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堂主,我可以抽取人物傳承 第37章 死傷慘重
老王好不容易邁出洞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老王,怎麼樣了,在裡麵找到什麼傳承了嗎?」
老李滿臉好奇,笑著打趣道。
「你可彆提了,」老王沒好氣地罵了一聲,
「裡麵那味兒臭得燻人,我算是再也不相信那些話本小說裡胡編亂造的東西了。」
老李正準備接著調侃幾句,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萬分的表情。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著老王的背後。
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調:「你,你…背後…」
老王心中「咯噔」一下,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湧上心頭。
他下意識地扭頭朝後看去,隻見一頭身長丈許的白虎,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
白虎渾身雪白,此刻正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一股腥臭之氣撲麵而來。
老王嚇得雙腿發軟,像篩糠一樣不停地哆嗦,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想要轉身逃跑。
然而,他的動作哪裡比得上這凶猛的白虎。
白虎瞬間撲了上來,一口便咬掉了老王的半邊身子。
鮮血飛濺,老王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完整的慘叫,便已命喪當場。
「啊!」老李見狀,嚇得肝膽俱裂。
手中正挖著的藥草也顧不上拿,轉身拔腿就跑。
其他人聽到動靜,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
隻見白虎一擊得手後,又是一個迅猛的跳躍,如鬼魅般瞬間來到老李身後。
一口咬掉了老李的頭顱。
老李的身體還保持著奔跑的姿勢,卻已沒了生機,「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散開,慌亂地拿出腰間的弓箭,朝著白虎射去。
一時間,箭矢如雨般破空而至。
然而,這頭白虎身形矯健無比,騰挪閃轉,靈活地避開了一支又一支箭矢,竟然毫發無傷。
白虎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眼中凶光畢露,鎖定了離它最近的一人,猛然撲了過去。
「快散開!這畜生速度太快!」
人群中有人驚恐地大喊。
眾人慌亂地後退,然而白虎的速度實在太快,眾人根本來不及躲避。
隻見白虎利爪一揮,「嗤啦」一聲,一人的胸口被撕開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
那人慘叫著倒下,臉上滿是痛苦絕望。
「結陣!結陣!」一個年長的采藥人高聲喊道。
剩下的幾人如夢初醒,迅速背靠背圍成一圈,手中的弓箭齊齊對準白虎,試圖以此來抵禦白虎的攻擊。
白虎圍著人群緩緩踱步,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充滿威脅的吼聲。
突然,它猛地一躍,如同一道白色的流星,直撲左側的一人。
那人反應極快,手中原本用來挖藥草的鏟子朝著白虎狠狠打去。
隻聽「哢嚓」一聲,鏟子雖然擊中了白虎,卻隻劃破了白虎的皮毛。
白虎吃痛,發出一聲憤怒的怒吼,轉身再次撲向這人。
采藥人躲避不及,被撲倒在地,白虎一口咬穿了他的喉嚨,頓時沒了氣息,死不瞑目。
樹上的阿牛目睹這一幕,氣得目眥欲裂,怒吼道:「畜牲,你找死!」
他的吼聲引起了白虎的注意,白虎轉頭看向樹上的阿牛。
似乎察覺到這個人想要偷它守護的靈果,頓時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春哥和阿牛衝了過來。
春哥見狀,想要抵抗,急忙拿出鐵鍬朝著白虎拍去。
然而,他的力量在白虎麵前猶如螳臂當車。
白虎一爪子揮出,直接將春哥拍飛出去。
春哥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肋骨不知斷了幾根。
他掙紮著起身,眼中滿是恐懼,拔腿就跑。
阿牛看著春哥的慘狀,心中也不禁湧起一陣恐懼。
他急忙對著白虎射出一箭,隨後匆忙從樹上跳下來,一邊招呼其他人快跑,一邊轉身想要逃離。
可是,他離白虎最近,白虎哪會輕易放過他,瞬間朝著他撲了過來。
阿牛躲避不及,被白虎撲倒在地,白虎的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咬向他的喉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咻」的一聲。
不遠處,一個比阿牛還小一點的采藥人一箭射出。
這一箭帶著破風之聲,直直地插在了白虎的眼睛上。
「吼!」白虎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震耳欲聾。
阿牛隻覺得耳朵彷彿要被這聲怒吼震碎,腦袋一陣嗡嗡作響。
這時,受傷的白虎被激怒,轉頭朝著剛才射箭的少年撲了過去。
「狗兒!」阿牛掙紮著起身,對著少年大聲呼喊。
「阿牛哥,照顧好我家人!」那少年歇斯底裡地大喊道。
隨後,白虎將他撲倒在地,瘋狂地撕咬著少年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草地。
阿牛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咬著牙朝著坑洞外跑去。
而其他幾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白虎解決完少年後,又朝著另外幾人撲了過去。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山林彷彿變成了人間煉獄。
最後,幾人在坑洞外彙合,原本一支十數人的隊伍,此刻隻剩下三四人,而且幾乎個個帶傷。
他們背後的背簍裡,藥草也所剩無幾。
幾人相互攙扶著,疲憊不堪地坐在地上,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恐與悲痛。
「阿牛哥,老王他們死得好慘啊,我們當初真不該貪心的。」
一人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聲音中充滿了自責悔恨。
「是啊,都死了,他們都死了,我們回去可怎麼和鄉親們交代啊。」
又有一人跟著哭了起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泥土的地上。
「我一定不會讓他們白死的!」
阿牛猛地朝地上砸了一拳。
「這個畜生,我一定要讓它付出代價。隻要我們有足夠的準備,一定能殺了它!」
「對了,春哥呢?我剛纔看見他第一個跑了,怎麼不見他的身影。」
有人突然問道。
「春哥應該是躲到哪裡養傷去了,當初真不該聽他的,非要往裡麵走。」
幾人又接著抱怨起來。
阿牛幾人正說著,忽然聽見不遠處的灌木叢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眾人頓時警覺起來,握緊了手中僅有的武器,緊張地盯著灌木叢的方向。
「誰在那裡?」
阿牛厲聲喝道,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回蕩。
灌木叢被緩緩撥開,春哥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
他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尚未乾涸的血跡,一隻手緊緊捂著胸口,顯然傷得不輕。
「春哥!」幾人忍不住驚撥出聲。
「我還以為你……」有人慾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春哥苦笑一聲,有氣無力地說道:
「差點就交代在裡麵了。那畜生太厲害了……」
阿牛趕忙上前扶住他,關切地問道:
「你的傷怎麼樣?」
「斷了幾根肋骨,不過死不了。」
春哥咳嗽了幾聲,咳出幾口帶著血絲的痰,
「其他人呢?」
眾人沉默不語,氣氛變得壓抑而沉重。
春哥環視一圈,看到僅剩的幾人,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與自責。
「都怪我……」他頹然地坐在地上,雙手抱頭,聲音中充滿了悔恨。
「要不是我提議來采這靈藥,大家也不會……」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阿牛打斷他,「當務之急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這畜牲並不是不能對付,隻要我們殺了它,還是能得到朱果。」
春哥眼中的貪欲一閃而過,顯然還是對那朱果念念不忘,彷彿那些死去的同伴都可以被這朱果的誘惑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