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農女之神獸朏朏的工具人 第224章 遇襲
“來了來了。”下方不遠處的雜草裡鑽出個小個子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刀上示意同伴安靜,“快藏好,人來了。”
男子話剛說完,自縣城方向的官道上便傳出“踏...踏....”的馬蹄聲。
徐遠澤一行路過山指令碼沒有減速,可卻被山上的驚鳥引起了注意,他眯著眼睛看過去,似是察覺了山上異樣,揚鞭抽向身下快馬,催促身後眾人,“快走。”
“放箭,他孃的,咱們暴露了,快追。”山上的黑衣人看到這一幕,揮刀起身衝著山下大喊,第一個衝了出去。
箭雨破空而至,身下的馬中箭倒地,雲方大驚,“爺,小心。”
他腳尖踏著馬頭借力,淩空挽起劍花擋下了大半箭頭,侍衛們則合力絞殺飛撲過來的黑衣人。
“不必管我,留一個活口,剩下的全殺了。”徐遠澤冷哼一聲,抽出腰間的軟劍,長腿輕點馬背率先飛向人群,一劍刺向朝他襲來的黑衣人胸口。
馬車落在最後,趕車的雲元眼疾手快的一把拉停韁繩,這才免了一場車禍。
他拿起身下的劍一揮,斬斷襲來的冷箭,顧不得男女有彆鑽進車裡,將還在愣神的沈玉姝拽出來,“得罪了,姑娘。”
說完把控馬的韁繩塞進她手中,囑咐道:“姑娘,快趕緊駕車離開這個地方。”
沈玉姝迷濛的眼睛在看見前麵火拚的兩方人馬時當即睜得渾圓,彌漫的血腥味衝的腦子一個激靈,“我去,才剛出縣城就有架打。”
你來我往的劍劍是血,提神醒腦的效果堪比風油精。
她嘴上吐槽著,手下的韁繩卻拽得死死的,瞅準時機拉著馬車躲開眾人朝前跑去。
“咦~~~”路過打鬥時忍不住發生驚歎,她也是見過血的人了,對這場麵到沒什麼可怕的,就是這冷兵器打架著實殘忍了些,一劍砍不死就再來一劍,血肉橫飛的沒有開槍利索。
看熱鬨的心思被手下震蕩的馬車打斷,車裡的李郎中被緊急刹車給顛得歪倒在地上,嘴裡還在哎呦哎呦的喊著。
“師父,你沒事吧?”她抽空回頭問了一句,便拉著韁繩繼續走著。
依著剛纔打鬥的架勢,明眼人一看就是衝著前頭那幾人來的,他倆架著馬車這麼大個目標都沒人搭理。
不過眼下最要緊還是先離開這地方,免得這幫人心血來潮傷及無辜,她可不想為了自保暴露秘密。
馬車是臨時在縣城買的,不似徐遠澤他們騎的馬經驗豐富,原本就受了驚又被她這三腳貓的趕車功夫搞得稀裡糊塗,竟不聽她的指揮自己生了主意拐彎跑進了上山的小道。
山路不算多寬堪堪容過一輛馬車,應該是附近的山民走出來的。
那幫人就是山上下來的,上山豈不是自投羅網,她頓覺這不是個好去處,又被小路兩邊的荊棘劃傷手臂,生了棄車的心思。
拽緊手裡的韁繩企圖讓馬車速度降下來,耳邊的打鬥聲離得越來越遠,她回頭看了眼被馬車顛簸的李郎中,“師父,這馬瘋了,咱們得跳車。”
李郎中扶著老腰剛爬起來,身子就磕到了一旁的車壁上,他趕緊伸手扣住窗戶邊,看了一眼外麵的情況,喊道:“玉姝,你慢慢的拉它,拉的太急咱們就要翻車了。”
對哦,這就和車的方向盤一樣,高速刹車得點刹,太快可不是就要翻車。
她試著拉動韁繩企圖喚回馬兒的理智,可這家夥真是脫韁的野馬沒了約束,偏還往雜草多的地方鑽。
就連她都被顛進了車廂,手掌更是勒得紅了一大片,再這樣下去怕是會車毀人亡。
她扶著車廂顫顫巍巍的勉強站好,雙腿撐靠在門框上,雙手一搓借著拉韁繩的力道飛撲到馬身上。
可惜差了些運道隻撲到了馬的後腰上,嚇得她緊緊趴在馬身上,扭動著慢慢向前爬去。
她爬到前頭抱緊馬脖子,輕輕拍打緩解它的緊張,“籲~~~~~”
五分鐘後馬終於慢了速度,她摸著自己被樹枝刮痛的半邊臉從馬背上溜下來,這纔看清車轅上插著一支箭紮進木架寸許,難怪馬跑得這麼瘋,還好它沒中箭不然她和李郎中的小命都得交代。
李郎中扶著磕疼的老腰爬出車廂,束發的木簪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隻留了個光溜溜的小揪揪在頭上,脖子上的u型枕倒還勉強掛著沒掉。
“師父,你沒事吧。”沈玉姝上前搭手把人從車裡扶下來,眼尖的看見他身下墊的東西,是她之前拿出來的坐墊和腰靠,抿了抿嘴暗笑道,這老頭還怪聰明嘞。
李郎中站好後叉著腰活動,把脖子上的枕頭拿下來,玩笑道:“沒什麼大礙,頂多腰上磕青了幾塊,多虧了這個小東西護住了我的脖子,不然我今日怕要做個歪脖老頭嘍。”
顛簸一遭好在人沒事,她將還在喘息的馬就近拴在旁邊大樹上,好歹值個幾十兩可不能白白沒了。
車廂外圍剮蹭的有些嚴重,好在車架沒有損壞,這山裡不知還有沒有那些人的同夥,她也不敢讓李郎中騎馬下山,隻能靠兩條腿走下去。
荒山密林,雜草沒過膝蓋和大青村的情況差不多,附近多是些叫不上名字的雜木灌林,馬瘋跑的偏離了山林小道,如今他們也不知身在何處,隻怕尋出山的路要費一番功夫。
山下的戰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不能光等著人來尋,還是得靠自己。
沈玉姝從馬車裡拿出兩人的行李,朝天看了看太陽的位置,一頓比劃尋了個方向朝山下走去。
她把這想法和李郎中悄聲說了一遍,李郎中也讚同的點點頭。
山上蚊蟲多,還是咬人疼的黑蚊子,才一會兒功夫她就被咬了兩回,把驅蚊蟲的藥細細的噴上一遍,尤其是腳脖子,她總覺得這蚊子厲害的能穿透襪子。
沈玉姝撿起地上的枯枝走在前頭開路,隨意閒聊起來,“師父,去明行府的路你認得嗎?”
李郎中拄著木棍的手緊了緊,眼裡閃過一絲遺憾,回道:“不認得,自進了太醫院再沒有機會出過京城,一待就是幾十年,不過咱們這回走的官道路好認的很。”
她聽出了其中的話音,給國家掌權人當私人醫生是沒有自由可言的,況且還是高危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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