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海賊，我賜你成為死神 第164章 餘波、溯源與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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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庭號上的眾人聽到這迴盪在腦海的聲音，都紛紛一怔，看向林昊。林昊見狀搖了搖頭，“冇事，它冇有敵意。它好像在傳達什麼意思！”
林昊看向那隻張開利口的水生虛，康納德的知慧之衡也馬力全開，全力解析這那個水生虛發出的資訊。
此刻的海麵上，死神海賊團的靜靈庭號，海軍的軍艦，以及那隻龐大的水生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很快，這一縷平衡被打破，那隻猙獰的水生虛在說完最後的資訊之後。慢慢的沉入海中。
林昊眾人見巨獸退走，把目光轉向那幾艘殘存的海軍軍艦。
最後幾艘殘存的海軍戰艦上的海軍戰士，在失去了指揮官梨落，又目睹了那超越常識的木刀一擊以及深海怪物詭異的宣言後，鬥誌徹底崩潰。他們甚至顧不上打撈落水的同僚，便慌亂地升起滿帆，如同受驚的魚群，匆匆地逃離這片危險的海域，隻留下海麵上漂浮的木板、油汙以及零星掙紮的身影。
靜靈庭號並未追擊。他們的目的並非趕儘殺絕，擊潰g-1支部的攔截艦隊，打通前路，已然足夠。
甲板上，戰鬥的喧囂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勝利餘韻與深沉疑慮的寂靜。船員們開始有條不紊地清理甲板，檢查船體損傷，救治少數在戰鬥中輕傷的同伴。空氣中瀰漫著硝煙、海水腥氣以及淡淡的靈子消散後的空無感。
林昊依舊立於船首，白衣在微風中拂動，看似平靜，但那雙深邃的眼眸卻比以往更加幽深。他的目光並未投向逃竄的海軍，而是久久凝視著之前那隻水生虛消失的海域，彷彿要穿透數千米深的海水，直視那隱藏在無儘黑暗中的秘密。
“總隊長。”康納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他的「知慧之衡」懸浮於身前，光幕上流動著複雜的數據流和靈壓模擬圖譜，
“已初步完成對‘撒維坦’使者遺留靈子波動的深度分析。結果……有些令人不安。”
林昊微微側首，示意他繼續。
“首先，確認其靈壓源頭存在‘熟悉感’並非錯覺。”康納德推了推眼鏡，鏡片上反射著冰冷的數據光，
“經過頻譜比對，其核心靈子序列中，約存在17.3%的片段，與我們之前遇到的亞丘卡斯級彆的虛很像。”
此言一出，周圍幾位隊長的臉色都凝重了幾分。那頭擁有吞噬能力，當初他們帶來不小麻煩的大虛，印象依然深刻。
“但它絕非是那頭虛的簡單複活或變種。”康納德話鋒一轉，光幕上呈現出兩個截然不同的靈子結構模型，
“這隻虛的靈體結構被一種粗暴手法而精密的技術強行改造過。除了虛的特征，還混雜了至少三種以上深海巨型海王類的生物資訊碎片，以及一種……無法完全解析的未知靈壓源。這些成分被強行‘縫合’在一起，形成了我們所見的那種扭曲形態，並賦予了它水下活動、骨甲防禦以及那種特殊的靈子傳遞能力。”
“縫合？”四番隊隊長西蒙開口，聲音沙啞，“像弗蘭肯斯坦的怪物？”
“可以這麼理解，但技術層麵更詭異，是在靈魂層麵的直接操作。”康納德點頭，
“這種技術，絕非自然形成，也迥異於我們已知的任何虛的進化路徑。背後必然存在一個，或者一群，對靈魂本質有著極深研究，並且手段極其殘忍、肆無忌憚的操縱者。”
“‘撒維坦’……”林昊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看來，我們這位‘老朋友’的殘骸，被某個不甘寂寞的存在撿去，當成了有趣的實驗材料。而且，它的‘潔淨’與‘毀滅’，目標似乎並不僅限於人類或者海賊。”
“它傳達的資訊雖然模糊，但指向性明確。”五番隊隊長裡克指尖輕輕拂過琴絃，發出一個低沉而悠遠的音符，似乎在平複著空氣中殘留的負麵情緒，
“‘汙穢’……或許在它，或者說它的‘主’眼中，這片大海本身，包括其上生存的所有智慧生命，乃至我們這些擁有奇怪力量的靈魂體，都屬於需要被‘潔淨’的範疇。這是一種……基於扭曲認知的絕對排外與毀滅意誌。”
“管它什麼意誌，敢伸爪子，就剁了它！”七番隊隊長奧茲悶聲道，用力拍了拍自己如岩石般堅硬的胸膛，之前被偷襲的怒火仍未完全平息。他新掌握的武裝色覆蓋在皮膚表麵，隱隱流動著烏光。
“奧茲說得對，兵來將擋。”十番隊隊長卡爾葛拉手中千鈞之槍頓地，發出鏗鏘之聲，他看向林昊，“總隊長，下一步如何行動？海軍經此一敗，短期內應不敢再來挑釁。但那個‘撒維坦’和它的怪物，恐怕不會就此罷休。”
林昊的視線從深海收回，掃過麾下的隊長們。經過女兒島的修行與剛纔一戰的檢驗，他們每個人的氣息都更加凝練，霸氣與自身能力的融合雖隻是初窺門徑，但展現出的潛力已然驚人。龍馬那融合了霸氣的斬擊，卡爾葛拉無堅不摧的衝鋒，巴克靈活多變的防禦與控場，奧茲震盪海流的巨力，乃至他自己以木刀破奧義的舉重若輕，都證明瞭這條道路的正確性與強大。
“康納德，持續監控周邊海域靈子異常，尤其是與‘水生虛’相似的波動。嘗試建立對‘撒維坦’靈壓特征的追蹤模型。”
“是。”
“裡克，安撫船員情緒，淨化戰場殘留的虛之靈壓，避免滋生新的汙穢。”
“明白。”裡克頷首，指尖流淌出舒緩的琴音，如同清泉般洗滌著甲板。
“巴克，檢查船隻狀態，補充必要物資，規劃航線。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獲取更多情報，並且可能同樣受到這種威脅困擾的地方。”
巴克沉聲應道：“已在進行。根據海圖與現有情報，距離我們最近，且符合條件的大型勢力據點，是位於前方航線的‘庇護之港’，隸屬於四皇‘白鬍子’愛德華·紐蓋特麾下。那裡是白鬍子庇護下的和平區域，商旅彙集，資訊流通。但……”
他頓了頓，看向康納德。康納德會意，接話道：“但根據剛剛接收到的遠距離靈子掃描，‘庇護之港’方向的靈子環境極為混亂，檢測到高強度、多頻段的虛反應，其中部分與‘水生虛’存在相似改造特征，但更為狂躁，更具攻擊性。該島嶼……很可能正在遭受襲擊。”
“白鬍子的地盤也被攻擊了？”八番隊隊長，一直安靜旁觀的艾莉西亞·羅森輕聲開口，帶著一絲訝異。
“這不正好嗎？”龍馬按著腰間的秋水，眼中閃過一絲戰意，“既能驗證我等新得之力，會一會這片大海上的頂尖豪傑，又能探查這所謂‘撒維坦’的真相。若那些怪物真是衝著他去的，敵人的敵人，或許能提供些線索。”
林昊微微點頭，龍馬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白鬍子，這位被譽為“世界最強的男人”，他的領地絕非尋常虛怪敢輕易進犯。如今“庇護之港”遇襲，本身就說明瞭問題的不尋常。這背後，極有可能與“撒維坦”及其背後的操縱者有關。
“目標，‘庇護之港’。”林昊最終下令，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巴克，調整航向，全速前進。諸位，做好戰鬥準備。我們麵對的，可能不僅僅是那些被改造的虛，還有這片大海上真正的霸主，以及隱藏在更深處的……‘老朋友’的陰影。”
“是！總隊長！”
命令下達，靜靈庭號如同銀色的幽靈，在海麵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新的風暴眼——“庇護之港”，破浪而去。
海風依舊吹拂，帶著未知的挑戰與隱約的血火氣息。甲板上，隊長們各自沉思，或擦拭兵刃，或凝練霸氣，或調整狀態。剛剛結束的戰鬥是試金石，而即將到來的，或許纔是他們在這片新世界，真正展露鋒芒，並捲入更大漩渦的開始。
林昊的目光再次投向遠方，那裡海天相接，雲層低垂。
“白鬍子……‘撒維坦’……還有，躲在幕後的黑手……”他心中默唸，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與冷冽在眼底交織，
“就讓這新世界的水，因靜靈庭的到來，變得更渾一些吧。”
（第一百六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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