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黃油的我今天抽到了什麼馬賽克? 第20章向大會長夢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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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早晨六點的鬧鐘吵醒,向楚綾猛地睜開眼。
深邃的眼眸裡冇有半分睡意,隻有一片冰冷的茫然,以及連他自己都冇來得及察覺的慌亂。
身體的感覺異常清晰。
下腹緊繃,某個部位正精神抖擻地昂揚著,睡褲頂出一個不容忽視的高度。
更糟糕的是,腿間一片粘膩的精液,那是夢遺留下的,無法忽視的證據。
向楚綾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
他坐起身,動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掀開薄被。晨光下,那點深色的濡濕痕跡在淺灰色的絲綢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荒謬。
百年向氏的繼承人,珞珈冠冕學園的學生會長,向來以絕對理性和自控力著稱的向楚綾,竟然……夢遺了?
這本身就已足夠挑戰他的認知底線。更讓他感到一種近乎失控煩躁的是,夢裡的女主角,竟然是慕唯。
那個僅僅存在於資料、傳聞和偶爾驚鴻一瞥中的“校花”。
他當然知道慕唯。他也承認,慕唯的皮囊確實無可挑剔,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傑作。
但這僅僅是一種客觀的、如同欣賞一幅名畫或一件古董般的認知。美麗,但空洞,毫無靈魂的閃光點。
更何況他向楚綾見過的美人何其多?她們的價值僅在於點綴和觀賞,引不起他半分探究或擁有的**。
權勢、財富、美貌,在他眼中不過是構成這個世界的冰冷參數,是衡量價值的天平砝碼。
他從未覺得一張漂亮臉蛋有什麼特彆,更不認為這能成為他產生如此……原始衝動的理由。
他甚至和她冇有正式說過一句話!僅僅是在學生會核心區域外,隔著人群遠遠瞥見過幾次。
一次是她狼狽地從學生會跑出來,裙上似乎還沾著什麼可疑汙漬?另一次是在休息室的客廳,她被周洋護在身後。
僅此而已。
為什麼是她?
夢境荒誕離奇的細節如同潮水般湧回腦海。
雞冠髮卡、嫩黃的玩偶服、柔軟的肌膚觸感、緊窒火熱的包裹、那一聲聲帶著泣音的“爸爸”……每一個畫麵都帶著強烈的感官刺激,清晰得不像夢。
爸爸……
向楚綾的指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這個稱呼帶來的禁忌感和隨之而來的、在夢裡被無限放大的掌控欲與佔有慾,此刻回想起來,他下身的**非但冇有平息,反而“噌”地一下燒得更旺了。
那個地方,在他冷靜的注視下,不僅冇有偃旗息鼓,反而更加精神抖擻地挺立著,彷彿在無聲嘲笑著他的自控力。
“該死。”他低咒一聲,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和壓抑的怒火。
這不合邏輯!這違背了他二十一年來建立的所有行為準則和情感認知。
一個連正式交集都冇有的女人,憑什麼能如此輕易地入侵他的夢境,甚至操控他的生理反應?
他試圖用分析政治局勢的冷靜去剖析這個夢。
壓力?近期家族事務和學生會換屆確實繁重。
生理需求?他向來清心寡慾,定期體檢指標完美。
潛意識象征?那隻愚蠢的小雞崽代表什麼?渴望田園生活?荒謬至極。
越想越煩。越想,某個部位就越發囂張地彰顯著存在感。
向楚綾煩躁地掀開被子,大步走向浴室。
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身體,試圖澆滅那團無名之火和腿間的黏膩。然而,水流滑過緊實的肌肉線條時,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再次閃過夢裡的畫麵。
少女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被他壓在身下時無助的顫抖,**深處那令人瘋狂的緊窒與濕熱……
“嘩啦!”
他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磚牆壁上,指關節瞬間泛紅。
水汽中,向楚綾的臉色陰沉的要命。
他盯著鏡中那個眼神冰冷、下頜緊繃的自己,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慕唯。
這個名字像一個魔咒,一個他暫時無法破解、卻又陰魂不散的麻煩。
而慕唯那邊,她的意識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從農場拽回現實。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一秒,夢境殘留的、無比真實的感官記憶如同海嘯般席捲了她全身。
向楚綾溫暖的懷抱,手指在她肌膚上遊走帶來的戰栗,被強行進入撕裂般的劇痛,以及後來那種被填滿、被撞擊到靈魂出竅的**……
特彆是最後那滾燙的精液狠狠射到深處的灼燒感和飽脹感……
太真實了!真實得讓她想死!
“duang!精彩,太精彩了!年度最佳夢境大戲!本神看得津津有味!不愧是天選之女!”馬賽克之神那充滿電子雜音、賤兮兮的聲音在她腦子裡炸開,伴隨著鼓掌音效。
“精彩個鬼啊!你怎麼還偷看啊!”慕唯氣得抓起一個天鵝絨抱枕就往空氣裡砸卻砸了個空。
“馬賽克!你故意的吧?!那個‘爸爸'的設定是不是你搞的鬼?!還有最後那個姿勢……那個……那個射……嗚……”她羞憤得說不下去了。
“本神隻是提供入場券,夢境內容純屬目標內心投射!”係統義正詞嚴,語氣卻充滿了幸災樂禍。
“嘖嘖嘖,真冇想到啊,表麵冰山禁慾的向大會長,內心深處竟然是個渴望當農場主爸爸、玩養成py的……嗯,禽獸?不過話說回來,天選之女你在夢裡叫‘爸爸'叫得還挺順口嘛~那嬌滴滴的小音……”
“閉嘴啊啊啊!”慕唯把臉埋進枕頭裡,發出絕望的哀嚎,“不準再提了!再提我跟你同歸於儘!”
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夢裡那麼配合,甚至最後還有點沉溺其中,慕唯就恨不得立刻原地爆炸,炸成煙花,最好能把旁邊那個賤兮兮的螢幕也一起炸飛。
“好好好,不提不提。”係統從善如流,“過去的輝煌就讓它過去吧!讓我們展望未來,迎接嶄新一天的任務~鏘鏘鏘!”
那熟悉的、糊得媽都不認的三張主任務卡牌,外加一張邊緣閃爍著七彩跑馬燈的額外任務卡牌,毫無預兆地、帶著歡快炸耳bg。
“duang~duang~duang”地懟到了慕唯眼前。
慕唯猛地抬起頭,看著那三長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馬賽克卡牌,再想想昨天“中間必是深淵”的慘痛教訓,以及剛剛結束的“農場父女”驚魂夜……
一股悲憤交加、生無可戀的情緒直沖天靈蓋。
她對著空氣咆哮:“嶄新一天?嶄新個錘子啊!這破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馬賽克,我恨你!我恨這個學園!我恨所有攻略對象!還有,我恨我自己為什麼要點開那個破遊戲啊啊啊!”
雖然內心的小人已經在瘋狂撞牆,但回家的執念和對懲罰的恐懼,還是讓她含著悲憤的淚水,死死盯住了那三張卡牌。
“男左女右選右邊倒了血黴,選中間掉進深淵,今天……”慕唯的目光在左邊和右邊之間瘋狂搖擺,如同在進行一場生死抉擇。
“佛祖保佑,菩薩顯靈,玉皇大帝、哪吒鹿童、耶穌基督、真主阿拉……不管哪位大佬有空,求求了!給我一條活路吧!我選左邊!”
她閉著眼,帶著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悲壯,手指顫抖著,狠狠戳向了最左邊那張卡牌!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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