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國公爺，我在古代殺瘋了 第14章 折服老兵
第六日，卯時剛過，校場上已集結完畢。
與昨日相比，隊伍明顯整齊了許多。老兵們雖然依舊麵帶疲憊，但眼神中少了幾分散漫，多了幾分認真。就連最愛抱怨的周大牛，也規規矩矩地站在佇列中。
張楓滿意地點頭：“很好，看來大家都明白了紀律的重要性。今天，我們將進行真正的戰鬥訓練。”
聽到這話，老兵們精神一振。他們寧願真刀真槍地操練，也不願再站那折磨人的軍姿。
“但是，”張楓話鋒一轉，“在開始之前，我要先看看你們基基本功。趙統領，準備箭靶！”
箭靶在五十步外立起。張楓看向周大牛：“聽說你是府中箭術最好的？”
周大牛挺起胸膛：“不敢說最好，但年輕時在邊軍射箭比試中拿過第三！”
“好，那就由你先來。”張楓示意。
周大牛也不推辭，取過自己慣用的硬弓，搭箭拉弦。隻聽“嗖”的一聲，箭矢正中靶心偏右一寸處。
老兵們齊聲喝彩。五十步外能射中這個位置，已屬難得。
周大牛得意地看了張楓一眼，又連射四箭，都在靶心周圍，最後一箭更是直中紅心。
“好箭法！”張楓真誠稱讚，隨即話鋒一轉，“但還有提升空間。”
周大牛不服：“請國公爺指點！”
張楓取過一把製式長弓，卻沒有立即射箭，而是問：“你可知箭矢飛行的軌跡為何是弧線？”
周大牛一愣：“這箭射出去自然是往下掉”
“沒錯，但你知道該瞄準目標的哪個位置，才能準確命中嗎？”張楓繼續問。
老兵們麵麵相覷，他們都是憑經驗射箭，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張楓拾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一條拋物線：“箭離弦後，受重力影響，會沿這樣的軌跡飛行。所以要想命中目標，不能直瞄目標，而要瞄準目標上方的某個點。”
他邊說邊用現代物理知識解釋著拋射體的運動規律，雖然簡化了許多，但核心原理講得清清楚楚。
周大牛聽得目瞪口呆：“國公爺，您這說法聞所未聞。”
“那就試試看。”張楓微笑，張弓搭箭，卻瞄準了靶子上方一尺處的空中。
箭矢離弦，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命中靶心！
校場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
張楓不慌不忙，連射四箭，箭箭命中紅心，最後一箭更是將前一支箭從中劈開！
“這這怎麼可能？”周大牛喃喃道。
“這不是魔術，是科學。”張楓放下弓，“隻要明白原理，多加練習，你們都能做到。”
他接著講解了風向對箭矢的影響，以及如何根據風力調整瞄準點。這些現代射箭理論，讓這些靠經驗射箭的老兵大開眼界。
“現在，全體都有，練習射箭！”張楓下令，“記住我剛才講的要點！”
老兵們興致勃勃地開始練習。起初還不習慣這種新方法，命中率反而下降，但經過半個時辰的練習，不少人的成績已經開始提升。
周大牛更是進步神速，很快就掌握了要領，十箭中有七八箭能命中靶心。
“國公爺，您這法子真神了！”他激動地說。
張楓笑道：“基本功紮實，再加上科學方法，自然事半功倍。”
接下來的訓練是搏擊。張楓再次讓老兵們大開眼界。
當趙鐵柱親自上場，想與張楓切磋時，所有人都以為會是一場龍爭虎鬥。趙鐵柱雖是老將，但功夫紮實，在府中難逢敵手。
然而比武剛開始，張楓就用一個簡單的擒拿動作將趙鐵柱製服在地。動作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這這是什麼招式？”趙鐵柱爬起來，難以置信地問。
“這是擒拿術，專門針對人體關節和要害。”張楓解釋道，“在實戰中，不需要花哨的動作，隻要有效製服敵人就行。”
他接著演示了幾個現代格鬥中的實用技巧：如何利用對手的慣性、如何攻擊脆弱部位、如何在倒地後反擊
這些簡潔高效的技巧，與這個時代注重招式的武學截然不同，卻更加實用。
“我來試試！”周大牛躍躍欲試。
張楓與他過了幾招，每次都在三招內將他製服。周大牛心服口服：“國公爺，我老周這輩子沒服過幾個人，今天是真的服了！”
訓練間隙，張楓沒有休息，而是與老兵們坐在一起，聽他們講述當年的戰鬥經曆。
“那場仗打得慘啊，”一個臉上帶疤的老兵回憶道，“突厥人仗著馬快，來回衝殺。咱們結陣死守，三天三夜沒閤眼”
張楓認真聽著，不時提出問題：“當時你們的陣型是怎樣的？如何應對騎兵衝鋒？”
聽完描述後，他沉思片刻，道：“如果當時在陣前挖掘陷馬坑，兩側佈置絆馬索，或許傷亡會小很多。”
老兵們先是愣住，隨即恍然大悟：“對啊！怎麼沒想到！”
張楓用樹枝在地上畫出示意圖，講解如何利用地形和簡單工事來克製騎兵。這些現代戰術思想，讓這些經驗豐富的老兵也深感佩服。
不知不覺中，校場上的氣氛已經完全改變。老兵們看張楓的眼神，從最初的懷疑、輕視，變成了由衷的敬佩。
趙鐵柱感慨道：“國公爺，老將今天纔算真正認識您。您不僅身手了得，這用兵之道更是深得老國公真傳啊！”
張楓搖頭：“我要學的還很多。諸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實戰經驗遠勝於我。我們應該互相學習。”
這種謙虛的態度，更贏得了老兵們的好感。
傍晚訓練結束時，張楓宣佈：“從明天起，所有人的軍餉提高三成。受傷、生病由府中醫官免費診治，家中有困難的，可以向福伯申請補助。”
這個訊息讓老兵們激動不已。他們中的許多人退役後生活困頓，這纔不得不回府當護衛。
周大牛帶頭單膝跪地：“國公爺待咱們如兄弟，咱們必以死相報！”
“必以死相報！”百餘名老兵齊聲高呼，聲震雲霄。
張楓扶起周大牛：“我要的不是你們死，而是要你們活著，成為鎮國公府最堅實的盾、最鋒利的劍！”
望著這群眼神堅定的老兵，張楓知道，軍心已初步凝聚。
回書房的路上，墨鶯輕聲道：“國公爺，永昌侯那邊有動靜了。他明天準備親自帶人去南山莊，說是要提前‘熟悉產業’。”
張楓冷笑：“讓他去吧。明天，我要給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明天就是七日之約的最後期限，而他早已布好局。
這一局，他要讓永昌侯輸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