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帶領農民起義 第1261章 圍爐夜話
緊接著這回營的醫者便給王經緯開了一劑治療感冒的天方藥劑,其藥材主要是薄荷、連翹之類的一些常見中藥材,並給王鐵他們囑咐了煎藥時的火候。
隨後這王鐵命楊雄去他房間的床底下把那個大鐵箱子掏出來,從他的私帑中先拿出一百兩金子付給這位回營的醫者。
然後再將這筆賬掛在鐵營的公賬上麵,等王經緯醒了之後找他去報銷,如果王經緯不給報銷的話就去找他老婆要錢!
這公和私王鐵還是分的比較清楚的,給鐵營的大總管看病是屬於公費,王鐵私人掏錢先墊上再報銷也是合理的。
但病人醒來之後要是認為給王經緯個人看病不屬於公費,想讓王鐵當這個冤大頭替他掏錢看病的話,那這就屬於王經緯欠他的錢!
還彆說,這以王經緯的摳門程度是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所以王鐵先防著他一手。
這鐵營乃至全體義軍四處攻城掠地除了搶錢搶糧食之外,那就是搶藥材了,所以這鐵營的各種藥材儲備非常的豐盛,很快這鐵營的後勤人員就將所需的藥材拿到了王經緯的房間裡麵。
由於今天那王小靖在王鐵麵前表示想要為他行“萬難之事”,所以這王鐵便有些不放心,害怕這家夥那根筋不對圖表現想要進步膽大包天的在今天晚上把王經緯給做了。
所以這王鐵便留了下來親自給王經緯煎藥,防著王小靖真的敢去行那“萬難之事”。
這自古以來很多身居高位之人的悲哀之處也就在這裡,他們手握大權能夠將天下之人治的服服帖帖,但是對身邊的親信之人卻隻能夠任其肆意妄為。
是故古語有雲:“能治天下而不能治左右。”
同樣王鐵也是如此,王鐵能將這全營的軍頭治的服服帖帖不敢造次,但是對李子建、王小靖還有楊雄他們三個就不能夠管的太寬。
因為王鐵能夠壓製全營的軍頭,那靠的就是這些親信在他身邊充當爪牙震懾這些軍頭。
如果王鐵把他們管的太嚴的話,那等於就是把這些鷹犬的爪子給剪了牙齒給拔了,如此一來這些鷹犬如何用爪牙去震懾那些蠢蠢欲動之人?!
這王鐵身邊的楊雄和李子建稍微強一點,楊雄腦子笨想乾壞事沒有那個智商,而李子建雖然智商高,但他有正事要忙沒空去乾壞事。
唯有著王小靖智商線上又沒有什麼正事乾,所以這王小靖一天到晚的琢磨著乾壞事整人。
所以這鐵營的弟兄們最怕的實際上並不是那執法嚴苛的鄭彥夫,這鄭彥夫雖然管的寬但好歹還是講道理的,沒有確鑿的證據鄭彥夫不會出手。
可這王小靖完全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隻要王小靖認為誰對王鐵有不忠的傾向,或者是有為官軍當間諜以及為其他義軍充當耳目的嫌疑。
那王小靖不管是不是真的,直接就把人請到內衛部隊裡麵去喝茶,排除嫌疑之後這人放出來那最起碼要瘦上好幾斤。
所以這王小靖經常利用他手中的權力,來整治一些與他不對付的人,但由於這家夥是王大帥的鷹犬,所以營裡的弟兄對他是敢怒不敢言。
王鐵雖然多有訓斥,但也僅僅是止於口頭教訓並沒有對王小靖有過實質性的懲罰,最多也就是在鬨出事端之後,當著弟兄們的麵打王小靖幾板子平息一下怨憤罷了。
...
王經緯屋內。
這時間已經到了深夜的十點多鐘,此時那王經緯還是蓋著兩床被子頭上敷著濕毛巾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不過這氣色看著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隻見那王經緯的屋內正燒著一個小火爐子,爐子上麵放著一個藥罐子,那藥罐子正在冒著熱氣咕嚕咕嚕的響著。
而在爐子旁邊,王鐵和徐祖光兩人正背對著床上的王經緯,拿著扇子有節奏的給那爐子扇著火。
這長夜漫漫,王鐵他們兩人自然是要找些話題聊的,那王鐵瞧著徐祖光那鼻子下麵長出了幾縷小鬍子再看著那徐祖光日漸成熟的臉蛋不禁感慨道:“祖光啊,當年我見的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小娃娃,如今都已經長成大人了!”
那徐祖光聽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對王鐵說道:“義父,我都快二十歲了,那肯定不是小娃娃了!”
說到這裡,那徐祖光話鋒一轉便對王鐵說道:“義父,這孩兒隊中已經有不少成年的弟兄,可以借孩兒的位置,您看是不是該給我換個地方曆練一番了?!”
這年輕人都有一股想要到外麵去闖蕩一番的念頭,而如今鐵營正是上升期,徐祖光這個有誌青年自然是不願意在孩兒隊當那個孩子王了。
對於徐祖光的訴求王鐵老早就知道,於是王鐵便笑著看向那徐祖光問道:“那你是打算去哪裡呢?!”
那徐祖光一聽王鐵這話還以為是王鐵決定不要他繼續當孩子王了,所以一臉興奮的對王鐵說道:“義父,孩兒想到親軍部來,哪怕是在義父身邊當一個五長我也願意!”
要說這徐祖光政治頭腦還是有的,知道離著領導越近進步的就越快的道理,可雖然有但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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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王鐵並沒有答應讓他不繼續當孩子王了,隻是問他打算到哪裡去,而徐祖光就天真的以為王鐵同意了他不當孩子王了。
還有就是即使王鐵真的同意不讓他繼續當孩子王,那徐祖光的正確回答應該的“全憑義父安排”,而不是自己作主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那王鐵瞧著徐祖光的那樣子再聽聽他的這話,這心裡就是直搖頭,心想這徐祖光還得繼續學多練。
不過王鐵轉念一想,這年輕人頭腦簡單一點也好,免得一個個都成了王經緯、周兵他們這樣的老油條、老硬幣讓他難受。
這王鐵也早就有了讓徐祖光脫離孩兒隊的想法,但王鐵打算讓徐祖光走文官路線,並不打算讓他當武將。
所以這王鐵便對徐祖光笑著說道:“你是我乾兒子,你要是親軍部當一個小小的五長,那你義父我這臉往哪裡擱?!”
“我看這樣,我這中軍帥帳缺一個管文牘檔案的主簿,等明年時機合適了,你就先到我中軍帥帳來先乾著,等積攢一點資曆我再給你往上繼續安排。”
這要說年輕人就是好忽悠,那徐祖光一聽王鐵讓他當中軍主簿,還以為這王鐵是打算讓他積攢資曆等以後出去當大將。
所以這徐祖光便激動的直接起身對王鐵叩頭行禮高興的大聲對王鐵說道:“孩兒多謝義父栽培!”
“起來起來!這都是一家人的你這跪在地上像個什麼樣子!”隻見那王鐵故作責備的將那徐祖光給拉了起來。
...
由於這剛才徐祖光的聲音有些大,
所以這直接就將在沉睡中的王經緯給吵醒了,隻見那王經緯的眼睛緩緩了睜開,然後順著聲音往那邊看了過去。
這王經緯模模糊糊的就瞧見那王鐵和徐祖光在他的房間裡麵,緊接著這王經緯就感覺到他的太陽穴和腋窩裡麵有些疼以及有些涼快。
這他孃的!那個狗日的把老子的腋毛給颳了!我說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還有,我這額頭上怎麼好像流過血的樣子?!難道是有人要謀害我?!
隨後王經緯便看向那坐在窗戶邊上給他熬藥的徐祖光和王鐵兩人,當看清這兩人之後,那王經緯心想這兩個家夥不會是在給老子熬砒霜吧?!
不對!應該是不是熬砒霜,這王鐵給老子熬砒霜也就罷了,這徐祖光個小兔崽子應該不會謀害我這個便宜老丈人的!
“祖光,去給你老丈人換一塊濕毛巾!”
“好嘞!”
那王經緯見徐祖光去給他換濕毛巾,於是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繼續在昏睡,打算偷偷的聽聽這兩便宜父子在說些什麼悄悄話,看能不能聽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等徐祖光給王經緯換完一條濕毛巾之後便又回到藥爐旁邊繼續跟王鐵聊天。
那王鐵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經緯,探了口氣對徐祖光問道:“祖光,你剛才換濕毛巾的時候摸了你老丈人的額頭沒有?!那額頭還燒不燒了?!”
徐祖光聽到便對王鐵回答道:“孩兒剛才探了一下嶽丈的額溫,發現隻有些許高溫,想來最多天一亮這燒就全退了。”
聽到徐祖光這話後那王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啊!你這老丈人生個病可把老子給愁壞了!”
那躺在床上的王經緯聽到這話後心中不禁腹誹道,這狗東西還他孃的愁壞了!我看他孃的是愁老子挺過來沒死愁壞的吧?!
狗東西要不是當著便宜兒子的麵要裝正人君子,恐怕這會都已經燙了兩壺酒慶祝老子生病吧!
這話題聊著就聊到王經緯的身上,於是這徐祖光便有些好奇的對王鐵問道:“義父,您給我說說看,您當初是怎麼跟嶽丈他老人家認識的,還有你們是怎麼做大做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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