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獸世被眾多美男爭搶漠夏望初 第186 章 這人的廚藝來如影去如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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猞猁一雙爪子撥拉著果子,很開心,但是他不承認。
世音笑眯著眼睛,漫不經心道:“啊呀呀,好久冇有逗過塔斯了,當然是能多玩一會,就多玩一會了。”
他側躺著,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棍子愜意的曬著太陽。
漠夏嘴角一陣抽搐,咂舌道:“狐媚子還玩上癮了。”
時稚點頭,“世音阿父其實很喜歡逗弄笨蛋的。”
比如赤火,比如阿裡央,比如塔斯。
唯一不怎麼逗弄的就是夢歸了。
就很樂子人了。
“狐媚子,能不跟他玩了嗎?跟我玩會唄?”
漠夏揣著手,有些無語的開口。
時稚小小的獸已經遺傳瞭望初的正經,她是真不愛跟時稚玩。
此話一出,逗貓的,挨逗的都停了下來。
塔斯隻覺得這個熱季怎麼突然變熱這麼多,他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他連忙輕咳一聲,高貴的端坐著,目光挪到隨泱的屋子上。
小聲嘟囔道:“完了完了,都怪殘暴的世音,小塔斯的臉都要丟光了!”
世音嘲諷一笑,直接從屋頂上跳了下來,一手摟住她的腰肢。
“好啊,小呆子”
世音說到一半,眉頭微挑,“身上有幼崽的味道,你是去背海豹了嗎?”
漠夏朝遠處看了一眼那圓潤的海豹,揹他們?這畫麵浮現在腦子裡了。
“世音阿父,背了一個受傷的崽崽。”
時稚開口。
漠夏點了點頭,“我熱心!”
“你懷了崽崽,以後不許背了。”
世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確定無礙才輕聲開口。
漠夏點了點頭,手扒拉著他腰間的獸囊袋,從裡麵拿出海螺,嘿嘿一笑。
一瞬間,世音的臉色不易察覺的變了變。
“咳!
今天不捏泥巴了?我可以給你捏一個小紅獅子。”
漠夏搖頭,“不捏了,你捏的醜。”
世音:“”
醜?他是故意的,捏的人魚不是很好看嗎?
他打著商量:“這次捏好看點。”
漠夏還是搖頭,“不捏了,想唱歌。”
實在是冇有藉口了,世音將她一把抱起,上了屋頂。
海螺緩緩吹起,漠夏雙手捏著拳頭打著拍子。
對麵的塔斯餘光瞟了過來,美麗雌性還會唱歌呢?應該會很好聽。
隻是下一秒,他沉默了。
“我們一起學猞猁叫!
一起喵喵喵喵!
在雌性麵前撒個嬌!
哎喲隻會喵喵喵!
我的心臟一點都不跳,直接被他嚇暈啦~”
漠夏唱的那叫一個即興創作,世音要不是知道突然斷了,小呆子會不高興。
不然他真的會笑噴
至於塔斯要不是獸型,他的臉都會變綠,什麼鬼啊!
唱的難聽也就算了,還變著法的罵他!
“小塔斯,不生氣,小塔斯,不生氣,不能跟雌性一般見識,你可是王的部下,要處驚不變,要”
塔斯微微低著頭,又氣又委屈,他昨晚還想著以後不惹這個雌性就好了。
大不了,不說話。
冇想到,他想退一步海闊天空,結果人家恨不得把他的底褲扒下來嘲笑他!
一曲結束,世音瞧見塔斯的臉色,笑眯眯道:
“小呆子,換一個唱吧,塔斯的心眼很小的,記仇著呢。”
塔斯:“”
“心眼小嗎?”
漠夏一愣,還行吧,昨晚都冇訛她
世音點頭,“心眼小的很,上一個學他說話,嘲笑他嬌氣的雄性被爆頭了。”
說著,他欠了吧唧的繼續開口道:“不過你不經意的沒關係,逗猞猁,不能給猞猁逗急眼了,得掌控度。”
漠夏點了點頭,“那下次再唱吧。”
塔斯:“”
塔斯瞪了一眼世音,隨後一躍而下進入屋子,抱起一個獸皮做的糰子,連撕帶咬,後腿猛蹬!
半晌,他化為人形看著撕碎的獸皮,咬著後槽牙道:
“殘暴的世音!
果然冇有好心眼子!
還有美麗的雌性!
真是過分!
過分!
氣死小塔斯了!”
要不是感受不到世音身上的敵意,他都能衝上去好好讓殘暴的世音看看他的殘暴!
半夜、
塔斯繞著漠夏的屋子走了一圈又一圈,那雙眼睛要是能殺人,石屋都得戳個洞出來。
一連十幾日過去、
世音數著日子,笑眯著眼道:“估計還有個幾天就生產了,不要亂跑,在家裡呆著,生的時候讓時稚去叫隨泱。”
漠夏點頭,“那你呢?”
“我也陪著你呢,晚上的話,我得出門,提前備好食物,畢竟生出來鱷魚蛋,赤火得孵蛋,走不開,你也需要人照顧,提前多備點食物。”
說完,世音瞟了一眼她的肚子,平坦的很。
隨泱想要確定崽子數量的話,得摸小呆子的肚皮,這哪行?
雖然看肚子的情況,應該不會有很多,但是赤火一孵蛋,那啥也乾不了了。
漠夏點了點頭,雙手托腮道:“赤火孵蛋啊!
我以為是我孵蛋呢!”
要是她孵蛋,她都想好了用獸皮做個小口袋,綁在腰上。
世音笑了,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孵蛋需要溫度適宜,你孵的話,得天天在家抱著鱷魚蛋,你不怕你自已翻個身給壓碎了?”
漠夏:“”
好吧,還真有這種可能。
等赤火狩獵回來,吃完晚飯後,世音囑咐了她後,便出了門。
赤火也迅速做起了世音冇有做完的家務。
好傢夥,兩人忙的跟個陀螺似的。
至於時稚,小小的年紀,下學了,也投身於乾活。
漠夏無聊啊!
她坐在門口,抱著膝蓋看著天上的星星。
嘴饞的朝隨泱的屋子走了兩步,開口道:“隨泱巫司,有點心不?我拿獸晶換。”
不多時,隨泱走出門,遞給她一個荷葉,連句話都冇說,直接轉身回了屋子。
漠夏癟了癟嘴,瞧瞧這人,上次不就是說他老東西嗎?這就生氣了。
她打開荷葉,從裡麵掏出一個點心咬了一口。
“嘔~”
臉都綠了,她看著手裡的點心,懵逼了。
這人的廚藝來如影去如風嗎?
怎麼就幾天冇吃,變得這麼難吃了
她看著手裡的荷葉,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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