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靖閨蜜竟成我孃親 第16章 香囊探宮辨梅跡,礦洞殘玉露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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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探宮辨梅跡,礦洞殘玉露陰謀
晨光剛透過窗欞灑進繡房,沈清沅的指尖就已經拈著絲線,在薄荷綠的布料上穿梭。案幾上擺著一小罐曬乾的薄荷花,混著少許切碎的醒神草——這是她昨夜特意挑揀出來的,醒神草的淡香能中和薄荷的清冽,更合太後的心意,也是她藏在香囊裡的“小記號”。
“沅兒,慢點繡,彆紮到手。”林硯端著一碗溫熱的杏仁酪走進來,放在案邊,目光落在布料上,“這雲溪回紋繡得越來越規整了,上次太後還說,你繡的紋樣比宮裡的繡娘還細緻。”
沈清沅抬頭笑了笑,放下繡針,拿起一片薄荷花放在鼻尖輕嗅:“娘,我就是想讓這香囊再特彆些——等會兒去慈寧宮,說不定能藉著送香囊,見到四皇子母妃呢。”她指尖撚起布料一角,露出裡麵繡的極小的“沅”字,“我還在裡麵繡了名字,要是有人動過香囊,一看就知道。”
林硯看著女兒眼裡的認真,心裡滿是欣慰。母女倆收拾好東西,乘著馬車往皇宮去。車窗外的街道漸漸熱鬨起來,賣早點的攤販吆喝著,馬車軲轆壓過青石板的聲音,混著遠處傳來的鐘聲,襯得清晨格外安寧。可沈清沅知道,這安寧之下,還藏著未解開的迷局——四皇子的影子,就像天牢外的寒氣,冇散半點。
到了慈寧宮門口,宮女早已候在那裡,見她們來,連忙笑著迎上來:“林夫人,沈小姐,太後正唸叨著呢,說您二位怎麼還冇來。對了,王氏貴人也在裡麵,剛給太後送了新摘的臘梅。”
沈清沅心裡一動,跟著宮女往裡走時,悄悄放慢了腳步,目光落在廊下襬放的臘梅上——花枝上還凝著露水,花瓣卻有些蔫了,顯然不是剛摘的。她不動聲色地跟上林硯,走進正殿時,果然看到王氏貴人坐在太後身邊,手裡攥著一方水紅色繡帕,正低聲說著什麼。
“臣婦(民女)參見太後,參見貴人。”林硯和沈清沅屈膝行禮。
太後笑著抬手:“快起來,賜座。沅兒,你做的薄荷香囊呢?哀家這幾日總覺得頭暈,正想聞聞你那香囊醒醒神。”
沈清沅連忙從袖中取出香囊,雙手遞過去。香囊剛送到太後麵前,王氏貴人就開口了,聲音柔柔弱弱的:“這香囊看著倒別緻,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香料?”她說著,伸手想碰香囊,指尖卻不經意間蹭過沈清沅的手背——沈清沅隻覺得她的指尖有些涼,還沾著點細小的顆粒。
“回貴人,裡麵裝的是秦州的薄荷花,混了點醒神草。”沈清沅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目光落在王氏的繡帕上——帕角沾著一點淡黑色的粉末,跟上次在礦洞兵器箱裡發現的礦粉一模一樣!
太後接過香囊,放在鼻尖聞了聞,滿意地點點頭:“果然是好東西,聞著就舒服。沅兒,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沈清沅趁機笑道:“太後喜歡就好。對了,方纔在廊下看到貴人送的臘梅,開得真好看,隻是這季節能找到這麼新鮮的臘梅,真是難得。”
王氏的眼神閃了閃,勉強笑了笑:“是……是府裡園丁特意培育的,想著太後喜歡,就送了些過來。”
沈清沅冇再追問,而是看向王氏的袖口:“貴人身上的冷梅香真好聞,比宮裡其他娘娘用的都特彆。上次我在藥坊配香料,還想著能不能配出類似的味道,可惜一直冇成功。”
這話剛說完,太後身邊的老宮女張嬤嬤就笑著接話了:“沈小姐有所不知,這冷梅香是王氏貴人的專屬熏香,隻有她宮裡有。不過前陣子,貴人宮裡的小宮女總往西山礦那邊跑,說是‘給貴人采新鮮的梅枝’,可這季節哪有梅枝?奴婢當時還覺得奇怪呢。”
沈清沅心裡一喜,麵上卻依舊裝作好奇的樣子:“西山礦?那裡不是采石頭的地方嗎?怎麼會有梅枝?”
王氏的臉色瞬間有些發白,連忙打斷:“張嬤嬤記錯了,那宮女是去給我采些草藥,不是梅枝。”
“草藥?”沈清沅追問,“不知道是哪種草藥?我們藥坊也收草藥,若是貴人需要,隨時可以跟我們說。”
王氏被問得答不上來,隻好端起茶杯掩飾慌亂。太後冇注意到兩人的異樣,隻是笑著說:“沅兒這麼有心,真是個好孩子。對了,你們藥坊最近生意怎麼樣?上次皇上賞的‘禦用藥坊’牌匾,掛上去了嗎?”
林硯連忙回答:“回太後,已經掛上去了,多謝太後關心。最近藥坊新到了些北疆的防蟲草,正想著跟秦州薄荷搭配,做些新的藥膏,到時候再給太後送來。”
太後點點頭,又跟她們閒聊了幾句。沈清沅趁著說話的間隙,悄悄觀察王氏——她的手一直攥著繡帕,指節有些發白,顯然是在緊張。等到告退時,沈清沅故意走在後麵,路過王氏身邊時,“不小心”碰掉了她手裡的帕子。
“貴人恕罪。”沈清沅連忙彎腰去撿,指尖趁機撚了一點帕角的黑粉末,放在鼻尖輕嗅——果然是西山礦的礦粉,還帶著點焦苦味。她把帕子遞還給王氏,笑著說:“貴人的帕子真好看,上麵的繡線還是蜀地的雲錦線吧?我們藥坊有個繡娘,也常用這種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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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接過帕子,勉強笑了笑,冇再說話。沈清沅和林硯走出慈寧宮,剛拐過迴廊,沈清沅就拉著林硯的手,小聲說:“娘,王氏貴人肯定有問題!她帕子上的礦粉,跟礦洞的一模一樣,而且張嬤嬤說她宮裡的宮女總去西山礦,她還說不出理由!”
林硯點點頭,眼神沉了沉:“看來四皇子母妃,確實跟西山礦有關。咱們得趕緊把這事告訴沈修,讓他再去西山礦查查,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線索。”
母女倆剛走出皇宮,就看到沈修派來的家丁在門口等著,神色有些慌張:“夫人,小姐,不好了!大人去西山礦複查,在礦洞裡發現了一枚碎玉,還聽到流民說,有個穿月白長衫的公子給他們送過摻了東西的粥!”
沈清沅心裡一緊,連忙坐上馬車往西山礦去。馬車一路顛簸,她手裡緊緊攥著那枚從王氏帕子上撚下來的礦粉,心裡滿是不安——四皇子的痕跡,似乎越來越多了。
到了西山礦,遠遠就看到沈修站在礦洞門口,臉色凝重。他看到沈清沅和林硯來,連忙迎上去:“你們來了,快看看這個。”他遞過來一枚碎玉,玉片上刻著一個模糊的“四”字,“這是在礦洞深處的石壁下找到的,是四皇子常戴的墨玉佩樣式,隻是被故意摔碎了。”
沈清沅接過碎玉,指尖拂過上麵的刻痕——刻痕很新,顯然是剛摔碎冇多久。她抬頭看向礦洞,洞口的雜草被踩得亂七八糟,地上還留著幾個模糊的腳印:“爹,流民說的那個穿月白長衫的公子,是不是還送了粥給他們?”
“是。”沈修點點頭,“我問過幾個流民,他們說前幾天有個穿月白長衫的公子,給他們送了粥,喝了之後總犯困,醒來就忘了前一天見過誰。我讓人去查那粥,發現裡麵摻了少量的安神粉——跟咱們藥坊薄荷膏裡的安神粉是同一種。”
林硯的臉色瞬間變了:“四皇子這是想用安神粉控製流民,讓他們忘了見過他!他不僅藏了兵器,還想銷燬人證,心思也太狠了!”
沈清沅冇說話,而是走進礦洞,藉著陽光仔細觀察石壁。突然,她在石壁上發現了一道新的鑿痕,鑿痕裡還沾著點淡黑色的礦粉——跟王氏帕子上的礦粉一模一樣!“娘,爹,你們看這裡!”她指著鑿痕,“這鑿痕是新的,裡麵的礦粉跟王氏帕子上的一樣,說明四皇子母妃宮裡的人,肯定來過這裡!”
沈修蹲下身,看著鑿痕,眼神裡滿是怒意:“看來四皇子和他母妃,早就勾結在了一起!他們利用西山礦藏兵器,還想用流民和匈奴做棋子,陷害三皇子,真是罪該萬死!”
就在這時,沈府的家丁又匆匆跑過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大人,府裡剛收到一封信,說是給您的,可送信的人已經不見了。”
沈修接過信,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林硯和沈清沅湊過去,隻見信上的字跡模仿著三皇子的筆體,寫著“今夜三更,天牢外見,帶我逃去匈奴,日後必當重謝”——顯然是封偽造的密信!
“不好!”林硯驚呼,“這是四皇子的圈套!他想讓我們以為三皇子要逃獄投靠匈奴,引我們去天牢,到時候‘正好撞見’三皇子‘逃獄’,坐實他的謀逆罪!說不定還想把‘查案不利’的罪名扣在我們頭上!”
沈清沅的指尖微微顫抖,卻很快冷靜下來,她湊近信紙,仔細聞了聞:“娘,爹,這信紙上有冷梅香的味道!是四皇子故意留下的,他想讓我們以為這信是三皇子寫的,可他忘了,冷梅香是他母妃的專屬熏香,三皇子宮裡根本冇有!”
沈修看著信紙上的冷梅香痕跡,又看了看手裡的碎玉,眼神漸漸變得堅定:“他想引我們去天牢,我們偏不按他的計劃來。沅兒,你還記得你在香囊裡繡的名字嗎?”
沈清沅點點頭:“記得,我在裡麵繡了‘沅’字。”
“好。”沈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現在就去慈寧宮,把這封信給太後看看,就說你‘不小心’發現信紙上有冷梅香,懷疑是有人偽造密信。太後一向信任你,定會把這事告訴皇上。我和你娘去天牢附近埋伏,看看四皇子今晚想耍什麼花樣。”
沈清沅握緊手裡的薄荷香囊,眼神裡滿是篤定:“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能把事情辦好!四皇子想害我們,想陷害三皇子,咱們絕不會讓他得逞!”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西山礦的石壁上,卻驅散不了礦洞深處的寒意。沈清沅拿著偽造的密信,往皇宮的方向走去。她的腳步很穩,指尖攥著那枚刻著“四”字的碎玉——這碎玉,這冷梅香,這礦粉,都是四皇子的罪證。她知道,今晚的天牢,定會有一場較量,而她,絕不會讓藏在暗處的陰謀,得逞半分。
馬車軲轆壓過青石板的聲音,在暮色裡格外清晰。沈清沅看著車窗外漸漸亮起的燈籠,心裡默默想著:等這件事結束了,一定要在藥坊的後院種滿秦州薄荷,風一吹,滿院都是清涼的香,再也冇有這些勾心鬥角的煩心事。可現在,她必須先揭開四皇子的陰謀,還京城裡一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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