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靠抽象畫成了仙王 第51章 變態還得是你
評判環節剛開始,三皇子卻似乎早已等不及,一步上前。
原本應該是江花魁親自評選出佳作,誰料三皇子卻半路殺出,硬是把手伸進了評審環節。
“這等情詞,恐怕隻適合青樓私語,若是奪魁,豈不貽笑大方?”
孟濤那首情詩,原本被看好能奪魁,結果卻被三皇子一句話,莫名其妙地刷了下來。
“這個混蛋!”
憋了一整場的孟濤,終於繃不住了,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雖然不知道江花魁是被控魂了,但也不傻,現場那股子詭異勁兒他不是沒察覺。
嚴瑾給他寫的那首詩,不管從辭藻還是立意,都是碾壓級彆的存在,居然被淘汰?要說這裡麵沒鬼,打死他都不信。
“冷靜點。”嚴瑾低聲提醒,聲音壓得很低,“這是大元的京城,彆一激動把命搭進去。”
孟濤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還在燃火,但至少沒當場炸。他強行壓下心頭的鬱氣,轉身離開海棠彆院。
嚴瑾也默默跟了上去。他腦中已經在盤算下一步棋。
識海中的小白剛剛已經告訴了他,“控魂”是個什麼玩意兒。
簡單粗暴點說,那就是前世酒吧裡那些不法分子愛用的“聽話水p露s
max版”。一旦中招,被控魂的人就像斷線的木偶,生死都捏在施術者手裡。
而且這玩意兒屬於邪修範疇,就算是在上界,也屬明令禁止級彆的——誰練,誰被追殺。
不過,小白接著補了一句:“那個女人的情況不太一樣,她的本體靈魂並沒被控住,應該隻是一個分魂受製。”
嚴瑾聽得心頭一跳,腦海裡飛快地把剛才江花魁的表現過了一遍。
如果她沒被徹底控製,那她為什麼要裝作像個木偶一樣被擺布?她到底想做什麼?
與此同時,海棠彆院內。
下半場詩會也是草草收尾,氣氛尷尬得能結冰。
三皇子的臉色黑得能滴出水,自從上半場結束,他就一直板著臉,像誰欠了他幾百兩銀子。
大家都很識趣,紛紛收聲退場,沒人敢觸他黴頭。
到了最後,三皇子終於繃不住了,乾脆起身擺手:“今日本殿身體抱恙,就不再奉陪諸位了,這場詩會……就此作罷吧。”
他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比哭還難看。袖中的右手微微顫抖,指尖牽著的那幾根黑線正隱隱收緊。
沒人看見,那道細若發絲的黑線纏在江花魁那雪白的脖頸上。美人臉色一變,痛苦一閃即逝,卻被三皇子的身形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既然三殿下不適,那我等便不打擾了。”
一個高瘦的男人陪笑著起身,第一個開溜。
有了帶頭的,剩下的賓客全都如潮水般退場,偌大的彆院眨眼就空了下來,隻剩下麵色陰鷙的三皇子和麵露痛苦的花魁娘子。
三皇子冷冷地盯著她,咬牙低罵:“賤人……不就是一首破詩嗎,竟然差點讓本殿的控魂術出紕漏!”
他原本滿臉怒氣,但當他看到江花魁那無力卻依舊絕美的臉龐時,眼中的怒意忽然變成了一抹淫邪。
“不過你始終是我的人,”他嘴角揚起,“我原本偏愛女人主動,但你這般反抗……也彆怪我強來。”
話音未落,他伸出手,指腹在她臉頰上緩緩滑過,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歸屬自己的藏品。
他正準備將臉湊過去,門外突然傳來侍從的通報聲:“三殿下,您要的下一批貨已經到了,上麵那位問您是否要先挑選一遍?”
三皇子動作一頓,臉色一黑,瞥了眼眼前如傀儡般的女子,眼神裡多了一絲不耐煩。
“替本殿準備馬車。”他冷聲吩咐,“真晦氣……要不是被耽擱,這女人現在早就躺平在我床上了。”
話落,他五指張開,每一指都纏著黑線,將江花魁的四肢與脖頸牢牢纏住。
江花魁眼中泛出一絲痛苦的水光,唇瓣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做完這些,他理了理衣襟,轉身走出門外。
門緩緩合攏。沉默中,屋內忽然響起一聲嗤笑。
笑意在屋中飄蕩,女子緩緩抬頭,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像是一把藏了很久的刀。
傍晚,天邊最後一抹晚霞染紅了雲彩,不多時就被夜色吞噬殆儘。
一抹黑影宛若幽靈般落在海棠彆院的屋脊上,身形融進夜色,隻聽得風中衣袂輕響。
嚴瑾眯起眼睛,神識一動,在小白的指引下,鎖定了江花魁的位置。
他沒有急著行動,而是潛伏在屋頂中靜觀其變。
房間裡,江花魁靜靜地躺在床上,像一尊被擺好的瓷娃娃。
她的眼睛半睜著,卻沒半點神采,四肢軟塌塌地垂在床沿,看起來就像靈魂被抽乾了。
“這演技……挺逼真。”嚴瑾低聲喃喃。
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小白的判斷他毫不懷疑。那所謂的“分魂”之說,絕對是真的。可既然她還有意識,為什麼不偷偷傳個信兒?哪怕一個求救的眼神,也不該全程這麼“木”吧?
他還在琢磨,就聽見院門口傳來幾道淩亂腳步聲。
三皇子回來了。
一塊回來的,還有個穿著火紅綢衣的風騷女子,身段妖嬈,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三皇子身上,邊走邊笑得嬌媚蕩漾。
“殿下今天真威風,那些文人一個個嚇得跟鵪鶉似的,奴家看了都覺得舒坦得很呢~”
她嗲嗲地說著,胸前一對雙峰顫悠悠地抖個不停,眼看就要撞上三皇子的胸膛。
三皇子哈哈一笑,毫不客氣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目光卻已經越過她,直直盯向那扇房門。
“好戲,還在後頭。”
他推門而入,走到床邊,像欣賞某種擺放精緻的藝術品那樣蹲下來,伸手托起江花魁的臉。
“嘖嘖……真是可惜了。要是你一開始就識相,本殿也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的語氣裡帶著遺憾,卻又是一種玩味的調情。
江花魁卻還是一動不動,彷彿連呼吸都被掐斷了。
“你以為我喜歡操控?”他微微一笑,“錯了,我最喜歡的,是你們心甘情願地跪下在我胯下承歡。”
話音未落,他便將江花魁像個布偶一樣扛上肩膀,大步朝屋角走去。
紅衣女子聽罷輕笑一聲,抱著胳膊湊近:“殿下這樣寵她,我都吃醋了。”
三皇子沒回話,隻是伸手一按,露出房內一處機關。
“走吧,”他說,“我倒要看看,把個烈女調教成乖貓,是不是更帶勁兒。”
話落,他率先踏入密室,紅衣女子亦步亦趨地跟上去,門緩緩合上,世界陷入死寂。
這些,全落入了屋脊上的嚴瑾眼中。
他一動不動,眼裡卻已經沒了半點情緒波動。
“行了,”他輕聲道,“是時候,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