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撿了個奶娃當妹子 第262章 繞道杞縣:狼首披風下的柔軟軟肋
卯時三刻,晨霜未曦,吳天翊扶著馬鞍翻身上馬,玄鐵鎖子甲下的中衣熨帖平整,暗紋在晨曦中若隱若現。
來送他的有鄭紹祺、蕭晉等人,吳天翊一一拱手作彆。
此時歐陽源一捧著酒囊送到馬前,這位兩鬢染霜的老將掌心青筋凸起,酒囊皮子被攥得發皺:“世子此去,若需刀斧手,末將帳下三千狼衛隨時聽調!”
“先管好三郡的風沙吧!”
吳天翊接過酒囊仰頭灌下,辛辣的馬奶酒混著喉間的歎息滾進胃裡。
他望著老將眼角深深的魚尾紋,酒液順著下頜滴落,在鎖子甲上砸出暗黃的痕跡,像極了西北戈壁上乾涸的河痕。
“歐陽將軍,”
他抬手按住對方肩膀,感受到鎧甲下嶙峋的骨節,“替我看好雲中郡,彆讓北蠻的奸細有機可乘!”
老將重重點頭,胡茬上凝著的晨霜簌簌掉落,露出頷下那道橫貫半張臉的刀疤
——
那是雲中山突圍時留下的。
“都回吧!”
他勒緊韁繩,狼首披風在晨風中獵獵作響,“等我從昭明城帶些‘好訊息’回來,讓三郡的風沙都跟著唱大戲!”
話音未落,坐騎忽然人立而起,前蹄在凍土上刨出深痕!
“駕!”
他輕喝一聲,青騅馬如離弦之箭竄出,身後傳來鄭紹祺的粗啞嗓音:“小王爺當心京裡的‘風沙’,比西北的更吃人!”
吳天翊的嘴角扯出抹笑,指尖撫過馬鞍上的狼首雕紋
——
他當然知道京中風雨難測,但此刻酒囊裡的馬奶酒還帶著歐陽源掌心的溫度,足以讓他在這亂世裡,先乾了這碗送行的酒,再去嚼碎昭明城的陰謀詭計。
駿馬踏碎晨霜一路疾馳,蹄鐵與青石相擊濺出火星,直到三岔路口,吳天翊才猛地勒緊馬韁。
青騅馬人立而起,長嘶聲驚飛枝頭寒鴉,“趙一,”
他俯身按住馬頸,聽著胯下生靈劇烈的喘息,忽然聽見自己發悶的嗓音,“繞道杞縣!”
“小王爺,去昭明城不該走那條路……”趙一有些疑惑地問道。
“讓你繞就繞!”
吳天翊不耐地喝道,腦海中卻已浮現出杞縣裡那抹倩影
——
媚娘美得攝人心魄的臉龐,還有她身段勾勒出的曼妙弧線,竟比沙場上的金戈鐵馬更叫人熱血翻湧。
喉間驟然發緊,他猛地一扯韁繩,放任坐騎朝杞縣方向狂奔,凜冽晨風刮過麵頰,卻吹不散眼底翻湧的灼熱。
“是!”
趙一不敢多問,勒緊韁繩催馬跟上。
陸豐與林霄對視一眼,前者手撫刀柄上的狼頭雕紋,後者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弩機簧片
——
兩位虎將雖滿臉困惑,卻仍默契地夾護在吳天翊左右,馬蹄碾碎霜花的聲響裡,唯有腰間狼首腰牌相撞,發出細碎的清響。
馬蹄聲驚起巷口棲鴉,吳天翊甩鐙下馬時,掌心的汗已浸透韁繩,杞縣白楊十字巷的青石板還凝著晨霜,他望著那座被爬山虎覆蓋的青磚院落,忽聞牆內傳來小女孩的笑鬨聲
——
是小芸兒在追那小雞玩。
“小王爺!”
親衛馬三帶著暗樁從街角閃出,玄色勁裝外罩著尋常布衫,腰間卻藏著他親賜的柳葉短刀。
馬三帶著暗樁們
“唰”
地單膝觸地,膝蓋撞在青石板上發出悶響,粗糙的手掌在沙土裡碾出淺痕。
他仰頭望著吳天翊,“媚娘與小娘子晨間便在院內曬胡楊葉,一切安好!”
“好!”吳天翊伸手握住他發顫的胳膊,用力將馬三拽起,手掌拍在對方肩膀上,帶起一團塵土“辛苦你了,兄弟!”
馬三抹了把眼角:“願為小王爺效死!”
吳天翊重重點頭,轉身吩咐趙一等人留守,抬腳邁進院門。
身後傳來馬三壓低的急切詢問:“二十萬北蠻咋敗的?真俘了阿骨打……”
此時吳天翊踩著覆滿胡楊葉的石板往裡走,忽聞牆根傳來
“咯咯”
的笑聲
——
小芸兒正踮著腳追一隻蘆花雞,藕節似的小胳膊亂揮,虎頭鞋踩碎了滿地金箔般的落葉。
她圓鼓鼓的臉蛋被秋陽曬得泛紅,發間還彆著朵蔫掉的野菊,跑起來時小屁股扭得像隻搖搖擺擺的小企鵝,都快把人萌壞了!
當吳天翊走近,此時就見小芸兒攥著半片胡楊葉,正歪頭盯著他看,黑葡萄似的眼睛裡浮著懵懂,像隻撞見陌生人的幼鹿般往廊下退了兩步,小屁股蹭到廊柱才停下,繡著小老虎的裙擺掃起幾片碎葉。
“呀!”
小姑娘躲在廊柱後探出半張臉,手指絞著裙角上的流蘇。
吳天翊頓住腳步,看她發間那朵蔫掉的野菊隨著動作晃啊晃,忽然想起他離開時,她還隻會攥著他的手指往嘴裡塞。
廊下的媚娘聞聲抬頭,手中銀線在晨光中劃出半道弧光。
她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月白中衣,未係襦裙的腰身被一根織帶隨意束住,胸前繡著的並蒂蓮因俯身的動作擠成柔軟的團,領口微敞處露出雪膩的肌膚,像團新棉上壓著兩瓣桃花。
她跪坐在氈毯上整理繡繃,腰背自然弓出美妙的弧度,豐腴的臀部幾乎要從窄小的繡墩上滑下,襯得腰肢愈發纖細,彷彿一握就能折斷。
“小王爺……”
媚娘驚呼道,手中繡繃險些滑落。
她抬手將滑落的發絲彆到耳後,腕間銀鐲輕響,露出一截藕節似的小臂。
月白中衣鬆垮地裹著她的身軀,未束緊的領口隨著動作微敞,豐腴的胸脯幾乎要掙出衣襟,雪白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紅暈,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是春雪初融時的緋色雲霞,引人遐想。
暮色中她慌忙俯身撿拾,月白中衣的領口滑向一側,露出半片欺霜賽雪的胸脯,檀暈邊緣的水墨絲在暖金餘暉裡像極了新抽的柳絲。
吳天翊喉結輕顫,瞥見她衣襟下晃動的鎏金步搖影子,昨夜在《涼州異物誌》中讀到的「九曲連珠紋」突然具象化,化作她呼吸間起伏的弧線,比撒馬爾罕商隊帶來的波斯琉璃瓶曲線更勾人
——
那些瓶身繪著的中亞女仙,裙擺褶皺裡藏著的不是美酒,而是他此刻握碎在掌心的、狼首兵符的棱角。
“當心!”
他伸手去扶,指尖卻先觸到她後腰的柔軟
——
那裡沒有束腰,隻隔著一層薄紗,能感受到她因驚惶而加速的心跳。
媚娘觸電般後退,臀瓣重重撞在廊柱上,繡繃裡滾出的銀線纏住他的靴帶,在兩人之間牽出一道顫動的光弧。
她仰頭看他,睫毛上沾著暮色中的細塵,嘴唇微張時嗬出的熱氣撲在他手背上,混著繡線的靛藍染料味,像杯調了玫瑰露的馬奶酒。
小芸兒忽然拽住她的裙擺,奶聲奶氣地喊:“娘,怕!”
媚娘下意識地將女兒護在胸前,豐滿的胸脯擠壓著小姑孃的頭頂,讓那抹雪白愈發澎湃。
吳天翊的目光被母女交疊的曲線勾住,看她哄孩子時輕輕搖晃的腰肢,聽她發間銀飾隨動作輕響,忽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敦煌壁畫
——
那些飛天仙女的腰臀曲線,竟不及眼前人萬分之一的生動。
“何時回來的?”
媚娘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手指絞著繡繃邊緣的流蘇,小聲問道。
“剛到!”
吳天翊啞著嗓子開口,伸手替她摘去發間的胡楊葉。
指尖觸到吳天翊指尖掠過她耳垂時,她下意識的瑟縮讓中衣下的訶子帶結擦過他掌心。
那觸感像極了龜茲樂舞中反彈琵琶伎人腰間的鸞金帶,綴著的米粒大珍珠隨動作輕滾,又似他前日校閱羽林軍時,弓弦震顫間擦過指腹的生絲纏裹
——
兩種觸感在暮色裡交疊,竟讓他分不清,此刻握住的是女兒家的衣帶,還是西北軍最新改良的連弩扳機。
此時小芸兒趁機抓起繡繃上的銀線往嘴裡塞,媚娘慌忙去搶,腰肢再次弓成美妙的弧度,臀部幾乎貼上他的大腿。
他再也按捺不住,左手扣住她腰間織帶,右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看暮色如何在她眼底暈開**的漣漪。
“小王爺,芸兒……”
她的抗議被他堵在唇齒間,
她的掙紮顯得軟弱無力!
小芸兒在旁邊
“咯咯”
笑,手裡的銀線纏成了亂麻團。
院外的談笑聲忽然停了,馬三刻意提高嗓門:“林將軍,去看看馬廄的草料夠不夠!”
腳步聲漸遠時,吳天翊已將媚娘橫抱起來,小芸兒舉著銀線追過來,卻被廊下的胡楊影攔住,隻能看見吳天翊的狼首披風掃過娘親的腳踝,像團燃燒的墨色火焰,將暮色中的小院灼出個發燙的洞。
暮色更深了,胡楊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像在為這場遲來的重逢伴奏。
吳天翊踢開廊下的繡墩,他忽然覺得這具柔軟的身軀比任何兵符都更讓他有掌控感……