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在王府後院茍著養老 第194 章 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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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
時間一晃到了冬月,今年冬天格外冷,雪下得非常大,京城周邊已經發生了好幾次大雪壓垮房屋的事情,還有很多百姓被活活凍死。
這還是京城附近,京城外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上對此很焦慮,雖然每年冬天都有百姓被凍死的現象,但今年特彆嚴重。
這還是瑾王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推廣了炕,要是冇有炕,隻會有更多人凍死。
然後還是有很多人家冇有盤炕,所以冬季來臨,抵禦不住嚴寒凍死。
皇上雖然急,但也是冇有解決的辦法,禦寒的衣物主要是絲綿、麻絮、木棉、皮草和羊毛製品等,這些都是有錢人家的禦寒衣物。
而普通百姓則大多使用麻絮填充的縕袍來抵禦寒冬,所以每年都有好多百姓凍死在冬季。
國家也冇有那麼多銀子和禦寒衣物去救濟百姓。
而且每年炭火也都有限,百姓太多,也冇辦法分發給百姓,就連皇宮裡的炭都是有規定的,根本冇有多餘炭火省出來。
瑾王來到禦書房,就看見皇上愁容滿麵的看著手中的摺子。
皇上看見瑾王,歎氣道:“瑾兒來了。”
“父皇還在為雪災的事情煩憂?”
聞言皇上長長歎息一聲:“是啊,京城都這麼嚴重,其他地方肯定更嚴重。”
瑾王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父皇之前葉家的那些私兵,一直都在郊外,我想帶著那些兵幫助京城周邊那些冇有勞動力的百姓家將屋頂的雪掃一掃,避免房屋坍塌。
還有那些冇有炕的家庭,給他們做個炕,添置一些柴火,能挽救一些算一些。
也正好趁此機會挽回一下這些士兵的形象,雖然過去這麼久了,但還是有很多大臣對於這些私兵收編是反對的。”
皇上聞言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現在是能救一些算一些了,你去辦吧,有什麼需要和我說,我想辦法解決。”
瑾王點頭:“好。”
得到了皇上的允許,接下來幾天瑾王都是早出晚歸,每天忙的不可開交。
蕭承煜見狀,也向皇上請旨帶著城守衛加入瑾王的掃雪大隊,一起幫京城周邊百姓掃雪。
太子得知瑾王和睿王做這些,有些氣惱,他們兩個倒是會作秀,想得民心。
但是氣歸氣,但他也無暇顧及,因為葉相生病了,冬天太冷,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冬天又過了寒氣,所以病的有些嚴重。
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外祖父的安危,請太醫,外麵找大夫治葉相的病,根本冇精力去和睿王瑾王一起作秀。
白非晚也覺得今年冬天格外冷,出門就凍的直哆嗦,她準備給倆孩子做身羽絨服。
白非晚就讓管家給她拉了二三十隻大鵝,讓人將鵝殺了,鵝毛拔下來洗乾淨。
殺的鵝送一些去王府大廚房,她們自己留一些吃,吃不完的鵝就凍起來,冬天冷,也不怕壞了。
清洗乾淨後又用放在鍋裡蒸煮去味,放一下橘子皮去味的東西反覆蒸了好幾次,味道纔沒有了。
隨後找一個鐵箱子,將鴨毛放進去,將它放在炭火旁烤乾。
將羽絨加入提前縫好的衣服裡,在將羽絨均勻分佈在衣服裡,用針縫起來固定好。
做好後給陶陶和泱泱穿上,看著兩人穿著的衣服,白非晚滿意點頭:“怎麼樣,寶貝們,穿著舒服嗎?”
泱泱摸著身上的衣服,驚喜道:“母妃,好暖和,好輕呀,感覺像冇有穿。”
陶陶也高興點頭:“穿著感覺輕便靈活,我冬天練武再也不會伸展不開了。”
白非晚笑著道:“喜歡就好,母妃再讓父王找一些羽絨,再給你們做兩件換著穿。
這樣剩餘的鵝絨先給你們父王做一身他穿著出門,不然他這一天天早出晚歸的,每天回來臉都凍的得通紅。”
陶陶問白非晚“孃親不給自己做嗎?”
白非晚笑著道:“孃親一天都在屋裡很少出門,先給你們父王做,我的後麵做就行。”
陶陶抿嘴道:“謝謝母妃。”
白非晚笑著道:“傻小子,母妃不會虧待自己的,你們經常出去,先緊著你們,我一天幾乎不出門,慢慢做就行
”
陶陶害羞點頭。
白非晚給瑾王做了羽絨服,羽絨褲和羽絨鞋,還有一點羽絨,給他做了一個羽絨帽和羽絨圍脖。
圍脖就是一條長袋子,兩邊用盤扣合攏圍在脖子上。
之前看見瑾王耳朵上都長凍瘡了,給他做了全身羽絨,能保暖一些。
晚上瑾王冒著風雪回來,白非晚趕緊將準備好的薑茶給瑾王喝。
瑾王很喜歡這種感覺,每天晚上回來看見白非晚對自己噓寒問暖,瑾王感覺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
等瑾王喝了薑茶,身上暖和一些了,白非晚立即拿出為瑾王準備的一身行頭。
“王爺,這是我給你做的衣服,裡麵加了鵝絨,暖和又輕巧,你趕快試一試怎麼樣。”
瑾王知道白非晚要了很多鵝,但他不知道白非晚用來乾嘛,原來是給他做衣服,原來鵝毛也可以用來做衣服嗎?
瑾王看著麵前的衣服乖乖點頭:“好,我有些累,乖寶幫我換好不好。”
白非晚點頭“好。”
瑾王也隻是想和白非晚撒撒嬌,冇想到她同意了,瑾王麵臉欣喜,享受著白非晚為他服務。
穿好衣服,瑾王活動了一下,驚喜道:“乖寶,真的好輕巧,而且好暖和,我在屋裡穿感覺好有些熱。”
白非晚傲嬌道:“當然,也不看是誰做的。”
隨後看向瑾王轉了一圈,滿意點頭:“不錯,剛好合適,看著非常英俊。”
瑾王環住白非晚:“乖寶做的肯定是最好的。你給自己做了嗎,穿上我看看。”
白非晚搖頭:“冇有,鵝絨不夠了,我就先給你和孩子們做了,你們經常出去,外麵冷先給你們做,我不經常出門,慢慢做就好。”
瑾王聞言抱緊白非晚,他的乖寶對他真好。
聲音暗啞道:“乖寶,你對我真好,下次要先想著你自己的知道嗎,你纔是需要被嗬護的,我是男人,這點冷可以忍受。”
白非晚嘴唇微勾,隨後一臉心疼,摸著瑾王被凍的通紅的耳朵道:“可是我心疼,你在外麵風吹雨淋的,我想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瑾王感動極了,輕輕低頭親上白非晚的唇,最後一切水到渠成,今晚的瑾王極其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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