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造反_難道等過年 第873章 屯兵邊境,擇機而動
西北王張赫鷹滿臉恨意,怒不可遏。
就連平日裡最喜歡的官窯瓷杯都被他摔碎了好幾個。
“來人,傳張誌久。”
“是,王爺。”一旁候著家仆趕忙退出了王府大殿。
不多時,一個四方臉,目光銳利的魁梧大漢,從容不迫地走進了王府大殿。
他身著一身華麗盔甲,腰配長刀,氣勢淩人。
伴隨著盔甲摩擦的聲音,張誌久單膝跪地。
“末將張誌久拜見王爺。”
看見張誌久的到來,張赫鷹的心緒這才平穩了一些。
“準備得如何了?”
張赫鷹不疾不徐地開口問道,神色不怒自威。
“回稟王爺,麾下士卒如今已經能夠熟練駕馭北狄戰馬。”
“完全有一戰之力。”
“若是搭配上重甲,這天下能與之抗衡的軍隊屈指可數。”
說到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末將有這個信心。”
張誌久意氣風發篤定地說道。
張赫鷹點了點頭,這支重甲騎兵,可是老張家百年積攢下來的底蘊。
一直都藏在暗中,從未示人於前。
其主要原因就是優等戰馬一直被管控,加之朝堂上也盯得緊。
因此一直是在暗中秘密訓練,以待時機。
張誌久雖然姓張,不過卻並非張氏族人。
而是張赫鷹的忠實心腹,被張赫鷹賜予了張姓而已。
如今西北王處心積慮佈置在雲木縣的據點被拔除。
這讓他不僅少了一份財富的來源,還少了用來打通關係的一批歌姬,舞姬。
這簡直讓他氣的吐血。
自從西域戰馬渠道被斷了之後,張赫鷹隻得費儘心思從北狄去弄戰馬。
而北狄那些狗玩意,一個個獅子大開口。
就以為這銀錢在地上可以撿一般。
而偏偏那些野蠻的北狄莽漢,卻是極為喜歡大盛女子的水靈與嬌俏。
可是為了這批上等的戰馬,送出些女子,又算得了什麼。
可偏偏在這個緊要關頭,自己需要的那些那批貨竟然被劫了。
這讓他最是憤怒。
不僅如此,鎮東王那老小子,竟然也恬不知恥地要好處。
要不是對這批戰馬的需求格外緊急,自己又怎麼可能對那老小子低頭。
狗曰的,等本王那天辦成事了,第一個就拿你鎮東王開刀。
什麼玩意,竟然還敢與北狄人謀劃大盛疆土。
簡直就是數典忘祖!
張赫鷹在心中如是想到,而後抬頭看向張誌久。
“誌久,本王任命你為本次行動的兵馬大元帥,即刻動身。”
“屯兵於圖漢郡與北山郡的邊境軍鎮,糧草也會同時發出。”
“這一次,本王要北山郡那小兒知道,他到底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張誌久抱拳拱手,趕緊點頭。
“末將遵命!”
隨後他思索了片刻,又看向張赫鷹,
“王爺,若是我們現在揮兵西進北山郡的話。”
“那大公子的安危?”
他知道,之所以張赫鷹能夠忍到今日,所有人都知道是因為大公子張鎮麟。
可現在就要滿一年的時間,大公子就應該要回來了。
在這個時候對北山郡動手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張赫鷹麵不改色,沉聲說道,“屯兵邊境,擇機而動。”
“再則,若是那北山郡不遵守約定按時放鎮麟自由。”
“屯兵邊境,也是給北山郡壓力,以保證他們能夠按照當初的約定放人。”
說完之後,他沉默片刻,語氣中透著一絲陰冷,
“再則,退一萬步說,就算鎮麟出了什麼意外。”
“本王還有兩個兒子,一樣可以繼承本王這份基業。”
“更何況,本王正值壯年,還能再娶,還能再生。”
“張家傳承斷然不可能斷送在本王的手中。”
張誌久聞言,心中駭然。
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西北王再喜歡嫡子張鎮麟。
也比不上藩王的寶座重要。
相對其他藩王,王爺的妃嬪已經算少的了。
極有可能再娶上一兩房,為張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這也不是不可能。
明白了張赫鷹的打算,張誌久便沒有再多問。
他抱拳一禮,“末將明白了,末將這就整頓兵馬,三日後就動身。”
張赫鷹點了點頭,輕聲冷喝,“這一次,一定要給那狗屁平天王瞧瞧本王的顏色。”
“本王要讓他知曉,本王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人。”
“更何況一個隴西王的走狗而已。”
說到這裡,他又對張誌久補充了一句,“再調一支軍隊毗鄰永陽郡。”
“若是隴西王有異動,就給本王截住他。”
張誌久連忙點頭,“得令,王爺。”
……
青平三十六年,一月二十五日。
連續幾日的陰雨連綿,讓原本已經有所轉暖的天氣愈發寒冷。
許多有點家底的人,更加願意待在家中烤火取暖,做做手工。
也不願意出門去挨冷受凍。
隻有那些家境貧寒的百姓,才會冒著寒風在外勞作。
已經回到寶通城好幾天的唐風,這幾日趁著天氣冷,一直在給吳知衍與小不點張睿安開小灶。
由於砍去了許多沒必要的課程,加上兩人的學習能力很強。
在唐風的悉心教導下,兩人如今已經相當於初中水平。
這日,唐風正在教導兩人的時候,器械坊護衛唐興邦帶著猴子來到了唐風的書房。
見禮之後唐風見猴子的神情嚴肅,頓時明白有事情發生。
他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猴子看了看書房裡麵的幾人,都清楚這幾位都是他信任的人。
緩緩開口道,“風哥,根據影衛飛鴿傳書,送回來了一個重要項的情報。”
“噢,莫非西北王那邊有異動?”唐風毫不遲疑地問道。
自己這次端掉血幽樓在九裡堡的據點,還白得了這一大筆財富。
這定然會激怒西北王。
不過對此唐風也鬆一口氣。
若是他毫無反應,沉著冷靜,那樣的西北王,才最是讓人害怕。
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暗戳戳地捅上一刀,讓人一點防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