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亂世成流民,從帶槍逃荒開始 第144章 大戰
「好嘞霸霸!」驢大寶興奮的搓著蒲扇大手。
陳大全:「」
「大寶啊,你還叫我公子就好!」
古代沒爸爸這個詞,自然不懂霸霸是個諧音梗。
陳大全不想要驢大寶這傻兒子,隻把他當兄弟。
「為啥?」驢大寶臉一垮,看著委屈,「大家都叫你霸霸,俺也要。」
淦!頭次見上趕著給人當兒子的。
陳大全隻能硬著頭皮:「叫公子親近,你與旁人不同!」
說完甩給驢大寶一個曖昧的眼神。
親近!?驢大寶嘿嘿一笑,紅著臉去找牛愛花了。
另一邊的半仙若有所思,賤兮兮的湊上來:「公子,在下也親近是嗎?」
「啊對對對!」陳大全不假思索。
心裡卻腹誹不已:你個半瓶子醋的神棍,纔不要當你爸爸。
陣前,驢大寶深吸一口氣,回想著陳大全教他的詞,率先對嶺上開吼:
「鄭天雄你個追瘸子、罵啞巴、踢寡婦門、挖絕戶墳的爛仔」
「江威順風尿三寸」
「肖望舉你個假秀才,這輩子都不舉」
其他幾個罵陣兵更是火力全開。
祖宗十八代、身體器官、倫理關係各種突破想象力的汙言穢語連珠炮般噴向山嶺。
內容之豐富,角度之刁鑽,辭彙之生猛,讓陳大全自愧不如。
寨門大開!
黑壓壓的土匪順著羊腸小道,殺氣騰騰的衝下山來。
人數足有**百,刀槍林立,氣勢洶洶。
三位當家,自大加上破防,親率人馬,誓要把山下那幫嘴欠的家夥剁成肉泥。
陳大全看著烏泱泱的土匪,樂的直拍大腿。
「大寶,愛花,接著罵!」
鄭天雄幾人氣的麵目猙獰,臉比鍋底還黑。
很快,一線嶺大軍在離陳大全陣地大概三百步的地方停住,也擺開了陣勢。
雙方隔空對峙,氣氛緊張的能點著火。
鄭天雄騎在馬上,用刀指著:「呔!那個黑廝,給老子滾出來受死!罵街算什麼英雄好漢!」
對方老大出麵,自己不能輸陣!
陳大全一夾馬腹,慢悠悠來到防禦車旁。
「那個你就是踢寡婦門的鄭小雄?」
陳大全一臉鄙夷,完全沒把對方放在心上。
「你他孃的!老子叫鄭天雄!」
鄭天雄大怒,自己混跡北三縣十幾年,殺人無數,威名赫赫。
什麼時候一小毛仔子也敢羞辱自己了。
江威同樣暴跳如雷:「小賊!逞口舌之利,自尋死路,今日老子必拿你心肝下酒!」
陳大全聞言翻翻白眼:「你是順風尿三寸還是假秀才?」
「你!」
肖望舉也忍不住了,羽扇指著陳大全:「匹夫!可惡!無恥之尤!」
他這輩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沒能考上舉人,所以改名望舉。
如今有人當麵揭自己傷疤,咒自己此生不舉,當真可恨。
驢大寶一看對方還敢回嘴,立刻開始第二輪精神汙染:
「你老婆跟老王跑了」
「吧啦吧啦吧啦」
鄭天雄狂怒,區區三百頂著糞瓢的雜軍,一輪箭雨衝鋒便能殺個七七八八。
管你有什麼神通後手,今日必死!
唉,自大害死人,今日要應在鄭寨主身上嘍。
「哇呀呀!殺!給我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殺啊!」江威一馬當先,揮舞著鬼頭刀,帶著土匪們,朝著陳大全的陣線發起衝鋒。
等人衝到相隔兩百步時,匪軍的箭雨襲來。
「舉盾!防守!」陳大全藏到防禦車後大吼!
三百多麵大鐵皮盾舉起,將整個隊伍護的像個大王八。
叮~叮~叮,鐺~鐺~鐺。
陳大全不差錢,打造的盾牌用料講究,防禦力強,再加上防彈衣和戰前多次演練。
兩輪箭雨隻傷到幾個倒黴蛋。
近了,越來越近了!
箭雨過後本是短兵相接,但是這次迎接大恐怖吧!
「開火!」
瞬間,地獄降臨。
「砰!砰!砰!——!!!」
「轟!轟!轟!——!!!」
拿下三個頭領至關重要,瞄了很久的狙擊隊率先開槍,混亂中衝在前麵的頭頭腦腦紛紛落地。
馬蹄和墜落的身體砸出陣陣煙塵,一時難以辨認。
緊接著牛愛花帶領的小隊甩開膀子,用儘全身力氣,朝衝鋒人群的中後段,狠狠擲出手雷。
手雷在人群中炸開,火光伴隨著衝擊波和破片,再次收割一片生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匪軍大亂,奈何隊伍被炸成兩段。
爆炸、煙塵、慘叫,讓失去頭領的隊伍陷入恐慌無序。
前半部衝鋒隊順勢來到特戰營軍前。
「項平!開噴!」
前兩排一百名特戰營士兵,同時扣動霰彈槍的扳機。
一百道火光如同地獄噴發的烈焰,無數鉛丸組成死亡風暴,呈扇形撞入土匪前鋒。
衝在最前麵的土匪,如同撞上無形的巨牆。
身體像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血肉模糊!
慘叫聲瞬間被震耳欲聾的槍聲淹沒,衝鋒勢頭潰散。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恐怖!太超出理解!
前一刻還在瘋狂衝鋒的土匪們,下一刻就陷入了槍林彈雨、爆炸火海和精準點殺的煉獄。
那天罰般的巨響,撕裂身體的恐怖殺傷,瞬間擊垮了敵軍士氣。
恐懼如同瘟疫般漫延,衝鋒變成潰敗。
倖存者哭爹喊娘,丟盔棄甲,像沒頭蒼蠅一樣轉身就跑,隻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什麼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保命要緊!
陳大全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舉起開山刀狂吼著發出命令:「騎兵出動!從兩翼包抄!」
「中軍同步追進,給老子衝!」
「殺——!!!」
特戰營士兵如猛虎出籠,端著還在冒煙的霰彈槍,跳過防禦車,朝著潰敗的土匪撲去。
被包圍的匪軍成片成片的被擊殺。
潰敗的土匪肝膽俱裂,根本無心抵抗,玩命的往山上那條羊腸小道擠,自相踐踏而死的不計其數!
項平、朱大戈、牛愛花等人衝在最前麵,追著潰兵的屁股上了山道。
前麵哭爹喊孃的逃,後麵不斷的「點名」,如同趕羊群一般。
而陳大全則待在原地,手搭涼棚觀察著局勢。
確定安全後,才得意的撇撇嘴:
「呸!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