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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爽,空間牛,惡人自有惡女磨 第51章 扔給那丫頭一袋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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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街道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人們紛紛議論著即將到來的行刑——前將軍任貴旺被砍頭。刑場周圍,人群如潮水般湧動,他們懷著看熱鬨的心情前來圍觀這一恐怖場景。

當任貴旺被押解到刑場時,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渺小。他的雙手被緊緊捆綁,臉上露出絕望恐懼的表情。他的眼睛帶著期待四下看,嘴裡小聲念著:「主人,饒了我一次,以後我必為你赴湯蹈火……」

周圍的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對他評頭論足。

「他不但吃空餉,還欺君。」

「聽說他的妻子也同罪,在牢中被絞死了。」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他長子昨天才被燒死。」

「嗨,從他長子換親那一晚,出現一群青蛙開始,任府就開始走死路了。」

「這便是背信棄義的下場!」

……

行刑的時刻終於來臨,劊子手舉起了手中的大刀,陽光在刀刃上反射出寒光。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許多人不忍直視這血腥的一幕,但更多的人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似乎想要將這一刻永遠銘記。

隨著劊子手手起刀落,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任貴旺的頭顱與身體瞬間分離,鮮血噴湧而出。這一幕讓在場的人們都不禁為之震撼,一些人甚至嚇得臉色蒼白。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場血腥的處決,更是對正義的一種伸張。任貴旺的罪行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們心中的正義感得到了滿足。

當一切結束後,人群逐漸散去,留下的隻有那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以及人們對這場行刑的記憶。

夜幕降臨,在京城西南角的一處偏僻之地,有一間被黑暗籠罩的小屋。

這間小屋門窗緊閉,不僅如此,窗戶還被厚厚的布蒙得嚴嚴實實,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開來。屋內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讓人感覺彷彿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

在這一片漆黑中,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影從屋外閃身而入。他的動作輕盈而迅速。

進入屋內後,黑衣人輕輕地合上了門,然後雙膝跪地,恭敬地向屋內的某個方向稟報著:「主人,前兒下午,有人潛入林府行刺。林府的大小姐用辣子水噴傷了刺客的眼睛,林公子趁機刺傷了刺客的腿部。」

「那刺客現在如何了?」一個有氣無力、彷彿被抽走了全身力氣的沙啞聲音,從屋內的某個角落裡緩緩響起。這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像是說話之人已經病入膏肓。

黑衣人對此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他的語氣依舊平淡,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輕描淡寫:「回主人,那刺客被抓走。奴將他剝皮抽筋殺了他,將其屍體燒成了灰燼。」

「嗯。」角落裡的聲音應了一聲。

黑衣人繼續說道:「主人,那姓任的去林府提親,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辱罵了他。奴在當晚已將那姓任的重刑之後,放火燒死。」

「嗯。」角落裡的聲音再次應了一聲,聽起來還是那麼有氣無力。

「主人,奴前兒還看到他笑了。」

蒙麵人話讓那個有氣無力的聲音突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般,一下子變得精神起來。

「啊?他笑了?」角落裡的聲音充滿了驚訝,「他笑起來是什麼樣子?」

蒙麵人略微回憶了一下,然後描述道:「他笑起來更加的英俊,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看上去格外的俊美。」

「你可曾見過他笑過?」角落裡的聲音追問道。

「奴還從未見過。」蒙麵人如實回答道。

那人彷彿在想象趙燦辰笑起來的樣子是什麼樣,半晌後,他才道了一句,「能讓他開懷歡笑的人,應該給予賞賜。」

也許是說話過多,他的聲音越發的沙啞,好似被風沙侵蝕過一般,用了點力氣吩咐道:「你去,扔給那丫頭一袋金子。」

「是,主人。」蒙麵人恭敬地躬身應道,然後又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壓低聲音補充道,「看起來,他似乎對林家小姐頗為傾心,不僅跟她交談甚多,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變得輕快了些,而且他看向林家小姐的眼神……」說到這裡,蒙麵人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他的眼神,還閃爍著光亮。」

「哦?」那人的沙啞嗓音微微上揚,透露出明顯的期待,「果真如此嗎?」

「是的,主人。」蒙麵人肯定地回答道。

蒙麵人又道了一事:「任家長子去林府,他故意出言辱罵,任家長子被激怒對他破口大罵。當天晚上,任家長子被奴前去狠狠教訓了一頓後殺了。很明顯,他這樣做是在保護林大小姐,知道奴會下手去殺了任家長子。」

「既然如此……」那人沉默片刻,然後像是下定決心般說道,「那就讓他娶了那丫頭為伴,他能一直歡喜。」

「可是,主人,」蒙麵人麵露難色,輕聲提醒道,「恐怕這門親事,沒有多少人會應允。」

「這我自然知曉。」那人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說話時還上氣不接下氣,「畢竟,誰會願意讓一位前太子的兒子娶妻生子呢?皇上自然是不會願意,那些皇子們恐怕也不會樂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他喃喃自語著,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突然又變得堅定起來:「不過,那又怎樣呢?還有我在,我定能助他達成心願。」

他的話語越說越多,聲音也越發沙啞,每一個字都需要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口,就好像他的喉嚨遭受了極為嚴重的創傷一般。

蒙麵人見狀,忍不住開口問道:「那麼,主人,我們打算如何去做?」

這一次,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他。整個房間裡,除了蒙麵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響,就好像他的主人已經悄然入睡,又或者,他早已悄然離開了這間屋子。

蒙麵人恭敬地行了一禮,輕輕退出了屋子,將門緊閉。

外院破破爛爛,長滿了青苔,彷彿多年沒住人,在角落的水缸裡,蒙麵人掀開一個木蓋子,從水缸裡提了一個沉重的破舊布袋。

蒙麵人見天色黑下來,他將布袋扛在肩膀上,飛身上牆,直奔林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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