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就送嬌甜小夫郎[種田] 第 92 章
謝言仔細地盯著鐘程台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他不是發癔症了,但他仔細回想了鐘程台來靈秀山這幾次場景,跟宋亦安都沒有什麼接觸啊。
謝言試探的問道:“鐘大哥,你是認真的嗎?”
鐘程台被謝言看了這麼久,心裡的那些興奮此刻也淡去了,人也恢複了平靜,反問道:“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
謝言摸著頭憨厚的笑了笑,“不是,我就是覺得這大晚上的,太突然了。”
鐘程台見他低著頭笑得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由的解釋道:“我是問宋亦安能看上我不,不是問你能看上我不。”
謝言回道:“我知道啊。”
鐘程台不解,“那你笑得這麼害羞乾嘛?”
“啊?有嗎?”謝言趕緊擡起頭來,鐘程台不想跟他東扯西扯的,他現在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你就直接跟我說吧,他有沒有可能看上我?”
這話謝言可說不上來,彆看平時大家都謝言哥謝大哥的喊,但其實大家都是各乾各的事,幾乎沒有深聊的時候,尤其是宋家人三兄弟,平時話少得很,幾天不跟謝言說話都是常事。
但鐘程台是謝言的貴人,不管宋亦安那邊怎麼想,能幫鐘程台的謝言肯定會幫的,於是他老老實實的說道:“宋家三兄弟人挺不錯的,長相就不用說了,在那擺著,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做事也很紮實,早出晚歸的,從沒有偷懶的時候。
但你要讓我說彆的,我還真說不上來,他們跟我從沒有聊過私事,不過我知道宋師傅也就是他爹,把他們管得很嚴,保護得很好。
他們跟唸白關係倒是挺好的,我等會問問唸白。”
鐘程台聽了謝言有些無奈,“你這老闆怎麼當的,太不關心人了,啥也不知道。”
這話就有些無理取鬨了,但謝言好脾氣的回道:“是是是,我以後多注意,多關心關心大家。”
鐘程台道:“誒,我跟你說,他們喊你謝言哥,你讓他們也喊我哥吧。”
這個謝言倒是可以做到,於是滿口答應,“行,明早就讓他們全部改口。”
鐘程台點了頭,謝言看著他問道:“還有事嗎?”
鐘程台道:“回去睡吧。”
謝言站了起來,“我給你打聽情況去。”
說完謝言就走了,鐘程台看著床頭的艾草,將艾草好好的鋪在床上,這才躺下睡覺了。艾草的清香一直縈繞在鼻息,像是又回到了那一片隨風搖曳的艾草地中,麵前的少年眉眼彎彎。
這邊謝言回了房間,剛進屋沈唸白就問道:“什麼事啊?”
“很離奇的事情。”謝言一邊回應一邊快步上了床。
沈唸白好奇的問道:“什麼離奇的事情?”
謝言賣了個關子,“就是我絞儘腦汁都想不出來的離奇。”
沈唸白的好奇心被完全的勾起來了,追問道:“到底什麼事情啊?”
春天的晚上涼意十足,謝言出去了一遭被冷風一吹身上涼颼颼的,進了被窩就抱住了沈唸白,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說道:“鐘大哥好像看上宋亦安了。”
“啊?”沈唸白掰開了謝言的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謝言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看吧,我就說很離奇吧。”
沈唸白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怎麼可能呢?”
謝言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剛才突然這樣說,要不是晚上沒喝酒,我都懷疑鐘大哥發酒瘋了。”
沈唸白想著謝言的話,“不是,看上就看上,好像看上是什麼意思?”
謝言回道:“因為我覺得這事不大靠譜,你想啊,鐘大哥總共來靈秀山沒十回,見到宋亦安的次數不超過三次,怎麼突然就看上了呢?”
沈唸白覺得他說得非常有道理,“剛才喊你出去就是說這事?”
謝言回道:“不是,他問我宋亦安有沒有可能看上他?這我上哪兒知道去。”說罷,謝言問了沈唸白,“你覺得宋亦安能看上他嗎?”
這話把沈唸白也給問倒了,“我哪兒知道啊。”
這個答案倒是讓謝言有些訝異了,“你們平時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沈唸白回道:“關係好也沒有說這些的啊。”
兩人說完了正事,又開始在被窩裡討論起來了,沈唸白問道:“要是鐘大哥真看上亦安了,亦安是不是就要離開靈秀山了?”
謝言想了想,“成婚了肯定要去縣城吧,都當上掌櫃夫人了,難不成還在咱們這兒乾下力活啊。”
沈唸白聽到他的話歎了口氣,“哎,我可真不想亦安走。”
謝言抱著他的肩膀寬慰他,“他們本來就是來乾活的,有好的去處肯定是要走的,不是這一次也會是下一次,想開點。”
沈唸白靠在謝言寬厚的肩膀上,謝言發現他是真的情緒不好了,笑了笑道:“好了,這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呢嘛,就算真成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彆不開心了。”
謝言的頭靠著沈唸白的頭,“這麼精神咱們乾點彆的唄。”
聽著謝言意味十足的話,沈唸白趕緊縮排了被窩,像模像樣的打了個嗬欠,“好睏啊。”說著就抱著翻身背對著謝言,防禦的姿勢做得足足的,謝言看得發笑,他也躺了下去,從背後抱住了沈唸白。
沈唸白感受到他,身體僵了一下,“明天還要早起呢,不能太沒節製了。”
謝言道:“我就是抱抱,你想哪兒去了。”
沈唸白悄悄的往旁邊挪去,謝言失笑,“我真不乾什麼,我答應你的一晚上一次,不會食言的。”
沈唸白輕哼了一聲,“你都騙我好多回了,我纔不信你。”
謝言笑道:“這次絕對不騙你了。騙你是小狗,我抱著你暖和,剛纔出去了一趟冷得很。”
聽到他說得真真的,沈唸白又心軟了,“再相信你最後一次。”
第二天一早,謝言記掛著要去驅蟲水,於是早早的就醒了,他一動沈唸白也睜開了眼睛,怨念十足的瞪著謝言,謝言“汪”“汪”的叫了兩聲,同時保證道:“我下次絕對不會了。”
沈唸白哼了一聲,“下次信你我纔是狗。”
謝言湊到沈唸白身邊,埋在他胸前,“老婆你好香。”
沈唸白伸手推他,但是謝言重得很推也推不動,沈唸白便放棄了,拆他的台,“咱倆用一顆樹上結的皂角。”
謝言從沈唸白胸前擡起頭來盯著他看,“是啊,咱來用一樣的皂角,為什麼你就這麼香呢?來,老婆,親一個。”說著就俯身,沈唸白伸手捂住了他的臉,“昨天晚上我嘴角都破了,三天不能親了。”
謝言不願意,“啊?”
沈唸白手上用力將他的臉推遠了些,“誰叫你一點節製沒有,起床吧,不是還要做驅蟲水嗎?”
謝言雖然戀戀不捨,卻也沒有向平時一樣抱著沈唸白賴床,畢竟他可不好意思讓鐘程台和王捕頭等他,於是他隻是湊到沈唸白肩頸上深深的嗅了一把,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就趕緊起床了。
穿衣服的時候謝言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鐘程台的話,於是對沈唸白說道:“老婆,鐘大哥不想讓大家叫他鐘掌櫃的,你帶頭讓大家喊他鐘大哥唄。”
沈唸白失笑,自然也明白鐘程台的意思,“這麼久了,不都是喊鐘掌櫃的嗎?”
謝言回道:“此一時彼一時嘛,咱倆能做的儘量做到就是,做不到的也不強求,這事還是要看他們自己本身的緣分。”
沈唸白回道:“那肯定啊。”
謝言的衣服很簡單,除了兩件特意做來穿出去的,其他的都是方便乾活的短打,很快就穿好了,“老婆,我先下去了。”
“嗯。”等謝言出了門,沈唸白才**裸的從被子裡出來了。
謝言下了樓,柳夢寒和宋家人正在做早飯,王捕頭已經起來了,在院子裡望山,沒有看到鐘程台,應該是昨天晚上睡晚了,現在還沒醒。
謝言去院子裡與王捕頭打了招呼,“王大哥,早。”
王捕頭朝他點了點頭,與他說道:“你這山上早上就熱熱鬨鬨的。”
二山的雞越來越多,到了飯點就‘咯咯咯咯’的叫個不停,謝言笑道:“雞喂多了,吵人得很。”
王捕頭道:“你那山以後就拿來喂雞了?這麼大的山得喂多少雞啊?”
謝言解釋道:“沒有,開荒忙不過來,我就想著在山裡喂點雞,把草吃乾淨,以後開荒的時候也輕鬆些。”
王捕頭好奇的問道:“真有用啊?”
謝言回道:“這才喂上沒幾個月,還看不出來效果。”
閒聊了幾句,謝言想著要去做驅蟲水,於是跟王捕頭說:“王大哥,你隨意,我去山上弄點薄荷和艾草回來做點驅蟲水。”
一聽要做驅蟲水,王捕頭當即表示,“我跟你一起去。”
謝言道:“要不了多少,不用跑一趟。”
王捕頭道:“多做點,山上的蟲子咬起人來真是受不了。”
“行。”
兩人一道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