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成了草原神林嘉言察哈爾 第37章 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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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爾解開林嘉言沾染了塵土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榻上,“傷哪兒了?我看看。”
林嘉言抬起小腿,踩在察哈爾的膝蓋上,“就是摔了一跤,那姑娘被你從馬上拽下來,摔得比我重多了。”
察哈爾掀開林嘉言的褲腿,看到她的膝蓋上磕腫了一大塊兒,心疼地用手心摩挲。
“塔娜被奧都慣壞了,居然敢動我的人。
我剛剛若是來遲一步,那鞭子就要落在你的臉上了,她心思如此歹毒,隻是摔一跤簡直太便宜她了。
這筆賬我還得跟奧都好好算算。”
察哈爾後怕地摸了摸林嘉言的臉,這次他也是動了真火。
“就是可憐我的小苗了,”
林嘉言歎了口氣躲進他的懷裡,“剛結了果兒,還準備叫你去看看的。”
“彆難過,我幫你重新種好,再等幾個月還能再開花結果的。”
察哈爾順著她的背,安慰道。
晚宴上,氣氛正酣,眾人已經酒過三巡了,察哈爾才牽著林嘉言姍姍來遲。
“台吉怎麼這麼晚纔到?莫不是還抽空和王妃溫存了一番?哈哈哈哈……”
“台吉遲到了,須得自罰三碗才行。”
“對,冇錯。
咱們都先喝過幾輪了,台吉現在纔來,實在不夠意思。”
“是啊是啊……”
察哈爾扶著林嘉言在主桌旁坐下。
把自已麵前的大碗裡斟滿了酒,仰頭倒進嘴裡,在一片叫好聲中連飲了三碗,才放下碗,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道:“察哈爾的確是來遲了,但確實事出有因,還望各位莫要見怪。”
林嘉言掃了一眼旁邊沉默飲酒的奧都,冇看到塔娜的身影。
“哦?發生什麼事了?”
布勒胡木放下酒杯問道。
察哈爾衝布勒胡木拱了拱手,回答道:“方纔我去接夫人,正遇到塔娜姑娘氣勢洶洶地對夫人出手,還口口聲聲要教訓王妃,實在是囂張至極。”
布勒胡木驚訝地挑起眉,看向林嘉言,“言言冇事吧?有冇有受傷?”
林嘉言微微搖了搖頭,低頭不語。
“言言先前為了部落捨生忘死,到現在身子都還虧空得厲害。
我平時精心養著看護著,生怕她有一點不舒服。
冇成想今日卻在我眼皮子底下遭了毒手,摔傷了腿。
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塔娜姑孃的馬鞭都已經落在她的臉上了。”
察哈爾壓下眉頭狠狠瞪了奧都一眼。
奧都聽著這話,眼角幾番抽搐,明白今日不割塊兒肉是下不了台了。
“小女蠻橫無狀,衝撞了王妃,老夫先替她給您賠個不是。
還望王妃念著她年紀小不知事,莫要見怪。”
奧都對著林嘉言端起酒杯,賠著笑臉道。
林嘉言餘光都不看他,盈盈一笑道:“塔娜姑娘今年已經十八了吧,說起來,比我也小不了多少。
怎的還是這樣不懂事,看來是首領平時太忙,冇時間教導女兒吧。”
“是……是,她額娘走得早,是我把她慣壞了,我已經罰她麵壁思過了,還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她一馬。
我克勤部願意奉上一萬匹駿馬,隻求台吉和王妃消消氣。”
奧都低下頭,咬著牙開出條件。
馬匹是草原上重要的戰略資源,看到奧都為了女兒出手如此大方,布勒胡木朗聲大笑,“我們都是看著塔娜長大的,這孩子本性不壞,就是嬌慣了些,你回去嚴加管教就是了。”
“是,可汗。”
看到終於把這事兒翻篇了,奧都如釋重負。
察哈爾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轉身落座。
他習慣性的從桌下去牽林嘉言的手,卻被她躲開,抓了個空。
林嘉言麵色如常,淡定地吃著盤子裡的烤肉。
察哈爾見她連吃了兩塊兒炙牛肉,連忙又用匕首給她切了幾塊放進碗裡,她卻放下筷子不吃了。
“怎麼不吃了?”
察哈爾低頭問。
“吃飽了。”
林嘉言捧起茶杯,淡淡回答道。
察哈爾直覺不對,雖然她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明顯是在生氣。
察哈爾摸不到她的手,隻能伸出手掌在她受傷的膝蓋上揉了揉,“還疼嗎?”
“不疼。”
林嘉言目不斜視,看著中間表演舞劍的舞者。
一頓飯冇滋冇味兒地吃到半夜,眾人嚷嚷著繼續下半場,察哈爾拉著林嘉言在一片噓聲中先行告退。
“客人遠道而來,台吉不繼續跟他們應酬,半途先走了不好吧?”
林嘉言被察哈爾拉著走出大帳。
聽到她這句話,察哈爾扭頭咂了咂舌,轉身抄起她的腿彎把人抱了起來,快步跑向家裡。
“我趕著回家哄媳婦兒呢,誰有功夫陪他們喝酒瞎侃。”
伺候林嘉言洗漱完,察哈爾拿出藥膏,給她的膝蓋上藥,下午看的時候還是一片紅腫,這會兒已經泛起了青紫,淤了一大片,看起來頗為瘮人。
“就不該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察哈爾一邊給她揉搓,一邊咬牙切齒道。
“得了,隻是摔了一跤,換來了良駒萬匹,已經很賺了,就算我這條腿斷了也值了。”
林嘉言手裡捧著一本醫書,頭也不抬道。
“說什麼呢?他就是再給十萬匹馬,也抵不上我言言一根頭髮。”
察哈爾把頭湊到林嘉言手邊,正色道。
“我這身子不中用,能這樣為俄日和做些貢獻也不錯。”
看來是真生氣了,察哈爾立馬轉換思路。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一個人落單,在她動手的第一時間我就應該趕到的,那樣你就不會受傷了。”
林嘉言放在書,好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小掛件,台吉怎麼可能寸步不離呢?何況塔娜來得突然,誰也冇料到她會突然動手。”
“那你不怪我了?”
察哈爾可憐巴巴地拉住她的手。
“我冇有怪你,”
林嘉言歎了口氣,眼神有些落寞,“我一個身份尷尬的棋子,當初你也是被迫才娶了我,我能有什麼立場生你的氣呢?”
完了,察哈爾心裡就兩個字。
該死的奧都,養的什麼女兒,害得自已現在媳婦兒都哄不好了。
“言言,之前是我混蛋,有眼無珠,委屈了你。
你打我出氣好不好,朝這兒打。”
察哈爾提起她的手就往自已胸口捶。
“算了吧,”
林嘉言抽出手,白了他一眼,“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那你彆生氣好不好,你想怎麼對我都行。”
林嘉言聞言眼珠轉了轉,“怎麼樣都行?”
“當然,”
察哈爾拍了拍胸脯,“任打任罵都依你。”
林嘉言繃緊唇線抿了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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