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農女之神獸朏朏的工具人 第40章 雪鴞安家 犯人自首
她把這一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撿能說的說了幾件,然後從挎包裡掏出十七個銀錠。
“這是官府給的賞銀,一共二百兩,除開買東西花的,剩下這些娘收著吧。
咱們都穿了新衣服,正好這次有機會,所以就在縣城買了些布料。”
“娘知道,我家姝姝有了本事能自己掙錢,這錢娘給你存著當嫁妝。”顧氏笑著打趣她。
“娘,您說什麼呢,女兒纔多大。
我知道家裡銀錢緊張,寧嘉上學也比彆人晚,有了這錢家裡也能減輕些負擔。
等開春了咱們找個彆的營生做,以後娘也不必再刺繡。
刺繡傷眼,長時間坐著對身體也不好。”
“可是....”
“沒有可是,咱們是一家人,難道娘不把我當女兒嘛。”沈玉姝急急打斷顧氏的話。
“渾說什麼,好,娘都依你。”顧氏斥道。
沈玉姝看一旁的沈寧嘉耷拉著腦袋,抬手戳了他一下,“怎麼了?”
“阿姐,我是不是給家裡拖累了,要不......。”
沈玉姝把人拉到身前,理了理他的衣角,鄭重道:“讀書明理做人修身,爹孃送你去學堂,是希望你做一個明辨是非的人。
你看阿姐在家不也有娘教書習字嘛,你在讀書一道上有天賦,隻要你願意,這些你都不必擔心。
記住了,萬事不要輕言放棄,你喜歡讀書便要一直讀下去,不可半途而廢。”
沈寧嘉點頭,“阿姐放心我會努力讀書,對得起你和爹孃的辛苦。”
“不必給自己太大壓力,隻要你努力了,對得起自己的付出和堅持。
我想爹孃也不是非要苛求你出人頭地。”
沈玉姝怕他像前世那些小孩一樣,小小年紀逼自己太狠。
顧氏靠在沈安信肩頭,看向對麵一雙兒女,小聲說道:“相公,如今這樣真好。”
沈安信看向她,尤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
美人豐姿貌美讓他一個農家小子望而卻步,要不是他占了救命之恩的便宜,隻怕是娶不到這麼好的媳婦。
這些年顧氏操持家裡,手指沒有以前纖細嬌嫩,麵容也有些粗糙暗沉。
可在他心裡永遠都是那個站在橋頭巧笑嫣然的人。
“這些年你跟著我受苦了,你放心有女兒做榜樣,我定會努力養家,讓你過上好日子。”
“不,相公,這樣的日子就很好。
雖然吃的是粗茶淡飯穿的是粗衣麻布,但銀錢夠花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我就知足了。”
沈玉姝回房吃了一碗雙份牛肉的湯麵。
摸著圓鼓鼓的肚子在空間裡轉悠。
走到稻田附近朝空中招手,“過來。”
兩隻雪鴞和她都熟了,飛到肩膀上一邊一隻站好。
這兩個小家夥最近沒少吃啊,明顯感覺肩膀往下壓了壓。
她把雄鴞引到胳膊上,輕輕的拉開它的翅膀。
傷口癒合的很好,就是剪了的羽毛一時長不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沈玉姝摸摸它的腦袋,雄鴞享受的眼睛眯成一條線輕聲叫。
這時肩上的雌鴞不依了,扇著翅膀湊過來也要摸。
“好了好了,你也有,來摸摸,想當初你可是追著我咬的。”
雌鴞把頭依到她臉龐蹭蹭,沈玉姝笑著閃躲,“這女孩子會撒嬌真是不分物種。”
兩隻齊齊飛到她麵前停了一瞬便朝果林的方向飛去。
沈玉姝隻以為它們要去玩擺手示意,結果雄鴞又飛回來叼著她的衣服往前拽了拽。
“要我跟著嗎?”沈玉姝似懂非懂的走了幾步,果然它倆放心的飛走了。
她跟著指引到了林子爬上樹卻發現雌鴞趴在裡麵一動不動,雄鴞在一旁守著,這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孵蛋。
她小心的扒開它的羽毛,還真是,有五六顆灰色的蛋,原本想著傷好了就把它倆放生,現在好了直接安家了。
“你倆倒是會找地方,在這洞天福地安家,沒有天敵還有吃有喝的。”
安家就安家吧,也不是養不起,權當和她做個伴。
她從樹上下來在林子裡慢步一刻鐘,肚子裡的飽腹感消的差不多閃身出了空間。
屋裡的火炕燒的熱熱的,蓋著顧氏曬過的被子,連呼吸都是陽光的味道,滿足的睡了過去。
來到這邊不過幾個月她已經完全適應了沈玉姝的身份,對一屋子親人也有了親近之意。
沈家二房溫情暖暖她覺得很好。
月色暗淡寒涼侵襲,安靜的縣衙唯有後院一株年長的梅樹飄來暗香。
偏院屋裡燈火通明,徐遠澤回來後一直在書房忙公務。
眼下剛忙完有些疲累,坐在羅漢床上緩神。
“少爺,齊公子來了,說有個趣事要同您說,您看?”青嵩在門外低聲問道
“讓他進來。”徐遠澤放下手中的青玉茶盞。
“子宴,你猜我今天聽到了什麼趣事?”
齊璟逸嘻笑著一屁股坐在他對麵,邊說邊自顧自的倒茶。
“剛才手下人來報,天剛黑的時候來了兩個歹人,是來自首的!!”
“稀奇吧?這還不是最奇怪的。
他們都說自己中了毒,腹痛難忍
還說什麼白天有個姑娘給他們餵了毒藥,要是不來縣衙自首會穿腸爛肚。”
獄卒看他倆不像胡說怕還沒審人就死了,便報上來說找個大夫給看看,結果你猜如何?”
說到這兒,齊璟逸喝了杯裡的茶水,故意停下等他問。
“哈,你一定想不到,那大夫竟說是吃了大量瀉藥才會這樣,不會要人命隻是會受些罪。
我看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貓膩便審了審。
原來他們在正陽街打劫人家人不成,反被人家劫了。
關鍵這被劫的人還是個姑娘,你說奇不奇。
而且這倆人身上還背了人命,真是老天有眼,竟讓禍害主動送上了門。”
說罷他搖頭晃腦的感歎,“你是沒見那兩人鼻青臉腫的可憐樣。
一個勁兒的哭,搞得就跟他們倆是苦主一樣。
還說那姑娘古怪的很,下手狠辣不說還搶了他們的銀子。”
“你說是什麼人替天行道,解決了這兩個禍害的?”
徐遠澤聽得皺眉,他腦無端浮浮現出白天見過的那張臉。
轉而又覺得自己多想了,扭頭叫來青嵩一陣吩咐。
“去問清楚,打人的什麼模樣,年歲多大是男是女?”
“是,少爺”青嵩知道仲安前兩天調查的事,難道少爺懷疑是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