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亂世成流民,從帶槍逃荒開始 第69章 大全捱打,謀劃進城
兩人笑嘻嘻的,一人扛著一條馬腿回到了營地。
梁清平驚恐的迎上前:「陳公子,剛才發生了何事,那兩聲巨響」
陳大全笑道:「官兵被雷劈了,老天有眼呐!」
「嘿嘿,我們撿了兩條馬腿。」
梁清平呆立在原地
「咱們快走吧,說不定一會還打雷呢!」
陝州城外,幾人黑著臉看著大片的營地,入眼全是密密麻麻的流民。
不遠處,十幾米高的城牆聳立在那裡,高大厚重,氣勢撲麵。
陳大全發現人群裡不僅有流民,甚至還有許多華貴的馬車隊伍,想必是各地的豪紳富戶。
看這架勢,陝州城封城了!
「淦!」
陳大全側身在驢大寶耳邊低語了幾句,驢大寶點點頭,抽刀走進人群中。
不一會兒,大寶便請回了兩個哆哆嗦嗦的好朋友。
經過一番友好的問答後,陳大全的心情更不美麗了。
十天前,外出剿匪的叛軍失敗歸來後,陝州城就開始了封城。
除了官府和士兵,即使有陝州城的牙牌也不得進入。
這些天不斷有流民從各地湧來,其中不乏許多富戶,即便使銀子也行不通。
傳言那陝州刺史是個極怕死的主兒,生怕城中混進了叛軍,所以下了死令:不論何人,一概不許入城。
而且陝州戰事不利,州兵敗了,各地的郡兵、縣兵也是敗多勝少。
聽說刺史早已向朝廷請了兵,但不知什麼原因,大軍遲遲不來。
「這特麼還能過嗎?!能過嗎?!這大淵國還有個好嗎?!合著這穿越就是要弄死我是吧!?直接再給我來個煤氣罐得了!!我就想安穩活著這麼有難度嗎」
陳大全頹廢的蹲在地上,瘋狂的討伐著,麵頰隨著心裡的語言藝術不斷扭曲變換。
半仙幾人怔怔的看著陳大全齜牙咧嘴的,一時無所適從。
「」
「壞了,公子身上有臟東西!」
驢大寶忽的驚叫一聲,三步並做兩步竄到陳大全麵前。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天際。
陳大全被扇倒在地上,耳朵嗡嗡作響。
彌留之際隱約聽到驢大寶焦急的聲音:「快從公子身上出去!」
一張蒲扇大的手掌從反方向又扇了過來。
「啪~」第二下,陳大全漸漸失去意識,臨閉眼前喃喃道:「死了也好,死了不受罪」
「嗚嗚」
陳大全的腦袋像被雷劈了一般疼,耳邊傳來女子嗚嗚的哭泣聲。
「咦?這聲音是當初煤氣罐爆炸時買炒麵的小姐姐?!
我穿越回地球了?」
陳大全想努力的睜開眼睛,卻隻能睜開一條細縫。
「公子,你醒了!?」京香又驚又喜的臉上還掛著淚珠。
他透過縫隙隱約看到了京香,「嗬,原來聽錯了啊嘶~我這是怎麼了」
陳大全的記憶缺失了一段,艱難的重啟著自己的大腦。
良久
陳大全身上迸發出一股無形的殺氣:「魚魚」
「公子想吃魚?」京香忙俯身側耳聽著。
「」
「魚大包,你特貓」
陳大全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半仙忐忑的擦了擦汗,擔憂看向京香:「香姑娘可知,公子要魚貓作甚?」
京香茫然的搖了搖頭。
陳大全是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
「又差點被驢大寶送走了,這廝難道想搞掉我吃席?」
此時陳大全的腦袋腫的跟豬頭一般,眼睛被擠成一條縫,嘴巴擠的像金魚嘴,呈嘟嘟狀。
驢大寶的巴掌太大了,大到一掌能覆蓋陳大全半麵腦袋。
大寶正畏畏縮縮的蹲在帳篷外,探頭探腦的望向陳大全。
他臉上橫七豎八的布滿了撓痕,看到京香的時候眼角閃過一絲恐懼。
梁家的帳篷在隔壁。
早飯前梁家父子送來了幾味化瘀止痛的中藥,祝陳大全早日恢複。
陳大全吃不了乾飯,京香煮了一鍋稀粥。
四人圍在一起沉默不語,陳大全用勺子一點點往嘴裡送著米粥,堅強的讓人心疼。
「咳~咳~」半仙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公子沒事,真是太好了,嗬嗬。」
說完心虛的看了陳大全一眼。
陳大全不做回應,繼續努力著,他想儘快吃完飯,去醫療包裡取消炎藥和止痛藥來吃。
飯後吃藥不傷胃。
第二日中午時,陳大全已勉強能說話了。
他把四人叫到一起,商量起出路。
半仙開口道:「如今大半個陝州都亂了,隻有州城附近太平,雲斷山也不好回去,那邊雷家軍緊盯著我們。
叛軍殘暴,萬一放火燒山,後果不堪設想。
繼續逃荒也危險重重,下一處安全的城池很遠,外麵遍地是流民叛軍,甚至還有潰散的官兵。
除非除非我們抱著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決心」
「不不可」,陳大全嘟出兩個字。
他怕死,也正因為怕死,前世才能在混混的路上走的夠久。
年輕時的幾個好兄弟,阿燦、黃毛、炮頭死的死殘的殘,越莽下場越慘。
「裝x,得分時候!」陳大全目前攢的這點武器,殺個幾百甚至上千人夠。
萬一暴露到朝廷中,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圍捕自己。
那種被幾千上萬人包圍的景象,陳大全想想都覺得害怕。
先前的雷家和吳家,活著的人沒有見過自己真麵目的,陰差陽錯的鬼怪說讓禿禿魔背了鍋。
陳大全接著嘟道:「儘量少用暗器,繼續逃風險太大。」
「先想辦法,躲進州城,等朝廷的大軍來平叛。」
半仙聽完,嚴肅的點了點頭。
接著麵露愁色的問道:「可封城令嚴苛,再多銀錢也砸不開啊。」
「天天底下沒有錢辦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陳大全淡淡的嘟道。
半仙聞言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話。
「公子,臟東西走了嗎?」
驢大寶眨著機智的大眼,期盼的看著陳大全。
半仙和京香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兩人已經教育過他了,但顯然毫無效果。
陳大全靜呆的眯著驢大寶,良久,幽幽嘟道:「罷了,孽緣,也是緣!」
驢大寶:「啥?臟東西叫緣?」
驢大寶緊張的挽起袖子,作勢就要起身:「俺幫公子把緣打跑!」
陳大全嚇的頓時抽搐起來,金魚嘴跟吐泡泡似的嘟嘟道:
「走走走了,緣走了」
驢大寶聞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