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古代的我混的風生水起 第679章 張太醫
黃雨夢一聽,轉頭就瞧見一位胡須花白的老者。
她心裡嘀咕,自己就頭上擦破點皮,沈硯舟咋這麼關心自己啊?
而且聽還是太醫,難不成是宮裡退下來的?
想到這兒,黃雨夢趕忙站起身,說道:“張太醫好。”
張太醫走上前,在石凳上坐下,笑著說:“都好,都好,黃姑娘快坐,我給你瞧瞧。”
黃雨夢坐回凳子,笑著說:“其實我沒什麼事,就頭上磕破點皮,還勞煩您跑一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張太醫一聽,目光落在黃雨夢身上。
瞧著眼前這姑娘,靈秀可愛,又懂禮節,他心裡暗道,泊遠這後生看人眼光還是可以的。
想自己從太醫院退下來後,就一直定居在老家,再沒給人看過病。
哪知道今天劉師爺一大早就來說,縣令大人請他去給一個病人瞧病。
本來他以為是什麼重病,哪曉得這小姑娘氣色好得很。
就頭上磕破點皮,居然還把自己請了來。
想到這兒,他笑著說道:“不麻煩,老夫天天在宅子裡待著,出來走動一下也好。”
黃雨夢聽後,隻好把胳膊伸了出來。
張太醫隨即把手搭在黃雨夢的脈上,捋著胡須。
一開始,他的表情還算正常,可沒一會兒,眉頭就皺了起來。
緊接著,他趕忙讓黃雨夢換另一隻手把脈。
黃雨夢看著他的神情,直接愣住了,心裡直犯嘀咕:不會自己得了啥要緊的病吧?
他這表情,怎麼看著有些嚇人?
可也不該呀,前天還讓薛郎中把過脈,沒什麼大礙的。
張太醫這會兒,時而搖頭,時而又點頭,表情變來變去。
隨後,他抬頭,眼睛直直地看向黃雨夢。
黃雨夢見狀,嚇了一跳,心說他這把個脈,怎麼弄得有點嚇人,而且自己的手都被他按疼了。
好一會兒,張太醫才把手收回來,麵上的表情有些嚴肅,開口問道:
“姑娘,我瞧你脈象,並無不妥之處。
隻是你這脈,有時又很奇怪。
你是不是受了大的驚嚇?
說完這話後,還不由得看了一眼旁邊的劉文。
而後,帶著一絲不確定,又緩緩出聲,而且奇怪的是,你這魂魄還有異。”
黃雨夢一聽他說“魂魄有異”,心裡“咯噔”一下,暗自琢磨:他不會看出來什麼了吧?
難道原主的魂魄還在?
天呐,不是吧?
這也太嚇人了。
她定了定神,趕忙說道:“張太醫,不瞞您說,我前日被老虎嚇到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張太醫一聽,低頭仔細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黃姑娘,那前麵的情況就說得通了。
你這因虎受驚的症狀,應該是用了藥,現在基本已經平穩。
隻是你這脈象,老夫行醫幾十年,都從未遇見過。
要是換作平常的郎中大夫,可能根本摸不出來。
但老夫的師傅可是神醫,我隻聽他老人家提起過這種脈象,今日還是頭一回碰到。
你這脈,有時形神相離,就好比燈燃燒著異油,光看著雖亮,可那火焰卻並非燈本身的焰啊。”
黃雨夢一聽,心裡直打鼓:什麼叫如燈燃異油,焰非本焰?
他這比喻,難不成是真的看出什麼來了?
想到這兒,她不免有些心慌。
劉文這時正坐在一旁,悠閒地喝著茶,聽到這話,手裡的茶杯差點脫手掉在桌上。
這張太醫這話裡有話到底什麼意思,難道……
當初,黃姑娘當初為了紅蝦的案子來過縣衙一次。
當時還查過她的家,一個病了十幾年的人突然好了,本就十分不尋常,難道是……
就在這時,沈硯舟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他看向劉文,說道:“你先去忙吧。”
劉文抬頭看到沈硯舟,趕忙打消了心裡的念頭,站起身雙手作揖,施了一禮:“好的,大人。”
隨後便趕忙退下了。
沈硯舟隨即坐在了黃雨夢身旁,看向張太醫,說道:“張爺爺,您把剛剛沒說清的話說完。”
張太醫一聽,捋了捋鬍子,自己也是猜測,如果真的是,那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隻好認真地說:“泊遠啊,我看黃姑孃的脈象中。
有一道孤魂,無根無萍,和這具肉身的氣血雖然漸漸融合,但在神意深處,卻是格格不入的。”
說完,他抬頭突然看向黃雨夢,問道:“敢問姑娘是從何處來呀?”
黃雨夢聽到這裡,嚇得猛地站起身,連連後退。
她心裡驚歎:簡直神了!這個大夫就把了一下脈。
竟然能知道自己不是這裡的人,感覺自己像被他看穿了一樣。
沈硯舟見狀,趕忙伸手拉住黃雨夢的胳膊,柔聲道:“不用害怕,先坐下。”
張太醫見此情形,心裡也是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診的脈象沒錯了。
再看泊遠這麼在乎這個姑娘,趕忙鎮定的露出一絲笑容,捋了捋胡須,笑著說:
“黃姑娘不用怕,你這肯定是機緣巧合下神遊了太虛,破格而來。快坐下喝點茶。”
黃雨夢聽後,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態了,這才又坐了下來。
她抬頭,對著張太醫出聲說道:“張太醫,您說的沒錯。
我確實不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還請您一定保密。
還有,您剛剛的意思是,她的魂魄還在,對不對?”
張太醫聽到黃雨夢親口承認,心臟此時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這鬼怪傳說隻聽師父他老人家提過,當時還以為他在說故事,沒想到竟然是真。
但她說的魂魄在不在自己哪能診斷出來,隻能診斷出她魂魄有異。
趕忙開口道:“姑娘,老夫隻能開些安神的藥,幫你讓兩者調和。
至於其中的因果,不是藥物能做到的,得順其自然。”
黃雨夢聽到這話,陷入了沉思。
她自己基本都感覺不到原主魂魄的存在。
可這位大夫又說要調和,還提及什麼因果,說得都模棱兩可。
思索片刻,她隻好出聲:“謝謝張太醫了,這藥我就不用吃了,我感覺現在挺好的。”
沈硯舟坐在一旁,當即開口:“藥,得開。”
黃雨夢一聽,趕忙說道:“不用,大人,我這兩天、天天喝藥,實在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