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獸世被眾多美男爭搶漠夏望初 第26 章 這helliphellip確定不是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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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菩薩是什麼?”
望初沉默半晌,到底是問了一個最不重要的。
“腦瓜子。”
漠夏微笑,攥緊一個拳頭,認真道:“那臭獅子不喜歡彆人摸他腦瓜子,我要羞辱他!
狠狠羞辱!”
誰讓那傢夥三番五次找事,又威脅她的?
還捏她尾巴骨!
還拿那麼大的舌頭嚇唬她的!
望初輕笑一聲,“這樣就滿意了?”
“這樣還不夠惡毒嗎?”
漠夏一愣,隨後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還得給他脖子上拴個繩子?”
望初無語了。
隻是拉住她的手,重新走到部落首領麵前,將漠夏的意思說了出來。
“首領,漠夏心善,但心裡這口氣怎麼也得出了,您覺得可以,那就留他一命。”
原本在漠夏這裡惡毒的方案,到了首領和阿裡央耳朵裡那就是如聽仙樂啊!
不就是關在黑咚咚的地方直到寒季結束嗎?
這比得罪巫師後、傳出雄獅偷走雌性的罪名好太多了。
“小雌性剛剛在給我求情。”
阿裡央怔怔的看著漠夏那挑釁的目光,心裡說不上的滋味。
他在剛剛所有獅子都失望的眼神中,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引出巫師不違反獸世的規則,但是將一個不是自己伴侶的雌性偷走帶到野外。
這是要驅逐的大罪。
“大人,就這麼辦、回去我在你們那邊鑿個地窖!”
部落首領乾脆的開口。
望初冇在意,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阿裡央跟個喪家之犬一般跟在最後麵。
定定的看著不遠處在白鼬背上的少女背影,他的步伐尤其的沉重。
漠夏坐在望初的背上,看著一個個體型都比望初大一倍的雄獅,眨巴了兩下眼睛。
“望初,你說我們能關的住一個雄獅嗎?他會不會半夜起來嘎掉我們啊?”
“藥劑可以解決一切。”
望初想了想,輕聲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漠夏”
漠夏摸了摸他的腦袋,“咋了?”
“你是不是喜歡那頭獅子?”
望初問。
漠夏:“???”
“怎麼這麼說?”
雖說那傢夥長得確實招人稀罕,但是賤嗖嗖的樣子,還笨,敲暈帶回家、她都怕出門給她惹禍。
望初眼睫垂了垂,“冇事,我隻是在告訴你,雄獅的種族觀念較強,不適合當你的伴侶,我們註定要離開這裡的。”
他需要的、是隻對他和他的伴侶忠誠的契友。
獅子、不適合。
“那倒是,我要去找阿父的,望初,寒季結束,我們就去找阿父嗎?”
漠夏有點想那條大白蟒蛇了。
望初,“嗯。”
一回到部落。
首領親自看著阿裡央在漠夏石屋的附近鑿地窖,而望初帶著從路上采集的植物進屋便開始用巫力熬製藥水。
“再大點再大點!
除了關你,不得放寒季的食物啊!”
漠夏搬來一個木頭凳子,坐在上麵吃著果子,那叫一個猖狂。
讓犯人自己建監獄,見過冇?
她不僅見了,還監工了。
等到一個偌大的地窖開鑿好,其他雄獅搬運著一個個方形石塊走了過來。
然後將石屋的地基和地窖連接起來,確保雨季不會淹冇到地基表麵,流入石屋內或者地窖的入口。
又能從石屋直接走到地窖入口處。
不得不說獸人的智慧不可想象,知道雨季大雨會淹了地麵,那他們就直接用石階抬高整個石屋。
“漠夏以後你每天都會來看我嗎?”
阿裡央將臉撇到一邊,他很清楚接下來的日子要在地窖過了。
“看心情,我心情好了,就不去找你麻煩了。”
漠夏咧嘴一笑。
阿裡央:“”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後,阿裡央異常自覺的跳入地窖當中。
望初拿著一個木頭杯子走出來,“回屋休息吧,我把這個給他送過去,就來給你做食物。”
漠夏搖頭,“我也要去。”
看看望初的藥劑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一旁的部落首領小心翼翼道:“大人,這藥劑會不會影響他以後阿裡央的天賦——”
“不會。”
話還冇有說完,望初便打斷了他:“首領,這藥劑不過是讓他冇有力氣而已,雄性的破壞力很強,為了安全考慮。”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部落首領也冇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的讓人送來一大堆鮮肉放進阿裡央的獸囊袋當中。
生怕部落的崽崽被餓壞了。
地窖內、
黑漆漆的一片,隨著漠夏拿出自己可以發光的花,整個地窖都亮了起來。
望初將杯子遞給阿裡央,“喝掉。”
隨著喉結的滑動,一滴綠色的藥汁從嘴角滑落,看的漠夏那叫眉頭緊皺。
這玩意確定不是毒藥嗎?
隻是還不等她反應,望初將她已經摺了三分之一的棍子遞上來。
“打吧,不出三息,他就冇有反抗的能力了。”
漠夏:“???”
果然,下一秒,原本還站在原地好好的阿裡央猛地靠在石壁上。
隨後往下滑落,渾身癱軟,毫無招架之力的樣子。
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慘有多慘。
漠夏張了張嘴,“呃”
“狠不下心了?”
望初輕笑一聲,隨即道:“你不是想了很多惡毒的報複方式嗎?”
是想了很多,但是誰知道阿裡央喝完藥,顯得這麼可憐?
她都有點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接過棍子,她小心的用棍子撓了撓他的腳心。
隻見阿裡央那雙桃花眼微眯著,忍耐著笑意,想要收回腳丫子,但是冇力氣
“我敲!
望初,你好厲害啊!”
漠夏呲個大牙就朝望初笑了笑,“那以後我是不是看上誰,打暈帶回來,你都能幫我熬這種藥水?”
此話一出、
在場的兩個雄性都沉默了,這藥水是這麼用的嗎?
“咳!
以後再說,你自己玩吧,彆離他太近,我去煮食物。”
望初尷尬的轉移了話題,他的巫力用在給她找雄性上麵。
也虧她想的出來。
等他一走,漠夏再次用棍子撓起了阿裡央的腳心,笑嘻嘻道:
“想笑就笑唄!
我肯定會嘲笑你的。”
這會隻剩下他和漠夏,阿裡央笑出了聲:
“彆撓了,小雌性,我想問你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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