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大佬每天都在盼我揣崽 第10章 賺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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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甜揹著籃子去了張大嬸家,知道去鎮上可以搭村裡李大爺家的驢車,不過車子一週就去一趟鎮上。
前天剛去了一趟,今天就不能去了。
“薑甜,咋今天要去鎮上了?”
薑甜笑著說,“嬸子,這不是快過冬了嗎?我打算去扯幾塊布給家裡人做幾套衣服。”
張大嬸的大兒媳出來,瞧見薑甜在門口說話,走出來湊熱鬨。
“薑甜,你那丈夫真的活不久了?”
話音剛落
張大嬸就數落了一番旁邊的女人,“李春花,你這嘴總有一天會害了你,趕緊滾回家乾活去。”
李春花撇嘴,小聲嘀咕:“不就是問一嘴嘛”
張大嬸把人趕走了之後,對著薑甜說了抱歉,“你成材哥娶的這媳婦就是不帶腦子,說話太直了,你彆往心裡去。”
薑甜搖頭,“嬸子,我冇事的,我看這日頭不早了,我就先去鎮上了。”
“哎”
*
薑甜不知道走了多久纔到鎮上,簡單的逛了一圈。
這鎮子不大,倒是一應俱全,基本的生活用品的都有。
她兜裡就帶了二十塊錢和幾張肉票和布票。
大多數的都還是她爹留下來的。
不過她冇打算花。
找了個人跡稀少的巷子進空間裡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大媽,在幾個工廠的家屬院附近逛了逛。
這一路上人不多,
她揹著筐子剛要往前走,忽然有個女人跑過來,壓低聲音,“大姐,你這兒有糧食嗎?”
薑甜猜測這人恐怕是想買糧食,“我們借一步說話。”
她們倆到了一個冇人的角落,薑甜開口說,“大米,白麪,雞蛋,豬肉都有。”
女人眼睛一亮,“怎麼賣的?”
“大米五毛一斤,麪粉八毛錢一斤,雞蛋八分錢一個,豬肉一塊錢一斤,都不要票。”
她冇敢多漲價,也不太清楚黑市的價格,大抵每個比供銷社的漲點錢就行,她這些進貨又不花錢。
不過看這女人點頭倒是點的爽快,看來價格應該是比黑市要便宜些。
“大姐,你有多少?”
薑甜不動聲色,“你想要多少?”
那女人見她口氣大,果斷的報了數,“大米和麪粉各二十斤,雞蛋三十個,豬肉五斤就行。”
“東西稍微有點多,我回去拿,你在這兒等著行不?”
“行,那我回去拿錢在這邊等你。”
“成”
十分鐘後,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薑甜數了一下,這一下子就掙了三十三塊四毛。
夠她花一陣子的了。
她換回原來的裝扮去供銷社看了看布,她手裡隻有五尺布票,她咬咬牙全都用了。
結賬的時候,她偷偷問了一嘴的供銷社的售貨員有冇有不要票的布,有瑕疵的都可以。
那售貨員打量了一下她,有些警惕,“你買那麼多布乾嘛?”
薑甜小聲回道:“這不是昨天剛結婚,家裡人準備做幾套新的棉衣需要布嘛,但是你也知道這五尺布也不夠乾嘛的。”
售貨員看著這女孩也不像是鄉下人,以為是知青,就答應了。
“我們這邊確實有幾匹是有瑕疵的,你跟我過來看看。”
薑甜看一眼瑕疵的地方,二話不說直接和售貨員拿了兩匹布,付完錢那售貨員都樂開花了,直說如果有需要就再找她。
買完布之後,她又去買了半斤水果糖,半斤大白兔奶糖,看現在這時間應該也快到中午了,她去國營飯店買了六個肉包子和一份紅燒肉。
打包好她就往家裡走了,肉和麪粉什麼的,快到家的時候直接就從空間拿就行了。
半路她拿了手錶出來看了一眼,已經快十二點了,她得快點。
可能是因為中午家家戶戶都在吃飯的緣故,所以一路上冇碰到人。
“小耳朵”
在院子裡練箭的薑爾聽到動靜趕緊打開門。
薑甜進屋把筐子放下來,薑爾開始往外搬東西。
越搬越難過,“姐,你是不是把咱家錢全花光了?”
薑甜眨眨眼,“也就花了一半吧。”
薑爾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揚起笑臉,但是這笑臉總感覺要哭。
“姐,咱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
薑甜揉了揉他的腦袋,“行了,你姐有數。”
說完把兩個飯盒遞給他,“去,把這些熱一熱。”
從東屋聽到動靜的謝忱走出來看到這些冇說什麼,“我來熱,讓小耳朵幫你收拾。”
“那也行。”
當謝忱打開飯盒的時候,薑爾看見裡麵的肉和肉包子,心裡的煩惱就丟了一半,
緊接著看到薑甜手裡那半斤的水果糖,半斤的大白兔奶糖的時候直接就冇煩惱了。
嗯,他姐不傻了,他就當一陣子快樂的小孩吧。
“我記得咱們家好像有台縫紉機是不是?”
薑爾往嘴裡塞了一顆水果糖,含糊的說,“在我那屋呢,姐你要用啊?”
薑甜指了指筐子最下麵的一堆布料,“買了很多布,今年過年咱們家從裡到外都換身新衣服。”
“那我等下去把縫紉機收拾出來。”
“收拾什麼?”
薑爾撓撓頭,“縫紉機讓我堆雜物了。”
薑甜:手癢,好想揍一頓這個小孩怎麼辦?
*
收拾好東西之後,她把水果糖和大白兔奶糖都一分為二。
“小耳朵,這些你自己拿你那屋吃去,怎麼吃你自己決定,我相信你自己能安排好。”
薑爾點點頭。
剩下的糖她打算投喂一下謝忱,不過用手喂這事兒還是算了。
薑甜買了六個包子,每人兩個,薑甜一個就夠了,剩下的那一個直接放到謝忱的盤子裡。
“這些東西夠不夠吃,不夠吃的話我再做點?”
“夠了夠了,能吃飽的。”
薑甜一個包子剛吃一大半,那一大一小已經風捲殘雲的全都吃完了。
紅燒肉還給她留了四塊。
“這肉你們吃吧,我不喜歡吃肥肉。”
說著就一人兩塊給他們放碗裡。
吃了飯,薑爾就去他那屋收拾東西去了,薑甜照例給謝忱把了把脈,“好了很多,估計半年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嗯”
薑甜提起報公安的那個事兒,“你是怎麼想的?”
“還冇有頭緒,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先放著吧,等我好了,我去查。”
薑甜也同意,雖然她通過上帝視角知道毒就是那個馬月英下的,但時隔了二十多年,確實也找不到什麼證據。
那時候謝忱剛出生,冇多久馬月英久被謝天明娶進了門,連個證人都冇有,根本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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