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帶領農民起義 第1304章 羅岱陣斬姚三才
這仗打到現在雙方的傷亡都非常的大,官軍這邊的傷亡達到了五六百人左右,而義軍這邊則是超過了一千多人的傷亡。
一般情況下這戰鬥減員的傷亡比例是“傷”的比“亡”多,但由於這太平橋地形特殊的原因,所以這回不管是官軍還是義軍,這戰鬥減員的傷亡比例死的比傷的還要多。
因為這雙方但凡受傷倒地的士兵,那基本上不是被敵方補刀,那就是被己方的隊友給踩踏致死,所以這能夠受傷僥幸退出戰場的士兵雙方都非常的少。
要說雙方交戰的這種傷亡,在這麼多年的農民起義戰爭中也不太算是罕見,但是在半個時辰之內達到這種傷亡的烈度那還是頭一回。
此戰雙方的戰鬥意誌都特彆的頑強,這作戰意誌之所以除了獎賞到位之外,那就是這受這地理環境的影響。
這過去義軍與官軍作戰不是在山地就是在平原,這不管山地平原那都可以往彆的地方竄,這就好比是召喚師峽穀,上路不行往中路跑,中路不行往下路竄,實在是不行就回城。
而如今這戰場的地勢就好比是大亂鬥這種單線路的地圖,雙方上了戰場的士兵都沒地方可以跑,橋梁的兩邊是河流,跳下去不是被督戰隊射死那就是掉河裡淹死,往後退就是被督戰隊給砍死。
也正是因為這種地勢的影響,以往督戰隊發揮不出來的效果,在這種地理環境完全發揮出來了,隻要上了橋的士兵那除了往前衝就完全回不了頭,所以此戰的慘烈程度才遠處過去曆年義軍與官軍交戰的所有戰鬥。
這羅岱的部隊在官軍中隻能算得上是二流而且還是墊底的那種,而馬進忠、慧登相的部隊在義軍中也就三流靠前的水平。
雙方能夠打出這種高烈度的戰鬥,這也充分的說明這人還是要逼自己一把,這不逼自己一把那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牛逼。
...
這戰鬥持續到現在,雙方依舊還在繼續打,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敢鬆口,但這戰鬥的烈度已經比剛纔要降低了不少。
這雙方都已經沒有進行近距離的肉搏,而是在拿著弓箭和火銃在橋頭進行對射,偶爾零星的發起幾次小規模的衝鋒。
此時那馬進忠已經沒有站在房頂繼續敲鼓了,而是跟慧登相兩人躲在橋頭附近的一塊大石頭後麵看著那對麵的情況。
這兩人的盔甲上都已經插滿了箭桿子和粘滿了鉛子,可見這兩人也不是完全在後麵督戰,還是帶著部隊往前衝了幾次的。
這兩人看著那橋頭上一具具被抬下來的屍體,饒是這兩見慣了屍山血海義軍首領,此時那也臉上都出了十分恐懼的表情。
這仗打到現在那也是超乎他們的預料,這兩實在是沒想到官軍的抵抗意誌居然頑強,同時也沒想到自己這邊也居然能夠這麼拚。
那慧登相回頭看了一眼街道兩邊擺放的屍體,這心中頓時就是一陣悲涼,於是慧登相聲音有些發顫的對在他旁邊的馬進忠說道:“老馬,我看算是算了吧,再打下去咱們的老底都要拚光了。”
這回慧馬兩部的總傷亡超過了一千人,平攤的話每人也有個五六百人,這五六百人那可都是他們兩營中的精乾,雖然很多不是老本兵,但也差不多能算的上是老本兵的預備役,打到現在兩人也算是有些傷筋動骨了。
那一旁的馬進忠看著他手下弟兄的屍體心中也是十分不忍,不過馬進忠還是搖頭對那慧登相說道:“老慧,都他孃的已經拚到這份上,現在退的話那這些弟兄們的血豈不是白流了!”
慧登相聽到這話後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那北方向有些憤憤不平的罵道:“都他孃的半個時辰了,姚三才這狗日的怎麼還沒到!”
“我已經派人去催了,再等等看吧!”一旁的馬進忠聽後也歎了口氣說道。
其實這不能怪姚三才現在都沒有趕過來,因為這姚三才領著手下弟兄從這裡到太平橋就得十裡地,雖然是騎著馬驢過去的。
但是當那姚三才抵達金王村附近的木橋後發現,那木橋損毀的非常嚴重,雖然能夠勉強走人吧,但是大規模人員通行這橋必塌。
所以這姚三才還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修橋,現在這橋都還沒有完全修好,所以這姚三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迂迴到羅岱後方發起進攻。
...
再把視角放到官軍這邊來。
官軍這邊跟義軍也是一樣,都是前麵的士兵拿著銃箭對射阻止敵軍突擊,後麵的士兵則是將橋上的屍體往橋下清理,將這太平橋上的戰鬥空間的給清理出來準備下一波的對衝。
此時那羅岱帶著手下的三百名家丁騎在馬上就在那距離橋頭不到一百步的地方督戰,這橋上但凡有敢往後退的官兵,這羅岱手下的家丁上去就是一刀。
不過官軍能有如此強的戰鬥意誌,也不僅僅是家丁督戰的效果,最重要的還是盧老爺把餉銀給發足了把軍糧給他們吃飽了,所以這官軍也就沒道理往後退,羅岱執行戰場紀律那也是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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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騎在馬上的羅岱看著那他手下官兵的屍體那也是於心不忍,不過這慈不掌兵,雖然羅岱心中非常難受,但這表情上還是古井無波就像是無事發生一樣。
在他一旁的家丁隊長,瞧著那一具具同僚的屍體,於是便非常難受的對那羅岱說道:“將爺,咱們薊鎮的老底子這一仗折損了一百多號弟兄,實在是不行咱們就撤吧。”
“這仗打到這份上,弟兄們也算是對得起領的糧餉,哪怕是盧部院來了也不會有什麼話說。”
那羅岱聽到他手下家丁隊長這話後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因為這羅岱也是無話可說。
按道理仗打到這份上海真就如他手下家丁隊長所說的那樣該撤了,但羅岱考慮到他這邊撤了的話,可能會對金聲桓那邊有惡劣影響。
畢竟這王允成偷賀一龍的家能不能成功還是兩說,萬一王允成偷家失敗,金聲桓又因為被兩邊夾擊不得不撤離戰場導致無功而返,那這一仗他手下的弟兄可就都白死了。
...
就在這羅岱閉眼思索問題的時候,隻見那太平橋的北麵一隊十幾人的官軍哨探騎著馬,領頭的打著紅色的哨旗朝著他這邊衝了過來。
那羅岱瞧著自己手下的哨探打著的是紅色的哨旗這臉色就是一變,因為這代表著北方向有敵情。
“報!”
“啟稟將爺,在賈灣村有將近兩千人左右的賊兵正在渡河。”
那羅岱手下的家丁隊長聽到這話後臉色立刻就慌張了起來,然後趕忙對羅岱說道:“將爺,不能再等了,咱們趕緊撤吧,這隊賊兵一過來,那咱們可就完了!”
“取我槊來!”隻見那羅岱沒有搭理他手下的家丁隊長,而是伸手對他身邊的家丁要馬槊。
隨後這羅岱身邊的親兵將一杆大概十幾斤重的鐵製馬槊遞給了羅岱,羅岱舉起這長槊看向他身旁的家丁隊長語氣嚴肅的說道:“你給我把橋守好了,要是讓一個賊兵過橋,我拿你是問!”
隨後這羅岱便對他身後的家丁吼了一嗓子道:“騎兵隊都跟我來,去會會那幫賊兵!”
駕!駕!駕!
說罷,這羅岱便調轉馬頭朝著那太平橋的北方向騎行前進,他手下家丁中的一百多名騎兵緊跟了上去。
要說這羅岱那也是藝高人膽大,敢帶著一百名騎兵去衝兩千名賊兵,不過羅岱那也不是傻子,這要不是聽探馬說賊兵渡河渡到一半那羅岱還真不敢衝。
...
賈灣村。
此時這姚三才已經將那池河上的木橋給修好了,現在他手下的弟兄已經在陸續渡河集結,而姚三才則是帶著他手下的兩百多名騎兵在這橋頭附近警戒。
這姚三才手下的騎兵雖然都是騎的標準的戰馬,但是這馬甲的質量就有些堪憂了,其中大部分都是皮製的馬甲,布麵馬甲少的可憐,至於馬紮甲那更是十副都不到。
“報!”
“啟稟掌盤,有一隊百人左右的官軍騎兵朝著咱們殺了過來!”
就在這姚三纔在這橋頭附近巡視緊接著的時候,隻見那搖營的幾名哨探騎著馬過來向他通報了這一訊息。
那姚三才一聽說官軍居然隻派一百騎兵過來截擊他,這就讓姚三才感覺到有被侮辱到了,於是這姚三才舉起手中的馬槊對身旁的騎兵弟兄們說道:“這龜兒子的羅岱是一點沒有把老子放在眼裡!”
“弟兄們,都跟我來!去給給厲害那姓羅的瞧瞧!”
就這樣,姚三才領著手下的兩百多名騎兵沿著池河岸邊朝著南方向殺了過去,很快這兩撥騎兵就在那距離木橋一裡左右的位置相遇。
這兩軍相遇之後,雙方很快就鎖定了對方主將的位置,畢竟這雙方主將穿的盔甲都非常的耀眼。
隻見那姚三才端著手中的馬槊瞄準那羅岱,然後對手下的弟兄呐喊道:“弟兄們,都給我殺啊!”
“誰弄死這羅岱,老子賞他一百兩銀子!”
“衝啊!”
這在姚三才的帶領下,他手下的騎兵弟兄們都嗷嗷叫的朝著那羅岱手下的騎兵衝了過去。
那對麵的羅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大喊一聲道:“搖賊你若找死,本將現在就成全你!”
“弟兄們,弄死搖賊本官重重有賞!”
“殺啊!”
這官兵騎兵跟著羅岱也奮發向前的殺了過去,就在雙方即將碰撞的時候,那衝在最前麵的羅岱與姚三才兩人最先乾了起來。
隻見那姚三才一槊刺向那在他麵前的羅岱,這羅岱見狀直接就把手中的馬槊一扔,然後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姚三才的這一槊。
正當著姚三才得意的時候,隻見那羅岱拔出腰間的馬刀,而他跨下的戰馬依舊在往前衝,所以這雙方的戰馬立刻就擦肩而過。
而此時那姚三才也感覺到了危險準備躲避,不過已經是為時已晚,隻見那姚三才突然直起身子,然後揮刀朝著姚三才的脖子砍了過去。
由於這羅岱的手勁不是特彆大,再加上姚三才的脖子有護喉,所以這一刀並沒有將姚三才的脖子給砍下來。
但是這羅岱的這一刀的力氣也不小,將姚三才的護喉給砍破將刀刃卡在了姚三才的頸骨上抽都抽不出來。
啊!——
隻聽見那姚三才慘叫一聲然後直接從馬上掉了下來,就這樣一代梟雄,四川搖黃十三家的頭領死在了這遠在家鄉數千裡之外的定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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