦？都在家閒著沒事乾了？”周旺財問道。
劉勝利歎了口氣說道，“廠黨委召開了職代會，讓我們群策群力廣開生路，現在號召全廠投親訪友、上山下鄉采集野雜纖維。
我們連生長在荒郊野外的荊條都拉回廠裡，造紙廠棄之不用的棉杆皮都是好東西。
為了把這些五花八門的原料切斷、粉碎，大家還將農民使用的大軋刀、石碾子抬上了汽車，拉進了工廠。
廠裡還建了一座300多平方米的半機械化野雜纖維脫膠車間。
我們愣是用這些野雜纖維紡出了紗、織成了布，可是這還遠遠不夠，開工率也就不到20%。”
周旺財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棉花產量不足，野雜纖維同樣也不會有多少，你們得尋找一種穩定的替代材料，比如說化學纖維。”
劉勝利苦笑著搖頭：“哪有那麼容易？化學纖維生產線貴得嚇人，光進口一台裝置就得花上幾百萬，廠裡賬上那點錢連零頭都不夠。”
周旺財沉思片刻，突然想起曾在一本科技雜誌上看到過關於簡易紡絲裝置的介紹。“劉叔，我倒是有個想法。咱們可以自己動手做一套簡易的化學纖維紡絲裝置，成本能降低一大半。”
“自己做？”劉勝利瞪大眼睛，“這可不是過家家，紡絲裝置那麼複雜……”
周旺財說道，“原理其實不難。隻要能把化纖原料加熱熔化成液體，再通過噴頭擠壓成絲，最後經過冷卻固化就行。”
劉勝利說道，“就這麼簡單？”
“原理是簡單，但是具體做起來沒那麼容易，你們最好找大學的老師教授幫忙設計。”周旺財說道。
劉勝利撓了撓頭，麵露難色：“大學老師？咱普通工人，上哪兒能請得動人家？”
周旺財說道，“找你們廠長向上級反應啊，難道上級能看著你們這麼大工廠停工？”
“行，我回去就跟廠長說說看。你能不能先借我三十塊錢，家裡實在是困難。”劉勝利說道。
“劉叔，錢您先拿著救急。”周旺財二話不說從兜裡掏出三十塊錢塞過去，“這事兒我也幫您上心，裝置的事兒要是成了，說不定能徹底解決廠裡的難題。”
“旺財，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給你寫個欠條，等我周轉過來，馬上就還錢給你。”劉勝利收好錢，從包裡拿出紙筆迅速寫了一個欠條給周旺財，然後拍了拍周旺財的肩膀，推著三輪車離開。
送走劉勝利後，周旺財回到客廳。
“旺財，剛才外麵是誰啊？怎麼不叫人進來坐坐？”劉翠花問道。
“娘，是紡織廠的劉勝利，家裡遇到點困難找我借點錢。”周旺財說道。
“借了多少啊？”周鐵牛放下手中的象棋，眉頭微皺，“咱家雖說比以前寬裕些，但也不能打腫臉充胖子。”
周旺財將欠條遞給爺爺，笑著解釋：“就三十塊，劉叔急著救急。紡織廠現在缺原料，處於半停工狀態，發工資困難。”
他頓了頓，把自製紡絲裝置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想著能幫廠裡解決問題，也算積德。”
“這主意好，我看能行。”周興國一拍大腿說道。
等到五點半，周旺財家的晚飯開席，桌子上一大盆燉高湯留下的雞、鴨、排骨，裡麵加了蘿卜，兩隻熊前掌，醋溜土豆絲，熗白菜，涼拌海帶絲。
周旺財還準備了一瓶自釀白酒，和兩瓶牛奶。
“先嘗嘗，這熊掌什麼滋味，我還沒吃過呢？”周旺財夾起一片熊掌肉放進嘴裡咀嚼，吃起來qq彈彈的，比豬蹄更糯，加上蜂蜜甜甜鹹鹹的很好吃。
周鐵牛夾起一片泛著琥珀色光澤的熊掌肉，皺紋裡都藏著好奇：“活了大半輩子，總算是開葷了！”
眾人的筷子幾乎同時伸向盤子，熱氣裹挾著香菇、鮑魚與熊掌交融的濃香撲麵而來。
周美麗咬了一口，眼睛瞪得溜圓：“比紅燒肉還香！”
周有福嚼著熊掌，腮幫子鼓得老高，含糊不清地說：“真沒白等這麼久，比豬蹄好吃多了！”
周有田卻皺著眉頭，細細品味：“是挺好吃，但總覺得少點啥……要是再放點辣椒就更過癮了！”
他的話惹得劉翠花輕輕拍了下他腦袋：“你小子彆不知足，這麼金貴的東西，還挑三揀四！”
劉翠花夾起一塊肉，先遞給周鐵牛：“爸，您多吃點。”
轉頭又給張玉琴夾了一塊，“媽，這熊掌補身子，您嘗嘗。”
她自己咬了一小口，細細咀嚼後，感慨道：“這輩子還是頭一回吃這麼稀罕的東西，柱子這手藝，真是絕了！”
張玉琴抿著嘴笑：“可不是嘛，咱們家啥時候這麼闊氣過。”
她看著孫輩們吃得開心，眼角的皺紋都浸著笑意，“等美麗比賽拿了獎，咱們再好好慶祝一頓！”
周興國放下筷子，咂咂嘴：“這熊掌確實滋味足，但要說頂飽，還得是饅頭。不過偶爾嘗嘗鮮，也算是享了回福。”
傻柱吃著排骨，見眾人讚不絕口，他笑得合不攏嘴，“隻要大家吃得開心，我這一天的功夫就算沒白費！”
“傻柱哥，你彆光吃彆的菜啊，這熊掌是你做的，你自己也嘗嘗。”周旺財說道。
“這麼金貴的東西，還是你們自己吃吧，我吃這些菜就很好了。”傻柱難得謙虛一回。
“我數過了，每個人兩片肉是有的，你嘗嘗吧，仔細琢磨琢磨味道，說不定下回做得更好吃。”周旺財夾了一片熊掌肉放進傻柱的碗裡。
傻柱看著碗裡的熊掌肉，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還是夾起來送入口中。
肉一入口，他原本憨厚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嗯，這燉得火候恰到好處，高湯的鮮味全滲進去了！我覺得沒什麼可以改進的了，要不下次加點辣椒花椒，試試麻辣味的？”
“行，我還有兩隻熊後掌，下次咱們試試。”周旺財點頭說道。
一頓飯吃得大家都很滿意，一個個摸著鼓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